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火車上,我就對媽媽(同修)說:「媽媽,我要做證實大法的工作。」這句發自內心的話似乎在我心中早已埋藏了很久,純正的一念讓我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坦然。媽媽笑了,我也笑了。
回到家,有同修建議我復課,爸爸那時還被非法關押在教養院,媽媽也問我要不要復課。我的成績一向很好,很多人認為我不上學太可惜了。然而,那時的我非常堅決:不復課。就這樣,我在家呆了一個星期,就來到了我救度眾生的陣地,開始了新的征程。
做著最神聖的事
聽同修說,我們這個小縣城的資料、週刊最早到外市取,很不方便,後來與本市同修有了聯繫,然而真相資料也不是那麼及時,本地幾個同修想租個房子,業餘時間來做,可是一直都沒租或因方方面面的原因,這事一直拖著,就在我跟一位同修說了我的想法後,一個星期之內房子就租到了,一切是那樣順利。同修給了我一把鑰匙,告訴我:「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房子的主人了。」聽到這句話,我感到既突然又欣喜。突然的是,我將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中;欣喜的是,這是我最想做的最神聖的事。這是我的自豪,我的榮幸。這天晚上,我給師父敬完香,坐在床上發正念,香煙瀰漫整個空間,我感覺到自己彷彿在仙境中一般,一切是那麼美妙。
第二天同修帶著整齊的設備來了,我學會了打印真相資料。本來電信要過段時間才能將網絡開通,結果卻提前了好幾天。當我第一次登陸明慧網,看到師父的照片,我的心情無以言表,那一刻,我的大腦已經空了,只感到自己是多麼的幸福。上網下載,師父講法經文及週刊的打印很快我就學會了。同修說:「我願教像你這樣的,一教就會。」我笑了,我知道師父在盼著我們這裏能夠快點成熟起來啊!眾生在等著我們去救度啊!其實我以前對電腦也只會開關機,但是對於這些,我從未有過疑慮,我相信,只要大法需要,我都能學會,因為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剛開始,一個人生活,同修很關心我的吃飯問題,平時在家都是媽媽做飯,在學校都是去食堂,現在要自己做自己吃了,對於我來說,這也沒甚麼難的,吃著自己做的飯菜,我常常一個人邊吃邊笑,我感覺自己幸福的不得了。有同修誇我做的好吃呢,也許是鼓勵我吧!白天做完資料,晚上吃完飯就開始學法發正念,然後上網下載,之後坐在電腦前看明慧文章,常常一看就看到半夜十二點多。就這樣,我每天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沐浴著法光,我感到自己是那麼充實,那麼幸福。
這段時間,我看到很多資料點同修發表的切磋文章,對我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謝謝師父的慈悲安排,儘管看不到,但我也可以感受到師父一直在看護我、鼓勵我。看明慧文章過程中,一位同修談到了專業做資料的同修應找份工作,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當時我的心開始搖擺了,我是否應該找個工作呢?是不是我這樣做不符合常人狀態呢?我不想看文章了,怕它再勾起我的甚麼心。通過學法我明白了,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真正的坦然不動,不是說不去觸及,而是當遇到問題能夠用法來衡量一切而不被別人帶動。明白了這個道理,再想想本地的情況,該做甚麼已經很清楚了。
還有一次看明慧文章,看到迫害消息中有一處資料點剛運轉三個月就出了問題,那時我一個人在那也快三個月了,我感到了「怕」的存在,吃過晚飯我就一個人把自己關在臥室開始聽師父講法帶,不敢開燈,上衛生間也摸著黑,怕別人知道屋內有人。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都是人的觀念在搗亂,不能承認它,但是我心裏總是不那麼踏實。一天晚上,我做夢,夢中在學校,有人讓修煉大法的人簽名,我躲躲閃閃,很害怕,我的班主任老師笑著和藹的對我說:「不要怕。」醒來,我悟到了是師父在點悟我,我的心瞬間變的如此坦然。沐浴師恩,語言難訴。
平時,我除了回家、買菜,就在屋裏,彷彿進入了世外桃源,斷絕了世間的一切,除了媽媽,別人都以為我在上班。到這取資料的一位同修說我家經濟條件不是很好,提出要給我錢。做大法的事是何等神聖的事,豈能用錢來衡量?這是我發自內心要做的,是我應該做的,又怎能要同修的錢呢?師尊在這方面的法理已講的很清楚,媽媽也曾十分嚴肅的與我談過:「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我們是個整體,要互相配合好,我想來做資料,還沒你這個條件,你要珍惜,做好你應該做的,其他的甚麼也別想,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走正我們的路。」我默默點著頭,做著最神聖的事,我還求甚麼呢?
證實法過程中走向成熟
記的有一次機器出了問題,拿到同修那去修,運機器的同修回來對我說,機器一拿到別處就好使,拿到你這就不好使,你是不是學法少,心性有問題?應該好好找找自己。
同修一番話,彷彿一塊巨石壓在我的心頭。難道真是我心性有問題嗎?難道我做不了這件事嗎?難道我不行嗎?一向很自信的我開始懷疑自己了。後來修機器的同修說,那機器確實有點問題,運機器的同修不是很清楚,所以無形之中就給我增加了壓力。通過這件事,我更加明確了自己在做甚麼。面對困難、面對問題,我們應該清楚,一切的干擾都只不過是一種假相,只要我們能在法上認識,堅定自己,堅定信念,一切假相都將煙消雲散。
從大學回來後,我幾乎斷絕了與外界的一切交流。這年過年的晚上,我給一個比較好的高中同學打了個電話。他對我表示同情,覺的我很可憐,同時對我表示不理解,還說同學都不理解我,現在除了他我已經沒有朋友了。
同學的話,字字如同針尖刺在我的心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那時我感覺自己真的挺可憐,也很委屈。明白自己不應那樣,可是卻控制不住。回想自己以前對師父的法認識不高,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做的不好。那時我與同學距離很遠。他們談論的那些我不願說,也不願聽,常常是獨來獨往,高三最後一次元旦聯歡我沒參加,高考之後同學一起吃飯我也沒去,彷彿我已經與他們脫離了。儘管我在班級各方面表現很好,但我沒有擺正關係,在常人中表現有點太突出了,才造成同學的不解。說起來真是慚愧,我不但沒把真相向同學真正講明白,反而被對方帶動的不知所措。這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常常陷在自責與後悔中不能自拔。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漸漸體悟道:有人喜歡安靜,有人喜歡熱鬧,千萬年的輪迴轉世,奠定著我們將要成就的一切,為了我們今天能在不同的環境中各自做好應該做的,久遠的歷史,我們從中走過。有同修曾說他很佩服我,小小年紀一個人做這麼大的事,現在看來這一切不是很自然的嗎?我不再後悔,不再委屈,我也不會再說那時的做法不對,不同層次中大法對我們有著不同的要求,認識到了,我以後要做的更好,一定要走正我的路。
放下自己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也許是緣份,一位外地同修與我在一起住過三個來月。她是一位比我大三十多歲的阿姨。一個人獨處慣了,素來自我感覺不錯,這一下許多心都暴露了出來。本來每天早上都是我給師父敬香,自從她來以後,她就給師父敬香,其實我們都尊敬師父,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誰給師父敬香不行啊?可我當時心就是放不下。本來我一個人與機器配合挺好。她來了,她要看機器,似乎沒我甚麼事了,但我走了,有些問題她還處理不了。我的心這個不平衡,恨不得她趕快離開,甚至產生「她不走我走」的想法。然而無論我甚麼態度,阿姨始終對我很好,我卻不知她內心是如何想的,也從未坦誠交流過,也許由於我們都有一些心,造成一段時間機器不好使,經常出問題,我到教我技術的同修那裏去哭訴。同修與我共同學法,對我說那裏根本離不開我,那是我的責任,我的使命。其實我也並不想離開,因為我要救度眾生,做我應該做的,這一點我是十分清楚的。那段時間我的執著心表現的很突出了,機器不好使,心性上不來,看別人哪都不順眼。究其原因,都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了,沒有處處為他人著想,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太遠了。一個真正偉大的覺者在這會怎樣處理這些事呢?緣份已盡,同修要走了,回想這三個月,我看到了自己的許多不足之處,也體悟到:證實法中放下自己,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相信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是最好的一切
一個人的修煉過程中,我有過放下執著的開懷,有過人心難去的困擾,有過明悟法理後的坦然,也有過孤獨寂寞中的搖擺,我曾放聲哭過,也曾欣然笑過,一路走來,回首昨天,剩下的只有美好。
一年的獨處之後我復課了。復課期間,我仍與幾個同修配合著做著最神聖偉大的事。正法的需要,我認識一個和我同歲的同修女孩,她已經上班了,而且工作不是很忙。我發現自己不平衡的心理,妒嫉心理都暴露了出來。我還總覺的自己修的挺好呢,原來有些東西只不過沒有去觸及,它仍然在那,這一下終於暴露了出來。上學了,做大法的事情時間少了,都是同歲,人家都上班了,我還要上學,為甚麼會這樣呢?那段時間妒嫉心表現的淋漓盡致,也將我折磨的很痛苦。我知道這是要去掉它的時候了,我排斥它、否定它,我背師父經文《再去執著》中那段:「我們的學員,包括我們的工作人員,哪怕是為了大法的工作,你們都相互妒忌,你能為此而成佛嗎?」
歷史走過那一頁,想想那時真是很可笑,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又為甚麼要羨慕別人,看別人呢?難道內心深處你還不相信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是最好的一切嗎?我也發現身邊有些同修,總是對自己所在的環境不滿,總是看別人如何如何,總是找藉口掩蓋自己的執著不放,還理由一大堆,其實都是法理認識不清。
師父在經文《路》中講:「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 因為每個人的基礎不同、各種執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點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環境不同等等因素,決定了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去執著心的狀態不 同,過關的大小不同,所以在表現上是很難找到別人給鋪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車。如果真有鋪好的路與順風車的話,那也絕不是修煉了。」
環境是自己開創出來的,無論我們在常人中扮演的是哪個角色,只要我們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在法中提高自己,那麼我們周圍的一切都將被我們改變,一切只能是越來越好,儘管許多事情我們還不能一眼看透,但是我們應該以一顆感恩的心來面對我們所要面對的一切,現在就看我們如何精進了。
修煉人不能被情左右
我剛開始做資料時,一位同修就說要給我介紹對像,也是同修。不知怎麼,一聽到「對像」這個詞我就很不自然,總覺的這是說不出口的。同修說,我就笑,也沒想甚麼,以為同修在與我開玩笑。就在我剛剛復課之後,同樣是講真相的需要,我認識了這位同修,互相配合中,同修的言談舉止讓我看到了他高尚的品格。那時,來自家庭的壓力,同修對我上學的不理解,再加上我自身一些因素,造成我思想壓力非常大,常常與他交流切磋,他給了我很大幫助,也許是緣份吧,互相配合中,我發現自己的心已不再像以前那樣純淨了。有一段時間我感到自己掉進了感情的漩渦。我還在上學,有時晚自習我竟然會走神,胡思亂想,我拼命的排斥它抑制它,儘量不讓它干擾自己,然而這種狀態也一次一次的反反復復。這段時間,我們誰都沒有談過這件事,高考之後,一次我們說開了這件事。然而,我要到另一座城市去上學了,擺在我面前的路已經很明朗了,對於我來說,我覺的上學是我圓容好我周圍一切的最佳方式。他也表示理解支持,畢竟都是修煉人,我們都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
事是說開了,然而我的心卻沒有真正放下,心裏痛苦極了。「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精進要旨》〈真修〉)我的思想翻江倒海,想入非非,我開始放縱自己,也不去抑制了,學法也學不進去。有一天我打開電視,幾乎我調過的每個台演的都是這方面的節目,整整一個下午,我硬著頭皮看著。看完後我躺在炕上,突然間,我想明白了,那些不好的東西就是想讓我消沉,讓我陷在情中不能精進,我怎麼能上當呢?
我們在常人中修煉,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但是我們要明確,「我們是修煉人,人在俗世中、念在方外的人」(《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我們只是藉著常人社會環境修煉,師父給我們留下了一點常人表面的東西是為了我們能在這裏修煉,救度眾生,但是我們不能被情那樣左右,被其干擾,所以我們要不斷的學法,提高自己。認識了這些,再冒出甚麼想法,我不會再將它看的那麼重了,因為我覺察到看重它的本身就是在執著它了。我就是要做好我應該做的,那麼其它的一切就讓它順其自然吧!
回首走過的路,太多太多的神奇,太多太多的感悟,這一切都是超越常人的,這一切只有修煉者才能夠體會。我會珍惜走過的路,走好以後的路。大法造就了我們──無私無我的偉大覺者,無論身在何方,我們都是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同修們,讓我們共同珍惜這萬古機緣,在正法的最後更加勇猛精進,兌現自己的史前誓言,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無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