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信佛教,見到佛像,我會真誠的給佛叩頭。聽母親說,我幾個月大的時候差點死了,別人都說:扔了算了,一個女孩。在農村那時女孩不被重視,在母親的保護下我活了過來。從我記事起,我不記的我得過甚麼病。大點以後看到別人生病在家休息,我都饞的荒。到成年以後各種病一齊向我襲來,深知那個病的痛苦。那時我是遠近聞名的藥罐子,一年四季的感冒我都躲不過,心衰、風濕性心臟病、氣管炎、支氣管哮喘、神經衰弱、睡不著覺、全身無力,那個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得法以後,師父一次次的給我淨化身體,一次次的給我安排提高心性的機會。通過學法、煉功、修心性,不知不覺的一身病全好了,身體那個輕鬆。當時的心情是甚麼都不要,只要大法。要是別人不煉了,我也要一修到底。真像師父《洪吟》中「真修大法,唯此為大」的感覺。不知是元神離體還是做夢,經常覺的自己在空中飛,有時飛出房頂,想飛就飛,邪魔抓不著我。有時睡覺都在背法,念的聲音很大,醒了自己都能聽到;早上醒來經常看到法後面的佛道神層層疊疊,無邊無際。
以前總感覺自己心善對別人好,別人不領情,自己很傷心。從得法明白了法理後,心裏寬敞了,從不和別人計較了,遇事能用法衡量,為後期學法過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九九年正月,我們一家到外地做生意,我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七二零迫害開始,電視報紙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欺騙毒害群眾,可是誰也動不了我們修煉的心。那時很多同修都上北京證實大法。當地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也很邪惡,聽同修說了他們遭受的迫害後,我很難受。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最正的人,我們沒有錯,不應該受迫害,是邪惡在犯罪。我們不應該配合邪惡。師父是來度人的,是來救人出苦海的。有人問我在外邊有沒有干擾,我說我沒有這劫。
在二零零零年,我想去北京證實法護法時,三弟出車禍死亡,母親癱瘓,一連串的事來了。我知道這是邪惡對我的干擾,我不動心的一人去了北京,當晚被警察趕上了警車,我就跟司機講大法如何好,師父如何教我們做好人,法輪功對祛病健身如何好。當時一點怕也沒有,心裏只想證實大法。在回家的火車上,我看到車外的景象,感覺自己甚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一點思維。
七二零就要到了,我還是想上北京證實大法,我就求師父安排。七二零前兩天我又去了一趟北京,我還做了一個夢:和一個不認識的同修,坐最後一節車廂。其實真是這樣。
七二零那天,天安門廣場有很多大法弟子,也有很多便衣警察,到處都有大法弟子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在護大法橫幅時被警察抓上了警車。到了天安門派出所,有的警察惡狠狠的打大法弟子,我上前制止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你不要參與迫害。看見他就不動了。後來我又被押到北京南崗派出所,有當地的一名同修、武漢的一名同修,我們都不配合邪惡。有一個警察對我說:煉法輪功的裏面也有壞人,你們別上當。我說我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沒有錯,我們當地迫害大法弟子很邪惡,慘無人道,沒有說理的地方,我們才來北京喊冤護法的。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我們就不來了。
在證實大法的過程中,我一點怕也沒有,最後我就被當地駐京辦接去了。那裏邪惡更壞,它們只認錢,把我隨身帶的錢全搶走。這裏有很多同修,有老人、有小孩、有懷孕的婦女。有一個我們當地的同修被邪惡打的很厲害。第二天,我被弟弟從駐京辦接回。
我們知道大法好、偉大神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證實法和護法。家人不理解,一切都衝著我來了:讓你回家伺候老人,你一次次的上北京,給家裏添亂,等等。在二零零一年過年的時候,弟弟對我的態度,使我整日以淚洗面,真是委屈。因我是一個很顧娘家的人,全村沒有一個再比我顧家的了,周圍的人都知道,無論對老人還是對他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我經常對兒子說:你舅舅們要是有一點對我不尊敬,我能氣死,我受不了這冤枉氣。在母親最後的日子裏,我要是不得大法,還不知道啥樣呢。那時我一直在心裏念:「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一切讚揚都是考驗。」「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反覆的念,念著念著,心裏就覺的寬敞多了,也不覺的委屈了。過後想想都是對我的心性來的,幫我提高的。
在二零零一年,我又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升邪旗的時候被抓,拖到警車上。惡警一腳把我踹倒,我剛爬起來惡警又踹我一腳。當時我大聲喊正法口訣,惡警再也沒敢動我。我又被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這裏關押了很多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在這充滿邪惡的環境下,我們卻聽到了師父的經文《法正人間預》,深受鼓舞,同修們更加堅定。當天晚上我們被押送到朝陽區拘留所。當時惡警說要給大法弟子用刑,我當時就發正念:要是邪惡打我們就痛在它們身上,不管在哪裏,我們都要以法為師,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就沒有過不去的事。當時有百十人被送到朝陽區,大概有四人被放了。我是最後一個出來的,出來時快十二點了。因為火車站查身份證,我沒有帶,怕查著我不敢進站。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當我硬進火車站的時候,啥事也沒有。
我回到了做買賣的門市部,當地邪惡也不放過我,要來門市部抓我,那一冬我被迫流離失所,轉了很多地方,連累了家人。因此我的名字也上了邪惡的黑名單全國通緝。過年回家,當地派出所幾次到家裏抓我,我又被迫離開了家。在年二十七晚上,我又被幾個惡警從家帶到派出所。邪惡就是想詐錢,讓家人多帶錢。我一直在發正念:我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一身的病都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師父蒙冤我要為師父喊冤,還我師父清白。因為我正念強沒有怕,就像師父說的那樣,在大的關面前正念還挺足,走師父安排的路,徹底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最後邪惡沒有辦法,一分錢也沒撈著,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安全的回到家。
以前,我在門市部沒有資料來源,就自己寫放到客戶的商品裏,有時就給他們講真相,有的明白有的不明白。有一次,我到銀行走在大街上看見掛著誣陷大法的橫幅毒害眾生,我立即發正念鏟除邪惡不要再毒害眾生。橫幅掛的太高,我想起用功能鏟除。吃完飯後,我到大街上一看橫幅斷了,縮到了一邊,字也看不清了。第二天就清理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
摔摔打打走到了今天,全憑師父的慈悲呵護。正法形勢對我們的要求更高,要求我們做的更正。在正法的最後時刻,走好最後的路,平衡好家庭,正念正行,勇猛精進。有法在有師在,多學法,一切都從法中來,我一定修好自己,證實大法救度更多的眾生。
第一次寫體會,好多沒有寫出來,這是我實實在在走過來的。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