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末,邪惡非法判我五年刑,綁架進女子監獄。
在監獄裏,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惡警讓我背監規,我不背。她們安排犯人逼著我背監規,監舍裏十五個犯人圍著我叫嚷:「今天她不背,把她按倒,在她的腳上寫上她師父的名字讓她踩。」我沒有害怕,告訴她們:「你們如果寫了,那我就叫你們背著我、抬著我、扛著我走,我絕不會踩的。」犯人們聽我這樣一說,都蔫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去了。
二零零四年四月初,我從一位剛被非法關進去的同修那得到了師父新經文,被犯人發現,在我去廁所時,她們把經文偷走並送交惡警。惡警叫我到辦公室並威脅我:「你知道我找你幹甚麼嗎?」我告訴她:「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你是想聽大法的真相,那我就講給你聽。」惡警到辦公桌前掀開本夾子叫:「你看這是甚麼?」我告訴她那是我師父的大法,大法洪傳,誰看都是好事,你要看我還寫給你。惡警逼我說出經文的來歷,同時逼著學她們的東西。我告訴她們:「你們的東西我甚麼都不學,我是大法弟子,就學我師父的法輪大法。」於是她們就開始了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晚上十點一群犯人來拖我到走廊,我不斷的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聲音穿越整個四層樓。瘋狂的犯人把我拖到有腳面深水的水房,將我按倒在髒水裏,企圖用襪子、抹布堵我的嘴,未得逞。她們就在我的身上來回踩。當時被踩的喘不過氣來。在水裏泡了一宿,犯人不斷的拳打腳踢。痛苦至極。我求助師父保護弟子。惡警安排對我持久戰:逼犯人每晚十點至深夜一點折磨我不許睡覺,並威脅我:我看你有多大的能耐,我讓全小隊的犯人輪班。我心想:完蛋的就是你邪惡,大法弟子的意志是金剛鑄成的。一天,輪班的犯人對我叫:你們修煉法輪功的都說為別人著想,你讓我們天天看著你,不能睡覺,怎麼能說是為別人著想呢?誰給你的經文快說出來吧,你看人家在那熱被窩裏睡大覺,你多傻,害的我們也得陪著你。我告訴她們:「你說錯了,不讓你睡覺的不是我大法弟子,現在我就讓你去睡覺,你為甚麼不走呢?誰讓你來的,你去找她,我覺的你還了不起。我看著我們的同修睡在熱被窩裏我非常的欣慰,因為我們師父教我們修煉法輪大法,要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這不就是為別人著想嗎?警察讓你們這樣做,目地是給我們之間製造矛盾,在折磨你們的同時,讓你們對大法弟子生出怨恨的心,從而讓你們繼續犯罪。」犯人們一聽明白了,不再說甚麼。經過二十多天,犯人們受不了,去找惡警,說不看我了,每晚熬夜受不了,犯人們都不幹了。
在這殘酷的迫害後,我的身體出現了不正確狀態:出現消瘦、臉蠟黃、渾身無力、肚子大大的,非常硬,五臟六腑像抻斷一樣痛,腿腳腫的粗粗的、亮亮的,走路腳背破了一道道的血口子,左腿走路抬不起來,腳尖擦地。排的尿是紅色。吃一點東西就撐的腹部痛,往外吐。後來呼吸困難。已經半年的時間。惡警強行帶我去醫院檢查。我想起了師父講的法理:煉功人沒有病。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沒有病。但是我不能讓邪惡迫害成這樣就完事,我必須將邪惡的迫害曝光。走到哪,我就把迫害揭露到哪。今天就是機會。我便去了監獄外的醫院。我問醫生:「如果我的腹部有人踩,會導致甚麼後果?」醫生非常吃驚:你的腹部有人踩?惡警嚇的驚慌失措。檢查結果是「結核性腹膜炎」。但我不承認,同時發正念清除自身的怕心、想像、猜測這些變異物質,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導致我呼吸困難的邪惡物質。在這期間,惡警指使犯人逼我吃藥。
開始我還不能堂堂正正,後來我清醒的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我沒有病,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的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做呢?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是嘴上說的,要有行為表現的。在正常的環境中覺的自己不錯,為甚麼在壓力面前就害怕?就用人的觀念順著這個表面假相去想像、猜測,這不就是在承認著邪惡舊勢力的安排嗎?我想起師父的經文《弟子的偉大》,我堅定了正念,不能辜負師父對弟子「偉大」這個稱號,不能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巨難中我不會倒下,因為正法中歷史賦予我偉大的責任和使命---救度眾生。因此無論惡警再怎麼謊言欺騙,我都不再動心。無論在醫院還是在車間裏,我都向人們揭露邪惡對我的迫害,大大震懾了邪惡、抑制了惡人。師尊的大法給予我正念正行,大法的神威再一次在我身上展現:大大的肚子消了,腿腳的腫消了,排的尿不紅了,吃東西胃不脹了,肚子也不硬了。
在邪惡的監獄裏,我也能看到師尊的最新講法。在正法修煉中,我逐漸走向成熟,全盤抵制邪惡的迫害。二零零五年年末,我不帶犯人的標牌、不參加監獄的強制勞動。惡警問我為甚麼,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這個活不是大法弟子幹的。因為大法弟子修煉宇宙大法真、善、忍,做的都是好事,沒有罪,怎麼能用幹活來懲罰他呢?」惡警怕我不幹活,還影響一大片。他們把我騙出車間往醫院抬我,目地是製造謊言,撒謊說我有病不能幹活了。為迫害找藉口。因為我沒有病,我拒絕醫院的任何檢查,同時拒絕惡警指使犯人強制灌藥摧殘我的身體。我全盤抵制強制灌藥這種折磨。一天犯人對我說:不給你灌了,我把藥給你,你接著,你願意扔就扔,我們不管。我忽然明白:你邪惡讓我接藥的本身不就是讓我承認自己有病嗎?我告訴她:「我不接,因為我沒有病,願意扔你扔,這個與我沒有關係。」自那以後,她們再也不用這種邪惡的手段折磨我了。
一天,惡警和犯人來強制轉化我,我告訴她們:「我不是來轉化的,我是來除惡、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惡警們無言對答。她們逼我寒冷的冬天在地板磚鋪的地上睡覺,睡了三十四天。雖然是三九天,只鋪一個軍褥甚麼蓋的也沒有,晚上睡覺熱的出汗。有一天我要去廁所,犯人說不轉化就不許去,逼我往自己的臉盆裏拉尿。我不配合邪惡的無理要求,不讓去就喊「法輪大法好」。邪惡沒辦法,主動來問我去不去廁所。有一天惡人拿來一張印有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題,犯人在那念並加上我的名字,犯人剛一出口,我就一句接一句不斷的念「法輪大法好」。邪惡念不成就過來打我,把我打昏了。犯人就蹲在我跟前念,我決不允許邪惡利用惡人來污衊師父和大法,堅定的維護法是我作為大法中一員的責任,堅不可摧。我支撐著坐起來,手上去將犯人念的髒東西撕碎。犯人又過來暴打我一頓,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最後惡警們說:別轉化她了,她不能轉化,她一喊「法輪大法好」,我實在受不了。我知道另外空間的邪惡被清除了。我開始要求煉功。犯人們答應了。
二零零六年年末,我不穿囚服、不戴犯人標誌牌,自己的衣服上不寫「女監」的標記,不參加強制勞動,在邪惡的黑窩裏開創了正常學法、煉功、整點發正念的修煉環境,徹底否定邪惡利用管理犯人的方式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一天,我向一個犯人講真相,由於她受邪黨對大法謊言污衊的毒害,她說著師父的名字,還要往下說,我立刻制止她,不許污衊我師父。另一個犯人說:你可別說她師父不好的話,你說,她就喊「法輪大法好」。她聽後便不說了。有一天,我聽她把大法弟子叫「法犯」。我制止她:不許把大法弟子叫「法犯」,大法弟子沒有罪,不是犯人,這樣叫對你不好。從此她不再那樣說了。
零六年十二月八日,我得到師父的經文《徹底解體邪惡》和《致澳洲法會》,我很快把師父的這兩篇經文背下來,用乾淨的白布寫下來,傳給其他同修,明白了這個勞教所、監獄是目前舊勢力集中邪惡爛鬼黑手的黑窩,按照師父的法開始近距離發正念,一立掌手心熱熱的,像冒火一樣,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加持我,我整天背法,寫法,發正念,瞬間感到邪惡在我這個場中不存在了。
二零零七年五月我回家的日子到了,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個日日夜夜,有的同修說: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中,覺的太漫長了,太難了。其實,我沒有那種感覺,因為有師在,有法在,這五年就像一瞬間,因為我沒有視它是苦與難,我沒有去想在哪裏,更沒有想我自己,因為我們的洪誓大願就是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在哪裏都是如此。當我堂堂正正的走出非法關押我的監獄大門時,丈夫不敢相信,(因他看到我被迫害後身體出現的狀況,他想是背著出來還是扶著出來)他深感法輪大法的神奇。到家後,我把監獄對我的折磨和惡黨的邪惡迫害講給我的親人們聽。他們深切的感受到了惡黨的邪惡,都退出了惡黨組織。我丈夫、兒子都曾在大法中修煉,但邪惡舊勢力對我五年的牢獄迫害,家庭失去了修煉環境,丈夫、兒子不學法、不煉功,漸漸變成了常人,兒子學會了抽煙、喝酒、上網吧。我知道後,徹底否定舊勢力對我家庭的邪惡迫害,不能讓丈夫、兒子失去千萬年等待的這宇宙大法的機緣。我向兒子講述按照師父的大法如何做好人的道理,講述師尊一次次救我的命。兒子哭著說:「媽,我把不好的都改掉。」兒子從此不抽煙、不喝酒、不上網吧了。又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丈夫在我回來的三個月後,也走回了修煉大法的路。我家又恢復了正常的修煉環境。
慈悲偉大的師尊,弟子無法言表師父的救度和所給予弟子的一切一切。師尊的呵護、大法的神威,才使弟子在每一關、每一難中走了過來,才使弟子能闖過那生死關。大法給予我無量的智慧,使我溶入大法中,在正念正行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在今後的日子裏,我一定走好師尊安排的路做好三件事,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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