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來了,我不上車,兩個警察把我抬上車。上車我就發正念,意念中想:一切都由我說了算,請求師父加持我,師父保護,不能讓邪惡得逞,正念清除邪惡。一路上警車狂叫,嗷嗷嗷嗷的好像發生甚麼大案似的,想來嚇唬我。我一直在立掌發正念。我身旁坐的那個警察低著頭,不敢正視我。當時我覺得自己很高大,真是正念顯神威。到派出所惡警推搡著我,讓我臉衝牆站著。我嚴正地說:我沒犯法,不衝牆。他們又翻了翻我衣服兜,甚麼也沒有。就問我:你出來幹啥了?還沒等我說話,報警的那個年輕一點的就說「她用粉筆寫的。」一個大個子的惡警(看樣子是個頭)惡狠狠地打了我兩個嘴巴子,我當時嚴厲地說:警察不許打人。接著繼續發正念。後來一個警察把我帶上樓做筆錄。那個警察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著並立掌發正念。然後又開始和他講善惡有報的理,並給他講了文化大革命的例子,告訴他擺放好自己的位置……當時我也不知道哪來的這些話,一股腦的往出說。這個警察上樓打開辦公室門領我進屋在辦公桌前站了片刻就往樓下走,我一直不停的邊走邊說。
回到接待室,那頭問:咋沒做筆錄呢?這個警察說「啥也沒有。」這時在屋的幾個警察(包括舉報我的那個年輕人)的手機和桌子上的電話同時在響。他們說:這是咋的了,真鬧地慌。這時又接到報警有打仗的,他們又都忙著抓打仗的去了。屋裏只剩下那個警察頭和舉報我的那個年輕人了(他就是不走,好像在等著領賞錢)。我們三個誰都不說話。過了好長時間,這時我就坐到舉報我的那人旁邊問他:你是哪個單位的?他瞪起眼睛看著我不吱聲。警察頭沒好氣地說「他是警察!」說著警察拿起桌子上的記事簿問我:你叫甚麼名字?家住哪?問到這他停下來不問了。反而去問舉報我的那個人:「你叫甚麼名字?哪個單位的?手機號是多少?」我想這是給我提供信息呢,就都記在了心裏。
這時抓打仗的那些人全回來了,帶回兩個打仗的,進屋就開吵。警察和打仗的幹起來了,屋裏亂了套了。兩個睡覺的警察被吵醒。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在幫我。我的家人聞訊趕來也與他們交涉。就這樣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憑著正念堂堂正正地走出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