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淑華告訴我,張非常邪惡,當初她被抓來時,張指使十多個男刑事犯把她綁起來,並把她衣服扒光了羞辱她,打她。我問她:你當時怕嗎?她說:不怕,想起了《轉法輪》中「大根器之人」中『韓信受辱於胯下』的一段法。她蔑視邪惡,有師在有法在,你們能把我咋地!誰也動不了我!我問她:十多個人打你,你痛嗎?她說:「就是第一下疼,都是師父給承擔了,但必須在法上悟,甚麼困難都能過去。」我哭了,剛才還有些怕,現在不怕了,因為我知道師父時時刻刻都在呵護著弟子。想起了師父講法中談到:「朝聞道,夕可死」早上聽到佛法了,晚上死了都不害怕。我背師父的法《秋風涼》
我和同修們發正念:清除張X及所有惡警刑事犯人背後的邪惡爛鬼,銷毀一切迫害大法的邪惡因素,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徹底銷毀所有另外空間邪惡的生命和邪惡舊勢力,正念闖出牢籠,投入正法洪流中去。
我被非法抓來之前,同修們就已經罷工了,不幹勞役活。多名同修集體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立即釋放。惡警教唆刑事犯把她們殘忍地綁在死人床上強行灌食,她們拒不配合,不妥協。一些刑事犯人都不忍心下手,被大法弟子的堅不可摧的偉大行為感動得直哭,一些刑事犯直接就說她們堅強不屈,是當代的江姐。當她們被非法送去勞教時已經挪不動雙腿了,因為她們絕食多天,身體虛弱又被綁在死人床上,上廁所都不放下來,又遭受灌食、毒打、辱罵。這種情況下不但不放回家,還非法勞教,簡直沒有人性。
三名大法弟子被送非法勞教,因體檢不合格被送回看守所。我和同修天天學法、煉功、發正念,環境越來越好,管教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犯人們也都說我們沒有錯,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她們中有人跟我們學法、煉功,別的人出於保護我們的心,就在門口擋著,不讓管教看見。
一天,牢門打開了,有人喊我和同修劉姨還有一個刑事犯出去照相,還讓穿上號衣馬夾,我堅決不穿。我看刑事犯穿著馬夾,兩手拿著寫著自己名字的大紙橫在胸前照相,我覺得噁心,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不能照這種相。正念一出,我馬上用手指著照相的管教說:告訴你,我不是犯人,我不照。他說:不用你穿馬夾,照吧。我堅決地說:不照!旁邊的勞動號誣蔑我。我大聲說:法輪大法是正法!照相的管教無奈地對我說:「你不照,回去吧。」劉姨也沒照跟著我回去了。牢門旁站著兩個勞動號,一個嚇唬我:「給你上死人床,看你照不照?」我蔑視他:甚麼我也不怕,就是不照。另一個勞動號說:這人長得真精神。嚇唬我的那個勞動號接著說:「她剛來時,才精神呢,現在都餓瘦了,總也不吃飯,聽說最近才吃飯。」我聽了臉直紅,就因為怕上死人床,怕被灌食折磨,生死之心沒有放下,沒有在法上悟,才妥協吃飯的。絕食半個來月沒有達到證實法的目的。在哪跌倒了就在哪爬起來!想起了師父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這個像我就是死也不照,我是主佛弟子,邪惡你能把我咋樣?!
我和同修們把大部份時間都用在背法上,不斷地充實自己。邪惡垂死掙扎,又有兩個同修被強行送走非法勞教,上北京證實法的弟子又被非法抓來兩個強行關押。聽同修說,她們當地公安局一些惡警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蹲坑,認出她們後戴上手銬往回送,根本不給一點申辯的機會,她們只想喊出「法輪大法好!」可惡警這點機會都不給她們,放著真正的壞人不抓,專整這些善良的、重德的好人。她們一同被抓的有三個同修,其中一個同修正念足,在天安門廣場喊出了自己的心聲,在火車臥鋪脫下手銬,在邪惡的眼皮底下下了火車。等惡警發現時火車又開了,氣得惡人乾瞪眼。
令人鼓舞的是大法弟子淑華正念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按照當時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非法條例,堅定的大法弟子要給加期,金蘭非法關押一年不放人又被非法加期半年,面對這強加的迫害,淑華鼓勵同修,「它們說的不算,師父說的算,我們不承認這一切,發正念除掉它,我們很快就能出去。」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淑華嚴格要求自己,堅信大法,不斷地去掉自己不好的心,於2002年1月10日下午接近4點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沒幾天,金蘭、葛媽媽也都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淑華在法上認識法,聯繫她們家人向公安局要人,形成強大的正義力量否定了邪惡的舊勢力的安排)。
又一天牢門打開,有人喊同修照相,劉姨也照了,我把心一橫死也不照,我下決心這次一定不配合、不妥協,做到師父說的「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男監室的同修也配合了邪惡照相了,我沒有動心,想起師父的法:「你要想當一個修煉者,全憑你自己那顆心去修,全憑你自己去悟,沒有榜樣。」(《轉法輪》)看守所不斷地有新刑事犯被押進來,所以又連續幾回照相都沒有喊我。
看守所所長動員我和同修們捲牙籤,幹勞役活,我們堅決否定。我們不是犯人,應該放出去,更不可能在這裏幹勞役活。女犯人都支持我們,由於我們不幹活,她們一週改善一次的細糧被掐了,跟著我們吃窩頭,但她們一點怨言也沒有,相反還很佩服我們,支持我們學法、煉功。我們真為她們高興,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她們為她們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一天上午我肚子很痛,就趕緊上廁所,這時張科長在牢門外面喊我照相,他在外面往裏看一目了然,就聽他說,沒有,送走了。照相的警察把我的名字給勾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由於這件事情上我放下了生死,這種魔難就不會發生。連刑事犯李姐都悟到了,她說:「你師父讓你肚子痛上廁所,張科長喊你照相就看不到你了,這個難你就過去了。」通過這件事,更加堅定了我對大法的正信,也悟到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更深一層內涵。師父就看弟子的心,如果弟子心在法上悟,師父一切事情都能給弟子做。常人太渺小了,無量無計的宇宙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我能修宇宙的根本大法,有師尊慈悲呵護,我是何等的幸運啊!總之,我當時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
我和同修衣姐被強行送去非法勞教。那裏布滿了邪惡因素,天天洗腦,上所謂的「愛國主義」課(我們大法弟子就是因為太愛國了,為整個民族的安危著想,才敢於說真話,講真相,給我上甚麼「愛國主義」課,真可笑),放《自焚假相》等一些謊言、誣陷的錄像,逼著大家看。還讓我們幹繁重的勞役活,每月兩次思想彙報……可是不管邪惡怎麼猖狂,真修弟子都是以法為師,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思想彙報就是證實大法,我在彙報上面這樣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常轉,佛法無邊」「大法衡量著宇宙中一切生命的位置,對大法的一念將決定你的未來」……
一隊的真修弟子在一次被逼看誣蔑大法的東西時,她們有力地證實了大法,接二連三地喊出「法輪大法好!」可是她們卻受到管教滅絕人性的迫害:拳打腳踢、電棍電,還利用刑事犯對大法弟子實施體罰、人格污辱,對真修弟子採取肉體和精神雙重折磨,邪惡到極點。在管教室,惡人經常用電棍電堅定的大法弟子,皮肉被燒焦的事情經常發生。
真修弟子決不容忍肆無忌憚的迫害,我們於2002年4月18日集體絕食,反對迫害,還大法清白。此舉令邪惡膽寒,大量的另外空間的邪惡爛鬼被銷毀。惡警們很膽怯,惡行有所收斂,環境改善了一些。同修們堅持天天背法,時時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
我因不背所規所紀被大隊長暴打,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並不覺得疼,一些難都是師尊給化解了,非常玄妙,不身在其中是體會不到的。關鍵時刻背《道法》就知道怎麼做了,又悟到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更深一層內涵,一切都來源於師父,來源於大法。
勞教所又組織做操,又組織教舞,又教唱歌,花樣百出,表面看起來挺好,其實其中布滿了邪惡因素,目的是毀滅修煉者的意志。
廣播操由於怕心我做了,其實不應該做,很多同修都沒做,很好地證實了大法。
跳舞我一下沒跳,悟到必須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向管教表明了態度:我的胳膊我的腿,我說了算,不跳。許多同修也都悟到了不跳,有力地打擊了邪惡。
在「五一」以後的七天練舞,我一下沒跳,就背法。一次在操場集體練舞時,我跟大隊長請假,說肚子痛不跳,邪惡的大隊長聲嘶力竭地說:「跳,站在那兒跳!」我站在那兒一動不動,舞曲一響起來,我感到壓力非常大。我確實肚子痛,我閉著眼睛,用手捂著肚子,咬著嘴唇,非常痛苦。她們連跳十一次舞,大概有一個多小時,每一次舞曲停了,我都覺得輕鬆些;可是只要舞曲一響起來,我就緊張起來,肚子痛、腦袋也痛,那個壓力非常大。思想業力還作祟:跳吧,跳就沒有壓力了。我當時就把它銷毀了,想起了師父的法「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就是不跳,這點難要過不去,我就不配做大法弟子。又想起了趙昕、陳子秀這些堅定的大法弟子,我彷彿看到了她們微笑著在鼓勵我。我流淚了,心裏背法《大法堅不可摧》「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等待大法修煉者的同樣是圓滿……」還背《甚麼是功能》……
到了吃飯時間了,大隊長邪惡地說:「吃完飯,挨個過篩子,不會跳的,我收拾她。」(當時除了絕食的同修被送回樓上外,一些堅定的同修也都甩甩胳膊腿應付一下,當時就我一下沒跳。惡警大隊長說這話是針對我。)到了飯堂,卻出現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飯不夠了,不是差一點,而是遠遠不夠,被非法關押勞教所幾個月了,頭一回碰到了這種事情。延長一次又一次的時間,她們還在飯堂等著,我和一些同修吃了一點就回樓上去了。就這樣惡警大隊長就沒時間迫害我了。我知道是師尊又一次替我化解了。
希珍因不放棄修煉,邪惡的管教不讓她睡覺。因她不跳舞,刑事犯人對她拳打腳踢,還用針扎她大腿,使她走路艱難,一些猶大圍著她念欺騙文章給她洗腦。同修們都發正念清除迫害希珍的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她憑著對師尊、對大法的正信,堅決不配合邪惡。惡警們拿她沒辦法,也就不理她了。
豔霞因不放棄信仰,大隊長在管教對她拳腳相加,還用電棍迫害,整整折磨了一下午,同修說掀開她衣服一看慘不忍睹,傷痕累累,皮肉燒焦味散發出來。
東輝第三次被抓,絕食抗議84天(可能還長,這是一個大隊長說的)檢查身體,甚麼病也沒有,這足以說明法輪大法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可惡警卻在她身體極其虛弱的情況下,滅絕人性地折磨她,用電棍長時間迫害她,差點就把她害死,她憑著對大法的正信闖了過來。我上廁所看見過她幾回,每次我們都是相視一笑,甚麼都明白了,因為我們知道是堅修大法這顆心把我們連在了一起。
一天在走廊裏練舞,大隊學委對我叫囂著:「你跳不跳?」我說:「不跳!」她喊來了刑事犯讓她打我,我在被她們拽進寢室之前就發出正念,犯人打我,我就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她們摑我耳光,要我跳舞,我告訴她死了那條心吧,我死也不會跳的。我又告訴她,我們大法弟子和她們不一樣,要想出去,早在看守所我絕食絕水五天,家裏人就找來了軍官,只要我寫保證書立馬就放我出去,那時我都死也沒寫的,因為我沒有錯,我學的是正法。任何人都改變不了我堅修大法這顆心。我告訴她,大法弟子都是品德高尚的人,你不要迫害我,也許你我前生還有緣分,我就是救你來了。犯人笑了和我握手言和。大隊學委不放過我,把我帶到大隊長那兒,沒想到大隊長把她們罵了,還說她們再私自打人就給她們加期。其實我知道這是做給我看的,沒有她們的支持,刑事犯們哪有膽敢迫害我們。還對我說:你要實在不跳,就站在後面,我也不能給你批條,惡人軟硬兼施,已經到了黔驢技窮的地步了,沒有招了。
從那以後,勞教所再也沒有練舞,至於唱歌我也很坦然的放下了,自然就不唱了。是達到了那種狀態了,根本就不怕不唱歌而被迫害了。沒過一個月我就堂堂正正地走出勞教所。
雖然我沒有寫過「決裂書」,更沒有背叛師父、大法。可是我人的情太重,我剛出現所謂病態時,出於人的義氣替管教擔責任,寫了書面材料,說都是自己造成的。在此我嚴正聲明:我在勞教所所寫的「病歷卡」(它們騙我說寫病歷卡,住院才能回家,我一時沒把握住被邪惡鑽了空子)和所有不符合正法弟子的行為及所寫的一切書面材料全部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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