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初,我丈夫的工作結束,我們回到香港。一回家我就拿掉了家裏的牆上以前請風水師貼的一些東西,我想我要修大法了,這些術類的東西對我們沒用了。以前一過了中國新年還會去算命,每一年都要迎星,避星的,也都免了。後來因為我丈夫需要做髖關節的手術,我就忙於照顧他,最主要還是因為有怕心,一直沒有出來學煉功。但是我心裏一直放不下法輪功。終於在二零零八年底的一個週末,我們很早就起床,到我家附近的公園去找煉功點。
真正感覺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是在二零零九年的二月,我去參加一個反迫害的大遊行。當看到兩個行為低下的中共特務拿著照相機照來照去時,我的心裏感到很悲憤,心想:「連大陸的大法弟子都不怕他們,我為甚麼要怕他們?好人還怕壞人嗎?」於是我就摘掉了我的太陽眼鏡,堂堂正正的走在遊行的隊伍中。當天我認識了一個同修,她後來借給我師父的所有講法,讓我按順序一本一本看。我很愛看,但求知識的心也好強。
後來我認識到,如果我想做一個正法時期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我就要走出去,講真相。我去的真相點也是在我家附近的一個,我在幾年前從那裏得到過奇書《九評》。但是,第一天出來就遇到了去爭鬥心的關,我沒過去,這使我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
有一天我正在家裏煉靜功,電話響了,是我剛認識的一個北京女孩。修煉前,我對政治感興趣,崇尚西方國家的民主政治。我們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民主這些話題,越講越激動,我還認為是在給她講真相。等放下電話再接著煉功,我發現我的心跳的好快,根本靜不下來,我就跟自己說:「你為甚麼講到民主就這麼興奮,你已經修煉了,你能帶著這些執著上天嗎?」這樣我就慢慢靜了下來,然後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一個法輪在我的心口,一個法輪在我的右側的太陽穴上飛快的轉起來。「師父管我了!師父管我了。」當時那種今生有了歸宿的踏實的幸福感,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我曾經是一個在金錢上很愛算計的人,以前又做過會計,也會算。有一次和同修們早上一起煉完功,因為是週末不用派報紙,大家一起到一個飯店去吃早茶,順便交流一下。開始以為會很貴,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個飯店為鼓勵顧客在不繁忙的時間來消費,規定早上十一點前結賬,一律半價。就想:「下次我有時間帶老公來吃早茶。」不久,就有了一個機會,我們倆早上八點多就到了這家飯店,吃完早茶一結賬,是我心中算好的價錢的兩倍,當時感到奇怪,但想不起哪不對,付了帳,下了樓,還覺得不對,我又上樓去找收銀員問,收銀員拿出餐牌和我對一遍,全加起來沒錯呀,我就只好走了。等我們剛回到家,我前腳一踏進家門,我就立刻想起來了:「現在才九點多,她們應該收我們半價。」越想越氣,就和丈夫說:「我們回去找她去。」師父借丈夫的口點化我說:「記住,你是法輪功。」這樣我才好不容易過了這一關。我想飯店的人看丈夫是西人,我又不會說廣東話,以為我們是遊客,就給我們按全價算了,師父知道如果當時不把我的太「精明」的腦袋閉鎖上,給我多一點時間冷靜下來考慮問題,我還過不了這一關。謝謝師父。後來讀到《轉法輪》第八講:「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被別人竊取利益的時候,你不跟別人一樣去爭去鬥;在各種心性的干擾中,你在吃虧;你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魔煉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
我以前很招蚊子,挨咬了以後又很怕癢,半夜睡覺時都會被癢醒,所以我的床頭就有止癢藥膏。有一天,我悟到,止癢藥膏也是藥,修煉人不能再用了。因為在公園裏煉功,被咬的機會更多了,一次光我的雙手就被咬了十多下,可是,從我不用藥膏以後,被蚊子咬到也不癢了。我很興奮的把這事當成一個奇蹟到處說。一個同修告訴我:「都是師父幫你承擔了。」聽了以後我又羞愧又難過。
師父總是把與我有緣的同修帶到我身邊,關鍵時刻好點化我。剛開始修煉,我很崇拜老學員,有同修點化我:「要以法為師,不能跟人不跟法。」;當我和同修數叨著我有爭鬥心、嫉妒心、虛榮心等等這麼多心要去時,她說:「其實這些心的根就是一個私心。」當我因過不去心性關,絕望的說出「修煉真是一條不歸路」的氣話時,同修馬上糾正我:「不能這樣說,修煉是一條回家的路。」
有一個年輕的西人同修來到香港證實法,他雖然年輕,但已修煉多年,而且很精進,讓我不知不覺產生了崇拜心理。連我煉功,發正念時,都想的是怎麼在生活和工作上幫助他,讓他能留下來,同修提醒我:「我們個人的修煉圓滿才是第一位的,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都有師父安排,剩下的是自己要修的。」另一位同修給我指出《轉法輪》第四講說:「有的人講:我多掙點錢,把家裏安頓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我說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
在真相點,有時會遇到香港警察抄身份證的事,我不知道如何處理,同修告訴我:修煉人不能撒謊,但如果不想被抄,也不能被動的配合迫害,你可以客氣的和他講:「我有身份證,但不方便給你看,你抄了我的身份證,如果我回大陸被迫害,你能負責嗎?」果然,每次我這樣說,香港警察都禮貌的點點頭就走了。
我的好奇心強,又愛說話,不注意修口,同修就善意的提醒我注意,不要因為我不修口,給正在過關的同修再人為的增加關的難度;有一次一個真相點的導遊不讓遊客接我們的真相材料,我就衝著車裏人說:「法輪大法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其實我心裏想的只是「惡有惡報」這四個字,同修就馬上給我指出我說的話和說話時的態度和語氣是不善的,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當我發現《轉法輪》這麼好,就也給我丈夫打印了英文版給他看。他後來和我說:「當你第一次和我講這書怎麼好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嚴重了,我當時都出了一身冷汗,我有預感,你會修煉,你會在這上面花的時間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我不想干涉你,每一個人都有權利決定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為丈夫還沒走入大法修煉感到遺憾,但我知道,如果我做的不好,就會把他推的越來越遠。我一方面改掉我以前的壞脾氣,一方面每一次遇到心性關,都把情況和我心裏的想法告訴他,這樣他就能了解我的心路歷程。我在正法大道上修煉,變化很快,如果他熟悉整個過程,他就不會覺得不適應。後來真的像他說的,我對看報紙,看電視,游泳,泡酒吧這些從前樂此不疲的事情越來越不感興趣,花在煉功學法和去真相點的時間越來越多,但是他也「突然」開始熱衷學打草地滾球了,比我還忙。有幾次心性考驗過不去,感覺很沮喪的時候,反而是丈夫鼓勵了我。我問他:「你看我修了半天,有進步嗎?」他說:「有,你變溫柔了,不計較錢了,皮膚變好了,眼睛變亮了。」還有幾次我看見他比比劃劃的和他的朋友講,法輪功怎麼煉,法輪功怎麼好。我心裏知道他明白的那面盼著我修好。我修大法後,他以前有的鼻敏感,胃酸倒流和耳鳴的毛病也都好了。
我以前在天津有幾個很要好的朋友,她們現在分別住在澳洲、歐洲和美國。我分別給她們寄去了《九評》,但是她們大都感覺不以為然。我想:反正我認識了這麼多同修,你們不理解我就算了。後來我悟到這麼多年的朋友,應該都是和我有很深的緣份的,而且不能因為我修煉了,就只跟修煉人交往,我要圓容好法,把我周圍的場正過來。她們已經習慣在電話裏和我聊一些家常的話題,如果我轉到嚴肅一點的話題,她們會不適應。我就給她們發郵件,寫下來為甚麼中國人要三退和三退對一個生命的未來的重要性。現在我的大部份朋友都退了,我也不會放棄還沒退的。
我又想起我還有在國內的以前的同事,我就給他們發電郵勸三退。前幾天有一個國內的同事發電郵告訴我:他以前收到過一個國際長途電話,他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打過來的,告訴他三退,他已經退了。我當時真想為我的同修歡呼,我走進來的這個團體多麼了不起呀。
今年七月份,我剛剛看完一遍同修借給我的所有大法書籍,我丈夫又接到了一個新的項目,我們要回到我得法時住的那個歐洲小國去生活兩年。香港的同修有的幫我買「小蜜蜂」,有的把自己的電子書讓給我,有的幫我準備洪法資料和真相資料。我知道我要救度的眾生在那裏等我。
沒有同修在身邊,我就每天上明慧網,網上同修的文章寫的那麼深刻,那麼坦誠,我經常是一邊流淚一邊看。
以前在香港講真相做的不好,我對人不夠慈悲,太苛刻,總是叫人家聽明白真相後,自己主動去做三退。現在我想,師父對我就不苛刻,我以前那麼骯髒,師父還慈悲度我,我怎麼可以不慈悲我的眾生呢?我現在已經勸退了二十多個這裏的中國商人,我講過的,退的和沒退的是一半一半。這裏一共有二百多個中國人。
我聯繫上了一個本地同修,她很快會把翻譯好的洪法資料發給我,這裏的人們很善良純樸,我要向他們洪法。我還用MP3從天音網上下載了大法弟子創作和演唱的歌曲,我們出門的時候就在車裏放,丈夫也會跟著唱幾句,天天沐浴在法裏的感覺真幸福。
個人現階段心性和層次所限,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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