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婦科病相當嚴重。在哈爾濱醫科大學診斷說,可能轉癌,還有肩周炎,類風濕,腰腿痛,神經病,頭暈,脖子僵硬,常年不離藥。得法以後,天天學法、煉功,我的病痛全好了。我村的煉功點也建立起來了,學員們天天集體學法,煉功,互相切磋,共同提高可有奔頭了。
1999年7月風雲突變,大法蒙冤。同修們都開始證實大法。1999年11月份一天,我去較遠村的弟子家切磋,那兒的弟子去北京證實法了。我回來被惡警綁架到派出所。惡警問:「你去不去北京?」我說:「去。」惡警又問去北京幹甚麼?我回答為我師父說句公道話,大法冤枉。他問你甚麼時候走;我說不一定。然後我跟他洪法,講了我修大法後的身心變化。惡警關了我10個小時,反覆問我煉不煉了,我堅定的回答:「煉。」,惡警說照你的回答應送拘留。因我當時沒有怕,只想證實法,他們把我放了。
2001年3月17日,我早起兩點多鐘,獨自步行20多里路去火車站,要去北京證實法,到車站後遇到一位同修說師父有新經文,讓我等等,看師父怎麼說。我回來直接上同修家交流,直到下午3點多才回家來。村幹部嚇壞了,報了派出所,我又被綁架到拘留所。惡警拿出拘留證讓我簽字,我一看上面寫著×××擾亂社會治安,拘留你15天你是否同意,讓我簽同意,我說我不同意,我也不簽字,我沒有擾亂社會治安,是你們在我家把我綁架來的。在拘留所裏吃不飽飯,挨過打,挨過罵,但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正念走了過來。
2001年11月30日,我白天去了鎮郊撒真象材料。當時,只想做證實法的事,在放材料時,心想:「眾生啊我來救你了,希望你能明白真象。」
2002年春節前我被非法綁架到洗腦班,同時被綁架的有40多名大法弟子。開會時,來了猶大胡說,電視台又來了錄像,幾十名全副武裝的武警帶槍排列周圍。我當時只有一念,不能讓他們毒害眾生了,同修們捨生忘死救眾生,這一段錄像毒害的面積有多大啊。我得站出來證實法,猶大講幾句話後,我說:「可不可以讓我們法輪功學員說幾句話。」惡警問:「誰要說話?」我「唰」一下站了起來,「我要說話。」惡警說:「你先坐下,一會再說。」經我一站出來,猶大的稿也不念了,話也著頭不著尾了,錄像也沒錄成。會後,惡警把我叫到單屋裏,髒話一大堆,破口大罵。我當時和善的與他洪法他不聽,還是大罵不停。惡警罵累了,讓我回去了,兩天後洗腦班解體了。
2001年春節前,我手寫了200多條幅,在除夕之夜與另一名同修沿公路線掛在了樹上。以後我們就不斷的做講真象的事,每逢佳節、婚慶日、所謂的敏感日,我們都出去撒真象材料或掛條幅、或貼不乾膠、或噴字或寫字,總之利用一切便利條件。一直堅持到現在,跌跌撞撞走到今天,也有很多很多的不足。
在邪惡的多次大搜捕中,都是偉大的師尊加持、看護使我免遭迫害。回首這幾年,一次次有驚無險,是師父的大慈大悲,護佑我,是大法的法理指導我,走到今天,真是太感謝師尊,感謝大法了。
我還要以法為師,做一個讓師父放心,自己走好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