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繼續趕路時,一輛摩托車從森林中的山路駛來,我向他揮揮手,他停下了,我歉意的說:「真不好意思,不認識你,卻讓你帶著。」我們穿過一個屯,來到了下一個屯,途中他從農民的收入,談到中國貪官的腐敗,憤憤不平,盼望國家有個變動,能夠變好。這是多麼樸實老百姓的心聲啊。他又談了關於法輪功的小道謠言,我給予了糾正,向他講清真象,他說:如果你不是法輪功,我還不帶你呢。好像他事先已看出我是法輪功了。也許一個女子敢獨自在山路中行走,已是一個最好的說明了,下車我給了他幾份不同的傳單,並囑咐他看過傳給別人,擴大善的力量。
在發傳單時,一個老人看出我是生人,緊盯著我不放,我返回先給他講了點真象,他連聽都不敢聽,膽小的走了。我發完傳單,在回來的路上,到田地與拔草的一對父子講真象。講了一會兒,一輛拉著許多人的四輪子車過來,我著急搭車就離開了父子倆,車卻沒停。這時發現路上一個中年男子正與我同路,我過去搭話:你為甚麼不搭車呢?他說:也不認識。
我便開始邊走邊向他細心講真象,原來他早已明白,說:「法輪功遲早要平反。」他早就關注這個問題了,經常看收到的光碟、傳單等,我便從常人迷在各種執著中的表現,再談修煉人的思想境界。不知不覺我講了許多法理,他聽得很投入。他說他碰到過大法弟子掛條幅掛不上,他還幫了呢。我又圍繞婚外情深入的談,從常人在執著中的矛盾心理,談到神給人規定的道德規範;再從人類滑下來的道德標準,談到人造下的業力,給將來帶來的不幸,及人類的災難與生生世世業力的問題。這些都是法中來,而做為一個常人卻無從知道法背後的內涵,做為修煉人卻是能夠用法破除各種心、執著,使道德真正回升,最後身心健康,返本歸真、得到高境界的昇華,他聽的更是那麼在意。「法鼓敲醒迷中人」(鼓樓《洪吟二》),當到了中間的小村子時,他與我商量,我先回去取書,他辦完事來找我,我們約好地點,並囑咐我多帶幾本書。
我沒走多遠又遇到了一輛摩托,山東來打井的,他受矇蔽得更深,但時間太有限了,不能深講,只笑著告訴他:咱們都是老百姓,講的是真話,別聽電視造謠。到了我早上掛橫幅的地方,我讓他停下,撿起了落在地上的條幅給他看,並收了起來與帶來的紅色條幅放在一起,剛上車不遠,迎面駛來三輛摩托,六個著裝的人,好像法院之類的。到了岔道我下車時,他好奇問我姓甚麼,我如實告訴了他,他很高興遇見法輪功,笑著繼續趕路了。
我沒機會掛橫幅了,就把五個條幅埋藏在了一棵樹下,到家匆忙取了幾本書,到了約定地點,我又回答了他的提的幾個問題,他感激天賜的機緣,聞到了佛法。原來他已困在婚外情中20多年,飽受了心靈痛苦與折磨,終於找到了出路。我告訴他,我今天能突然來此一遊,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感激師父吧!當天半夜醒來,我又去把樹下的條幅取出,細心掛妥後,安然返回,沒有夜深害怕的感覺。
今年春天,我帶著許多光碟和傳單,經過一個小村子,遇到兩個小女孩才三年級,當知道我給的傳單是關於法輪功內容時,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受學校的宣傳毒害太深,伶俐的眼睛充滿了仇恨,還大聲嚷嚷。我善意的笑著說: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被騙了。她不相信我的話,不讓我瞅她,說害怕我的眼睛,並責怪鴨子跑了,都是我嚇的,我說幫她攆,她更加氣憤趕我走。謊言毒害人能使人善惡不分,還如此毫無理性霸道,她本才是三年級的孩子啊。我只好向前走了,又路過三個人,簡單交談幾句,給了三張傳單。
繼續走,路上一個老人正在曬稻草,起初他不敢說話,更不敢接傳單,最後敢接了,並藏好。他不讓我白天進屯,說村長開會講了,公安局也總來問,說舉報有獎,去年就有被圍住不放的事情出現,後來人跑了。老人指著一個幹活的人說:他行。我便過去了。
我們談了許久,他很佩服我的勇氣,我是他見到的第一個敢當面給傳單的法輪功學員,最後我們商量好,我把光碟、傳單都給他,他日後幫我發,我回家幫他取書。當我從最近的功友取回書時,他卻受到許多干擾,我等了三個多小時。儘管曠野狂風猛烈從背後刮來,我堅定的坐在玉米稈上看法、發正念。當他來時,帶來的妻子百般阻撓,把法輪功與監獄劃成了等號,看他十分為難的樣子,我勸他沒關係,現在不得將來還有機緣,理解你的妻子,在恐怖的環境下,讓他能認識到法好,還需要一個過程,他翻看了一陣,無奈還給了我。知道我還沒吃午飯呢,要給我錢去吃午飯,我急忙拒絕,並告訴他,我們不拿常人的一分錢。我記下了他的名字、住址,並囑咐他每一張傳單來之不易,一定珍惜,他向我保證一定會做好。
後來我幾次翻山越嶺,都在師父的點化下找到了他,他也在冥冥之中等待我傳出的福音,在多次交流,進一步講真象、傳遞傳單中,我們建立了聯繫。他後來終於衝破了顧慮得法了,並用自己的智慧巧妙發放傳單,引導許多人明白真象,還知道一步步把周圍的人領到大法中來。
我聽到他講真象的故事,真的為他的正念和覺醒而高興。正如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說:「明白了真象的人有的可能會動念要修煉,有的會很同情,有的會用行動來支持,這些講真象中所帶來的反應,也是人傳人、心傳心的擴充著。邪惡因素在失去環境。大法與正的因素也在覆蓋與充實著一切。」(《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今年暑假期間我很忙,做事的心起來了,忽視了向內修,總是用人心看問題,向內找差,不注重心性的再提高,隨時都伴隨著巨關巨難。2004年8月23日腰和腿突然就不好使了,只能躺著,爬著學法發正念。幾天後真正向內找,悟到自己的執著,能坐起來學法了,但腿還很難受。半個月後,又到了某地去發正念,我堅持著隨同修去了,第二天晚上到另一個地方吃飯,有的吃完先回去了,後吃完的要去買點東西。我以為自己能回去,沒想到就找不到賓館了,明明路過也不知道進去。這兩天只執著挪不動的腿,盲目的跟從,既沒記住名,也沒記住門庭啥樣,夜色中就更不知道了。當我退回又找了一個胡同,發現茫茫人海,心裏升上一絲恐懼,我退到了經常吃飯的地方。這件事不是偶然的,說明了我整個修煉狀態,我深深的向內找,沒修去的各種人心、執著都暴露出來。今後我要更加嚴肅對待修煉,以法為師,堅定實修,達到不同層次對我的不同要求。
最後以師父在《洪吟二》中的元曲「斷」,與同修共勉。
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知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