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全體同修們好!
總結自己十一年來的修煉體會,與全世界大法弟子交流、共勉,是我們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一份殊榮,非常感謝明慧給我們提供了這個平台。
一、病魔纏身喜得大法
我今年五十六歲,自小生長在一個比較特殊的家庭,我是家中老大,與弟妹們是同母異父,父親又早早過世,家裏很多生活上的擔子都壓在了我身上,我做甚麼事情都要謹小慎微,封閉自己的思想,卻很介意別人的言行。長大後,在學校、社會以及工作單位接受的又都是邪黨文化的灌輸,名爭利鬥,日積月累,人累心更累,到了四十歲,甚麼毛病都上來了,風濕病、胃病、乳腺增生,神經性頭疼,疼的厲害時整宿整宿睡不著覺,尤其是有嚴重腎病,這種病得長期吃藥,我對藥物還過敏,一吃藥就渾身紅腫,非常遭罪。有一天,我牙疼,人都說「牙疼不算病,疼起來要了命」,在難耐的疼痛中,我就想:要是有甚麼功法能讓我無病一身輕就好了,我一定去煉。那時單位裏很多人都在煉這個功那個功,五花八門。
「真是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我同一辦公室的同事小陳看著我難受的樣子,就說:「大姐,你人好,悟性好,你也煉法輪功吧,這個功法對祛病健身有奇效。」當時,她辦公桌上放著一本大法書《轉法輪(卷二)》,我伸手拿過來,隨便一翻,就看到了這樣幾行文字:「宇宙之浩瀚 天體之洪大非人所能探知 物質之微非人所能窺測 人體之窮奧非人知其表面一學之渺 生命之龐雜將永遠是人類永恆之迷」,書中這段話深深吸引了我。後來,小陳又送給我一本《轉法輪》,我只用了一個晚上一口氣就把全書九講都看完了,一宿沒睡覺,也不睏,從此我喜得大法,那一天是1997年11月2日。
開始修煉後,我嚴格按照師父的要求,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從不懈怠,並以真、善、忍為準則努力去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沒多久,全身的病症就奇蹟般消失了。我把這個過程告訴了我所有的家人、親朋、好友、鄰居、同事,並自己拿錢請大法書、講法帶、教功帶、煉功帶,無償的送給有緣人,使許多人也幸運的走進了大法。
二、正法路上正念正行
九九年「七•二零」後,江羅集團瘋狂的迫害大法,污衊師父,迫害大法弟子,在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下,我的家庭環境也發生了變化,他們由原來的欣喜、支持,轉而變成擔憂、害怕,繼而開始干擾我學法煉功,在各種壓力面前,我經過冷靜的思考後,認定大法沒錯,師父是最正的,這個法我一定要堅修到底。
為了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開始對親人、朋友以及街上陌生的行人講真相,無論是誰,只要有緣遇上,我就千方百計讓他知道大法是正的,師父是正的。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一出來,我就一口氣讀了三遍,之後,我悟到應該去北京證實大法,很多同修也都有和我一樣的願望,當地同修為此組織了一次較為大型的法會,大約有五十左右人參加。法會上,同修們一起學習了師父的《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已經去過北京的同修又講了自己去北京證實法的親身經歷和感受,大家都很受鼓舞,我決定第二天就啟程。回家後我把家裏飲食起居安排好,並把房間打掃的乾乾淨淨,我想我得堂堂正正的去北京,就把我去北京的想法告訴了丈夫,丈夫一聽,很是生氣,以各種理由阻止我,並威脅我說:「離了婚,把房子、財產分了,你再走。」我說:「行!只要讓我走,甚麼條件都依你。」我嘴上這麼說著,其實根本也沒動心,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當天晚飯時間,我又心平氣和的跟他講:「我修大法,身體好了是你親眼所見的,咱全家人也受益了,不用打針也不用吃一粒藥,這身體啥病都沒有了,咱不得感謝師父和大法嗎?現在大法蒙難,師父遭污衊,我心裏難受。我不是不要這個家,我去北京上訪,就是為討回大法的公道,如果大家都去,大法不就正過來了嗎?……」他聽完後再沒說甚麼。那時,小外孫女才六個月大,丈夫抱著她說:「不要找姥姥 ,你姥姥去辦大事去了。」
我帶著上百份真相傳單,帶著師父的《大湖區法會講法》和《轉法輪》,隻身一人踏上了去北京的路。我是農村長大的,沒去過北京,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順利通過車站安檢上了火車。在火車上,我尋找一切機會給車上的乘客講真相,在講的過程中,一個年輕人指著我說:「你還敢說,我們烏魯木齊昨天還槍斃了兩個法輪功。」我知道這是考驗我呢,我沒有害怕,平靜的告訴他:「法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誰迫害宇宙大法他就是在幹最大的壞事,是要遭報應的。」那人一聽就不吱聲了。在車上我幫助乘務員打掃車廂衛生,他很感激,問我:「大娘,您到哪去?」我笑著沒有回答,他明白了,他說:「大娘,您跟我車明天返回去吧,每天都有抓回來的法輪功,都被判刑了。」我意味深長的告訴他:「法輪大法是好的。」在車上,我結識了另外六名前去北京證實法的同修。出於安全考慮,我們一行七人在北京的前一站提前下了車,當時身份證查的很緊,我們七人都沒帶身份證,但是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還是安全住宿了,早上起來,我們把旅店打掃乾淨,並在每個房間裏放上了一份真相資料。
我們輾轉到了北京,一個同修把我們領到了北京一個非常偏僻的平房,那裏條件非常艱苦,陰暗、潮濕,裏面住著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他們都是吃著冷膜、鹹菜,外地同修到了這兒就和他們一起學法,一起食宿,當時還有同修帶著兩歲、四歲的孩子。我們剛到住處沒幾分鐘,一個同修就赤著腳跑到這兒了,一打聽,是從警車上跳下來的。當時我想起了師父在《洪吟》〈難中不亂〉中講的「正法傳 難上加難 萬魔攔 險中有險」 。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早,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們的正念鼓勵下,我們一行七人帶好橫幅直奔天安門。剛剛步入天安門廣場,就聽見廣場上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的喊聲,此起彼伏,響徹雲霄,聽到這些喊聲,我流淚了,心裏暗想:這樣一個古老文明的泱泱大國,竟然把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高德大法定成了×教,這是中華民族的恥辱啊!想到這兒,我默默和師父說:「師父,弟子們來了。」然後就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真、善、忍永存!」警察聽到我的喊聲,跑過來把我往警車上拽,並往拘留所裏送,在同修們一個挨一個的往拘留所大門裏走的時候,我忽然想到師父講的法「學員在難中很難看到事情的因由、但不是沒有辦法,當靜下心來用大法衡量一下就可以看到事情的本質。有學員說、為了證實法都到拘留所、被勞教、判刑才是最好的修煉。學員們哪不是這樣啊,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是偉大的行為,但絕不等於非要被邪惡所抓走」(《精進要旨二》〈理性〉)。我一想我不能進去,進那兒去了,我還怎麼證實法呀,就這一念,我奇蹟般的走脫了。在後來的學法中,才知道當時這一念有多珍貴,這一念就是否定迫害,這一念才是正念正行啊。
從北京回來後,我開始像其他同修一樣,匯入了洪法、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洪流中來。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有聽明白了後表示感謝的,也有不聽的,有時候還會遇到危險。一次我看見路邊有民工幹活,我上前與這些民工搭話,然後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還送給了他們真相小冊子,但是其中有一個人不接受,我正試圖再深入給他講時,突然三輛警車出現在我們面前,離我只有一米遠,從車上下來一幫警察,吵吵鬧鬧著說是找人。這時不接受真相的那個人說:「你有本事給他們講啊。」我心裏求師父加持,不允許這人說話,並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幾分鐘後警察全上車走了。
在近十年的證實法路上,面對形形色色的眾生,我有過欣喜,有過沮喪,有過驚險,也有過被迫害,但是無論怎樣,只要心中有法,最後肯定都會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柳暗花明又一村」。
三、救度眾生境隨意遷
迫害剛剛開始的時候,小外孫女才二個多月大,我幾乎天天抱著她外出講真相發傳單,有同修說帶孩子耽誤事,但是我從來沒把帶孩子當成負擔,相反,我從心裏就認定了她會是我的好幫手。帶著她,我可以隨便進出家門,家裏人都以為我帶孩子出去玩了。我也把孩子當作我做好三件事的一面鏡子,孩子歡嘣亂跳時,我就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我不能起歡喜心,孩子又哭又鬧時,我就知道應該向內找了,是不是法學的不好?是不是哪件事做錯了?是不是哪個念頭不對了?孩子成了我精進的動力,我抱著孩子,進樓道、穿大街過小巷,上超市,去廣場,甚至趟草地,鑽樹叢,講真相時,我都把她帶上。她雖人小,不會說話,但我能感覺到她對我所做的事非常明白。小外孫女一歲多時就能配合我講真相了,平時我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這些,她也都說的非常流利。一天我給一個陌生人講真相,並送上資料,那人不接受,小外孫女馬上說:「你收下吧,法輪大法好。」那人一看這小孩都著急說話了,就說:「我收下,一會兒看。」我常常抱著她和賣貨的搭話,講真相,以至於她這麼小都學會了。有一次在水果攤上,她問人家:「你這蘋果咋賣的,多少錢一斤?」賣水果的人都被問愣住了,她實在太小了,沒人會想到這麼小的孩子會打聽價錢,還沒等人家反應過來呢,她馬上送上一份真相,並說:「你看你就有福報。」賣水果的人馬上說:「就看這孩子我都得收下。」這類事情很多,我與小外孫女配合發出去的真相傳單少說也得有二萬份。
我在外邊講,也在家裏講,我知道他們不僅僅是親人,也是需要救度的眾生。我公公婆婆都已經是八十多歲,我娘家媽也是八十多歲,正因為他們年齡大、輩份高,所以往來的親戚就非常多,九九年前,兩家人都相信大法好,九九年「七•二零」後受邪黨毒害,他們都對大法有著不同程度的看法,我就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給他們不厭其煩的講真相,並用自己從法中修出來的善言善行證實著大法,無論是老人病中看護、兄弟姐妹家大事小情的張羅、年節相聚時的用品選購,甚至是全家幾十口人的飯菜準備,我都是做在前,花銷在前,從不計較利益得失,有矛盾向內找,幾年過去了,家裏上上下下的親屬共計三百餘人,都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也都欣然「三退」了。
有的同修家裏人對自己學法煉功干擾很大,其實還是我們自己心性不到位。我也有過這種壓力,但是我從來沒有妥協過,我就是要學,我就是要講,時間長了,家人也就習以為常了,當然,前提是我們自己得像個修煉人。我不但給親屬講,我還會要求親屬給我講真相提供條件。有一次,我姪子的孩子考上大學,要辦升學宴,我接到通知後,一下就想到,這是多好的機會啊,那兒肯定會去很多人。去的前幾天我開始高密度的學法,高密度的發正念,解體干擾我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因素。升學宴的當天,我按照當地的風俗,給我姪子準備了一份較為厚重的禮金。他們家客人很多,往來不斷,我發著正念並請師父加持,然後我鄭重的對我姪子說:「我這次來,一方面是來祝賀,另一方面,我也是有使命的,你們得幫我,來你家的客人我得給他們講三退,救他們。」也許是我的善念感動了他們,每逢有新客人進門,他們家人就主動給我介紹,然後我就開始講真相,勸三退,幾乎是來一個,講一個,就這樣,三天下來,我勸退了二百多人。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悟到,無論是在家裏還是在外邊,我們正念足時,往往會境隨意遷,我們的善念就能打到人的心裏,正如有同修說的:「我們是誰啊,我們是神啊!」
四、三件事中法引航程
九九年「七•二零」後,大陸大法弟子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失去了集體學法環境,很多昔日的同修就因為與其他同修失去了聯繫,放鬆了學法,懈怠了煉功,以至於跟不上了正法進程。在無法集體學法的那段時間,我天天堅持讀《轉法輪》,師父的其他經文也是輪流著學,我將短的經文背下來,長的經文就反覆學,正因為法在心中,後來在被綁架迫害(本文未述)時,我始終正念很強,很快闖出了魔窟。
在十三年的自身修煉以及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我明顯的感覺到,當我法學的好時,圍繞著自己身邊的事都很順利,真相也講的容易,幾乎是講一個退一個,當我放鬆了自己,甚至心性關過不去的時候,往往就能感覺到家裏也亂,和同修也總有矛盾。每當這時,我就強迫自己多學法、背法,加強正念,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關一難的也都闖了過來。
我現在所在的小區很早就開始集體學法,我是後搬到這兒的,一到這兒我就積極的參加了學法小組,感覺心性提高很快,大家在一起學法、交流,三件事做的都很順利。
儘管如此,我與一起學法的甲同修間也仍然會有矛盾產生,要不是師父最近一篇接一篇的講法,我還處於自以為是的狀態中。我與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但是對於彼此不能接受的意見,就像是怕炸了馬蜂窩一樣,誰也不敢提不敢碰,甚至有一次,甲同修小心翼翼的指出我的問題時,我竟強調了一大堆理由,並委屈的大哭起來,直到有一天,我和乙同修說:「甲同修現在的狀態有問題,你發現沒?」乙同修毫不客氣的說:「你倆應該好好交流一下,你說她有問題,她說你有問題,其實你倆都有問題,師父讓我們無條件向內找。」同修的話雖然不多,但卻一下子敲到了我的痛處,師父最近的法不是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們向內找嗎,我總是能看到別人的不足,為甚麼看不到自己的問題呢?師父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離開同修家,走在路上,一邊想著同修的話,一邊回憶著師父最近的講法,我突然一下子感到渾身輕鬆,再沒有了被人說後不舒服的感覺,第二天,我主動和甲同修交流了自己的想法,並就以前的矛盾深入查找了自己存在的問題,甲同修聽後,也深入剖析了自己,我們都表示以後再遇事一定要向內找,不再停留在嘴上。
回首自己這十幾年所走過的路,儘管有過摔摔打打,磕磕絆絆,但是師父始終慈悲的呵護著,有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沒有得法,也是迷中眾生,那生活對於我來講該有多麼可怕呀,沒有師父,沒有師父的大法,我今生到死都會是一個為病而苦惱的人,今天,我真的為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而感到無上榮耀,未來的路,不管還有多遠,還有多艱辛,我都會一如既往的走下去,我一定會更努力的修好自己,跟師父回家,一定會更努力的講真相救度更多的眾生,兌現我們史前的誓約,讓師尊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