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的江××集團非法迫害法輪功。我們這些在大法修煉中身心受益、對大法和師父無比感激的大法弟子,深感震驚,而且絕對無法接受。於是我們鎮上二十幾名同修一起包車到省政府上訪。當時我的腿正在消業,腫的連鞋都穿不上。那天我穿的是一雙布拖鞋,可半路上我們的車被交警攔住了,因從同修身上搜出了幾本《轉法輪》,於是我們全部被扣留,但我和同修們都智慧的走脫。我穿著拖鞋,從深夜兩點鐘走到早上六點,終於到達省政府門前。儘管非常的勞累艱辛,但我知道,我一定得要讓世人,包括各級官員都了解大法的事實真相,這是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
邪惡的迫害動搖不了我對大法的堅信。在一九九九年十月和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又先後兩次進京上訪,但都被非法關押。
在二零零零年六月被關押期間,我心中感覺不對勁:邪惡在迫害大法,毒害眾生,而真修大法弟子卻被關在牢裏,受著迫害。這裏決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要回去,我要向眾生講清真相,證實大法,揭露邪惡。當我悟到這一點不久,被關了一個多月的我終於回到了證實法的洪流之中。
為了證實大法,我在牆上書寫「法輪大法好」。為了讓世人了解真相,我到處去聯繫,看哪裏可以給我們提供資料,但不是每次都能如願,有幾次甚至是空手回來。當我看到師父講的「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後,我就買來油漆,三箱五箱的批回來,帶著其他同修去做。後看到《明慧週刊》上又建議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就買了打印機自己做資料。由於速度太慢,又買回複印機。我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以前從未讀過書,更不懂機器。機器安裝後老是出故障,我就自己動手修機器、灌粉、弄墨盒,當時天氣炎熱,弄的渾身黑乎乎,有時顧不得吃飯,一天只吃一頓。終於在師父的加持下排除一切障礙與干擾,做出了大批資料。我帶頭去發,帶動了我們鎮上的同修。現在大家都在做,都修的非常精進。於是我又把自己做的資料送到別的煉功點,把那裏的同修也帶動起來。
在這同時,我也抓緊做好三件事。十年來,除特殊情況外,我從未間斷煉功,每天五套功法全都到位;發正念,每天保持十次以上。為了抓緊時間學法,我平均一天只睡四小時左右。
後來,我發現早上買菜是個很好的講真相的機會。我遇到人便講真相,叫眾生記住「法輪大法好」。師父經文《快講》發表後,我們當地的同修全部都走出來講真相,會講的帶著不會講的,兩人一組。有時一天出去七、八組。每當有同修遭到迫害,全部的同修齊發正念,一夜之間把揭露邪惡的資料發遍全鄉鎮,有的還找政府要人,找到他們講真相,寄信給他們。逐漸的,他們對大法有了正念,上級要求他們給大法弟子辦洗腦班,他們就智慧的拒絕了。現在我們這裏的環境相對比較寬鬆了,可以集體學法和煉功。鎮上的幹部和派出所的警察有時見到我時,有的還會笑著打招呼:「法輪大法好!我已經記住了。」
傳《九評》,勸「三退」,是救度眾生的關鍵,我更是每時每刻都想著。我上街走路都一路小跑,一分一秒我都非常珍惜,遇人就講,連吃飯時看見人都叫過來講。多年沒走動的親戚我都帶上禮物走一遍,直到退了為止。
以前接到請帖被邀請參加宴席我從來都不願去,現在就主動去。真相講完,講「三退」,幾十個護身符都不夠發。我覺的眾生真的是等著我們去講,他們明白的一面都盼得救啊,我上街勸「三退」,轉一轉就會有二十幾個人退出邪黨組織。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德!
我們鎮上的學法點,從建立以來集體學法從未間斷過,現在是每個星期一、三、五的下午都集體學法,兩個整點發正念,這對同修們的精進、比學比修有很大的幫助,同時又清理了內在和外面不好的因素。同修們都做的比較好。
我知道我做的離法的要求還很遠,比起許多的同修我還做的很不夠。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是我們大法弟子的責任和義務。我會繼續努力,把三件事做得更好,救度更多的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