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為了它自己的私利,利用竊取的權力,向法輪大法與大法弟子們發難,大鎮壓從此開始了,當時就像天都塌了一樣。大法弟子們不畏強暴,不畏艱險,去北京上訪,講清法輪大法好。江氏政府不但不理會,還大打出手,大法弟子們被抓的抓、被打的打,不問青紅皂白,不經法律手續,被殘酷折磨,被判刑,被勞教。邪惡發洩著它們的私憤。
無論邪惡多瘋狂,大法弟子們聽師父的話:「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做大法弟子應做的,向世人講清著大法的真象,在救度著眾生,在邪惡的迫害中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我時常在想,江氏集團不擇手段鎮壓大法與大法弟子們,只能用錢來收買人心,比如開甚麼會,都要給多少錢,那些百姓才會去。如此看來,江氏流氓集團失掉的是多麼珍貴的東西:「民心」。而我們的師父得到了億萬法輪功弟子與世人的尊敬的心,卻是一分錢也不要。江澤民做著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打擊的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道德」。
我是2001年1月4日送大法真象資料時被抓的,抓進派出所,受審訊,關了一天一夜的禁閉,第二天被送戒毒所拘留了半個月。我在監獄裏絕食三天,堅持煉功、學法、背經文,不懂的就問同修,使我懂得了很多不懂的地方。我們大家都互相鼓勵,互相幫助,共同提高,邪惡之徒不管用盡甚麼手段,我們堅決不配合。
出來以後,感到了很大的壓力,我不管到甚麼地方都有人跟著,甚至被24小時監視,電話被監控,這個時候才感到失去了自由。以後惡徒又強迫我們去洗腦,610邪惡之徒叫我們寫保證,由於當時學法不深,雖然也堅定,但是在邪惡的高壓下我的家人給寫了保證書,也簽過字,這是我最大的恥辱,後悔莫及。
有一次,半夜12點鐘惡人突然來騷擾,當時我都睡了,就聽打門聲「咚、咚!咚、咚!」,也不知道咋回事,因為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就去開了門,一下就進來6、7個人,是610和派出所的人,當時有怕心沒有過好關。由於有一位大法弟子流離失所在外,惡人怕我們幾個要跑,就監視得更嚴了,又多辦了半個月的洗腦班,用威脅、恐嚇要我們罵我們師父,說「罵了你們師父就不辦班,要和你們的師父一刀兩斷。」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堅決不配合邪惡,我們說:師父給我們淨化身體,教我們做人的道理,比父母給的還多,我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更對不起我們的師父。在這最黑暗的日子裏,我都一直堅持煉功、學法、在講清真象中,雖然我和同修相比,做得微不足道,但還是儘量地在做。
每到敏感時期,惡警總要叫我們去派出所,怕我們去北京,他們要承擔責任,由於我們幾個同修久了沒有見面,見到後感到非常的親熱,邪惡看到後就再也不叫我們去了,意思是不要我們見面,因見面後我們都要互相鼓勵,互相切磋。但是總是叫人看著我們,不管到甚麼地方都有人跟著,我們的身份證也被扣壓。
有一次惡警來訪,問:「還有煉嗎?」我理直氣壯地對他們說:「在煉啊!」惡警說:「就那麼好嗎?」我說:「是好啊,非常的好。」邪惡說:「那是假的。」我嚴肅地對他們說:「都是真的。」我覺得他們被江氏流氓集團矇蔽太深,真為他們可憐,他們是江澤民集團的工具、幫兇,也是受害者,在這次的考驗中我覺得關過得還可以,在邪惡的考驗下沒有了一點怕心,我想以前沒有做好,現在就要做好,告訴它們,大法弟子的心是任何邪惡勢力都無法改變的。
在同修的協助下,我寫了嚴正聲明,聲明在洗腦班裏所說所寫的不符合大法東西全部作廢。[注]
「邪惡的迫害中再把這些大法弟子抓進去可就不像當初那麼容易所謂的可笑的轉化了。甚麼叫悔過?甚麼叫轉化?往哪轉哪?大家在做好人,在做世界上最好的人,超越常人的好人,你想把他轉化到哪去?甚麼叫轉化?真是邪惡醜態百出。我早就講過,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的講法》)
因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