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非法提審時,邪惡問我幾次(具體記不清了),關於一個包是B還是C的問題,我當時用人的思想想,C已經正念闖出去了,說是C的吧,能幫幫B。沒有用正念看問題,本來可以否定的,可就在舊勢力安排的框框打轉,讓邪惡抓住迫害的把柄。我之所以被非法關押了那麼長時間,想來和這兩件事也有關係吧。
在非法開庭時,出於怕心,想玩文字遊戲,蒙混過關,我向邪惡妥協說自己出去後,想找份好工作,然後好好工作,不參加大法的活動了。雖然我心裏想著我出去一定要精進,做好三件事。當時偽律師還針對此說了甚麼,他大概是說我年輕受騙等話,我當時光想著要出去,也沒有反駁。
出來後大約一個月,法庭又來找我,說是「回訪」。在非法關押時,想要是出去一定好好學法,每天都堅持煉功,可是一出來後,功雖然堅持,法學的不多,很長時間都不能從一個狀態中走出來,而且特別怕,所以回訪時,知道得講真相,由於怕心,沒有做到坦然的講,當讓我簽不煉功的保證時,我說我不能簽,它們就說你不是說你不煉了嗎?我說我沒有說呀。它們又說那你在庭上都說甚麼啦,我就說我說不參加大法活動了。它們就說那你就再簽一遍這個吧。
事後,我寫了嚴正聲明,可是寫的時候我並沒有從法上清楚的認識上來。一段時間,我認為自己不錯,我也沒有向別人那樣說不煉功了呀,我雖然說不參加大法的活動,可是大法的事情也不是甚麼活動呀,再說三件事我也沒有間斷呀。隨著不斷的學法,我知道我錯了,一個神怎麼能向人保證甚麼呢?一個神是不會有人的狡猾心理的,神認準的路就一直走下去。由於不能根本上認識為甚麼會發生迫害,一個很長時間裏,我一直有種錯誤的認識,認為我們那次是因為做大法的事,並且讓邪惡搜到了許多東西才被非法關押的。
出來後,雖然三件事都沒停,現在想來基點多是怕自己被落下,怕自己不能圓滿,做大法的事多數是證實自己不是證實法。現在我明白證實大法是天經地義的,是最正的事,我的生命就是法造就的,只要我的生命存在,我就要證實大法,也只有證實了法,我的生命才能存在。
本來這篇文章在剛看完《走出死關》時就要寫,說與身邊的同修時,他說這雖然是師父說的「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可是你的行為就是在否定它了。我也就放棄了,可是最近這幾天,看了許多同修寫的這方面的體會,內心一次次被震動,是甚麼讓我擱筆?是同修的一句話嗎?不是的,由於前一段時間又發生了一件和我相關的事情,使許多同修都在私下裏議論我,議論2004年的那件事,言詞中頗有責備,我是擔心他們知道我這些事之後更加責備我,說白了還是想維護自己(那並不是真正的我),還是怕心,這不正是師父讓我們走出的死關嗎?我明白後,就想我一定要寫下來,不給它一點空間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