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一九九六年得法,在得法之前我已是疾病纏身多年的人,童年開始患的胃潰瘍已折磨我三十多年,還有腰間盤突出,腦神經痛多種疾病。每月都得取出工資的一半作為醫藥費。在得法之前的三十幾年裏,那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遇見了大法,抱著治病的心態走進了大法。還記得第一次在禮堂看師尊講法錄像時,我的想法竟是「老師在電視裏講法能給我治病嗎?」(現在想起當時的情景我都羞愧難當)因為悟性太低,當其他同修早已出現淨化身體的反應時,我卻沒有任何感覺,直到九堂課結束,我才慢慢的開始感覺師尊開始為我淨化身體。
我就是抱著這麼不好的思想進入了大法,但師尊並沒有放棄我,時時刻刻的在保護著我。就在我得法後不久,有一天晚上,我下班騎自行車過馬路時,剛到馬路中央,一輛農用機動車急速向我駛來,撞到了我的自行車,就在倒地的那一瞬間一股力量一下將自行車扶正,緊挨著一輛大卡車擦身而過……真是有驚無險,事後還有些後怕。但這一次使我真正的體會到了師尊的慈悲與大法的超常。
就這樣,我在師尊的呵護下走過了三年的時光,直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得法後的三年內,我精進實修,與同修一起參加學法小組和大型的心得交流會,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當時還以為自己的修煉道路如同生活就這樣一直下去,做夢也沒想到大法遭蒙難,偉大的師尊遭污衊,千千萬萬的同修流離失所,乃至被迫害失去生命。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起初我也曾彷徨過,也曾迷茫過,但慶幸的是自始至終我都堅信大法,相信師尊,沒有走過彎路。
我們去省政府講真相,結果,被抓。一副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樣子,本來全家老老少少十幾口人都在修大法,迫害開始後,有的嚇的不敢煉了,書也不看了;有的半夜偷偷的煉,父母竟嚇的把大法書當廢品賣了。當得知後,我傷心的直哭,大腦一片空白如晴天霹靂,覺的這麼好的大法,人怎麼說不信就不信了,愧對師尊的慈悲苦度,我哭著對師尊的法像說:「師尊,這麼大的業力弟子是承受不住的……」當時想起來是動了人心,簡直是傷心欲決。後來我和妹妹去北京上訪回來後,丈夫不理解(雖然他也是同修),還和我吵。公安問他法輪功好不好,他嚇的不敢說實話,嘴裏亂支吾,結果嘴上起了個大水泡。後來他悟到應該證實法,沒說真話,遭到了懲罰。從北京被送回後,我被拘留十天。因當時悟性有限,認為從此可能就走入了獨修的時代了,後來經過和同修的切磋交流後認為: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們必須走出來,講真相,救度眾生,揭露江氏集團的邪惡本質。
我開始講真相,在單位對領導同事講,在家裏對親戚朋友講,尤其對父母講真相,使他們明白真相,從新堅定了正念,學法、煉功、發正念。有個同事的丈夫單位解散好幾年了,自己跑車單幹,我給他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講師尊的慈悲、講江氏集團的邪惡,他特別愛聽,愛看《明慧週刊》,兩天不看就問有沒有「報紙」呀!他管真相資料叫「報紙」,他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好,看到公安他也發正念,結果不長時間後,單位叫他去上班,還給他安排了一份非常適合他的工作,工資也挺高,他很高興。他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就是好,我相信了大法得了福報了,師父就是偉大。」
有一次,我看到一個客戶走路一瘸一拐,我問她原因,她說:「她的腿經常疼。」我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有福報。過了兩天她跟我說「我跟她說的兩句話她忘了,讓我再跟她說一遍。」我就開始給她講真相,讓她看《九評共產黨》。她看完後,告訴我,她的丈夫就是公安局抓大法弟子的。我讓她轉告她的丈夫,千萬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會有報應的。她說她一定勸勸她丈夫。
三件事都得做,學法也得跟上。起初是讀法,也知道應該背法,但因怕自己背不了一直沒有背過。就在今年年初的時候看《明慧週刊》,同修們談自己背《轉法輪》的心得,使我受了很大的啟發,以前總認為自己記性不好,產生畏難的心情,認為那麼厚的一本法要背下來太難了,這些人的觀念將自己阻礙了,沒有真正把自己當作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後來我想只要我下定決心背法,師尊就一定會加持弟子。第一講我背了三個月,第二講兩個月,第三講一個月,背到後面越背越快一個月能背三講。我是抄一段背一段,真的感覺,觀念在法中轉變著;思想在法中昇華著;心性在法中提高著;那種沐浴在法中的殊勝情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剛開始背法抄書,魔難特別大,婆婆病了要照顧,單位還要上夜班,又趕上過年,一大攤子事讓你一天到晚的忙,心裏難受著急,也知道是舊勢力在干擾,我就發正念鏟除,一直到今年三月份以後才好轉,我深知是師尊幫弟子化解了背後舊勢力的干擾和迫害,從那以後更加增加了我背法的信心,現在我已經開始背第二遍《轉法輪》,我一定不辜負師尊對我們的期望,精進實修,迎接法正人間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