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被活摘器官的女法輪功學員三十多歲,被經過一個星期的嚴刑拷打、被強迫灌食,已經是傷痕累累。刀從胸口劃下去的時候,她「嗷的大叫一聲,說法輪大法好,說你殺了我一個人,大概意思就是你殺了我一個人,你還能殺了我們好幾億人、為了自己真正的信仰被你們迫害的人嗎?」
在面對殘酷折磨和死亡時,一般的人早已精神崩潰或者破口大罵,而在面對死亡時,還能喊出「法輪大法好」,還在向在場的迫害者勸善,告訴他們迫害不會成功,除了法輪功修煉者,還有誰會喊出這樣善良的生命的心聲呢?
證人講到:「這個人身份是一個老師啊,在中學教書的老師,她的兒子今年可能12歲了吧。她的老公是個沒甚麼能耐的一個,也是一個工人吧。」這個細節背後的信息是,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標準是相當清楚的,它的衡量標準是,這個人的社會地位和背景如何?活摘這個人中共要付出多大代價、要冒多大風險,只要符合中共的標準就可以活摘;而不是此前認為的限於農村學員和不報姓名的上訪學員。在家裏煉功、走出來講清真相,家在城市的法輪功學員一樣成為了中共活摘器官的對像。
中國文革時搞過「村村有小學,鄉鄉有中學」,這是中國教育結構的一個概括。有中學的地方一般不是村鎮,有正規工廠的地方也一般不是鄉村。這位學員的家庭情況更接近於普通的市民階層。因為老公「沒甚麼能耐」,這句話的意思是沒有任何社會背景,靠工廠的工資生活、隨時面臨下崗的接近都市社會底層的工人,中共活摘了他妻子的器官也不擔心會有任何後果,因為沒有社會後台的人沒辦法用錢疏通關節、找人求情、找上級過問、向媒體申冤、或者對當事人進行報復。(如果大家不重視這個問題,中共這個標準適用的不止是法輪功學員和死刑犯,它適用於任何人的器官,其中包括你)
許多在中國大陸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提到了一個共同點,牢頭、獄霸、中共警察非常關心被關押者的家庭情況,不是因為憐憫,而是看家庭財力和權勢。如果家裏有錢或者有人脈,相對在關押中就比較不受虐待。而沒有人來探望者,榨不出油水,又沒有有權力和背景者做後台,往往受到折磨和酷刑虐待,因為打人了也沒有甚麼大的後果,真的打了體制內高階層者或者黑社會的親朋好友,打人者沒有好果子吃。
許多人問,為甚麼那麼多人被活摘器官,他們的家人不出來作證或者向社會呼籲自己的親人可能會遭毒手?其中一個原因就在於中共做事的這個標準,不在乎法律和人性,只看自己得到的利益和付出多大代價,所以有能力向外界曝光或者有社會資源的人,中共不敢下手。而許多農村法輪功學員,親人未必修煉法輪功,中共惡警往往用所謂「反黨、階級敵人」之說來威脅恫嚇家屬,家屬畏懼紅色恐怖和連坐政策,明知親人遇害也只能忍氣吞聲。許多人去當地公安局找人,但公安的政策是矢口否認或者根本不提供消息,要知道下落就得拿錢賄賂,如此幾次之後,許多人面臨著巨大的悲痛和經濟、精神壓力,有冤無處申。
活摘器官的軍醫
證人提到,參與活摘的兩個軍醫「一個是解放軍瀋陽陸軍總醫院的一個軍醫,還有一個是第二軍醫大學畢業的,具體反正一個是歲數大的,一個年輕的」,在從胸口劃下去的時候,「那個醫生、軍醫猶豫了一下,然後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們的領導一眼,然後領導點了一個頭,他還繼續把血管……先摘的是心臟,還是再摘的腎。」
一般的手術,在切皮的時候,都是年輕資低的醫生動手,作為訓練的一部份,正因為年輕,才會在學員喊「法輪大法好」時猶豫,良心不安,去看領導一眼,不想負這個殺人的責任。中共體制內的軍醫學校普遍很黑,因為是軍校,束縛人很嚴,相對地方院校封閉,行賄、靠關係,看背景,阿諛奉承、溜鬚拍馬這些負面的程度超過地方,客觀造成了道德的缺失和是非感麻木。移植外科在整個醫療界又是個特殊的科室,移植科病人身體條件很差,使用大量免疫抑制劑,新移植的器官隨時面臨排異反應的風險,高風險、高效率、高壓力。因此移植科對年輕醫生的管理靠的是懲罰教育,做對了事情是應該的,出了小錯誤會被訓斥,如果出了大問題,遭到的不止是責罵,還有整個科室的冷眼。
一個抱著理想和熱情的年輕人,經歷了軍醫院校的黑暗,好不容易進入移植外科,發現現實中被要求做的各種雜活,包括腎移植後每小時盯著病人尿多少尿,與所謂的「救死扶傷」相差甚遠。在軍隊系統裏,沒有家庭背景的人為了往上走、出人頭地,受盡各種煎熬,真正開始做手術,卻面臨著殺人,活摘器官,這樣的心理衝擊是巨大的,劃下那一刀之後,一個人的良心已經開始死亡了。
證人說:「別看我在武警,我端過槍,我也進行過實彈演習。我也見過很多死屍,但是看到他們,我真的「佩服」他們這些軍醫,手一點也不抖」。年長的軍醫能夠手不抖,面對被害人的巨大痛苦、喊叫和鮮血無動於衷,正是在中共這套培養系統裏,經過一級級的訓練,從開始的良心不安,到良心的死亡,到做多了麻木到為了獎金和軍銜,為了追求移植例數,主動活摘器官而「面不改色,心不跳」。因為移植界比的是移植例數,做得越多表示經驗越多,手術質量越好,所以醫生往往為了追求例數而搶器官。上海第二醫科大學附屬仁濟醫院肝移植中心主任夏強說:「對肝移植我是著了魔的。我現在簡直像上癮一樣,一天不到病房看病人,心裏就會不踏實;每週至少做2─5台肝移植,失敗了也不怕,認真總結分析,第二天就會繼續做。」而這正是中共所要的產物,在它的培養系統裏走得越遠、爬得越高,人性和良知就喪失得越多,而被魔性和邪惡所取代。
參與活摘的軍醫們,你們每個人畢竟是爹娘生、父母養,也曾經懷著報效祖國和救死扶傷的熱忱成為一個醫生,只是中共的邪惡系統把你們變成了邪惡的工具,同時你們本身也是受害者。你們雖然這樣對待法輪功,但是法輪功學員在被迫害的時候,從來沒有對你們抱著仇恨或報復的態度。法輪功學員是「真善忍」的修煉人,遭遇再大的迫害,在未來等待他們的都是永遠的美好。而中共只會把你們變成披著白衣的惡魔,在天滅中共中,在清算中下地獄。為你的祖輩和子孫後代考慮,去真正了解法輪功真相,把罪證披露給世人,幫助制止迫害,這不是為法輪功做甚麼,而是給自己一個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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