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古斯,是荷蘭布拉班的法輪功學員,今年19歲,我是18歲得法的。從小我就對那些無法解釋的事物非常感興趣,比如飛碟、外星人、有特異功能的人等等,也從未懷疑過這些超常的事物的存在。
大約16歲的時候,我開始接觸東方的武術,並越來越著迷。很多武術都是用氣,通過運氣,人能做出一些超常的事情。所以我對氣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也開始接觸氣功和太極。大概在我17歲的時候我決定和我媽媽一起練太極。我很喜歡打太極,因為這樣可以增強自己的能量。但是很快我就發現大概自己是唯一一個認真練習的人。其他很多人在練習的時候只是討論新聞或日常瑣事。我覺的這樣很不禮貌。
打了一年太極之後,我決定去尋找其它的東西。我記的有一個關於法輪功的網站,決定去看看。我開始對著教功錄像自己學習五套功法,偶爾也會看看《法輪功》。過了一段時間,我開始閱讀《轉法輪》並且對法輪功越來越感興趣了。我得承認一開始我的目地是想用法輪功來開發我的特異功能。但是我很快就改變了想法,心性也開始提高,我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法輪功學員。(修煉)真的改變了我的生活和我內心的狀態。以前我是個很不能忍的人,很容易為一點小事情緊張。我的色慾也很強。我發現自己的性情不是很穩定:上個星期我還是個很強硬的人,這個星期我就變成了敏感的小男孩了,下個星期是個愛開玩笑的人,再下個星期又變的十分安靜。但是自從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後,我終於開始向真正的自己靠近,我的本性也開始一步步接近真、善、忍。
有一段經歷是發生在我假期在倉庫裏打工的時候。倉庫裏有一些叉車總是開來開去,其中一輛不小心從我的腳上軋過去了。倉庫裏規定必須穿上安全靴,我也穿了。當叉車從我腳上開過去的時候,我感覺整個鞋頭都被壓扁了,而且剛好讓過我的腳趾。之後我聽說通常在這種情況下安全靴鋼製的鞋頭會斷掉,腳趾會被切斷。而在我身上這樣的事情卻沒有發生,(師父)保護了我。開叉車的人嚇壞了。我自己卻很平靜,沒有絲毫的害怕。我也不怪他,一點都不生氣。
另一段經歷是我和朋友去迪斯科舞廳,一個很漂亮的披著金色長髮的女孩就站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她在我面前翩翩起舞而且越跳越近。然後她開始對我做出一些很親暱的動作。我只是笑著,沒有配合她。正在這時,她的一個朋友過來夾在我們中間,這事就算解決了。我在另外一個迪斯科舞會上也經歷了同樣的事情。
今年我的心性也在不斷提高。例如在做第五套功法的時候,最開始我堅持不了30分鐘。現在有好幾次我都堅持了一個小時。那時我想的是我應該做到真正的忍。不帶任何氣恨的忍,也完全不去想我是不是該把腿拿下來。
我想,「忍」代表的是真正的力量。常人說的都是表面的力量,比如健碩的肌肉。但是我認為真正的力量來自於人的大忍之心,擁有堅如磐石不可動搖的信念。「善」在我眼裏是很美的一樣事物。隨時隨地都保持友好和禮貌,生出對周圍一切事物的慈悲。設身處地的全方位為別人考慮。常人活著就是為了七情六慾,神卻是慈悲的。多愁善感其實是一種自私,而慈悲則正好相反。我就是這樣認為的。
「真」對我來說意味著真誠,隨其自然。如果一個人能做到善和忍,我想他也應該修真。此外我覺的內在越美,外在也會越美,反之卻不然。而且層次越高,表現的會越美。
現在我想談談我在講真相中的體會。我常在網上講真相,特別是一開始的時候。我去了很多論壇(和人們)談論起法輪功及其遭受的迫害,並問他們是否願意在請願書上簽名支持(反迫害)。尤其是在一些側重於精神方面話題的論壇,反響會比較好。所以我決定專心向這些人講真相,因為根據我的經驗看來,這些人更容易被救度。我就這樣做了好一段時間,突然我意識到我好像做錯了。我只顧著這些注重精神生活的人們。我問自己,如果是在戰爭時期,到處都是傷員,我會先救誰?是身負重傷者還是只受輕傷的人?我想說的是(打那以後)我開始更多的關注中國人,因為在我眼裏他們比其他人受的毒害更深。我給中餐館寫信,給中文網站發電子郵件,給荷蘭的中國組織寫信。我還給亞洲人開的小吃店寄關於揭露邪黨和九評的資料。大家應該注意到了現在很多小吃店和餐館都被中國人或者其他亞洲人接管經營了。這也給我們創造了良好的講真相的機會。這裏我建議大家都關注一下自己所居住的街區和周圍的環境。
最近我也參加了在鄧波斯和海牙的中國使館前的抗議活動。(之前)我一直沒走出來,但是我一直想加入洪法活動,可是我一點四處奔走的經驗都沒有,連公汽或者火車都很少坐。現在我走出來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層次在提高。能和其他同修接觸並在這樣的天象下一起做著大法的事情,這種體驗實在是太美妙了。
最後我希望所有像我一樣因為(不願)長途跋涉而沒參加洪法活動的學員,無論如何都要去參加活動。因為這真是只有在這一世才有機會經歷的獨一無二的體驗。別錯過這樣的機會。
(2006年荷比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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