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以前,我身體不好,嚴重的胃病、高血壓、右半身發軟、頭暈等病症長期困擾著我,常吃藥卻不見效,家裏大部份錢都讓我看病了,給家人和我本人造成很大的痛苦。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出現了神奇的變化,一種神清氣爽一身輕的感覺,胃病、高血壓、半身軟等病症一掃而光。從此以後,我再不用吃藥。
為了給附近學員提供學法煉功環境,在我家組織了50多人的學法小組和煉功點。早上4:20─6:20煉功,晚上7:00─9:00學法。現在回想起來,那是我們最愉快、最幸福、最難忘的一段日子,六七十歲的老人從不識字到會念書學法,老年婦女大多數來了例假,原來一個個有病的身體都變得一身輕。
1999年4月24日,我們聽說天津大法弟子因到報社編輯部澄清事實而被警察抓捕的消息,當夜就去北京上訪。4月25日早6點,我們到達中南海西門。很快有全國各地大法弟子來到這裏,要求中央領導釋放天津關押的大法弟子。下午6點左右,我和幾位同去的同修看到西邊天空許許多多大小不一的法輪在旋轉。看到如此壯觀美妙的景象,我們非常激動,從心裏升起對師父對大法無限的敬仰,更加堅定了我修煉大法的信心。晚9點左右,得知天津放人的消息後,我們靜靜的返回當地。後來別有用心的人把原本合法合理的上訪說成鬧事。
4月26日早上5點回家後,我馬上到煉功點準備煉功和沒去的學員談一下去北京上訪的情況。走到半路,碰見一位學員,她說村委會通知不讓在那裏煉啦。村委會的人還在找你哩。當時我就說,他找我,我還找他哩,為甚麼不讓煉功?剛到家,村委會早有人等我,讓我去村委會一趟。到了村委會,村支書問我到北京去幹甚麼。我就把天津發生的事情和他們講了一遍。他們甚麼也沒說,就讓我回去了。之後我們繼續組織學員煉功學法。
1999年7.20的迫害發生了,我們被迫停止集體學法煉功。99年10月25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訪,村委會和鎮上的人把我丈夫抓到村委會逼問我到哪裏去了,並讓他找我,我們開的門市部也被勒令停業關門,當晚不讓我丈夫回家,家裏只剩下未滿4週歲的外孫女(大法小弟子),孩子一人在家不哭不鬧,她想姥爺不在家我就在家看門,姥姥去北京上訪是對的。
10月30日,我被惡人非法抓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3個多月。在看守所我仍堅持學法煉功。臘月二十八我被釋放回家,看守所勒索近1000元,村委會勒索2000元押金,說防止我再次上訪。回家後,邪惡的迫害仍不停止,要我每天去村委會三次報到,一日24小時派人在我家看守我,干擾得家人無法正常生活。一到節假日或7.20、4.25,就強行讓我到村委會過夜。後來,我悟到,我煉法輪功沒有錯、當好人沒錯,我不能讓他們管我,我應該有自由。他們見我不去報到,就讓我用電話報到,我不配合邪惡的無理要求,他們也就不再管了。對村委會派來在家看我的人,我抓住機會向她講真象,講迫害大法的利害關係,第二天這人就沒有來。村委會又派來另一個人看我,我也給她講,這個人來了半天,也不來了。從此以後再沒人來家監視我了。
2001年,村支部書記讓我到村委會填審查表,內容有三項:一是已經轉化;二是沒有轉化;三是頑固不化。當時我說:這與我無關,我甚麼也不填。接著我開始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的好處,講江魔頭迫害法輪功的真象。我講了很多,直到一位村幹部說:你快走吧。臨走我又說了一句:你們大家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
2002年7月以前,我們縣因沒有條件上網,我是到外地大法弟子那裏去取師父的經文和明慧資料。一次我和本縣的兩位同修一起去取,剛到那個地方,同修打傳呼說村委會現在正找你和同去的同修,同去的同修所在村委會已經派車到北京找她去了。我馬上通知在家的同修到半路等車,把資料取走。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順利的取走了資料,那兩位同修也平安的回到家裏。
過了不長時間,我們縣聯繫的兩個外地資料點均被破壞,我縣又斷了資料來源。那幾天我特別著急,找一同修商量買電腦、打印機建資料點的事,經過一番努力,我們終於湊到足夠的資金,買了電腦、打印機,建起了資料點,解決了我縣大法資料來源問題。現在我縣已建起多個資料點,而且能夠給外縣的同修提供大法資料。
以上是我在大法修煉中的一些經歷,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們不會走到今天。我文化有限,只做了我應該做的。以後我會更加精進實修,走好大法弟子最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