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4.25開始,邪惡壓下來了:電視、廣播成天都播誹謗大法、誹謗師父、欺騙造謠的宣傳。抓人、關押、勞教、判刑,不准修煉法輪功。當時情況:社會不准煉,家人不准煉,自身壓力也猶如泰山壓頂。多少個晚上,我不能入睡,左思右想,煉與不煉兩種思想鬥爭非常強烈。這麼好的功法就這樣被打下去了嗎?一天晚上,師父點化我,借一位功友給我說:「打不下去!」我一下翻身坐起,「打不下去,打不下去。」這話使我多高興啊,給我多大的力量啊。在那以後,我下定決心要衝破重重困難,衝破重重壓力,堅持到底,按照師父講的去做:「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見真性》)。
2000年11月我進京上訪,只想用自己的親身體會去講一句真心話:法輪大法好,有益而無害,他教人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剛下車,就在掛有毛澤東像的那個廣場上,那些惡警好像瘋狗似的,不問青紅皂白,見人就抓。我還沒走幾步就被綁架了。它們抓了很多大法弟子,關在離廣場不遠的一個長方形屋子裏。聽說今天已送走幾批了。天快黑了,我們被一個一個的叫去問地址、姓名,當晚就被送進樂城看守所。在那裏,衣服被脫光進行搜查,受到人格侮辱。第二天早上吃了一個饅頭、半碗水煮菜湯。上午,重慶駐京辦的來人把我接到駐京辦,關在一個小屋裏。它們把我的820元錢搜去,騙說是交給當地來接的人,這錢要退給我 。結果錢沒退,被它們吞了。
11月18日,當地公安局就來人把我們押送回來。從駐京辦一上車,接我們的惡徒就強行給我們戴上手銬,連睡覺都沒取。銬了幾天幾夜,直到關進看守所才取,手完全腫了,真是殘忍。在看守所關了一個月後,12月18日,又轉入拘留所關押4個多月,2001年5月8日,家人才得以把我接回。
在看守所和拘留所都不准我們煉功學法。看守所的惡徒對我們進行干擾:有時罵,有時把電風扇打開,或不給我們開水喝。在看守所關押3天後,我廠裏的和其他單位的就來給我做所謂的「轉化工作」。說只要寫個保證,不煉法輪功,馬上放我回家。不管它們怎麼說,怎麼壓,怎麼發氣,我就是不寫。我藉機還給它們講法輪大法的好處,它們也聽不進。拘留所經常搞突然襲擊:搜身、搜包、被子衣服亂翻一通。主要是企圖收大法資料,表現出很邪惡的樣子。不管他們怎麼邪惡,我們天天堅持煉功、背經文,根本不理睬它們。
看守所和拘留所早晚都是吃清稀飯,中午一小點乾飯,吃不飽肚。放霉了的麵條也煮來吃,有些人吃了就拉肚子。煮的菜很不衛生,蘿蔔皮上還有黑糞殼,不如豬吃的好。而且睡覺、拉屎、拉尿都在一個屋。
從拘留所出來後,才知道廠裏把我生活費全部扣了(每月48元),從2000年11月開始扣,直到現在。惡警張良也敲詐了家人1000元(沒給收據)。而且回家後受到邪惡的跟蹤和干擾。我無論在甚麼地方都要按照師父所講的三件事去做,走到哪裏,真象講到哪裏,決不辜負師父的苦心救度。
2002年約6月的一天,那時天氣很熱了,我一個人在家。有一夥人在外拿著一份甚麼東西,欺騙我女兒說:「只要你媽在這上面簽個字,以後就沒事了。」我女兒就老老實實把這些人帶到家門口來了。聽到敲門聲,我從門鏡中看到是我三女兒,就打開門,一看後面跟著一大幫人。第一個自說是公安局的,後有太安派出所的、罐頭廠的,有錄像的、作記錄的,還有一個年輕小伙。我立即想到:有師在,有法在,沒甚麼可怕的。我立即把心靜下來,請師父加持:他們今天甚麼也撈不著,不敢動我一根毫毛,我決不配合他們所要的。
他們中一人說:今天你配合一下,把這「轉化書」簽個字,以後你就沒事了。我說:我不簽,沒甚麼轉化的。他說:你簽個字嘛,今後就不再來找你了。我說:有甚麼可簽的,我學的是正法,修的是「真善忍」,處處都按師父的教導做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我沒有錯,不簽。他把×××在轉化書上簽了字的給我看:你看人家都簽了。我說:她簽是她的事,我不簽是我的事,各修各的,自己說了算。他又說:你女兒做生意賺錢也不容易。我說:我從未要她管,這事與她無關。我就直接告訴你吧:我們是修佛、修道、修神的功法。他們中一人說:啊,是個信仰問題。我接著說:我原來在廠裏是出了名的老病號,誰都知道,我一年360天沒離過藥……我煉了功,現在多好的身體啊!正因為這功法好,才有這麼多人煉。李老師教我們要重德、行善,不做壞事,只做好事,說話、做事都要為別人著想,不自私、不爭名、不爭利、不參與政治,這對個人身心健康,對家庭和睦,對社會道德的回升都有好處。你說,你們轉化我轉化甚麼?從好人轉化成壞人嗎?
他們啞口無言,把我沒辦法。他們就把轉化書拿給我女兒叫我簽。我對女兒說:我不簽,不簽,就是不簽,這沒有你的事。最後一人說: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你想通了再來找我們。我心想:你是妄想,我要來找你們,絕對辦不到的事。就這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