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年大法弟子正念破除邪惡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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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8月25日】我是因身患疾病,為了祛病健身而在98年走入修煉行列的,得法後,我所有的病症全都不翼而飛。在不斷學法的過程中才真正知道,大法不只祛我的病,還真正使我的心性得到提高。師父教導我們:要與人為善,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師父還告訴我們:無論在任何環境中都要做一個好人。

在這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的日子裏,江氏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鎮壓。我們修真善忍沒有錯,為甚麼要被迫害呢?我想,我要進京向政府講清真相。

99年的12月份,我在憲法賦予我們的信仰自由、公民上訪權利的前提下,準備進京上訪。當到火車站時被人告密,被當地公安局抓入看守所,一個月後才放了出來。經過學法真正認識到,只有以強大正念才能真正地走在正法的路上。2001年元旦過後,我以強大的正念毅然走上了北京天安門廣場,站在離國旗不遠的位置,真正的喊出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當警察搶橫幅時把我拖出30~40米遠,在這個過程中,我口裏一直喊著:「法輪大法好!」當時惡警們把我們抓到車上,拉到離北京天安門廣場最近的一個派出所。為抵制迫害,我不告訴他們姓名,他們又把我拉到北城派出所,給照相一張要50元,又拉到西城不知甚麼地方,後來又到北城看守所。

晚10點提審,因我不報姓名,就被綁在椅子上。有一個惡警一邊說:沒事,你都趕上我媽歲數大了。說完用拳頭猛擊我的胸部,痛得我上下串動,把綁我的鐵鏈都掙開了。這時惡警還不放手,抓著我的頭髮將我的頭往牆上撞,打累了才坐那兒休息,呆一會兒又打,一共打了4~5次。打我的那個惡警當時遭報腿就瘸了。我被打得遍體鱗傷,只好扶著牆給押送到牢裏。牢裏的犯人們都驚呆了,紛紛說怎麼把人打成這樣,這裏是京城啊,為甚麼這樣打人哪?我把實情說了出來,當時屋裏的人們都很吃驚,一片嘩然,驚動了幹警,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就把我被打的經過說了出來:那個打我的惡警打累了就用手掐我的脖子,還用手摳我的下身。

幹警聽完後沒說甚麼就走了。過一會兒,叫我出去到獄醫那兒檢查身體。又過一會兒叫我出去,給我戴腳鐐和手連在一起,我說我不是犯人,我不戴。他們說去醫院檢查必須得戴。戴上之後坐車去醫院檢查。一進醫院門口就有很多人圍過來看,這時我想我是來證實法的,我就喊:我不是壞人,我是好人,我是大法弟子,就因為我說法輪大法好,是人民警察把我打成這樣。警察不讓我說,我說我不是壞人。當我跟她們說怎麼被打的時候,有的好心人聽到後都流下了眼淚。檢查完身體出來時警察說:你這樣做就對了,做得非常好。又把我送回牢房,下午1~2點時說放我回家。出來一看還是那個打我的惡警要帶我走,我不跟他走,就是他打的。這時圍觀的幹警都惡狠狠的瞪大著眼睛,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都不怕,就跟他去別的屋取回我的東西,到那兒一看原有的200元錢只剩下30多元錢了,我問他我的錢哪兒去了?他說扣被子錢了,我說一夜就扣這麼多錢?打我的惡警送我上車時說:看我怎麼整你。

上車後我說:我想跟你說話,他說行,說家常話,我就跟他說大法,他讓我把嘴閉上,呆一會兒我又說大法,他又讓我把嘴閉上,說了3~4次他都沒讓,這時車開出2個多小時,開到一個院裏他下車,說車門沒鎖,進屋辦點事馬上就出來。這時我馬上雙手合十默念:師父,我可不聽邪惡的啦。眼看著他進屋,我開門就跑了。

這時我手裏的錢已經不夠回家的路費了。我想坐客車去火車站;到了客車站上不去車,因身上都是傷,人多一擠非常難受;沒辦法,又往前走一站在那兒等車。可車來了還是上不去,沒辦法,只好去住店。到了旅店我實話實說:我沒有身份證,我是大法弟子,在這裏住行不行?店主說:行,一宿24元。我說我就有30元錢,先付20元,留10元吃飯,我不走,等家人來接我,或家人給我郵錢再給齊宿費。店主說行,餐廳裏有的是麵條隨便吃,不用你花錢。我吃完麵條回房間看見一個人就洪法,然後我找到放電話的地方準備往家打個電話,一個男人說電話壞了,讓我回屋等一會再打。我進屋過了一會警察就來了,我才知道那個男人給報警了。警察問我:你是幹甚麼的?我那時還不懂不能主動配合邪惡的法理,我說我是大法弟子。就這樣他們又把我拉上警車送到東城派出所,問我是哪兒來的?我想我沒錢回家,就實話告訴了我是哪兒來的。

他們就給駐京辦事處打電話,接著駐京辦事處就來接人。他們誹謗大法,我就跟他們說大法如何好,他們就打我。在辦事處呆了兩天,一直沒吃飯。本地警察來接我時只能攙扶著往車站走,買完車票等車時,我就告訴來回過往的人們記住法輪大法好,警察不讓說,我就背誦《洪吟》。這時車已進站,上車時看見人我就說法輪大法好。

車到了我家住地公安局,我的擔保人跟警察商量把我放回家,警察說不行,上面都掛號。當時我不能走道,是惡警硬把我拖進牢房的。約過了一個小時,有一個同修因張貼「法輪大法好」被綁架了進來。我們不願警察通過監控器得到任何情況,我們就用毛巾把監控器蒙上。

我在牢房裏管警察要我的大法書,我要學法,警察嘴上答應,可根本不想還給我。我寫信要也不給,要見他也不見,我們只好把能記起來的大法段落寫了出來,也被惡警搜去了。我向他們怎麼要也不給,我們就喊「法輪大法好!」,大聲背誦《洪吟》,這時,隔壁號裏的犯人們也一起喊「法輪大法好!」這讓惡警們十分害怕,過來踢門;我跟同修們說:我們是大法弟子,師父說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是一個粒子,我們應該形成粒子團。這時我們手拉著手喊「法輪大法好!」驚得惡警們跑來了一幫,把我們一個一個往外拖,我就拉著同修不鬆手,把我也拖出去了,給兩人一個腳鐐戴上了。第二天惡警讓我認錯;我說我沒錯,賠啥理、道啥歉?他說:那你就戴著吧。我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第二天警察就把腳鐐摘下去了。大約過了三十多天以後,我被送勞教所勞教一年。剛到勞教所時屋裏就我一個人,我心裏非常害怕,就在屋裏轉圈兒走,一邊走一邊在心裏一個勁兒給自己鼓勁兒: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都不怕,我就不聽你們的,我就聽師父的。惡警帶著邪悟的人來給我洗腦,說:到終點了,該轉彎了。我說:師父說神認準的路一直往前走,不會轉彎的。他們在我面前提師父的名字,我說不要在我面前提師父名字,別往師父臉上抹黑,師父沒有像你這樣的弟子,師父在蒙冤,你在幹啥?她們聽到後覺得沒辦法,就走了。後來他們調號,我雙手合十求師父給我調一個會背法的同修。果然,真的給調了一個背法最好的同修。當時我的心情用人的語言是很難表達的。

通過學法和同修切磋認識到,邪惡所有的要求,我們都不能配合。當我們看到惡警們把誹謗師父的大牌子掛在二樓時,我們要求警察把牌子摘下來,他們說商量商量,可是遲遲不摘;我們說,他們不摘我們摘。我們四~五個先衝上去摘牌子,這時又衝上來幾個同修一起摘,就這樣我們把牌子摘下來了。可是沒有想到是三角鐵做的,我們用腳踹用手撕,用盡了全身力氣也不管用。這時惡警發現了,抓著我的頭髮往樓下拽,惡警大隊長下令把我們都弄到外面開始體罰,打了好幾個同修。第二天把我們拉出去幹活,我們不幹,惡警們就用電棍打我們,這時我們就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他們莫名其妙地就不打了,只是讓我們罰站。有的同修站不住了,惡警們硬逼著站。因摘牌子給我加期一個月,罰了200元錢。通過學法我悟到,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講真相救眾生。悟到後我開始發正念,令勞教所釋放我回家,心裏默想大門一開放我回家。果真,在師父的呵護下,幾天後出現了奇蹟,管教突然叫我的名字放我回家。這時,我真的感到正念的威力、大法的超常,我正念正行走出了勞教所。

在回家的這段日子裏,我一直隨師正法,救度眾生,讓被謊言所矇蔽的人們了解到真相。有一天早晨六點多鐘,縣公安局的惡警們突然闖進我家,搶走我的大法書和講法帶,還有孩子的英語帶也給拿走了,把我家全翻一遍。他們讓我穿上出門衣服到公安局去一趟,我不穿,他們說:不穿衣服就抬你。我說:八抬大轎抬我也不去,那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有兩個兒子呢,我要照管我兒子。你們不為自己著想,難道你們沒有孩子嗎?我沒幹甚麼壞事,做好人還做錯了嗎?你們多想想,你們也有父母兄弟姐妹,要是放在你們父母兄弟姐妹身上你們怎麼想?無論我怎麼跟他們說,他們還是執意要抬。這時我想求師父救我,決不能讓邪惡帶走,我在心裏一直發正念。幾個惡警上來抬著我就往外走,我不配合邪惡,連哭帶喊:我不能離開兒子!這時,鄰居們都跑過來了,有的勸我說:穿上衣服跟他們去一趟公安局把話說完就回來了。我說:我不能去。心想寧死也不去。這時鄰居們也都哭了,我哭著喊:我是好人。鄰居們也說:她是好人。當時有一個鄰居摟住我,這樣,惡警們就把我鬆開了。惡警讓鄰居們把我抬進屋裏,他們就走了。可是他們沒回公安局,直接去我開的商店裏又翻一遍,就在這時有一個同修去商店給我送資料,正好碰到他們在翻東西。同修看這個情況轉身就走,但已被惡警發現,惡警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把同修綁架到公安局,後來強行判勞教三年。因這位同修不配合惡警,後心臟病發作,勞教所不敢收,回來後公安局還遲遲不放人,家裏人去要人,惡警一拖再拖不放。因同修在號裏不配合邪惡,在外面的同修們也加大力度齊發正念營救,使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全面解體,我們的同修終於正念正行走出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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