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年也沒治好的病
我小時候父母雙亡,兄妹三人相依為命,靠要飯過活,一天書也沒念過,連自己的名字也不會寫。長大後成家,婚姻也不如意,很早就離了婚,自己拉扯三個孩子。
一九九七年三月五號之前,我從頭到腳都是病,沒有一處好受的地方,身體不足八十斤,長的黑瘦。我是因生小孩吃涼東西落下的病,整天拉肚子,同時還伴有神經官能症、心臟病、低血壓、迷糊、靜脈曲張,成宿不能睡覺。家裏掙點錢都送給醫院用在吃藥上了,甚麼偏方、氣功我都試過,可治了三十七年也沒治好我的病。我很痛苦,活得很累,但還不能就此扔下孩子不管,因為我深知孩子無父無母的苦痛。
師父救了我
九七年三月五日,同村的一位婦女勸我煉法輪功。我說:「醫院都治不好我的病,煉法輪功就好了?過去我也學過別的功,花了不少錢也沒好。」她說:「這個功法好,也不要錢,你煉煉試試。」我想我這個病也真難治,乾治治不好,就試著煉煉。沒想到,剛煉完一次功,就渾身輕鬆了;一個星期後,所有不適的症狀都消失了。
接著那位女同修又給了我一本《法輪功(修訂本)》。我說:「我一個大字都不識,怎麼看?」她說:你拿回去讓你姑娘給你讀。這樣我就把這本書請回家,讓我姑娘給我念,天天念。老師講的法,說的都是理,越聽越覺得好。等把這本書念完後,我姑娘也得了法,從此也走上了修煉道路。此後我一身的病全好了,體重長到一百二十斤。我說:太神奇了。師尊就是「神」哪。
從此,我每天起早貪黑煉功、洪法;我又學會了騎自行車,逢人便告訴人「法輪大法好」。這時有人給我介紹個老頭。我首先跟他提出兩條:第一不能不讓我學法,第二不能不讓我煉功,其它沒有甚麼可說的。他都一一應承。這樣我們成了家。
師父呵護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由於中共邪黨鋪天蓋地打壓抹黑法輪功,老頭就開始阻攔我不讓我學,不讓我煉了。我就跟老頭講,我說我從大法中受益了,得到好處了,能不再信、再煉嗎?過去我三十七年治不好的病現在一身輕 ,而且沒有念過一天書,斗大字不識一個,現在又能識字,又能學會騎自行車,就這樣好的功法讓我就這樣放棄了嗎?不行,我必須堅持學煉下去,而且我還為大法師父、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不能昧良心。我曾在二零零一年夏天隻身去北京為大法討公道、證實法。
那是夏天,我找了同村的幾個同修準備搭伴同行,他們都不肯與我去,我又從來沒去過北京,也沒出過遠門,字也不識,要去那麼遠,真是困難重重。但是在大法蒙難,師尊被誣陷的情況下,我怎麼能呆在家裏偷著學偷著煉呢?我一定要去北京證實法。我心一橫,有師在、有法在,沒有過不去的。我買了一塊黃布,求老頭寫上「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裝在包裏,坐上火車一路到北京。剛一下車警察就盤問包裏裝的是啥?是不是自己來的?我說:「有伴兒,我找她呢。」隨即在天安門轉了很長時間,只見警察一個挨一個,橫幅怎麼也打不出來。到晚上了,只好買張票準備回家。但還是不甘心,我問自己:我來幹啥來了呢?怎麼就這樣回去了?在檢票時候,車室的人都走出去了,我拿出橫幅,掛在了候車室裏。我安全返回家。我知道是師父呵護我,師父看到我這顆證實法的心就給了我機會。
從北京回到家,老頭病倒了,經醫院確診為肺癌。我們知道肺癌是不治之症,沒治好就從醫院回家了,我就告訴老頭,沒有別的辦法了,只有信師父信大法了。我就叫他誠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結果不幾日,老頭的肺癌奇蹟般好了。他雖然不修煉,但也不反對,有時還幫助我發些資料傳遞資料。
因證實法,我曾兩次被非法關押。一次是在三十里堡監獄關了三十七天;一次是在二零零二年被馬三家教養院關了十八個月,當時我是因貼真相資料被人惡告遭綁架、勞教的。因我們屯子沒有資料,我從同修手裏得到「法輪大法好」的資料後,我就照著一筆一畫的寫,寫完後自己打桶漿子出外貼,一路貼到公安局門口,我也不認識是公安局,還貼。這時一個女的喊了一嗓子,警察出來把我抓了去,問我:「材料哪兒整的?」我不能說是同修給的,就說是自己撿的,說法輪大法好,祛了我一身的病。警察沒有招了,就說:「你看你,都貼到我們門口來了,晚上我們要不戴上口罩,你都得貼到我們嘴上。老太太真膽大。」
就這樣他們把我劫持到馬三家。在馬三家,他們成宿不讓我睡覺,邪悟者三天三夜不停的輪著給我灌輸邪理,不經意一個邪悟者的一句說進入我的耳朵:他們不就要這張紙(不修不煉的保證書)嗎?心裏有就行。於是我就寫了保證書。寫完後,我很難受,知道自己錯了,痛哭了一場。
二零零三年四月,我從馬三家回到家,一度不精進。有一回,我在幹活時扭了腳脖子,我悟到自己不對了,得抓緊學法,做師父要的。起初,我到別的學員家中學法,由於他家有常人,時常受到干擾,直到二零零五年底,我把學法點設在我家,每週學法三次,做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建立資料點 八個月學會用電腦
那時,我們當地的真相資料都從外地拿,很不方便,也很有限。我們就打算著自己屯兒裏也成立個資料點兒。當時同修把電腦拿來給我,讓我找個伴兒,問另一個同修應不應該成立個資料點兒,他說家有常人,不同意。這時我就想:「要不,我來學電腦做資料?」但是,我一點兒文化也沒有。記得剛剛得法時,《論語》兩個字,我整整背記了半年,三天問女兒,兩天問孫女,問老頭,記得好艱難呢。若不是得大法,大法師父啟悟我智慧,我永遠都大字不識一個。
但這電腦我能學會嗎?協調人鼓勵我說:「你只要想幹,一定能行。」又說了:「你老頭有文化,可以幫你。」我也想:「學大法為誰呢,不就是為度眾生麼。只要我有這個心,師父一定能幫我。」我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法理,我能學會,有師在有法在,我一定能學會。
二零零九年正月初五,我開始學電腦了。因為我不識字,我只好用腦子想、心裏記,一個「OK」我不知反覆記了多少次。「OK」在電腦的甚麼位置,怎麼寫的,幹甚麼用的,怎麼能點出來,成宿睡不著覺,反覆去想,去找,去練,直到熟記在心。身體掉了十多斤肉,我老頭說:「你一天書也沒念,這個高科技你能學會麼?」我每天真愁的不行,我一個拿鋤頭的手,現在拿起了鼠標,硬梆梆的,鼠標也不聽使喚,單擊雙擊啪啪摔,打開電腦上網查資料下載,一步步真象攀山一樣,每一步都很艱難,都是一個考驗。
是繼續攀登還是退縮,我和電腦、打印機溝通說話,並對著它們發正念,讓它們與我配合好,助師正法,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它們都很有靈性,由不好使到靈活運用,經過反覆學練,一次次的請求師父加持,全身心的投入到電腦學習上,一有空閒就拿起鼠標上網。這樣上不行就那樣上,上完後再仔細琢磨思考,這次沒上去錯在哪兒。首先從心性上找,然後在技術上突破,鼠標也聽話了,網也能上去了。
接著就是下載打印。用這個打不行就打回去,再重新找,重新下。打印機夾紙了就向內找,每次打出的紙夾紙了,浪費了,心裏就很難受。同時還找懂技術的同修幫助,一步一步,一點一點指教,終於經過八個月的時間,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能獨立上網下載打印週刊及各種資料了。全屯兒資料都由我來供給。八個月我掉了二十多斤分量,但我從未覺得苦,每當一份精美的資料打印出來,我都感到很欣慰,都感到是師父的呵護。一路走下來,沒有師父的加持,我甚麼也做不了。
記得前一段,邪黨瘋狂封網時,我堅信師父堅信法,邪惡真是對我無能為力。我每天早晨三點五十起床煉功,煉完功發正念,發完正念就上網找資料打印,並沒受到影響。現在我已七十二歲,年輕時連針都紉不上,現在看法眼睛瞪得錚亮,也不花,也不累,也不睏。真是師父給我的太多了。我只有學好法,多學法,多做真相資料,多救人,才能回報師父對我的救度之恩。
我除了供屯兒裏發的資料之外,還每次拿比同修多十幾份的資料去發。每次我出門都先發正念,隨即帶上幾本小冊子,走到哪兒發到哪兒,讓有緣人得救。現在我老頭非常支持我,還經常幫我傳遞資料,貼不乾膠。我的兒子、兒媳婦、孫子、姐妹,也都做了三退。
在此,我也感謝協調人和技術同修對我的幫助。如果沒有他們的激勵幫助督促,我也很難學成。
我由衷的感謝師父救度之恩。我的一切是師父給的,我要把這一切奉獻給大法,救度更多的眾生,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父慈悲救度,謝謝同修鼓勵幫助。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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