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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市女勞教所的精神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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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19日】勞教即勞動教養,它區別於勞改(勞動改造)之處是:其行為不構成犯罪,不足以判刑,屬於人民內部矛盾,因而對被勞教人員實行強制教育。然而在中國大陸,特別是99年江××公開迫害法輪功以來,無數追求「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被非法勞教,他們在勞教所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令人非常震驚。

在重慶市女勞教所,法輪功修煉者主要被集中關押在四大隊,這裏又稱教育大隊,是對重慶地區被非法勞教的女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的集中營,是在2000年底專門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建立的。幾年來調來了大量的勞教警察,甚至從重慶西山坪男勞教所調來一批的男警,經過篩選,留下了一批迫害上很賣力的,如王冬燕、胡小燕、陳雁雁、艾小容、蘇璨(音)、羅川梅等,她們在如何製造更緊張的高壓空氣;如何儘量消磨人的意志;如何製造各種假象;利用各種虛假的惡意的宣傳擾亂人的是非判斷等等方面有大量的手段與方式。

利用吸毒勞教人員為工具實施迫害

重慶市女勞教所最長期、最普遍被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種手段就是「包夾」--用一名或多名因吸毒而勞教的人(簡稱藥教)24小時貼身監控,這些人因長期在社會底層中生活養成的很多社會惡習與陰暗心理在這裏被充份利用,她們一般都是從各大隊抽選來的身材高大且不能完成生產任務的人(是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從肉體到精神迫害的工具。)

例如,有一位年輕的法輪功學員杜娟在第一次勞教時被延期,而後由於被毆打至重傷才被釋放,但不久又被第二次勞教,一入勞教所,即被列為重點「洗腦」對像。在入所的一年多一直受到「非常重視」:即使包夾不離左右也一般不在公共場所出現,不准許與家人接見。一年多以來,勞教警察與「幫兇」人員從未間斷過對其進行所謂的幫助教育。其包夾就是十來位與她同吃同住24小時不離左右的「藥教」人員,她們的任務是整天看住她的言行,不准她隨便說話、走動,除吃飯解手等必須活動外,每天長時間站軍姿或軍蹲(像軍人操練一樣,不經允許不得換腳),而且不許打瞌睡、走神;解手也要打報告。走動時包夾緊跟,嚴防與其他人有絲毫的接觸與聯繫。早上,值班包夾會在其它勞教人員起床之前提前叫她,一般五點多,而晚上要體罰到深夜,由隊長指示,一般在11:30到1:30之間。在男警調來後,法輪功學員有的還要在白天被帶到操場上「軍訓」,不停運動,直到精疲力竭,特別是對老人,即使六十多歲,頭髮花白,已經駝背的也沒放過。目的是使她們疲勞得沒有精力去思考去抵制迫害,日復一日消耗她們的體力,消磨她們的意志。

包夾們還負責根據「洗腦」的需要長期在日常生活中潛移默化地反覆灌輸那些強加的歪曲的認識。首先反覆強調各種媒體中對法輪功的造謠和誹謗,在此基礎上建立起一整套為迫害找藉口的歪理,反覆灌輸。

當然,打人折磨人更是藥教們的專長,貫穿在日常生活中,特別在勞教警察的指使下,更是無所顧忌的。例如在一段時間裏樓上樓下會響起此起彼伏的呼喊聲,這是法輪功學員被毆打時發出的,此時惡警就大聲放此起彼伏的搖滾音樂聲--為了掩蓋法輪功學員的呼喊聲,每一層樓都配上了音響。早期採用毛巾堵嘴,而後不知誰又發明了用「封口膠」(一種四釐米左右的黃色不乾膠帶),一次,一個惡警帶領幾個「藥教」圍著我又打又踢,又在身上踩,惡警也親自上前掐了幾把,為了掩住呼聲,用封口膠一圈又一圈地在嘴上頭上纏,幾乎大半個頭都被封在裏面了。

在夜裏,惡警帶領「藥教」毆打法輪功學員是常事。一次,胡小燕帶著一幫藥教對我一邊毆打,一邊說「你有甚麼傲的,你是大學生,老娘還是大學生呢,21歲就本科畢業了,不比你差。」而且事後又說我踢了她一腳,令「藥教」、包夾們上報材料。不久,又領來一惡警劉玉當眾拳腳相加,當我高呼「隊長動手打人哪!」她們怕相鄰舍房的法輪功學員聽見,才悻悻地離開。

平時,包夾們也想出很多折磨人的手段,一次藥教們拖一法輪功學員,雙手反背在背上用警繩綁起來,準備吊掛在二層床鋪位(上鋪)的鐵架上,她們管這種方法為「撇雞翅膀」,當我大聲制止時,在過道上的司務長走到門邊,佯裝著說了一聲:「你們慢點嘛。」似乎這不是在折磨人而是在幹甚麼工作。這樣的事太多了。當然也有一些包夾由於長期與善良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在一起,從而內心裏不願再用過份的手段迫害,但又無奈於刑期的誘惑與制度的高壓。

為了使這些包夾人員「盡職盡責」幹好,除用遠遠優於其它生產大隊的減刑制度外(其它生產大隊的勞教很多都因完不成生產任務加刑,而在教育大隊普遍每月可減刑幾天到十幾天,最高峰時期甚至有一個月減二十多三十天的)但同時她們也處於層層監控的緊張高壓中。惡警不斷想出各種嚴厲甚至殘酷的成文或不成文的制度制造出不斷升級的高壓氣氛,麻木地以「對工作負責」來掩蓋。

這裏的惡警不斷想出各種迫害手段,卻自欺欺人地以「對工作負責」來掩蓋。例如,一位姓楊的幹警要求嚴格,在她眼裏,被嚴管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是不應該有人權的,在一次被禁閉中當我對她提出要求馬上解除禁閉時,她很吃驚地反問到「你還在思考這種問題呀?」又如,在一次強行灌食時,值班醫生房××一面令幾位包夾把我反銬起來用力按住,一面喊到:「這是甚麼地方,能隨便你們想絕食就絕食嗎!」於是拿了一根手指頭粗的長長的一端帶漏斗的橡皮管從鼻中一直插下去,由於胃受到刺激,一直不斷嘔吐,她卻視而不見,拿著一瓶250ml的鹽水一下倒進去,就算灌食完畢,而且還覺得不解恨,根本不取出橡皮管,還拿了一塊膠布把露在鼻子外的漏斗粘在鼻子上,吼道:「給我拉出去,到每一個舍房遊行,要示眾三天才能取下來------」

在勞教所很多成文的規章制度也反映出很多問題。勞教人員在行動中都非常小心,包夾們也都聲稱「整天弦都是繃起的。」因為一不小心,輕者引來呵斥,重者受罰甚至加刑。還有一些生活制度,比如在勞教所對外宣傳的照片上,勞教學員都是坐在桌上吃飯的,然而實際上是蹲在地上吃飯的,而且規定只有五分鐘時間。一位「藥教」談及自己上一次勞教期滿回到家中,已不習慣坐在桌上吃,而是吃著吃著不自覺就捧著碗蹲地上去了,家人看了很心酸。當然,造成緊張空氣的還並非就這些日常制度,還有嚴格的等級獎罰制度,層層監控制度等。由於教育大隊也就是針對迫害法輪功學員「洗腦」的,所以實際上被各種手段限制得最厲害的就是法輪功學員,當各種制度手段形成一種成文或不成文的制度時,就使其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當成是順理成章了,應該的了,從而掩蓋了做為一個人應該有的正義與良知。

勞教所不允許法輪功學員與家屬特別是有修法輪大法的家屬接見,這樣也就使得她們在這裏的被迫害情況不被外界所知。由於等級制度直接影響勞教期限的增減、與家屬的會見以及每月日用品、食品的購買限額,所以很能刺激包夾們更主動地「看緊」法輪功學員。每小組的情況受中隊值班勞教監控;同時受本中隊值班隊長監控;每中隊的情況又有大隊值班藥教監控,同時又受大隊值班隊長監控,而且在禁閉室與很多舍房以及操場上都安有監控系統。

在這些全方位的各種行為規範與層層監控下長期生活,其精神的緊張程度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不用說所有目的是針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就是生活在這裏的藥教和包夾人員也叫苦不迭:一天24小時弦都要繃斷了;而且人老得快,生活一兩年的人都與原來的形像氣質完全變形。然而事實上針對法輪功學員還有更殘酷的不成文的體罰手段,比如「跳芭蕾」、關小間等等。

「跳芭蕾」是指把手銬起來掛在高處,使人只能腳尖點地的折磨手段。曾有兩位法輪功學員被掛在學習室內一星期示眾,她們的雙腳早已嚴重水腫、變型,幾天下來,其身體上的痛苦是超過一般人的承受極限的。曾有一位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就因長期體罰雙腳嚴重水腫,後感染,經所內醫治無效,在一天夜裏被緊急解除勞教後抬了出去。由於這裏體罰與折磨的各種手段的長期使用,使這些惡警與包夾們已麻木地習以為常了。

「關小間」也就是關禁閉,惡警們美其名為「讓你思考問題」。禁閉室很小,只有半個樓梯間的位置,室內四週都用黑色的橡膠皮封閉,既黑暗也很臭,只有一絲光能透進來,裏面的空氣常常使人感到窒息。然而被關禁閉的法輪功學員卻長時間地吃、住、解手都在這裏,而且情況嚴重的還會被銬著。僅管這樣小的範圍也是不能讓人自由活動的,全天必須更長時間的站軍姿或軍蹲,而且一般由6位經驗豐富的包夾分三班監守迫害。這個隊每層樓有兩個禁閉室,但常常滿號,特別是四樓,不夠用時甚至辦公室、貯藏室也都用上。

一個人在這種高壓環境中長期生活,可能崩潰,文革中這樣的例子不少。然而一些幹警在陰暗心理作用下,在工作任務的驅使下,麻木地迫害著,甚至認為那怕手段再毒辣一些,只要能有利於「洗腦」轉化的目的就行。只是,如果有甚麼上級機關來檢察工作,一切正在進行的迫害手段立刻就會藏起來,讓外界看起來這裏很正規,很文明。

重慶市女教所在方方面面積累了大量的迫害手段,形成一套全方位的高壓洗腦措施、立體迫害手段,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從肉體到精神上造成嚴重的傷害。其實,即使不在勞教場所,在社會上,法輪功學員所承受的壓力也是很大的;電視、各種媒體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迷惑了很多世人,日常生活活動常受到居委會、門衛以及「便衣」們的監視,而且單位領導或公安人員還有可能突如其來地把人秘密地綁架至洗腦,甚至勞教、勞改,家庭與親人也因此而受到影響------。

在此呼籲那些還在直接或間接協助迫害法輪功的人們:你們理智地,冷靜地來看一看,全面了解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要再盲目仍至麻木地找一些藉口,為你們自己的參與迫害找理由開脫。你們知道嗎?在人類傳統的正統的道德法庭上,你們如此迫害正信,迫害真正修佛的人,這是最壞最惡的行為。善惡有報,因果循環,這是天理,也是人類歷史發展的規律。

呼籲所有公檢法系統與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以及社會上那些協助迫害法輪功的單位,小區門衛等請儘快停止、阻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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