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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派出所和洗腦班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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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8日】我是因疾病纏身而病休下崗的,多年的病痛使得我身心倍受煎熬,輕微的家務難以承擔,親人為我的生命擔憂,整個家庭籠罩著陰雲。在1998年病重期間,我有緣修煉了法輪功,不到三個月渾身的疾病全好了。從沒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歡笑、陽光又重新回到我的家庭和我的生活,我是一名最幸運的人。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於國於民都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功法,卻無辜受到了當權者無理的強權鎮壓。邪惡的迫害捲走了歡樂、祥和的生活,帶給我和家庭的是痛苦的磨難。

2000年6月19日,我正在班上工作,民警和另一人,在了解我煉法輪功的情況下,讓我跟他們去一趟派出所。我當時想,我煉功做好人,從不做壞事,去就去,沒多想,就跟他們去了。到了那裏,惡警問我,中央不讓煉法輪功,你為甚麼還煉?我說,我原先身體一身病,癱在炕上不能幹家務,病得很嚴重,通過煉法輪功不到三個月全身的病全好了,身心得到了健康,一天有說不出的高興。他問,你對李洪志怎樣認識?我說:「李老師是我們最偉大慈悲的師父。」他又問,你對法輪功怎樣認識。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他讓人們重德向善做好人。媒體宣傳的都是假的。」他們所問的和我所答的隨時做了筆錄,並讓我簽字。後來他們背地抄了我的家,把我的一本《轉法輪》書還有煉功磁帶都給我搜去了。後來所長想變個招似的讓我說煉別的功法,不讓我說煉法輪功。我告訴他們,我們修煉「真、善、忍」不說假話。他們看我不妥協,便向同去的我母親、愛人及朋友們施加壓力,並恐嚇我愛人和我母親,要把我送去拘留。老母親被他們恐嚇、威脅得直哭,最終我依然不放棄修煉,他們竟要關押我母親和我愛人,真可謂用盡卑鄙手段。一直折騰到晚7點才將我們全家放回來。

在2001年春節前二天,我正在上班,我不知道是圈套,惡警又到商店找我,讓我跟他們去一趟,10分鐘就回來,我隨著跟他們去了。惡警又問我上次同樣的問題,並做了筆錄,簽了字,按了手印。所長緊接著問我,你今年春節期間是否去北京?我說不一定。他說為甚麼?我說以後的事情我不能決定,再說憲法也沒規定不讓公民上北京啊,北京是首都,是人人可去的地方。所長說,你如果不去北京,我立刻放你回家,如果說不一定,那我們就沒底了。當時惡警讓我春節期間關在他們所裏,給他們打掃衛生,讓我家人給我送飯。

後來所長看著我沒應他,就像發了瘋似的跟他們所裏所有的人說一些不好聽的話,大喊大叫,隨後把我非法送進看守所。在那裏被非法關押的同修人數有100名左右,在正月那幾天,80%的同修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惡警們不但不放人,還慘無人道地給大法學員們灌食迫害,使同修們遭受到了極大的痛苦。被關押將近20多天,民警拿來他們事先做的假證到看守所讓我們簽轉刑拘手續,並讓我們簽字,按手印。我沒有配合他們。惡警把法輪功學員全部非法轉為刑拘。在這黑暗的日日夜夜,我們受盡了苦難,過著非人的生活,整天受到所長的大罵,一有不對他們的心就受刑。

在2001年4月,我們又被市610辦公室劫持到洗腦班,惡徒給我們分成小組,進行輪番戰術,想通過各種方式讓我們轉化。有一個姓關的女幫教問我,你還是要大法還是要父母,只選擇一個。我當時面對她,只選擇了大法。她說為甚麼?我說,如果不修大法就沒有我今天,而且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如果不煉法輪功,我的命早就沒了。她又問,你愛人煉不煉?我說他不煉。你的孩子支持你煉功嗎?我說我的孩子不反對我煉功,因為他知道大法好。過後我也沒想到,她們暗地和公安聯手找我愛人和我母親問孩子是否煉功的口供,想借此機會抓我的孩子,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洗腦班裏,惡徒們用各種造謠、誹謗宣傳工具向我們散發反面教材,破壞我們個人信仰「真、善、忍」的自由,踐踏我們的人權,不擇手段進行灌輸洗腦和精神迫害。有一天早晨,我同室幾人起早煉功,被610歹徒6─7人看見,深更半夜闖入我們室內,阻止我們煉功。第二天,政法委書記和610辦公室專門為這事召開了一次大會,在會上問我們為甚麼煉功。我說我是修煉人,修煉人必須學法煉功。書記說以後任何人不許煉功,這是轉化學校,誰要是再煉功,拿誰做典型。第二天我們全體同修都開始煉功,他們知道後,立刻響起起床的鈴聲。這時是早晨3點多鐘。隨後他們敲門,闖入各個房間,搶我們的被子,不讓我們睡覺。同修們用正念正視惡人,展開一場正邪較量。就在當天下午,我們有10名同修被非法送進看守所繼續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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