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同修說,幾個偏遠的村莊沒有人發真相資料,我們幾個同修準備好資料,晚上開車去那兒一個莊一個莊的發,但還有很多走不到的地方。在靜靜的夜晚,看著滿天的星星,心裏想:說不定這裏也有我的同修,如果能把他們都找到,讓他們與我們一同來做真相該多好!這樣就能成為一個無脈無穴的整體了。
因為純正的一念,很快就與一個在這地區做協調的同修甲聯繫上了。當時甲同修正在村裏與另一個同修協調做證實法的事情,他們沒有真相來源,資料只能靠手寫,我就與市裏的資料點同修聯繫,告訴她們甲每週的用量,又買了許多證實法需要用到的物品,送往村裏,每次都是大包小包的。
隨著與甲同修不斷在法上切磋,當地同修不斷的在法上提高,出來講真相的越來越多,真相資料的種類也越來越多,各村都有人發真相資料、掛條幅、面對面講、貼不乾膠、噴真相標語。有的同修還拿著自家的VCD走家串戶放真相光盤。
在整體協調中,同修們的心性提高後,就想在一同修家建立資料點,可是因為沒有經驗,資料點還沒建呢,許多學員都知道了,我和市裏的協調人切磋此事,發現這不行,在資料點呆過的同修都知道,這不存在信不信任的問題,而是對同修對社會負不負責的問題。一段時間後,甲同修從新找了一個地方,這樣資料點的地點就確定下來了。
我買好設備及一切所需物品,請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幫忙,他下班後開著單位的一輛小車回來,準備用這輛車送貨,他剛會開車不久,那車的一個大燈還不好用。晚上一下班兒,我、丈夫、同修乙一起出發了,還沒出城市,天就下起了大霧,霧越下越大,能見度不足十米,往城外走的路不熟,車的大燈又不亮,行駛時多數時間都是看著過路車的尾燈前行。我和乙不停的發正念。沒走多遠,家裏母親來電話,說我妹妹生氣離家出走了,讓我去找。我心裏明白這是干擾我做正事,心一橫,不管怎樣,今天我送定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平安到達。平時坐班車四、五十分鐘的路,開了足足三個小時。回來時霧散了,妹妹也回家了。
之後的很長時間,我一直擔負著購買耗材並送去的工作,只要同修說證實法要用的東西,我都毫無怨言,不管多忙都在最短的時間內備齊送到,心性上有問題想不通時,大家就靜下心來在法上切磋,明白法理後繼續前行。
不久,我又在另一個地方同修丙家建資料點,買好設備後,用紙箱把東西裝好。一天晚上,同修借了輛麵包車,我和丈夫去送貨,同修在家發正念。路過收費站時,在我前面的一輛車不交費就跑了,這時我們的車門突然被打開,三、四個警察、收費人員坐進來,說:「追上前面的車!」我當時心一驚,但馬上靜下心來,繼續發正念,不許他們亂動、亂問,一直追到了縣城也沒追上,他們就下車了,這時離我們要去的地方已過了好遠了,我們還要往回開,因為從來沒來過,路不熟,在師父的加持下才找到了那個村鎮,當時已很晚了。丙家前後都有門,以前我都是從前門去,去他家前門要經過一個大門,大門晚上要上鎖的,後門呢我還不知道。可是那天晚上,村裏扭大秧歌,我們去時前門還開著,當時我就想,因為我做的對,這是師父在鼓勵我!也更加明白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法理,師父一直在幫我們,師父卻把威德給了我們。
雖然在整體配合時,無論怎麼樣,都要在第一時間做好,配合好,但在這個過程中卻起了要建立威德的心,不自覺中有了幹事心,每當同修提出時還總是不以為然,直到摔了跟頭,被綁架。在看守所,我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反省,有一天,當背到《精進要旨》〈聖者〉時:「其人賦天命於世間、天上,具厚德而善其心,懷大志而拘小節,博法理可破迷,濟世度人而功自豐。」這時才明白自己錯在哪裏。我出來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非常消沉。同修找到我,和我在法上切磋,讓我明白了,我是在證實自己。當時心裏不是很服氣,看別人比看自己要多,但還是能向內找,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法理並不清晰。之後的一段時間,只要我一想幹甚麼,就有幹事心,弄的我很矛盾,不知道是做還是不做,我不斷的排斥它。繼而我明白了我在配合中所欠缺的是寬容。師父說:「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在證實法中,不是非得拿出自己的意見,別人說的行,我就要圓容,要補充。
不久,與我合作的一個同修丁由於種種原因流離失所,許多同修對此很不理解,說其邪悟。我被非法關押回來後,也有一段被同修誤解的痛苦經歷,深深知道這時的艱難,就與這個同修聯繫,丁說馬上要見我。丁說由於同修的不理解,不信任,他們的資料點(只有複印機,需要底稿才可以製作)很少有新的明慧資料,因此想讓我把每週的明慧週報、週刊及其它的真相資料的底稿定期送過去,而且丁還希望可以協調一些錢買一台電腦,徹底解決資料的供給問題,我答應了。
我回來後,先準備好近期的底稿送去。接下來就是與同修協調資金,這時一位同修把我介紹給了一個賣電腦的,並約好第二天見面。當天中午,我回家的路上被一輛小車給撞了,當時心裏明白我沒事,我有師父呢,可是因為正念不足,給撞的很難受,晚上翻身都很痛,又不能與家人說,怕他們不理解(我經常講大法神奇)。第二天挺著起來,儘量表現的沒事一樣去赴約,和同修見面後說了需要的東西,同修準備好後,第二天,我就把設備送到了。至今這個資料點都在很好的運作,而且做真相的資金也不是問題了。
在我與同修配合過程中,也在法中不斷的提高,法理越來越清了。每當我們在法中明白了一個理後,就會互相切磋,共同提高,越來越意識到修自己、向內找的重要性。前一段時間,有一個外地同修要回老家,走之前想學會電腦及打印機的使用,我就把她介紹到一個家庭資料點居住、學習,之間外地同修和家庭資料點的同修矛盾不斷,資料點的同修找到我,當時我沒能向內找,怨心一下出來了,與同修抱怨此事,同修說:「師父連特務也度,為甚麼我們就不能寬容呢?」這時我才靜下心,在向內找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的心還不夠寬容,沒能站在同修的角度為她著想,應該多看對方的好處,少看不好處,當我放下對同修的情時,我體會到了慈悲的含義。
我把明白的法理不斷的和周圍的同修切磋,和同修在法上共同提高,同時也鼓勵同修把明白的法理與自己周圍的同修切磋。今天,我們同修一部法,在法中同時提高,而不是去改變別人,師父在《洪吟》〈容法〉中講過:「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
在修煉中我也遇到過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對我身體的迫害,在非常短的時間內讓我胃痛的直冒冷汗,第一次我立即跟同修聯繫請他們幫我發正念,很快沒事了,因為來的快去的也快,就沒有細想,在後來邪惡因素又來迫害時,我才靜下來在法上歸正,那這痛是哪來的?如果我有錯,我就在我師父的法中歸正,你舊勢力沒有任何資格干擾迫害我,今天的大法弟子是來跟師父正法的,我們就要正一切不正的。師父在《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中說:「『好人』一文話不多說明了一個理。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就在這時,頭腦中突然冒出,你們不是講善嗎?我當時就意識到這是邪惡生命把它的思想在往我腦子裏打,當時我就想起了師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法是慈悲眾生的,但是威嚴同在。法也是有標準的,對眾生是不變不破的,是不能夠被隨便的左右的。我可以慈悲眾生,但是,哪個生命真的犯到了那一步的時候,是有法來衡量的,再慈悲就是無度的,就等於自毀了,那麼這樣的生命就被定作是淘汰的。」於是立掌將干擾的邪惡因素快速消滅。
在向內找的過程中,發現自己在與常人接觸時思想經常混同於常人,令邪惡因素有空可鑽。其實師父說過:「其實你們知道釋迦牟尼佛也好啊,其他的神佛也好啊,他們連牛馬的思想都知道,更低生命的思想都知道,一切盡知,但是他們不會進入其中,就是甚麼都知道,僅此而已。」(《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今天的大法弟子雖然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但是要走出人,不能被人的觀念所左右。雖然我現在還不能時時刻刻在法中,但我會快速的抓住不正的、不符合法的思想,去掉它。
前不久開奧運,邪黨作惡太多,出於對民眾的恐懼,跟蹤、綁架許多的同修。而我又一次的見證了法的神奇,更加明白了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當時我與一同修約好下午在另一個同修家學法,可同修被跟蹤,把跟蹤的人帶來,自己卻不知道,接著從居委會、街道辦事處、派出所到小區保安等二十多人把我們所在的樓圍住,樓道裏上下都有人,當時我只感到寒氣逼人,而自己不自覺的心跳加快,我問自己心跳加快是哪來的,我不能承認這個。我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師父說的是法,按法的要求做沒錯,於是我們開始發出強大的正念,同時也請外面的同修配合發正念,二個多小時的整體配合,另外空間的邪惡被消滅,被利用的人也散去了。在這一過程中,在信師信法中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那一日讀《轉法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很多時候我們只看到後一句話,而沒看到前一句話,只有當我們做的正的時候,師父可能為我們做。當然即使我們沒有做好,師父也在幫我們,幫我們做正,幫我們加快提高。
幾年來,經歷了很多,見證了法的神奇,在此要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千言萬語說不盡,同時也感謝我的同修們,把你們在法中明悟的法理不斷的與我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