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零三年被邪惡綁架到四川新華勞教所迫害。當時有一個同修,三十多歲,是某高校教師,對大法很堅定。在邪惡搞的所謂批判會上,他阻止邪悟之人污衊大法,被邪惡動用酷刑、然後「嚴管」。他每天被隔離轉化,晚上與我們同住一室,與我鄰床。平時五、六個包夾人員在他前後左右,抓扯著,形影不離,百般折磨。有一天早晨,我看包夾人員提一包書,拉著他要去單獨禁閉。我伸手拿出一本約四百頁的書,打開一看:是一個人打坐的圖片,後面寫著甚麼甚麼經。我立即提醒他不二法門的問題,不能看這些東西。他說,沒有其它東西看,多吸收一點別的東西也好。那樣的環境下,沒有更多的說話機會,只是偶爾提醒他。
當然我們都知道,這是邪惡的伎倆。正面久攻不破,就從側面迂迴搞破壞。以達到動搖大法弟子的正信。逐漸的,發現他眼光發呆,有時哭,有時笑。特別是晚上,經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在床上悄悄的笑,笑的控制不住,又怕別人聽見,使勁捂住被子在床上打滾。我們看的見,他內心是痛苦的,只是不能自主。我們幾位同修交流後,經過一段時間發正念清除干擾他的邪惡因素,後來他的情況才慢慢的有所改善。
再一個就是我們本地有一女同修,四十多歲。她姐姐證實法被邪惡迫害致死,她準備控告勞教所,在尋求律師幫助的同時,對他們講真相。邪惡十分害怕,多次威脅她。她的丈夫是邪黨成員,由於害怕,就干擾她在家學法煉功。學法煉功不能保證。這時她的二姐邪悟,給她灌輸邪門歪道,另一個邪悟者給她其它法門的書,她也拿著看,覺得有道理,漸漸的發現她言語間常說些不是大法中的詞語,神神叨叨。甚至還拉大法弟子上山獨修。同修多次提醒效果亦不明顯。在邪黨十七大前,她說去北京證實法,結果只參觀了故宮就回來了。當她第二次乘火車上北京時,(上次將大法書遺忘在北京列車公寓,準備去取回)被其弟告發,被邪惡截回,直接綁架到精神病院迫害,強行注射不明藥物近一個月。在邪黨十七大召開期間放出院,一個月後在家裏突然墜樓身亡,使邪惡的迫害得逞,同時給大法造成嚴重負面影響。
這些都是接受邪門干擾而帶來的沉痛的教訓。除了邪惡迫害因素外,我們自身學法不夠,悟法不深,甚至修煉不專一,認識不到大法的珍貴,也是一個因素。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隨便的把別人的東西拿來了,往裏一加,帶有別的信息,就干擾了這一法門的東西,你就會走偏,而且會反映到常人社會中來,會帶來常人的麻煩,是你自己要的,別人就不能管,這是個悟性問題。同時你摻進去的東西使功已經亂套了,你已經不能修了,會出現這個問題。」我們在風風雨雨中走過了十幾個春秋,很不容易。不要由於自己的修煉不嚴肅,在最後的日子被邪惡鑽了空子。不要忘記了我們的神聖使命。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