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清除邪惡 堅定的維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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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一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今天主要在兩方面交流:一個是介紹加拿大鬱金香節組委會向天國樂團道歉的證實法經歷;另一個是最近體悟到修煉的嚴肅性和走出自我、整體提高的點滴心得。

一、正念清除邪惡堅定的維護法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日下午五時,加拿大鬱金香節開幕式由天國樂團第一個演出的節目卻遲遲沒有上場。起初,天國樂團被告知演出時間推遲;不久,又被通知取消開幕式上的演出、並取消在鬱金香節的所有其它演出安排。

原因很簡單,中共大使館官員在場,有的繁忙的在台前台後活動;同時,樂團成員都是法輪功學員,服裝、橫幅都印有「法輪大法」的字樣。

當時,我們都很震驚。但由於是週五傍晚,我們無法立即找到主流媒體給邪惡及時曝光。

夜晚,我們緊急召開輔導員會議。由於繁忙的事務和協調下兩個星期兩個大的活動,幾名協調人很累,開會時都要睡著了。儘管如此,我們還是達成共識:在週一開新聞發布會,儘快給邪惡曝光。

好像被邪惡抑制似的,我們幾個都異常疲憊、反常,新聞發布會前沒有做好充份準備。結果,發布會並沒有立即達到我們期待的效果。各大媒體兩邊都報,鬱金香節的發言人反而利用媒體對我們進行了大肆攻擊和詆毀。

我們意識到:邪惡鑽了我們疲憊的空子。但我們並沒有動搖,當晚立即召集各地學員交流,相信依靠整體的力量,大面積、深入細緻的講清真相,一定會正過來。

我們明白:邪惡最集中、表現最邪乎之時,其實也是我們集中火力一舉大量消滅邪惡的好機會;但是,如果不能全力以赴、拖泥帶水,不僅會給邪惡從新調整、喘息的機會,而且以後正過來的代價可能會更高。

記的二零零二年六月,冰島事件發生時,當時要不要在冰島打官司,我們猶豫不決。因為身在外地,把進入冰島打官司的難度看的較大。二零零二年九月和冰島政府官員對話後沒有進展;當二零零三年二月又考慮是否在冰島採取法律行動時,卻悟到了四個字:「事過境遷。」雖然,冰島後來採取準法律手段在一定成度得以歸正,但仍然是沒有在最關鍵時刻及時得以更大層面的歸正。

我意識到:在正邪集中較量時,必須從師父正法的角度考慮,決不能從個人的難度考慮。於是,我們幾個人聯手全力以赴,決心在剩下不到兩週的鬱金香節期間把此事正過來。

儘管我們每個個體都好像受到某種成度的抑制,媒體聲明寫的異常的慢;但幾名同修互相補充、形成一個整體,終於把針對鬱金香節發言人的攻擊和詆毀等揭露的體無完膚。隨即,新聞公告發給了鬱金香節組委會、媒體和政府官員。一些學員利用此機會不斷給政府官員、媒體講真相

明白真相的市議員開始質問鬱金香節組委會,省議員RANDYHILLIER也在省議會發表演講,說:「在明天法輪功傳出十六週年到來之際,我反對中共鎮壓法輪功。上週渥太華鬱金香節和中國大使館聯手禁止法輪功參加。而省政府撥款給鬱金香節三十萬元,這些錢卻用來壓制了法輪功。」據說,此事還驚動了加拿大政府高層。渥太華太陽報的讀者調查吸引了前所未有的上萬讀者的反饋,儘管鬱金香節發言人對我們大肆詆毀、歪曲事實,百分之六十九的讀者仍反對禁止法輪功天國樂團參加活動。太陽報也把我們下一步可能的行動透露出來了:鬱金香節如不道歉、不請回天國樂團表演,法輪功將不得不採取法律行動。

我們感到了真相的力量、整體的力量!媒體報導也開始往積極的方面發展。

「法是慈悲眾生的,但是威嚴同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們還是決定,在採取法律行動前,儘量通過全力講清真相這把「萬能鑰匙」來解決。

在我們再三堅持下,組委會主席同意於五月十一日星期天和天國樂團代表會面。兩名同修見面時卻發現,組委會並沒有任何道歉的誠意,只想和天國樂團發表個聯合聲明表示遺憾就了事了,不想對錯誤承擔任何責任。明顯看的出他們並不知道事情的真實情況和法輪功真相,當天國樂團代表把事實真相完整展現在組委會面前時,他們內心受到了震撼。

當天晚上,我們又召集天國樂團和各地學員交流,並達成共識:鬱金香節的做法,使得眾生得救受到了影響、同時也在毀滅眾生。原則問題我們不能讓步,道歉是最低要求。

我曾悟到師父二零零一年發正念口訣「現世現報」一出,揭示了當時的正法進程和大法的威嚴與慈悲,也是窒息邪惡、救度眾生的重要途徑。如果我們都能正念看問題、運用好師父賦予我們的神通,就會大面積「現世現報」,儘快走出持續的迫害。師父曾說過:「相生相剋的理以後會發生變化」(《精進要旨》〈為誰而修〉)。大量現世現報,會促使相生相剋理的變化,因為法正人間後是不允許任何人再迫害佛法的。

五月十二日星期一上午,我們收到了組委會起草的和天國樂團的聯合聲明,仍是僅僅表示遺憾而已,不僅隻字沒提道歉,反而還對遺憾做了不少辯解。

我們覺的必須堅定正念。幾名協調人很快達成了三點共識:一、取消天國樂團演出是組委會單方面的錯誤決定,因此,組委會必須單方面發表道歉聲明、挽回損失;天國樂團可在聲明中表示接受道歉。二、我們要求鬱金香節的發言人和組委會都要分別道歉;並指出:任何解釋道歉的理由都會消減道歉的誠意。三、從新邀請天國樂團在鬱金香節結束前演出。

下午,向組委會陳述了我們上述三點建議。五分鐘後,組委會便打來電話,先是表示鬱金香節的發言人接受道歉的要求。不到半小時,組委會又打來電話,表示全部接受我們的三點建議,並從新起草道歉聲明。

當晚九點,我們收到了組委會從新起草的聲明,看到了聲明的誠意:組委會向天國樂團道歉,鬱金香節的發言人向天國樂團和法輪功表達了誠摯的歉意。於是,我們接受了道歉。

然而,組委會卻告訴我們:他們將於明天下午六點才向媒體發布組委會的道歉聲明。我們一聽就知道邪惡害怕曝光,因為拖到晚六點發出媒體公告,就躲開了媒體報導。

我們意識到:在逆境中我們沒有為之所動;在順境更要頭腦清醒、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就像師父所說:「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轉法輪》

為了揭穿謊言、救度更多眾生、讓道歉聲明廣泛報導,一名做媒體的同修立即挨家通知各大主流媒體。在各大媒體逼迫下,組委會不得不提前交出了道歉聲明,使的多家大媒體得以及時報導,大面積、有效的揭露了謊言、窒息了邪惡!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八日,來自多倫多五十多名天國樂團成員和渥太華成員彙集在鬱金香節的DOW』SLAKE.下午一時,天國樂團在鬱金香節上奏響了「法輪大法好」和「法正乾坤」。

組委會主席親自前來表示歡迎、並和近千名、包括特意趕來表示支持的觀眾一起觀看了一個小時天國樂團的演奏和蓮花藝術團的舞蹈表演。觀眾對演出讚不絕口。各大主流媒體也紛紛前來報導。我們又一次親身體驗到師尊在《美國中部法會講法》中所說:「佛法是人破壞不了的,邪惡利用壞人每一次對我們的破壞其實都是對我們的洪揚!」

二、同化大法精進不停 圓容整體修去自我

由於近幾年證實大法力度不斷增大、項目不斷增加,在繁忙的做事過程中,我發現我那顆精進實修的心卻逐漸淡化,常常把做事的多少或事情的做成等同於修煉的精進。由於長期陷於很多事務中,很少能有時間靜心學法。就像前面鬱金香節所經歷的,由於師父的慈悲,的確很多事情在整體的參與下能夠做成;因此我的不少執著卻被積攢著、一次又一次的掩蓋著,證實自我的心也在漸漸膨脹。

去年,在一次北美佛學會開的網絡會議上,讓我介紹一下渥太華辦神韻演出的經驗。我滔滔不絕的講了半個多小時,甚至講了很多細節。當時,我並沒有察覺自己的顯示心和證實自己的心。現在回想起來,自己根本沒有為別人著想,因為這些負責人的時間都很寶貴。

去年聖誕期間,我們集體學法、播放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的DVD,並做神韻晚會的最後部署。剛放完,我就強調我做的市場策略如何如何重要。一名同修驚訝的大叫:「啊呀!你還在強調你自己。師父剛剛講完,方法並不那麼重要,關鍵是配合。」

今年一月神韻晚會結束後,我感到不能溶於法中、不能實修的那種心力交瘁。當時有了喘口氣的想法,結果,這一念使我常常一睡不醒。兩三個月走不出不精進的狀態。

於是加緊學法,每天早上先讀一講《轉法輪》、煉完功再做事。漸漸的我看到了轉機,我真切意識到:對我修煉的最大干擾,並不是繁忙事務的壓力,最大干擾是長期不能靜心學法。時間一長,就像辟穀一樣,不斷的消耗能量。

一名同修的交流也是很好的提醒:法中講過人、佛做事的區別。常人是用意念指揮四肢、感官做事;修煉人是用意念指揮功能做事;而神佛做事不用動手動腳,直接用神通,瞬間即可做成。我發現在講真相方面積累了豐富的救人方式和經驗:各類媒體、法律、政府工作等等等等。這些形式的作用和效果,就好比拔牙從「火柴棍」發展到「西醫的精密儀器」了,卻使我越來越重視這些有形的方式的效果,忘卻了無形的「黃藥水的氣」。

在堅持不斷學法中,我發現:主意識一定要強,否則,後天的執著與觀念和思想業力這些低級生命就會不斷的干擾,思想就會溜號,從而無法靜心學法。我開始以很強的主意識堅定的排除各種干擾因素。我也在學法中不斷的感受到「誰煉功誰得功」的玄妙,實修的心又漸漸回來了。我又開始嚴肅的對待修煉的問題了。

幾個星期前的一件事對我觸動很大。一天,一名同修有事找我。媽媽突然沒打招呼、也沒敲門,就把她領進了我的辦公室。當時辦公室裏非常雜亂:地上堆滿了各種文件、桌子上也很亂。我有些尷尬。同修走後,我立即找到了媽媽,先是把她訓了一頓;然後告訴她:以後如果沒有我的同意,絕對不能把同修領進辦公室。

這時,我卻突然意識到了我修煉中的兩個致命問題:一個就是修去執著總是被動的去做、不能主動的去執著;總是在矛盾激化時,才不得不被動的面對;另外一個致命問題是:遇到衝突總想改變別人(比如改變我媽);同時,不僅不向內找,還想辦法掩蓋。

當我再讀到師父《北美巡迴講法》中下面的一段講到舊勢力的話時,我感到非常震驚。師父說:「它們都隱藏了保護它們自己的私心,都想要改變別人而不想改變自己,誰都不想動自己,甚至於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執著不放的東西。」我發現自己雖然在形式上否定舊勢力,無形中卻又陷入了舊勢力的安排之中。

我突然感到我的修煉已經鬆懈到了驚人的危險。

從那天起,我從每天必學一講《轉法輪》,改為必學兩講,一直堅持到今天。我發現,「難行能行」,有時只要減少一些睡眠就真的不難做到。

短短幾天,我發現自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同修也看到了我巨大的變化。甚至夫人也驚訝的說:「哎呀,看你,突然年輕了!」我有時彷彿感到自己的每個細胞和生命的本源都溶於了法中,那種同化大法的喜悅難以言表。甚至有時走在路上時,都感到石頭和樹木在和我打招呼。有時打坐一個小時,幾乎能夠全部定住。

那時,矛盾來時,我不斷的要求自己一定要按師父講的「反理」對待,關很快就能過去。

一次,和一名同修遇到了比較棘手的衝突,因為知道是「好事」來了,好像關立即就過去了。可沒幾天後,發現關過的不紮實,突然覺的不再是「好事」了,就不想理這名學員了。幾次和這名學員打個照面,我就像沒看見。我夜晚學法時,越來越覺的自己過關拖泥帶水、不能嚴肅對待修煉。第二天一早,我就撥通了給這位同修的電話,就一件她在做的事提出自己的一些建議。兩天後我們一起處理這件事時,奇蹟發生了:這件棘手了幾個月的事,幾分鐘內就基本上得到了解決。

我突然悟到整體配合的重要;正法到了今天,很多項目如果沒有更大層面的整體配合、甚至沒有全球的配合,都無法配合師尊的正法洪勢、無法接近師父要救度更多眾生的洪願。我發現自己時常陷於一種協調的套路──願意讓同修配合我這個協調人;而沒有真正領悟到:人人都是協調人、人人都是負責人。沒有更好的體悟到師父所講的:「我們法輪大法的修煉避開了一脈帶百脈這種形式,一上來就要求百脈同時帶開,百脈同時運轉。」(《轉法輪》)我發現,當真能放下自我、盡力配合同修、看到不足之處默默圓容整體時,整體就會有突破,往往奇蹟就會發生。

在持之以恆的學法過程中,我感到自己積攢多年未去的執著、甚至像花崗岩般的執著,就像投入一爐鋼水的小木屑,瞬間就被化掉。我感到了師父的無邊法力、大法的無所不能!當師父把我推到更高的一個台階,《轉法輪》又會給我展現一層新的法理,新的提高心性的機會又來了。

一次,我看到同修關於一個比較重要議題的電子郵件一直沒人回。出於好意,我就根據我的記憶談了我的看法和理解。誰知,立即引起軒然大波。一名同修把我兩個半月前的電子郵件拿出,似乎證明我在撒謊。緊接著,另一名學員根據她的理解,又證明我還撒了另一個謊。

我立即感謝同修給我創造的提高心性的好機會,絲毫沒有感到任何苦。但我馬上又意識到:自己為甚麼還處在一個「為私」的基點看問題──首先想到自己沒有感到任何苦;而不能修出一個時時「為他」的心。很顯然,自己在無意、甚至自己還覺的出於好意的情形中,沒有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話裏顯然傷害了別人。同時在某件事上,我也看到自己有逃避責任的怕心。我很認同這樣的看法:消除常人的隔閡完全可以靠解釋來解決,但消除修煉人的隔閡應該完全靠各自心性的提升。於是我沒有再回電子郵件做任何解釋。當晚,當我翻開《轉法輪》時,看到師父的法像衝著我笑了。

今天,當我再讀到師父講到:「億萬年的安排,現在是最後的時刻。」(《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我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修煉嚴肅性,我要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我也真心希望,能夠讓師父在「每天有多少萬件不止」(《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的魔難中、壓力下,少讓師父為弟子操點心,至少不再每次講法幾乎不落地都告誡我們要多學法、向內修。也真誠的希望師尊開顏!

師父曾在《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中提到:「因為高層生命也經常跟我在講,覺的你們能夠在這裏為大法做貢獻,這給你們將來的生命在相當長久的以後的歷史時期奠定了一個非常好的基礎。就說他們也在羨慕你們,他們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來做這種事。」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誡:「我在末劫最後時期再一次把他洪傳出來,所以他是極其珍貴的。」當我再讀到這句話時:對師尊的感恩和自己懈怠的羞愧交織在一起,在內心深處引起了長久的強烈震撼,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最近,一名同修發來電子郵件,讓我們珍惜正法時期的機緣,重溫師父《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經文。我意識到師尊早已把我們推到了很高層次,但正法最後時期不能懈怠。我拿出其中一段與大家警醒:「修煉與正法是嚴肅的,能不能珍惜這段時間,其實就是能不能對自己負責。這段時間不會長,卻能錘煉出不同層次的偉大覺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層次的主的威德,也能使一個放鬆自己的修煉者從已經非常高的層次毀於一旦。」(《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八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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