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於辟穀問題
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一九九八年四月三十日,我忽然全身痛的像肉和骨頭撕開一樣,眼睛也睜不開、坐都坐不住,但我堅信這是在消業,叫丈夫把錄音機打開放師父講法,女兒有時間就給我讀《轉法輪》,到煉功時間就叫丈夫和女兒把我架到煉功場。奇蹟是一到煉功場就好了,回家又不行了。
到五月三日早上三點多鐘起來煉靜功,不覺的就雙盤上了。一盤就是四十分鐘、煉完靜功後,甚麼「病狀」都沒了。因三天了還沒吃東西也不餓,我想《轉法輪》中講「他這一法門裏邊有辟穀,可能會出現這個現象」。就認為不吃就不吃吧,這是淨化身體。可是師父下面還講「但是它不能夠普及,都往往帶著徒弟密修、單修的。」因學法不深,片面的去理解師父講的法,還覺的挺好,就「挺好」這一念,一個星期都不能吃東西連喝口水就得吐。
後來覺的不太對勁,我就跪到師父法像前合十,對師父說「師父您也看到我這一星期沒吃沒喝了,可我還要上班,再說我們這一法門也不辟穀呀,為甚麼不能吃呀?現在想起來挺可笑,還問師父為甚麼。這時我就看到在我心口也就是胃口,有一根黑線的東西,慢慢的向下走走到肚臍時不見了,一下餓的我前心貼著後心腿都軟了,我滿臉淚水趕快給師父磕頭說;師父叫我吃飯了,師父叫我吃飯了。
二,整體抵制邪惡
二零零一年四月,在被非法勞教時,有一天惡警把我們二十二名大法弟子忽然集中到會議室,當時不知道叫幹甚麼?我們思想都沒準備。後來才知道是看錄像,但大家同時發出一念,不能叫它誹謗大法,叫它放不出來。就這一念發出惡警怎麼也放不出來,又去拿了一台錄像機還放不出來,它們說奇怪剛才還好著怎麼現在就不行了,快一個小時了還不行,只好叫我們都回去了。我們每個人都知道為甚麼,高興的不得了。
過了幾天,惡警叫我們到別的大隊去看錄像,我們就互相說和上次一樣,叫它放不出來,可是它放出來了,放到一半的時候,我們好多同修開始頭痛、噁心、難受、有的還吐出來了,這時我們就亂開了,沒看完惡警就叫我們回去了。回去後大家都說怎麼這次不管用呢?當時也不知道向內找,也不知道是我們的人心促成。
現在想起來那時候,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歡喜心、顯示心,所以叫邪惡鑽了空子。
三,只有一念,突破技術難關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被解教回家了。當時的資料點大部份給破壞了,看不到師父的經文,周圍的同修不是經濟條件不好、就是家庭環境不行。我就對師父說;「我想買電腦和打印機做資料,求師父幫助」。當時根本沒想太多,就想看師父新經文。奇蹟就出現了。從沒動過鼠標,到現在還不認識拼音,只能用手寫板寫字的我。幾年來在師父的安排下,在同修和家人的幫助下,突破了大陸的封鎖網,在明慧網下載經文和各種真相資料,還學會了編排小冊子,修改圖形和圖片的處理、編排所有的圖片如護身符等,製作B5《九評》和四合一小《九評》,打印和切割裝訂,護身符的塑封,光盤的刻錄,圖片的藝術字,文本的格式等我全都學會了。周圍的同修需要甚麼我很快就能給解決。
我丈夫至今還未修煉,但十幾年來他一直是我的好助手,到處去講真相證實大法,有的時候我還不如他。就是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二年邪惡最猖狂的時候,他都沒有害怕過,面對一二十個惡警他都敢講真相證實大法,他一直為大法做事幫助大法弟子。所有的同修到我家,都說是到了自己家了。我想師父就在我家裏。所以同修才有這種感覺和我今天超常的成績。
今天用了一天的時間就突破了怕寫文章的心,我現在才感到寫文章並不難,難的是人心的怕和放不下人的惰性,真的是只要真正的信師信法就沒有做不好的事情,此時說不出的幸福。謝謝湖北的同修對我的幫助。
如有不符合法的和不足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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