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我第二次去北京正法,被天安門巡邏的恐怖組織610抓住了,又被他們押了回來,關在洗腦班。在這裏我第一次感受到人生失去自由的悲哀。惡人24小時寸步不離的監視著,完全沒有了行動和言論的自由。成天組織看誹謗大法和師父的罪惡錄像和謊言欺騙,費盡心機地從各個方面拼湊垃圾來玷污我們的師父和大法,找來已邪悟了的猶大攻擊大法,用常人的親情勸說等方式對我進行「轉化」,逼迫我放棄修煉,出賣靈魂。由於當時自己學法不深,對這場空前的邪惡迫害缺乏思想準備,心理產生了動搖,服從了舊勢力的安排,不理智的寫了「三書」。當時完全是人的方面佔了上風,誤認為「出去就獲得自由了」就結束這種痛苦的折磨了。因為邪悟,有時還覺得自己給人家造成了「麻煩」。此時師尊在法中的教導早忘到腦後去了,自己竟犯下了無法彌補的損失。
出了「轉化班」之後,我以為這回可沒事了。出人意料地是居委會天天監視,經常到家裏進行騷擾。在敏感的日子裏(如召開甚麼十六大)邪惡的黑手基層的「610」竟雇佣下崗職工24小時監控,在當地居民中造成很壞的影響,給我的思想造成了非常大的壓力。為了迫害大法弟子,惡人們絞盡腦汁地耍花招,迫害好人,放縱惡人,我又一次看透了惡人的醜陋嘴臉和笨拙的欺騙伎倆。相比之下,我更堅定地認為:師父教我們修煉的「真、善、忍」才是至高無上的宇宙真理,迫害好人的傢伙一定是邪惡。對待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就要立即鏟除,決不能講仁慈。我再重溫師父在正法中的教導,頭腦清醒了許多。對自己所走的彎路後悔極了,我對不起師父的教誨,更沒臉去見同修。雖然在網上發表了聲明,但內心的創傷卻難以修復,每時每刻都在悔恨和痛苦中度過。這是一種無形地、根深蒂固地精神折磨,我深深地體會到江澤民的邪惡之處是用軟刀子殺人。它用的是雙刃的毒劍,明明是把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往死裏整,表面上還偽善地說:「這是為你們好」。它在對大法弟子行惡時,也是在恐嚇廣大的人民群眾,用「株連十族」(連單位也牽涉進去)迫使人們不敢再修正法,甚至人們連聽到「法輪功」這三個字都嚇壞了。可見江澤民的謊言在群眾中的流毒是多麼的深廣!其實真修的大法弟子是永遠壓不垮、嚇不倒的。這是從鎮壓以來的四年半時間裏早已得到了證實的不爭事實。但惡人表面的虛偽謊言卻能騙過常人的耳目,從而毒害眾生,因為這種毒害最不易被人們直接看的到,這也正是江澤民罪大惡極之所在,是歷史上最邪惡的迫害。
當我在明慧網上經常看到許多同修在遭受到各種非人的折磨甚至失去了生命也不屈服於邪惡,表現出大法弟子的金剛不破,用自己偉大神的智慧和力量窒息和鏟除著邪惡、證實大法時,再回頭看看自己的所作所為,真是覺得罪不容恕。而無量慈悲的師尊一次又一次地鼓勵我站起來。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只要迫害一天沒結束,那一天就是機會。利用好吧,做得更好吧,快一些重新返回來吧,不要再錯過了。不要背包袱,做錯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地負起責任來。」我這哪裏是在「迷中修」?分明是師父在牽著我的手往前走。面對師父和大法,我流下了懺悔的眼淚。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還說:「過去修道是很難,一個人在考驗中只要動一念不行,他就永遠失去了修道的機緣,那是一定的。舊勢力以為我也那麼認為的。行了,這下逼他寫了甚麼書,你李洪志也不能要他了,因為他背叛了你,你那麼苦心救度他,他卻背叛了你,你一定也不能要了,不能要怎麼辦?消滅掉。舊勢力就這樣想的,他們也是那樣安排的。可是我沒有這樣做,我就是要度成他。他今天沒做好,你舊勢力不是還在迫害嗎?我叫他明天再做,一定叫他(她)們做好!(鼓掌)實踐證明,不是大法弟子越來越理智、越來越清醒、做得越來越好了嗎?越來越堅定了嗎?!你最後真的能堅定下來,你以前做的那一切那只能是修煉過程中的表現了。實際就是那樣。師父是最大慈悲對待這件事了。」
師父的教誨是打開我心結的金鑰匙,從此不再彷徨、抓住最後的有利時機、走好走正每一步,以最純淨的心態,做好師尊安排的三件事,通過講真象、揭露和抑制邪惡,救度更多的眾生。
第一次投稿,認識水平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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