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完《轉法輪》後,準備還給同修;一路走著,一隻手拿著書,一隻手托著下巴,那時我的三叉神經及牙疼,痛的我直吸氣流口水。到了同修家,一進門就看到了牆上鏡框裏師父的照片,我的三叉神經及牙疼就不痛了,這樣在同修的勸說下,我就把師父的書請回家了。
1998年10月17日是我生命中最難忘的一天,那天早上四點多鐘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情來到了煉功點煉功。當天中午我正在廚房做菜,感覺到腰間像呼啦圈在轉似的,不停的轉。睡午覺時只覺的小腹微微的也在轉動,用手微觸腹部,手心也有感覺。
從那一刻起,我認定我要緊跟師父,那種感慨、激動用盡人的詞彙是表達不了的。我學法、煉功不到三個月時間我的腰骨折、結腸、頸椎、婦科等等十三種頑症全都好了。
正當我慶幸自己有福遇上了從天而降的師父,煉功學法、走路一身輕,活得有精有神,整天快快樂樂,找到回天之路的欣喜之際,中共的殘酷迫害開始了。
反迫害
風雲突變,中共邪黨和江魔頭開始鎮壓迫害法輪功了。當時各個電台狂喊亂叫。我簡直不敢相信,專門整人的邪黨,也居然整起修煉的人來了。
任憑邪黨怎麼造謠、誹謗、抹黑大法,我就是不信。功不准公開煉,法也不准學。心裏憋的難受,一天清晨我從睡夢醒來,就想哭,想哭又哭不出來,老是抽泣,抽的好像整個五臟六腑都在痛,說不出的難受。我怕弄醒家人,一口氣跑到公園煉起功來,老伴發現找來說:你還敢在這煉功?氣喘呼呼差一點嚇的心臟病復發,這才把我勸回家。
2001年,離過年只有幾天了,我市幾乎和全國同一時候,各地凡進京兩次的大法弟子都被邪惡之徒用上門探訪、送過年物資,到單位談話等欺騙手段進行抓捕,有的大法弟子甚至走在大街上被綁上了警車。
臘月二十四那天,我在家看電視,本地「610」和派出所以所謂的「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把我非法關進了看守所。看守所裏已被綁架了幾十名大法弟子,我被關的那個號子有十幾個大法弟子。
除夕之夜,大牆外鞭炮聲聲,萬家燈火,家人團聚,七點多鐘,大家圍坐一起,將《轉法輪》的扉頁翻開,把師父的像擺好;同房的大法弟子們把僅有的蘋果、瓜子、餅乾、幾顆糖都湊在了一起,依次擺在師父法像前,我們齊聲背誦「尋師幾多年,一朝親得見;得法往回修,圓滿隨師還。」(《洪吟》〈緣歸聖果〉)
我們就是用這種方式跟我們偉大的慈悲的師父一同迎新年的。寫到這裏我淚流滿面,是師父無邊法理、法力使我和我的同修第一次闖過了血雨腥風的瘋狂的六十八天。
我從看守所出來後不到二十天,又被單位「610」夥同派出所非法關進了私設的「學習班」,這地方是一個招待所的底層改造的,前面是三米多高的圍牆,並在上面加裝了鐵絲,兩邊是新焊的鐵門,前後都掛上了大鎖,後面的窗戶全部釘死,連走廊上的玻璃門、窗簾子都卸了下來,我們換衣服都無法遮擋。
門上、走廊裏到處都貼著所謂的班規條例,把他們誹謗的甚麼所謂「法輪功」人員上吊、自殺、殺妻等造謠圖片及「天安門自焚」的偽鏡頭貼滿了能貼的地方,使得這裏陰森恐怖,由「610」直接指揮單位邪黨黨委緊密配合,各單位抽調三十多人來看守,並由「610」兩名正、副主任負責;天天強迫我們看「天安門自焚」及其它誹謗錄像,幾個看守盯一個大法弟子。我們雖住在一層樓,但不能互相說話。晚上必須看殃視新聞或經審查的電視節目,每個房間都由監管人員監視,走廊裏隨時有人巡邏,看有無大法弟子在煉功……
在那種邪惡形勢下,我和其他幾個大法弟子憑著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正念與邪惡講真相,儘管邪惡使出了渾身解數,諸如甚麼扣工資,退休的只發200元生活費,甚麼不轉化就送勞教,或告訴某某已轉化,馬上就可以回單位上班了……我們都不予理睬。邪惡從市裏搞來一個演講團,又從省裏弄來十幾名猶大,妄圖轉化我們,當時單位為了邀功耗資幾十萬元,卻以失敗而告終。
我們那時之所以能闖過一道道難關,正如師父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講真相救世人
我開始雖然認識到救度世人很重要,也是大法弟子兌現生前的誓約,這麼多年也一直在堅持著做,但都是看別人在做,自己才去做。資料沒少發,不乾膠沒少貼,《九評》從分冊到整本,走街串巷發了這麼多年,但真正救了多少世人卻不知道。
到了真正到大街上講真相勸「三退」,與真正做的好的同修相比就差遠去了。後來在一位講「三退」做的非常好的同修的帶動下,我比原來強一些,可還是思想障礙多,好面子開不了口,總是依賴這位同修。一遇她有甚麼事不能出來,我就特別著急,歸根到底還是學法不深,怕心重,沒修出慈悲心來。救人的心不切,沒有真正領會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希望。
直到最近學習了師父《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中說:「你們誰都不知道今天的世人在歷史上為這件事情的付出。你們也沒有想過他們曾經是多偉大的一個生命,冒著這麼大的險惡,一頭紮進來,下到這麼險惡的地方來。就這本身都值得你們去救度他們,把他拉出來。」
我認識到未能得救的世人是多麼可貴,可惜、可憐的生命啊。假如他是我或我的親人面臨淘汰,我也這麼慢條斯理的去做嗎?沒有慈悲心,沒有真正發自內心去搶救一個落水的人。如果那個人的主元神,相信大法弟子像相信大夫一樣是救死扶傷的在搶救他的生命,他還能不接受跟你大吵大喊嗎?在迷中,世人跟那主元神老是當不了自己家的精神病人有甚麼區別?把身體都交給邪黨,叫他恨誰他就恨誰,過去恨地主、資本家、帝國主義,現在恨「六四」學生、法輪功。所以我救人要讓常人把我們當大夫,他要知道你在給他治病,在搶救他,他就會像聽大夫的話一樣聽你的話,讓你搶救他。
我認識到,悟到這一點後,就在每天出門講真相之前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加持,出門就發正念。有了師父的保護,不但安全,智慧也就源源不斷的從法中而來,找話題也遊刃有餘了,救人也就水到渠成了。一掃過去那種矜持的狀態,再不像過去只站在一旁「幫」同修發正念了。
晚上,我總結這一天的經驗與教訓,爭取明天修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