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我心裏板兒似的,沒事!
甲同修聽說鄰近城市同修急需大法書,雙方聯繫好之後,甲同修便帶著一百本《轉法輪》親自送去。臨行前,有的同修阻止說:「現在正是春運高峰,車站公安、武警檢查可嚴了。還是過了年再說吧。」「是啊,別冒險,這可是大事,萬一有個閃失不但對大法有損失,也破壞了修煉環境。」甲同修堅定的說:「我心裏板兒似的,沒事!」可是同修還是不放心,有的勸說:「你這樣硬堅持去是強調自我,是有為,是對大法不負責任……」甲同修認為,這件事既然有爭議,那麼就應該跟大家做一個臨時簡短的交流。他概略的談了一下自己的認識和心態後說:「你們認為很危險,但在我看來危險不危險不是人說了算,一切有師父說了算!這個基點必須牢牢站穩。我做大法之事,誰敢阻擋?這個強大的正念宇宙從上到下都得紛紛給我讓路。關鍵是我這顆心對師父對大法相信多少?堅定多少?我堅定多少師父就給我做多少!你們放心,啥事也沒有。」之後,他便提上這些大法書直奔車站而去。同修們十分欽佩,都自覺為他發正念。車站檢查確實很嚴,而等到檢查他時,他大大方方提著大包小包走了過去。檢查人員誰也沒有問他。到目地地後,大家紛紛問:「你是怎麼過來的?沒檢查你嗎?」他說:「一路上有眾神前後護送,師父法身隨時在我身邊,誰敢妄動?再說,我心裏壓根就沒有甚麼邪惡檢查那一念,誰干擾誰必滅!」
由此我想起師父的話:「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只是我們在關鍵時刻是把自己當成神還是當成人?能不能走出那驚心動魄的一步?
故事二:這個鍋安定了,誰敢動?
乙同修去同修家安新唐人大鍋。同修心裏總是有些怕,怕被常人看見,怕警察找上門。可是越怕越出事,在操作時,把樓下一戶人家閉路電視線弄斷了。這戶人家吵吵嚷嚷的找來電視維修人員。同修想:壞了,這事露餡了。馬上跟乙同修說:「算了,不安吧,別把事情鬧大。」乙同修很自信,很堅定的說:「你先回屋去,這齣戲我來演,這鍋安定了,我看誰敢動?」之後,他便停下手中的活,站在樓頂巨神一樣看著維修工一步步向上走來。待維修工上樓後,看了看乙同修說:「你在幹甚麼呢?哦,原來在安大鍋呀?安吧,安吧。」之後,便沒事一樣把閉路線接上後走了。
事後,同修問乙同修:「當時你是怎麼想的?」「咋想的?這件事本身就是對我們怕心來的。如果當時我也顧慮重重或怕這怕那,那這事肯定要吃官司。當時我就一念定住:大法弟子救度世人誰敢干擾?!這一念就有威力,樓下的也不吵吵了,維修工也低眉順目地走了。關鍵時刻決不能含糊。」
當然,這兩個故事一定還有許多細節和當事同修對大法的認識不能具體詳述。但由此我們看到,甲乙同修的正念正行是何等的驚天動地!生活在大陸的同修都有一個共同的感覺:惡黨幾十年通過不斷搞運動打人殺人和一系列恐怖活動,把人變成了它的奴隸,一想到它們那些無人性的殘忍的整人手段便不寒而慄。在這個環境中生活的大法弟子要修去怕心真的要下一番工夫。有一位老年同修,一看到新唐人播放惡警迫害大法弟子上刑鏡頭就心裏發抖;還有從獄中出來的同修不敢出來和同修交流,一見同修便躲起來,怕被再抓進去吃不了那苦;還有做生意的同修不喜歡同修到他的店鋪裏,怕招來邪惡。有的同修說:「我要是能到國外多好!有多少苦累我都不怕。」其實,無論在哪裏,都存在能否走出人來的問題,師父已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必圓滿。」(《問候》)大法弟子為甚麼能修的高?為甚麼能光耀寰宇?就是我們今天面對的一切太邪惡太複雜,我們能堅定隨師大步走在正法的路上,這便是新宇宙一個王的威德。
隨著正法進程的急速發展,我們看到,今天的邪惡已非昨日,環境越來越好,世人越來越明白。過年期間,我的一個在中央某機關工作的親友說:「現在上邊誰都知道,『六一零』這個機構早晚必撤!就等老江一死。」一個朋友的父親是警察頭頭,他說:「我寧肯去鄉下辦案也不沾法輪功的案子,誰都明白是咋回事,留條後路吧。」可見,正法到了今天,一切都在急速的變!同修們,問問你的正念有多大?怕心去掉了多少?如果再不去掉,那就將失去機會。師父在等,眾神在盼,世人在等待救度,再向前邁一步吧,回家不是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