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4月,我被綁架進哈爾濱鴨子圈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惡,絕食抵制迫害,被灌食時我喊「法輪大法好」,它們便不擇手段對我進行非人的折磨。兩月後,又把我轉到萬家醫院進行迫害(因對我沒辦法,判不了,放不了,屬於給我積壓著)。兩個月左右,把我迫害得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秘密送回家中(當時的情況怕家人不留)。是師父、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又匯入證實法的洪流之中。
2003年8月7日,派出所惡警突然闖入我家。當時我家做麵食小買賣,正在做著,準備出早市,還沒做完呢,也就早上4點多鐘。見到我,說它們領導找我談談。我說不去,忙著呢。它們說,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一會兒警察來抓你。這時我就向它們講真相。我說,又是江××下命令給你們錢讓你們抓人,江××踐踏國法,踐踏人權,把人民信仰自由、做好人的權利都給剝奪了,還利用你們抓大法弟子,你們這是對大法犯罪。現在天災人禍就是警示人的,你們這樣做,是江××利用你們在殺人,善惡必報是天理,你們這樣做你們兒孫後代要飯都沒人給。你們還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吧!它們說,我們是上指下派,你跟××黨說去,跟我們說不著。說著,一惡警用手機打電話,瞬間來了一群「610」惡警,不由分說,動手就抓人。我丈夫和我兒子攔也攔不住,把我兒子胳膊扭背後要抓走,我二兒子抽了過去;把我丈夫抓到了派出所,把我直接綁架到市第二看守所。我被折騰得下不了車,它們就連拉帶拽,我不配合,喊「法輪大法好!」一惡警一腳踢我耳朵(因仰抬著我,拽胳膊拽腿),把我踢昏過去。它們就用涼水澆我頭部。稍有知覺,感覺身體疼痛,全身抽搐,到下午2點多鐘才慢慢緩過來。我為了抵制迫害,便絕食抗議。有機會我就向警察講真象。我說,監獄是關壞人的地方,你關我們好人,是江××利用你們迫害大法弟子,對大法犯罪,你們沒權關我們。
絕食第4天,一個女警被「610」利用來提審我,我就向她講真象,揭露邪惡。我說,抓我的這些惡警都夠關押的,是它們擾亂社會治安,干擾我們過正常生活。她說,現在你和誰講理去?我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老天開始淘汰人,都是江××造成的,讓老百姓遭殃。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不要叫江××的欺世謊言毀了自己的永遠。
絕食第6天下午,突然管教說你家來人接你來了。我已經行走困難,它們把我抬上車,把我送到黨校洗腦班,說是中央來人在市裏辦洗腦班。人已經給折騰得不行了,給我拉醫院強行打針。我一直喊「法輪大法好」。到醫院強行打一針大管,又把我拉到黨校。它們吃喝玩樂到11點左右,看我的那兩個人大約9點多鐘就睡覺了。這時我下地準備走,由於正念不足,沒走了。回到床上開始折騰,心難受,全身抽搐,噁心,嘔吐。看管我的那兩個人找來醫生,醫生說心率加快,血壓低,趕緊上醫院。也不知給我送到哪個醫院,那病房好多患者,我就給他們講真象,揭露邪惡。不知啥原因,又給我送人民醫院,單屋,就我一個人。我說話口乾,非常費勁。我就默默請師父加持。我向他們講真象,揭露邪惡,救度他們。這時,一個小護士給我扎針點滴。我看她太可憐了,我說你不能給我打針,是江××利用你們迫害我,它是在害你們。你們這種行為是在用軟刀子殺人。這時我對小護士說,你給我打針,你扎不進去。這時5、6個人按著我,她怎麼扎也扎不進去。她只好說,我不紮了,扎不進去。一個人說給我打安定藥。我說,你們這不是在救我,是在害我,你們看我好好的給抓進來迫害,勞民傷財,人力、物力,逐層給你們錢迫害我,這是贓款。告訴你們,有良心的人就是掏大糞也不掙這錢。大法弟子被抓兩天半給灌酒迫害死了,說是死於心臟病,那麼你們現在把我迫害死了,又說死於甚麼病呢?我們市這樣迫害死十多個了,人命關天,大法弟子助師正法,能白死嗎?你們說的「平反」,也就是法正人間那天,誰把人迫害死他不去償命嗎?……
這時一人說,咱們拖一會兒就交下班了。這時已是後半夜3點多鐘了,大夫給開了安定藥,也沒人去交款、取藥,他們各自都睡覺去了,看我的那兩個人也在我的對床睡著了。這時我想到同修為我發正念加持,師父時時呵護我,機緣成熟:你們睡吧,我這樣做是在救你們。我這時渾身頓時沒有剛才那種難受的感覺了,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我終於正念闖出了洗腦班。
最後讓我們以師父的話共勉:「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