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幸遇師尊慈悲普度
在學法輪大法不久之後,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在瑪雅時期,我在宮中是個女的,做甚麼事不清楚。只知道當時各方面的文化都很興盛,已達頂峰,但社會道德敗壞也跟著來。後來外來種族侵略,打到宮中來,有一個像是土著的樣子,手拿著長矛的兵器,往那個女的發射,射中了那個女的背部。
當時那個女的慘叫一聲,那聲音就像穿越時空,傳到正在睡覺的我。我突然睜開眼睛,聲音卻還在耳邊。於是,摸摸我的背部,那是長期以來,我最深痛的地方,曾經看過醫生,也醫不好。中醫推拿,手還沒按,我就開始大叫「痛啊!痛啊!不要再按了!」如今讓我夢到也不是沒原因,自從那個夢以後,那個痛不見了。
在此感謝師父慈悲救度,經過多少萬年的等待,有幸得法。今後我會更加珍惜,更加努力,不枉師父苦度。
二、以法對照找自己
大約學法兩年後,我才開始背法。當時是輔導學員為了糾正我在發正念時的不好狀態,鼓勵我多背法。
有一次上班時,我就狠下心去背法,就不信我背不來。就算背不來,多背幾次,勤能補拙的去背。因為上班的工作只是動手不太需要動腦,閒暇時就一直背,邊背邊記邊理解,到了下班就休息一下,等到上班再背。
我體悟到在自己生命中,曾經被我傷害過的人,今世來這兒跟我了結,我卻不想還,還理直氣壯的認為是對方的不是。在《精進要旨》的「再造人類」經文中說:
「人的自私、貪婪、愚昧、無知和人善良的本性交織在一起,無知的造就著自己將要承受的一切正在吞噬著社會。世界上各種社會問題百出,危機四伏,人類不知從自己的本性上找原因,看不到道德的敗壞後可怕的人心才是社會問題的毒根,總是愚蠢的從社會的表現上找出路。這樣一來,人怎麼也想不到人給自己製造的一切所謂出路,正是人類在封閉自己,由此而更無出路,隨之帶來的新問題會更糟。這樣很難的又找到一點空間,隨之採取新的措施,又從新封閉了所剩的這一點空間,久而復始,達到了飽和,再也沒有出路,看不到封閉以外的真象了。人開始承受自己所製造的一切。這正是宇宙對生命最終的淘汰方式。」
「看不到封閉以外的真象」,我為甚麼會看不到呢?因為我「不知從自己的本性上找原因,看不到道德的敗壞後可怕的人心才是社會問題的毒根」,以前我對婚姻不滿,總是以自己的不幸畫為句點,認為這個先生不喜歡跟我生活那就結束吧!
在工作上我一直認為薪水的高低,是對我能力的評價,愚蠢的從社會的表現上找出路,用自己的德去換業,所得到的是一身無名的病痛,這不就是自己在封閉自己嗎?
沒學大法前,我就是宇宙淘汰的對像,學法後才知道我以前做了一些道德敗壞的事,是師父從地獄把我救起來,感謝師尊慈悲救度。
三、珍惜這萬古機緣
2004年,第一次到美國紐約參加心得交流會時,看到師父,心裏很是感激,無以言表。當晚就夢到:我空間場上的物質都往下掉,方形、圓形、三角形等等,像沉船一樣的往下掉,那種恐怖的感覺無法形容,而我正抱著大法的柱子沒往下掉,在旁邊的一位男士卻一直在滑落,我就叫他換到我這個柱子,可惜他還是在滑落,抓不牢的滑下去了。
這位男士也許是帶我去認識大法的那位先生,因他自己說過他在學生時期就有附體,也不想去掉它,覺得它沒甚麼不好的,對名利還在求,就漸行漸遠的消失在我的生活中,師父在《轉法輪》第三講中說:「但過去有句話: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所以,一定要把握住,真正的修煉正法,不要摻進任何東西去修,連意念都不能加進去。」我理解到如果錯過了這萬古機緣,機會將不再來。
在香港第一次面對中國大陸人士講真相,害怕陌生人的我,那可真是很大的障礙,不敢講話,只會發傳單,心裏想著要突破啊!「有人不看真相時,你就要講給他聽。」同修的耳提面命,眼神不時的往我這兒投,可那個怕心真是一堵牆。等到負責這個地方的同修要去吃飯時,當時他交待我要好好的講,只留下跟我一起去的台灣同修,一批又一批的觀光客,如果再不講,就錯過了,那我來此是做啥來的?我有救人的心,為甚麼開不了口,想想師父的詩《快講》和《怕啥》,有甚麼可怕的哪?
看到觀光客往這兒來了,提起勇氣吧!加油!自己就是缺乏自信,只會依賴別人,正念!正念!把手伸出來指著迫害真相的海報叫他們看、叫他們聽、叫他們明白,那些人是跟自己有緣的人,不能就這樣的錯過啊!
我在講著真相時,看到他們個個眼睛沒轉動一直看著我手指的地方看,一個個的明白真相的眼神,讓我難以忘記,那時我越講越大聲,把勁都提起來,甚麼也不怕了。不踏出這一步,還真不知我還有多少數不清的執著,何時去啊?沒認識到、沒遇到的還有多少個?真的不知何時了。那時我才明白師父安排修煉的路,都是對修煉人有用的,我們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的,修煉人能突破一切障礙。
由於工作關係,每天看到的眾生就有兩三千人,但都只是幾秒鐘的時間,有點擦肩而過的遺憾。於是,我就利用晚上下班之後,在基隆郵局前播放《九評》。
有位先生過來看了一下說:「你們是那一個單位的?為甚麼在做這個事?」當時我心有點怕,他問我的口氣可把我嚇壞了,我心裏想著:不管他的來意是好是壞,我做的事是對的。我就告訴他:我就是要告訴大家中共惡黨是甚麼?它害死了八千萬同胞,每四五年就搞個運動,一搞就害死那麼多人。如果我現在不說,以後我的子孫們會問我,你當時在做甚麼?我會無言以對,所以我必須告訴不了解中共惡黨的人們。他聽我講完,也覺的有道理,就說:「這個事應該是中央該做的事啊!」我回答說:「其實人權是無國界、自由是普世的價值,誰做還不都是一樣嗎?也許政府還沒認識到這本書的重要吧!」
在郵局站了幾天下來,我上班爬樓梯時,雙腳動不了。當時我被一種無明的恐懼籠罩著,眼淚悄悄的掉下來。我對自己說:我是修煉人還是常人,腳為甚麼不動了,會很久嗎?如果以後真的不動了,怎麼辦?不行,我怎麼可以有這個想法,我是修煉人啦!不會有事的。
跟我走在一起的同事看到,就硬把我用背的走了幾步路,我是不太想麻煩人家,過了一會兒,行了,沒事又能走了。同事都在笑以前我騎機車摔倒時也沒哭,現在沒看到傷卻在掉眼淚。那時我知道是師父在消我的業,又去了我的一些心。
又有一次在靠近廟口夜市的基隆郵局講真相,碰到一家人從美國回來度暑假,那位男主人說:「我在美國看過大紀元的《九評》,是一樣的嗎?」我說是的,然後,他的手比著大拇指說:「你們真了不起,真的很不簡單、很堅強。」
他伸出手跟我和另一位同修握手,我們也聊了幾句,他們才離去。當時我也很感動,我們做的事是對的,人們明白後真的會感激我們,雖然我們是不求人家的感激,只要人們能明白是非善惡,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那也就夠了。
在修煉的過程中,就是不斷的去掉人心的過程,就是在提高。不走出來是感覺不到、認識不到這種提高。這是我最近的感想,如果有不正的地方請不吝指正,我會誠心改過,謝謝師尊!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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