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以後,以江澤民為首的江氏流氓集團,開始全面的對法輪功進行瘋狂迫害和打壓,霎時全國籠罩在白色恐怖中,大批學員被抓、被打、被勞教。
7月29日晚,我和幾個同修在一起切磋,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如何走出去證實大法,向人們講清真象。當時他家正在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我坐在電視機前,靜靜的聽師父講法,忽然電視上師父的法身顯現在我的眼前,幾秒鐘後就隱去了。我心情十分激動,想仔細再看看,師父的法身又顯現出來了,真真切切的。我把這一景象趕快告訴了其他幾個同修,大家都十分激動。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鼓勵我勇敢的走出去證實大法是對的,頓時信心百倍。
第二天,我和一同修去北京上訪講真象。在天安門廣場的東側,正欲尋找上訪局,一個警察走過來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當時我答道「是」,便被幾個警察不由分說推上了警車帶到前門城東公安分局。警察問我為甚麼到北京來上訪,我說只是為說句真心話「法輪大法是正法」,非法審訊持續到下午三四點鐘。
傍晚,我們又被當地駐京辦事處的惡人非法關押到一間房裏,反銬在椅子上一宿,僅有的450元錢也被搜走。第二天黎明,被當地公安局及610的惡人非法押回當地公安局進行非法審訊,惡人說政府不讓煉了,為甚麼還到北京上訪。我告訴他們,我自修煉法輪功後,多年的風濕病、偏頭痛等多種疾病都好了。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惡警氣急敗壞的上前打了我兩個耳光,但我不覺得疼,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最後他們以「擾亂社會秩序罪」非法關押我們倆兩個月。
在看守所,我們吃班梆梆硬的小窩頭,喝飄著蟲子的爛菜湯。我和功友們經常遭到罰站罰跪搜身。在看守所的第二天晚上,我心中不免有些委屈,為甚麼做好人卻遭到非法關押?為甚麼說句真話要坐牢?當靜下心來與另幾個功友相互切磋,悟到我們堂堂正正走出來證實法是對的,是法沒有學好,才讓邪惡鑽了空子。師父在《理性》這篇經文中寫道:「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通過交流切磋,我們心中逐漸明朗起來,並開始向同一監室的其他犯人講真象,把大法的美好講給他們,有的表示出去後也要學煉。
被關押一個月後,我又被轉到縣招待所關押。警察想利用親情來干擾我對大法的正信,找來親朋好友日夜勸說不停。二姐甚至以死相逼,想讓我放棄修煉。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道:「修煉就得在這磨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那個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轉法輪》140頁)我牢記師父的諄諄教誨,沒有被人情所動搖。他們見此招不靈,又變換招術,說只要不再上北京,就不再干涉煉功。我當時認為,只要能學法煉功,便達到了走出來的目地。回到家中,我在不斷的學法中才有了新的認識:應該把證實大法擺在首位。
2000年10月份,我縣大法弟子進行了一次大的洪法講真象活動。我們準備了數千張真象資料,幾個同修簡單的規劃了一下要去的區域,準備第二天晚上開始做。當晚,我做了一個夢,看見自己正和同修們在一個大的教室裏切磋著洪法講真象之事,突然看見偉大慈悲的師父從門口微笑著走進教室,還和坐在前面的我及幾個同修一一握手,那時的心情無以言表,就看見師父在黑板上縱橫交錯的畫了許多橫線豎線。當時在夢中並未悟到師父在點化甚麼?第二天清晨,夢中的情景一直在眼前浮現,心想師父在畫甚麼呢?點悟甚麼呢?想著想著,忽然心中一亮:師父是在點化我要更大更廣面積的洪法講真象,不要侷限在那幾條街道。我把我的夢告訴了同修,大家十分感動,表示決不辜負師父的期望,做好證實法救度世人的使命。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那晚我們順利的張貼完,真象資料遍布整個縣城的大街小巷,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2000年11月,我和幾個同修再次去北京上訪,輾轉兩天與遼寧幾同修相遇,拿著「真、善、忍」橫幅正欲到天安門打出,卻遭到非法抓捕,被前門地道口派出所兩男惡警非法審訊。我因不說姓名,被其中一高個子惡警強行扒下上衣,把我褲子扯破,欲扒光衣服將我推到院子裏挨凍。
我再次被押送回縣看守所,一個月後,被非法判刑一年,送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三中隊。一踏入勞教所的門,便遭到非法搜身,衣服被扒光,棉被棉絮全部被扯開,接下來就是每天罰站,坐小板凳,不許說話,不許背經文,每天有犯人包夾看管,連上廁所都要跟著。
為制止迫害,同修們一起絕食抗議。2000年的最後一天,除夕之夜,學員們無意中發現,勞教所窗戶上的冰花映出一朵蓮花和一個大的卍字符,學員們都流淚了,知道師父時時在牽掛著獄中的弟子,在新年對弟子的問候和鼓勵。就在這晚12點左右,新年的鐘聲剛敲響,整個五大隊上下三層樓同時響起:「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煉功無罪和窒息邪惡,鏟除邪惡!」這正義之聲令邪惡膽寒,惡警們紛紛躲起來。後來他們又叫來幾個惡警,想抓一兩名學員做典型迫害,強行把同修A摁倒在地,雙手倒背欲上鐵銬。這時,「停止迫害!不許打人!」的正義之聲響徹整個樓道,惡警高舉的手落了下來。大法弟子整個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正義之軀,令邪惡膽寒,已被拉出鐵門的同修被搶了回來。直到凌晨兩點,把幾個惡警全部嚇跑。自此以後,邪惡之徒再不敢把大法弟子關在一起,而是分別轉入其他中隊和外地。我被轉送304中隊繼續迫害。
2001年4、5月份,石家莊勞教所邪惡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新一輪的迫害,強行洗腦,不讓學員睡覺、電刑、吊銬、坐小號統統都用上了。
5月28日開始,有幾個已轉化的人和304中隊的幾個惡警強行對我洗腦,連續3、4天不讓睡覺,稍一閤眼,就被罰站。無論他們怎麼說,我一直在心中背師父的法《窒息邪惡》,洪吟中《無存》。就這樣持續到第三天晚上12點左右,他們見我還是一個字也不寫,由304中隊長張姓惡警(男)指揮著已轉化的四、五個人一擁而上,把我摁到桌子上,掐脖子扭胳膊,四、五個人強行拿著我的手寫下師父的名字。然後冷笑著對我說:「這回你師父不要你了」。我說:「那是你們強行拿著我的手寫的,根本就不算。」當時氣憤和委屈的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頓覺眼前一黑,昏倒在地,只聽見其中一姓趙女惡警啪啪打我耳光的聲音,卻不覺得疼,邊罵邊打,惡狠狠的叫囂著「你別裝死!」直到見我心臟微弱,雙目失明了才停手。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我清醒過來時,撐起身子慢慢向門口走去,將要走到門口時,又被他們強行拉住。最後由於我正念不足,放不下對肉身的執著,違心的寫下了不該寫的東西,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做的。而由於這一時的妥協,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我背離了大法,走向邪悟。
2001年9月回到家中,邪惡之徒並沒有就此停止對我肉身及精神的迫害,「病業」不斷向我襲來,由於不知自己邪悟,不學法不煉功,心性也在急速下滑,心中空蕩蕩的,沒有了方向,卻還以為在法中修。2002年夏天一天,突然肚子疼的渾身出汗,疼痛不斷加劇,去了醫院,可到醫院甚麼病都檢查不出來。這時的我已疼的大汗淋漓,躺在床上,痛苦中求師父救我,自己覺得生命已走到生死邊緣,好像一閉眼就完了。心想我就這樣死去嗎?我來人世間幹甚麼來了?為甚麼要來到這裏?生命這樣死一點意義都沒有。想著想著,腦中突然浮現出生命生存的意義,我來這裏不是助師世間行嗎?我做到了嗎?師父的法顯現在我的眼前,「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協吾轉法輪,法成天地行。」(《洪吟》「助法」)想到這裏,肚子突然不疼了,一點不疼了。
同修拿來許多師父的新經文。我通過學法,深挖思想根子,發現自己以前並沒有真正靜心學法,帶著一個很強的「私」字,求圓滿求解脫,這才使自己在關鍵時刻放不下人,放不下生死,走了彎路。而且舊勢力黑手虎視眈眈想毀掉我,危險至極啊!在師尊洪大的慈悲感召下,使我卸下沉重的枷鎖,歸正了自己的心,在同修們的加持和幫助下,我悟到,慈悲的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一直在點悟著我,看護著我,讓我再次重獲新生。至此我才真正的衝出舊勢力設置的層層魔障,回到大法中來。
2004年7月,我和同修帶著數百張真象資料和光盤,到離縣城幾十里以外的一個村莊去散發。由於剛剛下過雨,走到村子的中間路段過不去了,滿大道都是水和泥,正不知去向的時候,路邊一個近70歲的啞巴老大媽,手指著我們的摩托車,示意我們向北邊走可以通過。我們表示感謝,並把摩托車放在老人身邊看管,直到我們倆在那個村莊做完,老人才高興的離開。我們又順利的去了另外幾個村子。傍晚安全回家,來到家中仔細一想,忽然悟到:「唉呀!那不是慈悲的師父安排那啞巴老人給我們指路看車嗎?」
讓我們緊跟師父,助師正法,完成我們的洪誓大願,圓滿歸航。也希望那些至今還未走出來的人和沒有做好的能夠趕快清醒,不要辜負師父寄予我們的期望和眾生的等待。以上是我的一點經歷和體會,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