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營救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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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九日】得法以來,無論是在個人修煉階段,還是在正法修煉階段,我都深感大法的洪大與師父的慈悲。尤其在正法十年中,經歷了風風雨雨,更加體會到只有信師信法,多學法,多發正念,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能走過這巨難,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現在我想談的是自己和家人在營救被迫害親人的過程中是怎樣揭露迫害、震懾邪惡、救度眾生的。

一、揭露迫害,曝光邪惡,震懾邪惡

我的大兒子和我同時於一九九四年得法。「七﹒二零」邪惡的迫害開始後,他兩次進京上訪,三次被綁架拘留,第四次被綁架後非法判刑三年半。中國的監獄非常邪惡。監獄裏的惡警及犯人由於不明真相,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弟子實施的滅絕政策的支撐及利益誘惑下,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日益殘酷。

這時師父告訴我們:「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師父對學員文章評語》)這大大提高了我對揭露邪惡迫害重要性的認識,使我的具體行動有了方向。

那年要過大年了,臘月二十八(或二十九)的下午,一個好心人(可能是同修)給我家打來一個電話,告訴我,我大兒子因拒絕「轉化」,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上酷刑,在抻床上被抻了三天三夜。現在左胳膊不能動,抬不起來了。我問是誰給他上的刑,他說是監獄教育科的警察王某某、李某某。當時我家的電話被監控,為了保護來電話人的安全,有的事也不能細問。了解了簡單的迫害情況後,我一方面將監獄及相關惡警惡行及電話號碼發到明慧網將其曝光;另一方面給監獄長、監獄管理局發特快專遞,講真相、揭露迫害,要求處理違法惡警,除此之外,我還直接往監獄打電話,揭露迫害、震懾惡人。

我向接聽電話的警察詢問我兒子現在的身體狀況,他迴避不談,而一再追問我是聽誰說的。我自然不能告訴消息來源,只是問他:你們是不是給我兒子動刑了? 我說:我兒子身體是健康的,要是身體出現甚麼毛病,你們要負責的。我往監獄打電話直接找關押我兒子的那個隊的隊長,有時接通了對方說隊長不在,有時隊長接了,不等我說完他就把電話掛斷了。

在向監獄打電話反迫害同時,我還將這個消息告訴本地同修。同修們不斷的發正念解體監獄惡警背後的邪惡因素,並請師父加持,震懾邪惡。

過了年,打聽到監獄是正月初八上班,於是我和同修就準備正月初八去監獄,要求見我兒子。丈夫說:「會不會白去呀,能讓你見嗎?有時接見日說不讓見還就不讓見呢。你這樣去找人家,把人家惹火了,不得拿他(兒子)出氣呀,咱們人在他們手裏,你到那說一通,心裏痛快痛快走了,他可要遭罪了。」我對他說,不像你想的那樣,一定能見到。我心想你這不是怕心嗎?是人心,人的觀念,我們得按師父講的法去做,邪惡是怕曝光的。

正月初八,我們一行五人租了一輛車,一路上不斷的發正念,順利到達那座監獄。正好是他們節後頭一天上班。我們幾人直奔監獄長辦公室。監獄收發室的警察攔住了我們的去路,問甚麼事?我有意高聲說:「找你們監獄長評理,我兒子是煉法輪功的,在你們監獄×大隊,你們要『轉化』他,他還要堅持煉法輪功,你們就給他上刑,上抻床。現在他的左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年紀輕輕的給致殘了怎麼辦?!」這人不讓我說了,忙問:你兒子叫甚麼名字?他是哪個隊的?我告訴了她,她立即就給那個隊的隊長打了電話。不一會兒那個隊長來了,說:你不就是接見嗎?用不著找領導,咱們走吧,我安排讓你接見。我說:我不找領導能行嗎?今天不是接見日,有時是接見日還不讓見呢。

在去接見室的路上,我說你們對我兒子動重刑犯法。他還問我是誰告訴我的,我說「別管誰告訴我的,你就回答我有沒有給我兒子上抻床吧。」他說:他喊「法輪大法好」。我說這是很正常的事,對呀!他就是因為這個信仰被迫害的,他被壓抑的太厲害他能不喊嗎?!我又說:「你們接見大廳裏白紙紅字明文寫的『不打不罵』,可你們卻用酷刑對他,你們這不是執法犯法嗎?我兒子身體要出現殘疾,那我得去監獄管理局告你們去!」這時那個隊長更是亂了方寸,一會兒說:「姨,你等著我去給你安排接見」,一會兒又說,「嬸,別生氣……」,邊說邊把我們直接領到了接見室裏,讓我們等著他去叫我兒子。他臨去時,我說:你得去多長時間?要去時間長了,我可要打電話找你。就在我和我的三兒子在接見室等候時,教育科那個王姓惡警來了,我就問他:你為甚麼給我兒子上刑?他說,「我不幹那個事。」我又接著說了幾句,他也追問是誰告訴我的?你們修煉的還往這寫信往那寫信的,誰誰(指某個邪悟的)不像你們那麼修,等等。後來他又說了一句大法中的話,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怎麼樣回答他,站在一旁的三兒子接過來說:你幹啥?你知道我是來幹甚麼的嗎?這個姓王的立即就蔫了,甚麼話也沒說灰溜溜的走了。不一會兒我們見到了我的大兒子。我首先問他是給你上刑了嗎?上抻床了?他說是,上了三天三夜,小便要人接。從抻床下來時發現左胳膊抬不起來了,就這麼耷拉著。當時也沒多問抻床的刑具是甚麼樣的。我只是告訴他監獄接見大廳裏寫著呢,不能打人罵人,你有你的權利。他們這是執法犯法,你不要怕,他們要再對你這樣,你告訴我,我可以逐級上告。我還告訴他,你身體不好,你幹不了活,要好好的養著。意思是告訴他不要配合邪惡的指使等。在這邊看著我們的警察隊長沒敢制止我的講話,只是自言自語、有氣無力的說:人家的家長都告訴孩子要好好的接受服刑改造,你這可好……他說的聲音很低,我這邊正和兒子說話,聽不清他下面說了些甚麼。

這一次接見真正體會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自那次接見後,我們依然照常按時去接見,而且一直到九月份回家,我兒子一直都沒下車間勞動,環境反倒寬鬆了許多。

之後又發生了另一件事。監獄對家屬接見親人經常耍花樣,家人去了,卻這麼不能見,那麼不能見,甚至連拿去的內衣都要挑剔,這個式的不行,要那個式的才行,所以有的家屬就說監獄「抽邪風」。有一次我去接見時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還煉不煉?剛一聽也有點緊張,可是我一下就想起師父講的法,我就不正面回答他,而是揭露迫害。我說:我兒子煉法輪功是好人,你們為甚麼給他上刑,上抻床?現在左胳膊抬不起來了。」她卻說:「沒有那事兒。」我說我已經找到你們紀檢去了,你們今天要不讓我見,那可能你們又給他上刑了,或把他打傷了。這警察不再說話進接見室去了。在等待接見的時候丈夫埋怨我:「你是來和人家打架來了,還是來見兒子來了?問啥不說啥,能讓你接見嗎?」聽他這一說我也有點怕了,怕見不到兒子了。可轉念又一想,這不是人心嗎,師父的法顯現出來了。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弟子除惡。

半個小時後喊我的兒子名字,讓我們老倆口去見卻不讓我大兒媳婦見。後來才知道,警察同樣也問她煉不煉法輪功?她因為有怕啥也沒說,結果沒讓她見。而我做的因為符合了法的要求,揭露迫害,反倒讓我見了。從那以後再沒有問這個煉不煉法輪功的問題了,到接見日就去見。

二、講真相,反迫害救眾生

自正月初八接見後我經常給監獄打電話,問兒子情況,給監獄長寫信,給教育科講真相,給監獄的隊長寫信講真相,告訴他們,善待大法學員有好報等,其他同修也給監獄郵真相資料,寫勸善信等。我還利用接見的機會,直接找監獄的「紀檢」部門揭露迫害,警察執法犯法,要求給李某某、王某某處分等,我還告訴他們我要聽他們的處理結果。實際上我們是通過這種做法接觸對方,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每次我們都說煉法輪功的是好人,你們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善惡到頭是有報的等等。面對面講時,我和兒媳婦互相配合,我講她發正念,看著不足給予補充;她講我就發正念,這樣的互相配合很好,紀檢人員表示他們會調查。回家後我還經常打電話問調查結果,違法亂紀的怎麼處理?最後紀檢的副書記說調查了,還說甚麼他要不喊法輪大法好也不能給上刑,是兒子把他們氣的,等等。後來在一次接見時,兒子說是來調查了,他把上刑的事說了,他們做了筆錄。

三、關心親人要及時傳遞新經文

接見時,只要師父發表了新經文,我們就及時轉告兒子。我們不錯過每次的接見機會傳遞大法信息。去時定好了說甚麼,回來找不足下次做好。每次接見時我們最少去三位,定好了這次要講甚麼。我的兒媳婦年輕,記憶力好,就讓她在家把新經文背下來,到接見時就讓他背給我兒子聽,我在旁邊掩護或發正念,不讓監視我們的警察聽到,或我和警察交談,讓他們無法聽到。有一次接見時告訴兒子《洪吟二》發表了,他用手勢告訴我們八十四首他已看到了,聽到了,記下來了。當時我們真受感動,感謝及時往監獄裏傳送大法新書的同修。獄中被迫害的同修及時有法指導,能堅定正念,早日走出魔窟。當《九評》發表,我們告訴他「三退」的事,他當時就表態要退。

我們還根據他的思想和身體狀況經常開導他,鼓勵他要正念足,他告訴我們,他的左胳膊抬不起來,他在監室裏與同修切磋後馬上就抬起來了,但沒有勁,後來慢慢的恢復了。

快要回家的時候往往人心容易出來。我們發現他有自卑感,說甚麼自己三十多歲了,沒有房子又沒有錢,別人會怎麼看?我們當即告訴他,家裏沒人嫌棄你,你不是被迫害的嗎,房子租了,你二弟每月開資都給你存下了生活費,你媳婦也有班上了,三弟還歡迎你去他家玩玩散散心等,大家都盼望你早日回家繼續精進實修呢,都很關心你呀,幫他清除了人心和執著。

四、發正念清除邪惡

我們在去接見的前幾天就發正念,在接見當天近距離發正念。去接見的同修一路不停的發正念,在家的同修整點發正念而且加長時間發正念,目標是鏟除控制監獄的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及低層亂神的干擾,鏟除另外空間操控惡警的邪惡因素,讓它們良知再現,清除監獄裏的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請師父加持弟子除惡,讓被迫害的同修正念正行,早日走出魔窟,匯入正法洪流。

我們打聽到兒子回家的準確日子,同修們便提前發正念,去接兒子回家的那一天,我們也利用這個機會近距離發正念。我們共去了三輛車,二十多位大法弟子,一大早一路發著正念到達監獄。八點上班沒放人,我們去了幾個大法弟子找到監獄的釋放科詢問,他們表示馬上辦理手續放人。他們沒找我兒子談話,也沒提不「轉化」就送洗腦班的事,只讓我們帶要換的衣服。二兒子把衣服送到了更衣室,哥倆手握著手堅定的走出了監獄的大門。八點半順利返程。

五、否定邪惡、正念正行

下面是正念正行,營救二兒子(同修)的經過

平時接見也是像對待我大兒子那樣的做法,不能忘了發正念,講真相,互相切磋交流,轉告他師父的新經文和講法。有一次接見,我剛說到師父的費城講法,兒子脫口就說:「兩岸猿聲啼不住……」,我內心非常感動。

勞教所有個規定:如不被嚴管,家人來了可以合餐。這樣就能交談一個來小時,而且是每週可以接見一次。我們也是從不錯過接見的機會,而且這哥倆的接見日子從來也沒趕到一起過。監獄是一個月只准接見一次。在非典流行期間,這哥倆都被停止接見很長時間。

二兒子也是九四年得法的。二零零二年被邪惡迫害非法勞教一年。一年後由於不「轉化」被加期十五天。我們家裏的同修還和往常一樣,加大力度加長時間發正念,由始至終的請師父加持被勞教的弟子和加持營救的弟子堅定的除惡,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走好每一步,震懾邪惡,救度眾生。到了老二應該闖出勞教所的那天,我們親屬出了一輛車,老早就去接人。一路上我與二兒媳婦不停的發正念,到勞教所後我與丈夫去勞教所辦公室說明來意,要接兒子回家。辦公室警察答覆得「六一零」、居委會來人才能放人。

那天正好是我二兒子隊的接見日,我們大家研究決定先去接見。我們立即去辦手續到接見室。見到了二兒子,說明情況,我問他怕不怕,他說不怕,我又說沒闖出之前有啥常人心去啥人心,堅定信念,有師在,有法在,怕啥,請師父加持,你今天一定走出勞教所回家。兒子說,我知道怎麼做,你放心吧!那邊不知是何人突然提醒我們:你們不得堵「六一零」的人嗎,別多說了。於是我們帶著強大的正念分手。二兒媳婦在車上發正念,我與老伴又去了辦公室要求放人,辦公室的工作人員說接人的單位還沒來人呢,我就說,法律不是有規定嗎,到期放人,不能超期羈押嗎,指出他們是在違法犯法,我們人在勞教所遭受這麼大的罪,到期還不趕快放人,我們是外地的,租車得花錢的,催促他們快點放人,我讓警察給「六一零」打電話,給社區打電話,他們要不來人的話,我們有權利把人接走,我們是家屬。

等到中午,勞教所休息了,上午沒有接出來。我們利用這個時間與二兒媳婦切磋交流,我說還得繼續發正念,今天一定能接回家去,她說我心有點慌,我說我心態很平穩,沒有一點怕心。你得清除掉這個怕心,堅定正念,咱今天一定把他接回家。下午勞教所上班了,我與他爸又找二兒子隊的隊長,他說還沒讓走呢,讓我們再去找辦公室。我們又去找辦公室的警察給他們講真相證實法,我講二兒子修煉法輪大法工作做的怎麼好,跟學生打成一片,在親屬圈裏、同學間以及與他接觸的人都能對他有好評,在家對父母有孝心,吃鹹鴨蛋,蛋黃給他媽吃,自己吃蛋清,誰不愛吃黃呢。就這樣的好人,我們怎麼不急切接他出去呢,我說,他們「六一零」不來人,我們自己就接走了。警察說不行,上面有規定,不「轉化」的必須「六一零」來接才放人。我說:他們不來你們不能超期羈押呀。

到下午快下班的時間了,「六一零」、單位來人了,我們在正門口堵住了他們,與他們一同走進辦公室。單位的副書記堅決的表示要送洗腦班,我們就開始了一輪正邪大戰。「六一零」來的是位女士,她要去廁所,我邊走邊不停的與她講真相,我二兒子煉法輪功,人怎麼好,在家照顧老人,問寒問暖,親屬有事主動幫忙,同學們也給予好評在單位也幹的好,每年都能評上學校的先進教師,這時「六一零」那個女的說,我們這一路上,學校的系書記和校長說了一路,說這人真好,大學老師課間能跟同學在一起打成一片,太難找了(因為大學老師是不坐班的,下課走人)。「六一零」和單位都認為得把這個好人「改造」好,得直接送洗腦班,我當即揭露他們,那洗腦班是啥地方,你們不知道,我知道,還是一種迫害,在那不「轉化」,就再勞教,往返沒完,那是害人哪,不是對人好,實際你們是害他呢,他身體都這麼虛弱,這樣的身體,還不讓他回家休養。再說一年多了,他的老婆和孩子,家裏的親人都非常想念他,他必須得與家人團聚,由於他被勞教他的爸爸糖尿病都加重了,打針吃藥還經常出現虛脫的現象,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們想想,這麼好的孩子給送到這裏來,這有多狠心哪,你們也知道好心有好報吧。這時勞教所的警察說,其實以前有個×××不轉化,勞教出來時就直接送洗腦班去了,可到洗腦班也沒轉化,這警察又說,回家也不一定不能轉化。聽了這話,單位、「六一零」的人就不再堅持送兒子去洗腦班了。單位的人說那就給他七天假,今天先回家。「六一零」的則說那得交五千元押金。我丈夫說,我們也不知道接人回家還要要錢哪,沒帶錢。於是「六一零」讓單位做保,還說要天天向「六一零」彙報,到派出所報到云云。我們沒有答話。警察起身放人去了。

兒子出來了,我看一看錶,離下班還有十五分鐘──這場正邪大戰整整戰了一天。

回家後我們還繼續發正念,反迫害向內找在正邪大戰中的不足,在法上提高。回家後我們既沒有交保釋金,也沒去派出所報到,也沒向「六一零」彙報,單位也沒來人來電話打擾,只是繼續做好三件事。所說的七天假不了了之。我們主動的幾次找單位領導講真相,揭露迫害,要求上班等,但未得到答覆。

因為監獄、勞教所、洗腦班裏還有我們那麼多學員在承受著迫害,我把這些經歷和經驗寫出來,跟與我有同樣情況的家屬和同修交流,供大家參考和借鑑。我們營救親人同修的時候,一定要以反迫害,揭露迫害,救度眾生為基點,也只有這樣,才能使家人早日走出魔窟,匯入正法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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