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99年4月25日,夜間幾點幾名官員非法闖進我家,問我有多少人煉法輪功,並叫我說出數目和姓名,後非法把我身份證拿走。到7月20日,江××利用手中的權力發動了鋪天蓋地的鎮壓,當天我沒在家,幾名警察闖到我家,看我沒在家,就把我不修煉法輪功的兒子押走。我21號回到家,22號鎮裏和村幹部非逼我交出法輪功書籍和煉功帶,後來把我帶到鎮政府幾名官員非讓我放棄修煉。還有一次我在大街上看著我不滿週歲的孫子玩,突然間來了一輛警車,把我和無辜的孩子一起硬帶到鎮政府去,一直到天黑不讓回家。到天黑我兒子、兒媳婦到處找我,給家裏造成很大的驚惶,後來給鎮裏打電話不管用,鎮裏官員說,如放我回家非得「大隊廣播誹謗誣陷大法,廣播局不准和煉功的人來往,誰再來往馬上通告給鎮政府」這樣我們才放你回家。當時我就打了個問號:我們違法嗎?我們對社會不好嗎?他們為甚麼放著壞人貪官污吏殺人放火不管,非得迫害我們善良的人呢?我能放棄信仰隨波逐流嗎?
2000年12月16日,我去北京上訪和平請願,我們到北京天安門,沒等我們展出條幅,警察像土匪一樣把我們押到房山勞教所,非法把我扣留4天。第4天給我戴上手銬,押回三河市公安局停留1小時,又把我們押到小李莊鎮派出所,到鎮裏有人問:誰讓你們去的,誰找的你?我一直遵照師父的教誨,一直不承認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致使邪惡之徒把我銬在暖氣管上,我一直坐了20個日日夜夜,不讓休息,吃的是玉米麵粥和鹹菜,伙食費1天15元,還無理罰款5000元。我家裏貧困沒有錢,他們就不放人。
有一天我出了類似腦血栓症狀,他們把我送醫院搶救,強行輸液,他們不看的時候我就把液給拔了,他們看見我拔了他們還繼續輸。我連續幾次拔了,他們一看事情不妙,擔心我出大事,就給我家人打電話把我接回去。家人來接我時,他們還是要錢。家人手裏的幾百元錢也給扣下了,他們看我寫不了字,他們就自己寫好誹謗大法誣陷師父的惡言,叫我家人代簽字。
我到家沒幾天就正常了,家人都感到神奇,他們怎知大法偉大。我回家10天左右他們又來10幾人,由鎮政府楊健武、李合帶領,叫我去鎮裏過年,我堅決不去,他們就硬拽,連推帶搡,我坐在地上不走,他們就兩個人往外抬,就在鬧聲很亂的情況下把我抬到外屋時,我兒媳婦當時看不慣這種慘景,從西屋出來說「你們想幹啥?好好的人你們給折騰這樣,現在病剛好,60來歲的人能經的起你們這樣的折騰嗎?真是無法無天!讓我們家一天不得安寧,我就是不讓去。」他們繼續住外抬,這時我兒媳婦忍無可忍的說,「那我們全家都去,老太太一人去就是不行。」這樣他們才把我放在地上,沒帶走,可是每天早4-5點就開始闖進我家看我在不在家,在家幹甚麼,鬧得我們全家,以至半個莊村雞犬不寧,村長說:全村重點監視的就是你,因你去北京。
他們對我越來越緊,有一次來幾個人讓我去市裏一趟,我說不去,那不是我去的地方,他們軟硬兼施,開始說跟我們去一趟準沒事,去和他們見一面,沒有為難你的事一會兒就回來。後來他們就和我來硬的,我就發正念,鏟除邪惡。後來他們氣急敗壞的走了,第二天突然來了很多人,把我們家包圍起來,我們家人受不了,把我反鎖在屋裏全部離開,當時我院裏熱鬧非凡,有上窗台,有砸門的,有扒門縫看的,亂串的,吵吵嚷嚷,說我就在屋裏呢,鬧了很長時間才走,他們暗中監視很長時間,又返回很多人,折騰了很長時間。當天晚上村書記就來我家說,你不用東躲西藏了,他們看到你就放心了,怕你還去北京上訪,你去我們就會遭殃,輕則罰款重則雙開。他們就是為了自己的烏紗帽,甚麼事都可以去幹,讓我去外邊路上談幾句話我沒去。
第二天書記他們又來,甜言蜜語把我騙到路上,一看好幾輛警車,硬把我送到轉化班,要我交書洗腦,放棄修煉。
他們一輪又一輪的迫害,一天比一天不好,但我堅定信心,學法煉功的心更堅定,使認識更深,到「兩會」期間,有一天李合帶領10多人闖進我家,第一句問我,「煉沒煉功?」,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我當然煉了,祛病健身,以真善忍為準則,做好人,有甚麼不好呢?」他們又要帶我走,我發正念抵制,全家人不肯讓我去。他們把我拽到警車前,鬧騰很長時間,我家人還是不肯,他們就跟家人商量,如果不讓去,我們就派人在你們家看著行不行,我家人就答應了。
當天他們就在我家安排了值班制,4個人一班,一班3天,晝夜看守,他們共值6個班,共看我17天,並把我的大法書籍和煉功帶全部抄走。他們看著我的時候帶來一把大鎖,可以隨時把我鎖在屋裏。
我看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是我講真象的地方,我沒有怕心,我越來越放下自我,用善意對待眾生,拿慈悲的心去洪法,去做應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