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5日是鎮上大集(農村的貿易集市),為了讓世人明白真象,我在早上3─5點鐘,把整個大集的各個角落都撒、貼上了真象傳單,又把大法洪傳十二週年的大條幅掛在了集市最顯眼的地方。使得剛剛上班的公安都慌了手腳,忙打電話集合了還在休假的大隊人馬,叫吊車把條幅取了下來,又派出幾隊警員在集市上蹲點。
我當時覺得堂堂正正的到集市上去發真象影響面積廣,因此又帶著5歲的兒子到集上去發。明明看到三三兩兩的公安,自己也沒在意,繼續把帶來的真象資料一氣發完,還給群眾講真象中的內容。正在這時被三個惡警扯住了,接著又上來兩個手裏拿著傳單的惡警,問我真象資料是從哪裏來的,我說:「這麼好的東西遍地都有。」惡警叫來警車後,我說:「你們如今錯把好人當壞人抓,黑白顛倒,天理都不容,請你們記住真善忍,法輪大法好!」惡警不讓我說,把我和嚇哭的孩子硬拉上警車帶到了派出所。他們提審我,我就給他們講真象。當下午他們要把我送到縣裏去時,我看到一個被取下來的條幅在大門裏邊粘了些泥和水,就快步向前撿起條幅,掛在了門旁的樹上,惡警慌了,一邊扯我,一邊說:「這麼多人還看不住你。」我說:「這麼好的東西,你們把他放在泥水裏,多可惜!這都是用我們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的血汗錢製作的,來之不易,掛在這裏多漂亮,還能讓更多的人看看。」惡警有的忙著去摘條幅,有的又把我推進了警車。
我一進看守所,便看見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被吊銬在鐵籠子上。男犯人看見我進來,就高喊:「看,又來一個,準是個煉法輪功的。那個被吊著的也是你們煉法輪功的,看你能挺幾天?」我聽說被吊銬著哭的那位是大法弟子,師父的《洪吟》「別哀」便顯現在我腦中,就高喊了一句:「哭甚麼?」接著背起了「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男犯人問:「背的是甚麼?再背一遍。」我就又背了一遍,這時出來一個大肚子所長打了我兩耳光。辦公室出來好幾個人,又圍上來幾個犯人。我一看這麼多的人,便給他們講起了真象。
直到天黑,他們才把我從院中的柱子上放下來,關進女監室。在監室內我認識了另一名女功友。和功友交流後,功友意識到自己在提審書上違心的寫「不修煉」不對,並找出了自己的執著,又在重審時寫明了自己堅信大法的願望,這使我非常高興。功友雖然有點怕心,也開始和我一起發正念,煉功了。講清真象後,一個犯人也開始和我們一起學煉。在裏面我一直絕食、絕水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要求無罪釋放。
一天晚上,功友夢見我和她一起衝出道道鐵門,來到院內,看見偉大的師父,師父身穿西裝站在看守所的大院內,大門敞開著,在師尊的保護下我們走出了監獄,由於她自己心裏害怕又被一群人攔在了一間屋內,只有我自己走脫了。功友的這個夢給我增添了信心。
四天後進來4、5個警察要強行帶我去灌食。惡警說:「在這裏不聽我們的,整死了直接去火化,這是上邊的指示。」犯人也經常跟我說:「在這裏很多是被灌食一個月後被勞教的。」我知道這都是衝著我的怕心來的,當時還真有點怕灌食。4、5個惡警撲上來強行把我拖走了,他們抓著我的長頭髮把我銬在鐵椅子上,又來一位女惡警說要剪掉我的長髮。我用手一指,嚴厲的對她說:「誰敢剪我的頭髮,我們是大法弟子的形像。你們善惡不分,誰敢動一動會得報應的!」(那位功友就是被他們逼瘋了,又剪掉了她的頭髮,把人整得可難看了。)女惡警囂張起來說:「我怕甚麼?你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這裏就是人間地獄,我就是地獄頭,我甚麼也不怕。」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她氣呼呼的走了。我說:「你們找個東西給我把頭髮紮起來。」一男惡警找來一根紅繩給我扎起來,邊紮邊說:「你看我多好,還給你紮頭髮……」我說:「你們如果善待大法弟子,記住法輪大法好,以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開始給這裏的人講真象。
過了一會兒,他(她)們沒給我灌食,反而又叫來的醫生給我打吊針,4、5個人把我按在鐵椅子上,使我不能動,要給我打針。我發正念不讓藥水進入我的體內,讓「鼓針」。就這樣一連打了5針,都是鼓針,不進藥水。有人出主意說:「打頭、腳、手、胳膊都不進,把藥水從鼻子、嘴給她灌進去!」大夫說不行,藥水吸收太少,大夫這時臉上已掛滿了汗水,又強行給我打上了一針,藥水開始進入血管,他們都高興起來。我找機會拽下針頭和針管。氣急敗壞的所長打了在我身邊的幾個犯人幾個耳光,大夫又回醫院重新取針管。
這時已是中午,他們吃完飯,惡警又唆使犯人強行給我灌食。他們把我銬在鐵椅子上,用鐵鏈捆住我的腰和脖子,把頭髮纏在鐵椅子上,勒得我喘不上氣來,用鐵鏈勒住下牙,用鉗子捏住鼻子,螺絲刀把牙齒撬得咯咯響,就這樣折騰了半天也沒灌進去。在惡警走後,明白了真象的犯人怕我曬壞了,就把我抬進了鍋爐房。一位帶班的所長拿了個凳子,坐在我面前聽我講真象,幾個看著我的犯人也開始認真聽起來,直到吃晚飯,有人叫了帶班所長三次,說飯已涼了。所長才走開,臨走時說:「等一下你再給我講一點。」這時幾個犯人來到我跟前向我道歉說:「對不起,剛才我打你了,還給你灌食了,打著你哪裏了?你可千萬別恨我。」我說:「我不會恨任何人的,你們都是被謊言欺騙了,被他們利用了。」犯人有的說:「大姐,你覺得好,在家學就是了。何必出來,到這裏受這個罪呢?」我說:「哪怕你們當中有一個人真正明白真象,從此不恨法輪功了,我就沒有白來這一趟。」他們忙說:「大姐,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晚上,惡警把我銬在鐵椅子上一晚上,第二天又放在雨裏淋。直到換班後,又帶我到醫院檢查身體,這時師父的《洪吟》「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打到我腦中,我找機會給醫院的大夫及看病的人講真象,說:我們是被公安非法抓來的好人,被他們關起來天天打壓,有的甚至被逼瘋了,他們卻造謠說練瘋的,誣蔑我們法輪功……」
師父在《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講:「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我們在救度生命。」
後來他們又把我帶回女監,我繼續煉功、發正念。牢頭來讓我擦門窗和牢籠,我意識到該讓我清理它們的時候了。我笑了笑,拿起布把門窗和牢籠從內到外,意念中每一個分子、細胞都給清理了一遍。這時那名所長又問我身體感到怎麼樣。我說:「良好。」我說:「請你給我一把推子、剪子,我要給你們這裏的每一個人整理整理髮型,清理一下他(她)們的壞思想。」他說:「不行,給你了,你還不讓他(她)們一個個都成了法輪功學員了。」大家都笑了。
第二天,他們就釋放了我,臨走時讓我收拾東西,我說:「來時空,去時空。何為空,執著無存為真空。」
回想這幾天以來,自己也有很多沒做好的地方。
以上僅為個人體悟,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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