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法學的少;功時煉時不煉;講真相、勸三退效果也不如意。自己雖然想突破,找了幾個同修集體學法,可是去了兩天,我和另一個同修學了兩講《轉法輪》,發現其他幾個同修好像忙的沒時間學,狀態也不好。
沒過幾天甲同修被邪惡抓走。我知道後告訴了乙同修(乙和甲有聯繫)。之前的幾天我見過這兩位同 修,當時感覺到他們的狀態有些不對勁,如甲同修說「不會」講真相勸三退,愛看電視;乙說「沒時間」學法,放不下情放不下財,做夢還因為做生意跟別人爭鬥呢!我當時沒有盡到責任,沒跟他們深入交流,只說了幾句千萬要學法,做好三件事等話。我給了乙同修一些資料,她不情願的留下,說「沒時間做」。當時,我雖然心裏很難過,也沒多說甚麼。
第三天早上乙同修也被抓了。同修告訴我,讓我躲躲。這時,我看到我家的那塊已經停了的表又走了起來。我悟到這是慈悲的師父點化我呢!於是我離開了家,請同修給我安置了一個住處。果然沒過兩小時,邪惡就去我家抓我。師尊的慈悲呵護我感激的無以言表。
我深知自己該向內找了。正因為自己這一段的放鬆,才造成了邪惡的迫害。我要紮紮實實靜下心來學法,無條件的向內找,調整好心態,提高上來。
幾天的靜心學法,使我看到了許多骯髒的人心:妒嫉心、自滿的心、顯示心、爭鬥心、各種的怕心;愛聽好聽的,不願聽不好聽的;脾氣暴躁,和孩子還要吵個天翻地覆;還有,對孩子的情非常重,離家幾天一想起孩子就一陣陣的揪心。唉!這哪是修煉人啊!這時我才意識到放下自我,學好法的重要,我現在要認清它們,這不是我,我要按師父說的做。現在我認識到:當我們的執著顯露出來的時候,這就是要我們好好學法,用學法打下紮實的基礎,再用法來衡量,不符合法的就要放下,不管它多麼剜心透骨都要放。
我沒有記恨乙同修對我的出賣,而是對她充滿了惋惜和自責,也許就是自己的執著害了她,我曾經執著的強調,讓她不要告訴她的資料是我給的,這是保護自我的私心。我從心裏希望她早日回到正法的洪流中來。
只有學好法才能看到自己的私心。回想幾年來走過的路,哪一件事不是靠明白了法理闖過來的?
二零零一年元旦,我去北京證實法。後來被非法押回當地迫害。邪惡勒索我丈夫近萬元,還把丈夫打傷住進了醫院。他們逼著我寫「保證書」,被我拒絕。我不斷背誦師父的法。
隨著自己正念的加強,我一個字也沒給他們寫就闖了出來。十天後我又被汽車撞斷了左小腿,當時腿伸不直了,坐在摩托車上是甚麼姿勢就撞成了甚麼姿勢,腳離地一尺多高。腿和腳腫成黑紫色,腿腫的甚麼褲子也穿不了了。就是這樣我也沒有去醫院做任何治療,連半片止痛藥也沒吃,沒要肇事者的一分錢,就在床上學法。我感悟到師父在《轉法輪》裏第三講「老師給了學員一些甚麼」和第六講「心一定要正」的法理。半年後我的腿恢復如初,一點後遺症也沒留。我悟到可能我的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是同步的,因為我是一九九九年六月得法的。在我快好的時候有同修夢見我前一段時間休學,現在又來到學校了。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又被邪惡抓到六一零辦的洗腦班。我在那裏就背誦師父的法《弟子的偉大》,頂住了邪惡的迫害,正念鏟除了邪惡。在師父的呵護下,堂堂正正的回了家。
二零零三年兒子上初中時被同學用刀把肚子扎傷了,當學校告訴我說孩子受傷了時,我心裏咯登一下,但一想既然事情發生了,就不是偶然的。瞬間心裏平靜下來,我用修煉的心態處理了此事,沒有埋怨孩子,沒有怨他的家長,也沒有怨老師,沒有找領導。並向在場的老師及家長講真相:我是煉法輪功的,修真善忍的,否則,我不會這樣對待這件事情的。師父就是讓我們按真善忍做事的。你們都記住法輪功是好的就行了。我沒向他們要一分錢。醫院裏包紮的藥費也是我自己付的。他們只是把孩子送回家。我就是靠信師信法,孩子的傷不幾天就好了。我用自己的善行證實了法,學校的老師都知道大法弟子是最好的人。
二零零五年春的一天,我騎自行車走在馬路上。被突然向後倒的汽車撞倒在地,壓在車下,我卻不知道怎麼就爬了出來。旁邊的人都圍過來看。因為我的車把他的車轂轤給卡住了,倒不了車了,司機才發現出事。他下車忙對我說:快起來看能不能走了。我當時兩個膝蓋給碰的不怎麼能動了。但我對他說:沒事。你可能是個好人吧,今天碰倒了我。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我向在場的人講真相:我們都是要做好人的人,可有人就是不讓煉,打的打,罰的罰。如果我不煉法輪功,今天不定撞成甚麼樣了。在場的人說:好人還是有好報啊!司機問我的丈夫在哪?我說你不用找他,他來了不定會怎麼樣呢,他不是修煉的人,不會像我們這樣對待的。司機又要給我買營養品,又要把我送回家。我說不用,他又說賠我車子,我也說不用了,我甚麼都不要,你走吧。司機感動的當時就豎起大拇指說:法輪功就是好!
現在我流離失所暫時還不能回家。我會堂堂正正的做我該做的事。這幾天通過學法,我更堅信師父,堅信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