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好!
全世界大法弟子你們好!
非常感謝師尊給我們大陸大法弟子這樣非常難得的機會,感謝明慧網站的全體大法弟子對此次交流會的支持和各方面的努力。
我叫小嚴(化名),不知為甚麼,此時我已禁不住淚如泉湧,內心感受無以言表……。想起幾年來的修煉、隨師正法這六年多的風風雨雨,儘管其中有艱難、有困惑、有痛苦、有迷茫,但無不是在師尊的無量慈悲、精心呵護下才走過來的。在我每一次境界的昇華中,師父都不知為我付出和承受了多少多少,才使我一步步成熟起來,今天我已真正的知道了我在大法中修煉,是宇宙歷史開天闢地從來都沒有的,是真正超越以往所有修煉方式、超出歷史上一切修行最終所達到的個人圓滿的標準,從而兌現史前大願,隨師正法、救人,開創新宇宙的未來。這是何等的殊榮和神聖啊!師尊的佛恩浩蕩使我有幸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成為無比偉大師尊的弟子,能在這宇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大穹從組時刻隨師在世間救度眾生,真是無比的莊嚴和永遠的榮耀啊。大法弟子在世間的存在同時也體現了大法的神奇和威力。我非常珍惜這每一天、每一時刻,儘管其中有干擾、有困難,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能化解一切魔難,我堅信這一點。
* 正法修煉、救度世人不是轟轟烈烈做事情能取代的
我得法已有9年多了,之前也學過假氣功、學過佛教。當我有幸得到一本《轉法輪》,我就確定了我將要在這一個法門中修煉。我幾乎每天都看書,在不斷的學習中我知道這不是一本普通的書,儘管當時還不會真正的修煉找自己的不足,但我知道我得到的是一部真法。
在99年7.20中國大陸瘋狂迫害法輪功以後,單位強迫讓我選擇一樣:是法輪功還是工作,因為我的單位令很多人羨慕,工資超過我丈夫一倍還多,在當時別人認為又有職務又有前途,還能安排子女就業,所以家人、親人極力反對我修煉,給我施壓,對常人來講他們認為太簡單了──一個不煉甚麼都解決了,否則失去的簡直太大了,他們承受不了。不管別人說甚麼,我的心當時一直沒有離開大法,我自己也感受到大法勝過一切的信念特別強。
一時間我的生活空間變的很小很小,我幾乎被窒息了,面對眼前的一切我有些迷茫,我該怎麼辦?我有生以來真的感到割捨兩全是那麼難,我曾痛苦的流過眼淚,無奈中我想起了外地輔導站的工作人員同修A,並求他幫助,因為他法理非常清晰,大家公認修的非常好,看他怎樣處理這事。給他打了電話,他說:那工作得要。我沒想到他會這麼簡單的處理。權衡一下我知道師父、大法沒有錯,明明是中共錯了,我怎麼能妥協呢?我當時還沒認識到這是舊勢力安排的心性上實實在在的考驗,每個人都自己走過來。通過電話之後我的心反而輕鬆了許多,我跟單位說我煉法輪功不改變。當時我沒意識到這是消極承受,自己被抑制的似乎很被動,除了大法修煉我不能改變外,其它的就像刀板上的肉一樣任人宰割了,結果時間不長我就回家不能上班了。
幾個月後,我們當地幾十個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幾乎都被綁架了,當時都錯誤的接受了非法「審訊」。我跟他們講法輪大法好,政府錯了,就不讓邪惡鑽空子給大法造謠。那時99年7.20邪惡瘋狂的大肆造謠、謊言鋪天蓋地,法輪大法讓我清醒的看到了中共的流氓嘴臉,我不會給他們機會的。可同修說我不講真話,沒做到真,他們把去上訪時住在哪都告訴了邪惡,把常人也說出來了,我認為非常的不對,當時分歧很大,我只能保留意見。那時覺得自己很堅定,死都不怕。
當師尊正法走到了今天,我好像才知道怎樣的明明白白的修自己。很長時間在正法修煉中帶著常人的心做事還不自知,總以為自己修的好:法學的多,悟性好;發正念又能靜下來、時間長;煉功也比較靜;指出別人的執著、觀念時一針見血;有時在集體做事時出現矛盾面前能退一步;大法的工作積極參與,事看起來做的有些轟轟烈烈,但不是師父要求的那樣真正的把自己當作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紮紮實實的修自己,成為真正為他的生命,這不是說說就能做到的。很多時候在矛盾面前,自己看起來法理很清晰,滔滔不絕,實則是在找別人的毛病、抱著顯示心給別人聽,還是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當本地的同修依賴我、相信我時,歡喜心、自以為是的心導致出現問題、觸及自己觀念的時候,根子上還是維護自己的多。常人有句話:得意忘形。我想那自我膨脹的心發展下去就是那種的。對整體而言,是本地區部份學員之間用人心看待修煉和證實法中出現的矛盾,在矛盾面前就事論事不向內找,很多證實法的事不能整體達到共識。這樣很長時間根本執著心不去被魔利用干擾,名利情還在干擾自己不能溶入整體,一度自己陷入苦惱之中。
直到有一天,我認為最相信的同修在大家面前說出我的問題。而且那個場面是極為嚴肅的,雖然說的並不是很準確,但我被震驚了。無論別人說的自己認為對和不對,作為修煉的人都得找找自己,這樣做是符合法的。我開始反思自己現在走的路對不對。在一段時間不斷的學法中我找出了自己的不足:沒有像師父要求我們的那樣:實實在在的修!不是每時每刻、一思一念都在法上。在找自己的過程中黨文化還在起作用,符合自己觀念的找,自己固守的東西不讓碰,而挑別人的毛病還認為在法上。
「舉個例子說,一個瓶子裏裝滿了髒東西,把它的蓋擰得很緊,扔到水裏,它也要一沉到底。你把裏面的髒東西倒出去,倒得越多,它會浮起來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來了。」(《轉法輪》)我突然認識到,當我不向內找自己、強調自己的時候,不就是把瓶蓋擰的很緊不讓髒東西倒出去嗎?只有用法不斷的修正自己,去掉執著,才能昇華上來,達到不同層次大法對你的不同要求。總覺自己「偉光正」,炫耀自己認為做的好的方地;不知不覺的願意跟修煉環境好、修煉比較精進的同修在一起,以為這樣對自己有利、自己提高的快,雖然目地不是很明確,用法衡量一下嚴格的說還是私心在起作用,不願幫助至今還沒有走出來的和不精進的同修。其實質是執著個人的圓滿,把個人圓滿擺在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之上。
有時當事情發生時一思一念首先想到的是對自己是否有利,而不是大法。特別是我們當地還有很多人沒有走出來的情況下,我要去外地有同修非常的生氣,同修對我的依賴使我自己非常的反感,真想馬上一走了之。當時在當地自己的感受是有問題來找我的多,我有問題沒人交流,有這顆不好的心還埋怨別人自私不顧我的安全只為他們方便,這種壞思想我一直認為是自己。「幾百年都過去了,可現在還有人死抱著禪宗的理不放。」(《轉法輪》)當我固守自己、不想改變自己的時候不也是死抱著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不放嗎?我又明白一層理,甚麼是真正的用法衡量,大法不變,改變的是人。
在不斷的學法中我認識到無論環境好和壞,修煉人是不能被環境所帶動的,環境能磨練修煉人的意志,我們的修煉方式、所走的路都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這種對現實的逃避不就是不想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嗎?當我認識到了這一點,我對師父的「懷大志而拘小節,博法理可破迷」(《精進要旨﹒聖者》)的法有了新的認識。我開始約束自己的一思一念,做大法的工作同時還是修煉,這是師父給我們在大法中洗淨自己的機會和條件,我知道了師尊給我們的才是最好的,我怎能再三的推開呢?
「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在常人的環境中修煉自己,磨煉自己,逐漸的把執著心、各種慾望去掉。我們人類往往認為是好的東西,可是在高層次上看往往是壞的。所以人們認為好的,在常人中個人利益得的越多,過得越好,在大覺者們看來,這個人就越不好。不好在哪裏呢?他得的越多,他越傷害別人,得到不該得的東西,他會重名利,於是他會失去德。你要想長功,你不注重心性的修煉,你的功根本就長不上來。」(《轉法輪》)現在看到這段法就不再認為個人利益得的越多僅僅是物質利益,人的各種慾望、執著的心、心裏所求、願意聽好聽的、高興和喜歡、各種觀念等這種利益的滿足,都會失去德而使功力不能上長,自己修不好就救不了眾生啊,我們不是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嗎?我感到了責任真的重大,做不好不就等於殺生一樣嗎?而且能使其生命的永遠都失去未來,如果是因為我的原因使那些生命不能得救,我不是在犯天大的罪嗎?在師尊正法快速推進的形勢下,我的任何怠慢都是犯罪啊!所以我意識到自身的修煉在正法中真的很主要很關鍵啊。
以前我忽視對家庭方面的責任,偏激的認為我修大法了師父會管他們的。我修煉家人是不反對,有時也給我看著時間發正念,做大法的工作他們也不問、不管,師父生日我要錢買水果、上香都很支持。家裏的活我都主動的幹,忙不過來時,就抱怨別人不幫忙。用法衡量,自己沒真正的把自己當成修煉人時時處處修自己,排斥在家庭中遇到的矛盾,對親情的執著,還是不能向師父要求的那樣把家人當作眾生來對待、來救度。內心裏還是人認為的讓他們吃好穿好,照顧好他們,就這顆人心,反而得到的是家人對我不滿意,時不時的還用惡的語言針對我。孩子說我做的菜不好吃,挑我的毛病,丈夫經常說我對付過日子。我覺得我越對他們「好」問題就越多,怎麼做他們都不滿意,心理不平衡。
當我的心靈被痛痛的觸及之後,才想自己是不是有問題。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師父說過你給他甚麼都不如給他這部法。對家人不是以大法修出的善心來真心為他好、證實大法,而是證實自己有多好,強烈的求得家人的贊同、認可,證明自己修大法的有多好,做事只重表面給人看。「因為度人是不講條件、不講代價、不計報酬、也不計名的,比常人中的模範人物可高得多,這完全是出於慈悲心。」(《轉法輪》)當我認識到了不足,紮紮實實修自己,他們變了,我認識到我的執著拖的越長家人承受的越大。
大法的法理,使我的責任心強大了,心中裝的是更多的眾生,不再是自己和本地區。想到師父為我們的承受,雖然我不明白太多,想起師父為大陸弟子被迫害而高興不起來,我心裏很難過,感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在考慮我們地區的大法弟子的整體還有哪些方面沒有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隨之我修煉的昇華,我的環境也在改變,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安排下,大法的工作想要怎樣做同修就配合,一切都是那樣的順利,儘管我們整體還存在一些問題,但我會放下自我圓容整體,真正以救人為根本。
* 明確「清除惡黨邪靈對眾生的迫害絕不是參與政治」
在八十年代後期,我的同學給我寫了一份加入邪黨的申請書,我自己甚麼也沒寫過,97年被單位突擊加入邪黨,其它手續都是我單位領導給現補的。那時我已得法了。直到99年的7.20以後我去省城上訪,公安、上級單位利用這個「黨票」要挾我放棄大法,我對領導說:這共產黨連真善忍也不讓做,不要也罷。就這樣我被「留黨察看」,後來我也想聲明退黨又怕人說我跟共產黨對著幹,影響人對大法的看法,更怕別人藉此誣陷法輪功有組織,所以一直沒有寫。邪惡不斷的利用單位給我施加壓力,「環節幹部不能煉」、「公務員不能煉」,都沒能讓我放棄大法。最後他們強迫讓我離開了單位。兩年後我把惡黨的組織關係撕掉、黨章和其它書籍統統燒掉,以為徹底脫離其黨了。通過學習師父的經文我更加認清了中共邪黨自建黨以來害死無數的無辜生命、破壞宇宙大法、迫害大法弟子、誣陷師父,已對神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必受懲罰。所以我知道了這個組織不行了,已搖搖欲墜了。
我父親是47年入黨,雖然對現今黨員極為不滿,但對惡黨還抱有希望,時常說:黨是好黨,是人變壞了。我看到父親這樣,知道是這個紅色惡龍讓他不能很好的聽真象,但我對惡黨的本質還沒認清,只是根據自己的理解對父親說:首先是這個黨不是好黨……,我還沒說完,他聽後馬上瞪著眼睛罵我,簡直像捅了馬蜂窩一樣,我看到覺得好笑。他從來也沒有這樣的維護甚麼,異常的氣憤、咬牙切齒。我想今天這樣一定也不是他。我就忍耐著不平的心理跟他繼續講,我說:為甚麼有的人入黨前還很好,入了黨就變壞了腐敗了呢?為甚麼很壞的人一修煉就變好了呢?他還接著說是人變壞了,黨是好黨。我對他說到:如果黨是好黨,為甚麼造就出那麼多貪官呢?為甚麼好人一到那裏就腐敗了呢?它還迫害好人,那不是黨這個組織不好了不行了嗎?
父親這時突然冷靜下來,最後他笑著對我說:我姑娘說的對,是這個黨不行了,以後我站在你一邊聽你的。我又講我和母親修煉後脾氣都變好了,身體變化更大,修大法的都是好人,他們不是照樣抓照樣迫害嗎?父親知道這一點,非常贊同。後來也看大法書、週刊和其它資料了,每次看到資料中有同修被迫害的情況,他都流淚,還經常問被綁架的同修甚麼時候出來?跟鄰居們說大法好,他們是被迫害的。而且非常支持我媽修煉,給我媽更多的時間學法,我們集體學法,他就到外面去。那天跟我說他去發資料了。
2004年11月份,我在外地看到網上刊登了《九評》,我認為我該退這個惡黨了,因為我們是大法修煉者,決不能和破壞大法的惡黨攪在一起,在這方面我們應該清醒,我找到了大紀元的退黨網站寫了退黨聲明。
通過在網上看了《九評》之後,對惡黨的本質有了進一步認識,通過學法,我想我們應該走在前面,這是正法進程的需要,更不能怠慢。我在參加其它地區召開的法會時,每次都談到同修退黨和清理惡黨物品的重要。2005年初,我和另一個同修去一同修家安裝電腦程序,我看到她家兩個屋分別有一個書架,書架上放滿了書,有關惡黨的書厚厚的那麼多,還有甚麼毛四卷,我說這些東西都應該清理。他說我還真沒想到這些哪。「在另外空間甚麼都給你清理,你家裏的環境也要清理的。環境不清理,各種東西干擾你,你怎麼煉功?」「但他滿屋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氣功書。他明白了,收拾收拾,燒的燒,賣的賣,然後我的法身又來了。」(《轉法輪》)
春節過後我回家和母親一起讓父親退了惡黨還不交費了,父親的變化真的很大,脾氣小多了,人也安靜了許多,還跟鄰居的老人們(也當過領導)講共產黨如何的邪惡,我女兒如何的好卻被迫害了。所以跟家裏人講真象不能看他的表面如何的不接受甚至對抗,都不要被帶動,還要慈悲的對待,因為那不是他,還要隨時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邪惡,效果比較好。常人在這期間都覺醒了,作為大法的修煉者還有很多對《九評》至今不理解的。發動這場史無前例的對大法的破壞、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對師父的謠言攻擊都是來自於這個邪惡的黨組織,神都要清算這個惡魔,那麼我們還能無動於衷嗎?我們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僅有的唯一希望,我們不清醒眾生怎麼能被救度呢?而且我們自身也有惡黨的黨文化在我們的思想中起作用,使我們達不到那麼純淨,不能同化大法,那就不能走進新宇宙。
當我不聽師父話的時候,是惡黨邪靈的不信神、從來都沒有救世主等在起作用;當我做甚麼不管不顧、不愛護物品、浪費糧食的時候,也是惡黨的「文化大革命」的打、砸、搶,與天、地、人鬥,不尊重自然,破壞傳統文化在起作用;當我在矛盾面前不找自己的時候,是惡黨的「偉光正」、「我黨一貫正確」使自我膨脹;當我不想收拾房間邋邋遢遢的時候,是惡黨的「手是黑的腳上有牛屎」、「滾一身泥巴」、「長一身革命蟲」的黨文化的滲透;惡黨的個人崇拜在我身上體現出讓別人對自己好,不願讓人說、不願聽不好聽的;在大法的工作中不放手讓別人幹,也是惡黨的集權專制。這些都是不符合師父對我們的要求的。聽師父的話本身也是在破除黨文化,如果不破除這些黨文化,我們的道德標準還不如古時候的人呢,又怎能達到超出常人從而符合大法在不同層次的標準呢?所以清除惡黨是在救人也是在純淨我們自己,決不是搞政治,這一點師父在法中講的非常明確。
「目前最大的一個障礙就是在這種黨文化的造就與作用下使眾生看不到真象,甚至不想聽。在這樣的情況下,「九評」起了這個作用,叫人看清了中共的本質。看清了這個邪惡的本質,知道了惡黨變異了文化,有很多人就不再說他相信黨了,有很多人就不再相信這個流氓政府了。我們不是以搞政治為目地、為出發點的,我們也不想要常人的那個政權,我們是在救人!」(《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師父的近期講法讓我明白了《九評》是我們當前要做的事,是正法形勢的需要。本地各單位又開始了「保先」活動,各地區的團組織代表都到這召開基層團幹部會議。同修都很著急,認識到了是我們講清真象、清除惡黨邪靈還沒做好,還要加大力度做好《九評》真象的傳播。
當我們動了這一念師父就幫了我們。一天外地同修打電話非要我馬上去他那兒,說要晚點去他們就要走了,我忙完手頭的工作到了那兒,他們向我推薦了既精緻又節省資金的《九評》書的製作方法。我第二天就回來,與當地同修商量後大家都同意做,外地同修千里迢迢到我們這兒,幫助我們成立了資料點專人製作《九評》,同時當地同修每天上午8、9整點共同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阻礙《九評》的製作和散發,解體障礙世人了解《九評》退出共產邪教的一切邪惡,讓所謂的「保先」立即解體。後來這裏的「保先」也無聲無息了。
* 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同修要持久
當同修被邪惡非法抓捕、關押,從我們自身來講,是我們有漏,邪惡才敢借此機會對我們下手迫害。期間儘管我們和家人遭受了諸多痛苦和傷害,還不知師父要為我們承受著多麼巨大的付出啊!如果再用人心對待,還會給法帶來損失,給救度眾生帶來困難。所以當同修被綁架,不能覺得與己無關,一定要冷靜下來好好的找一找自身存在甚麼問題、整體的漏在哪裏,在同修被邪惡鑽了空子迫害同時,及時的給邪惡曝光,清除邪惡、震懾惡人、救度世人才是自己要做的。可是很多時候我做不到這一點。我以前對同修被綁架也有不正的想法,被放回和正念走脫後心中生起自滿,被邪惡迫害是不應該炫耀的,當有法理不清的同修佩服不斷叫好時,會助長別人證實自我的心,又不能及時的找自己,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因此有的反覆的被抓,有的常人甚至家人不理解:我可不學,學大法還得蹲監獄。
其實真的正念強、沒有漏邪惡它敢靠近你嗎?當有同修被邪惡抓捕時,師父的操勞和承受及另外空間正的因素的作用、同修集體發正念、及時上網曝光、海外同修不斷的給惡人打電話等積極的營救,消除了邪惡,才救出了自己。我也曾被邪惡綁架、迫害,回來後,我就堂堂正正的將自己被抓、被迫害的真象像,將惡人施惡的行為用圖片(演示)上網,讓世人知道,包括給我的鄰居講自己被邪惡迫害的事實,他們非常同情,有的流下了眼淚。我還把看到的其他同修(包括外地)被迫害的事實寫出來上網曝光、把知道的惡人惡警也上網曝光。
很長時間我對營救同修也很麻木,當師父的經文《也棒喝》中說:「有的家裏人在迫害中被關、被迫害,你們不趕快和大家一起反迫害、制止迫害、減輕家人的被迫害,還在說甚麼在家裏學法,對學員所做的一切還牢騷滿腹。知道你的家人在被關押中減輕了被迫害、停止被迫害,是因為大法弟子頂著邪惡與危險在反迫害中揭露與震懾了邪惡造成的嗎?當他們出來時,你有甚麼臉面對他們?你為他們做了甚麼?」我的心被極大的衝擊著,我們是同門弟子就是一家人,我把他們當作親人、家人用心去營救了嗎?心裏時時想著他們了嗎?我感到師父就在說我,我真的感到無地自容。我真的感到要做的事太多了。如果我們不間斷的給迫害部門、施惡者上網(圖片)和用其它形式曝光,也會減少和減輕同修的被抓和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的迫害,也會使更多的世人明白真象。另外空間的邪惡被清除它猖獗不了。
所以有時是因為我們自己法理不清,為私為我的個人修煉狀態,又有怕心,被表面的假象、人心迷惑,才有邪惡得以生存的空間。大法弟子無論是被抓、拘留、被勞教、判刑,都是迫害,我們都應全力營救,因為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如果僅僅在同修被抓、被拘留時積極營救,一旦被邪惡非法判了刑、勞教,就洩氣了,認為沒希望了,其實已經承認了它們的安排了,承認了邪惡的非法「審判」了,師父法中講的很明白,人說了不算,我們消除的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對被迷惑了的世人還是要救度。營救同修的過程就是救度眾生的過程。有很多同修是被非法判刑、勞教後被救回來的。過程中同修的親朋好友、律師、檢察院、法院的相關人員會明白真象,善良的人將會被救度。所以只要同修沒放回來,就要不斷的營救,無論他在哪裏,是看守所,是勞教所,還是監獄,對大法修煉者來說沒甚麼分別。我們是為正法而來的生命,我們有師父在管,每個大法弟子都是有使命的,我們是一個整體,同修被迫害,營救是我們的責任,個體被迫害,往往是我們整體有漏,我們每個人都應發揮自己的能力,用心去營救我們的同修,清理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救度可救度的眾生。
「我們的出發點是明確的。作為一個修煉人來講,本質上就是在提高自己,修煉自己;在這場迫害當中揭露邪惡,使這場迫害結束,不承認舊勢力的這場安排。」(《在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學習師父的這段法我發現了自己還有一顆埋藏很深的極其骯髒的心念:我有時害怕迫害結束,以為迫害在持續就是給我們機會建立威德。卻不知迫害延長一天,師父將為宇宙生命承負巨難,有數不清的生命被毀啊。這個怕也是執著時間、執著圓滿的私心,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以救人為根本是完全相違背的。
* 明明白白的修自己
隨時清除外來思想對自身的干擾,這種干擾來自方方面面,在學法上表現的也非常的突出。那天我拿起書學法時,就有個思想反映出來:去查一查區號,剛才同修是在哪裏給我打的電話?我剛要去找的時候,就想師父在海外講法時讓我們學法時都把電話設成留言,每次講法都不斷的告誡我們靜心學好法是我們正法修煉和做好大法工作的基本保證。我又深入的想:查他電話在哪裏打的幹甚麼?有甚麼用呢?還非要現在學法時去查?不對,我馬上意識到這個思想決不是我真正的自己、它不是我,是外來那些不好的思想靈體對我學法的干擾,我坐在那沒動靜下心來學法了。
這讓我想起有一次,我和一個老年同修學法。我已經學了半個小時了,他還在那澆澆花、摸摸這、看看那的在地上慢慢悠悠轉來轉去的,看到他被干擾了還不自知的樣子,我嚴肅的跟他說:你怎麼還不學法呀?你現在幹甚麼最重要哇?你被干擾了知道嗎?你在地上已經轉了半個小時了。他聽到後馬上意識到了,放下手裏的活坐那拿起了《轉法輪》。在師父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中,另外空間所剩無幾的邪惡仍無孔不入的干擾我們要做的「三件事」,關鍵是我們能否站在大法的基點上清醒的意識到並分開它清除掉,從而不被其帶動。
有一天我打印的小冊子非常好,高興之中機器突然停止不打了,電腦顯示打印正常,我怎麼也找不到原因,著急之中我使自己平靜下來,好像打印機和我說話一樣:你那麼有能力你自己幹吧。我突然意識到了自己不對了,功利心、歡喜心、爭強心表現出來,我所做的一切都來源於法、來源於師父的加持和呵護,沒有師父和大法我們的生命都難保,怎麼能強調自己的能力、認為自己有甚麼了不起呢?我當時不住的流淚,感到師父就在眼前,在做大法工作的時候時看護著自己、為我操勞。可我還在自我的小圈子裏有負師尊的教誨。我知道了這不是自己,我要排斥那些強加於我的不好的思想,分清那不是我而後消除它。在做任何事的時候我都要看一看自己思想的基點在哪裏,是個人的角度還是大法的全局、是為私的還是為他的,這樣不斷的純淨自己。
大法修煉就是直指人心,那天我和同修交流時他說我神神叨叨的:到他家說頭痛,好像他家有甚麼不好的東西。同修信任我,他們也感到緊張兮兮的,造成干擾。我心理非常的不接受,觸動了那個不好的東西。冷靜下來找找自己發現長期以來隱藏很深的執著自己沒有意識到:憑感覺修煉,自己敏感比別人強。這是我以前學其它氣功時的觀念還混在大法修煉中,師父說過人的感覺啥也不是。我一直抱著不放,那不等於往大法裏摻東西嗎?真的很危險,發展下去很可怕啊。我感到了同修的慈悲,自己的狹隘。
* 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同修告訴我,有的人很長時間沒來拿資料,不是不拿,就是時間不准,多數都拿的晚。一天我去他家,又見到另一位同修,我問他們週刊能不能看完,同修說每次都看不完,都是挑著看。我也有時忙起來就挑著看,雖然也知道重要,但為甚麼有時忽略了呢?就是沒把她當成我們在證實法當中的一部份,究其根源還是注重個人修煉、執著圓滿。直到師父給《明慧週刊》、《明慧週報》親筆題字,我才感到要嚴肅對待了。
我想,《明慧週刊》是正法整體形勢和海內外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綜合窗口,也是海內外大法弟子交流切磋不可缺少的園地,還有我們至今還不能認識到的,師父曾說過重大問題看明慧網的態度。而且《明慧週刊》、《明慧週報》又是師父親筆題字,可見其重要性不言而喻。那就要求我們必須看,而且週刊又多了一項「傳統文化」的內容,我想我們大陸大法弟子受黨文化的污染太嚴重,我們是跟師父走向新宇宙的生命,是宇宙中第一偉大的生命,那不是因為我們是主佛的弟子嗎?這種榮耀還來源於我們能有機緣隨師正法、救度眾生,這是宇宙其他生命所想得也得不到的。那麼宇宙大穹從組到了最後的時刻,我們自身的修煉達到了大法在不同層次對我們要求的標準了嗎?到了今天,我們的一思一念是純正的嗎?而大部份還在黨文化的思維中,甚至我們有很多地方、道德水準還不如唐盛時期的古人思想。拒絕和不想看、不重視這都有一部份是黨文化在起作用、在干擾,如果我們連古時候的常人的道德標準還達不到,又怎能達到宇宙大法的標準呢?
有同修說《明慧週報》就一張內容太少了,不能把真象講明白,起不到作用,大家冒著危險發資料,內容要全面點,所以不願意發,不給世人發。我有不同的看法,《明慧週報》不但給世人看,我們也要看,師父講法中說:「關於中共惡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問題,幾年來一直有很多不明真象 的中國人認為迫害是應該的,原因是其黨對中國半個世紀的統治中已經給中國人灌輸了一套其黨的黨文化造成的,使中國人在看問題、想問題及人的行為上,都立足 在這種有意圖造就的黨文化中思維。被這種思想改造後的中國人,已經完全不是正常人類看問題、想問題及行為方式了。」(《不是搞政治》)所以這種黨文化的思維,我們大陸大法弟子也是中國人,也不能例外。世上的人,道德標準下滑,甚麼樣的人都有,有的人你給他講真象他根本不相信,也許看到古時候的傳統文化能啟發他的善良,從而接受大法,那不是救了他嗎?這裏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內涵,對修煉人也一樣。
我在《明慧週報》上看到一篇文章,講到《三字經》中有一段「融四歲,能讓梨」的故事對我啟發很大,說孔融小小的年紀能把大梨讓給哥哥們還樂呵呵的,體現他的在利益面前不爭、不妒忌、寬容、善良的品格。事情雖小他體現一種精神,一種為人的胸襟。一件小事往往體現一個人的境界,師父告訴我們時時處處嚴格要求自己,自己用法衡量一下,在這方面很多時候還不符合大法在不同層次對我的要求。修了這麼多年的我這方面還不如古時的常人呢。大法的東西都有他的內涵,我在和同修交流時,發現有很多人不重視《明慧週報》。我們的學法小組有人提出不主要學《轉法輪》,像有一個學法小組那樣:認為《轉法輪》在家都看,《明慧週刊》有的在家看不上,學法小組每次學一學週刊的有關文章、其他《經文》再交流交流,大家都願意來。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學法小組應該以學習《轉法輪》為主,再學經文和進行交流,集體學法不是給誰補缺的,更不能助長有些人對週刊不完整看、不重視的心,學法小組無論人多少不是為了感興趣把人留住,那會把學員帶偏了。這可不是傳單怎麼發,橫幅怎麼掛那樣怎麼方便怎麼做了。
慈悲的對待自己所接觸的每一位同修,讓更多的人走出來,集體學法、共同提高,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環境,靠大法中修出來的慈悲,不是執我中的說教。師父說不讓我們落下一個同修,我感到自己的責任很重大,一個同修在世間證實大法、救人,在大穹從組的最後時刻將起到多大的作用啊,不能忽略對那些至今仍有人心走不出來、不能堂堂正正做好三件事的同修。師父讓我們對這件事與救度眾生一樣用心,我們已形成了一個這樣的環境,很多人都在用心做。當我高興改學基督教的同修又走回大法中來時,他的一句話讓我感到慚愧,他說「我有四次臥軌(不想活了),我感到太苦了,你要早點來我早就走回來了。」其實離開大法誰能不苦呢?我知道我去晚了,在執著中不聽師父的話抓緊時間將有多少生命被毀啊!
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方方面面的事都要做好,哪裏有漏就默默的補充,有同修說誰做的資料有問題但考慮他也很辛苦還是不說。我建議他還是說出來哪裏有問題,不能因此影響了大法救人的事啊,能補救的我們來做,真有問題還是告訴他,為法負責為他負責。我認識到如果我們站在法上心中充滿責任,不站在個人為私的基點上看問題,圓容整體,甚麼問題甚麼矛盾都能化解,那些無量的生命會有美好的未來,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天,我們無愧師尊的重託,無愧眾生的期盼。用一首歌曲結束:「天外洪鐘鳴,世間助師行,受盡人間風和雨,悠悠滿船歸。」
合十禮!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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