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放棄修煉被強行拘留、勞動教養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後,邪黨地方各級組織緊跟部署開始找徐雅軒談話,做「轉化」迫害,首先是榆樹市主管工廠企業的經委主任副書記,然後是組織部、紀檢委、縣委副書記共同搞了一次「攻心戰」(所謂「思想轉化」)。先是上綱上線扣帽子,然後開始利用家庭、工作、職務(還有甚麼黨籍)等進行威脅、利誘,都未達到目的,這些掌握中共權利的人就指使「六一零」公安局派出所惡警實施綁架、抄家。並且於二零零九年末免去他的廠長職務。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徐雅軒去吉林省政府為法輪功鳴冤返回家後,正陽派出所指導員惡警張德清親自帶領四名警員和國保人員,將徐雅軒的辦公室和家一併查抄,一看無所獲,惡警張德清就讓徐雅軒把沙發坐板撬開,在徐的正念強烈的指責下,才罷手。沒達到逾期目的,索性吩咐手下,把二十幾個學法和煉功用的坐墊、電源線等東西搶走(因徐家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前是學法點),連家裏的沙發墊都被搶走。
九九年農曆八月十六,正陽派出所指導員惡警張德清親自帶領包街民警馬豔明將徐雅軒從木器廠廠長辦公室,綁架到派出所後送往公安局國保大隊(政保科),由郭樹非法審問後,徐雅軒被關押在拘留所迫害,在這裏被關押迫害六十三天才被單位保出去。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徐雅軒又一次被包街民警馬豔明綁架送往公安局國保大隊,由公安局蘇副局長和政保科陳興國科長幕後操縱,惡警副科長李鐵岩、警員郭樹清、陳立會、司機小馬進行酷刑逼供,理由一是不放棄修煉;二是正月初五,幾個法輪功學員都到你家幹甚麼去了,都是誰。徐不說,他們就先是哄、騙、詐,一看達不到目的邪惡的嘴臉就原形畢露,開始逼供,起初是巴掌撇子打嘴巴,然後是騎馬蹲襠式、開飛機、李鐵岩用小白龍打手背、郭樹清用皮鞋跟踩腳趾尖、陳立會用一米長的大頭桌腳蹬橫樑打徐雅軒的腳背,將皮鞋都打掉皮了,這期間他被打暈過去兩次。
後來通過刑警大隊逼供,另一名女法輪功學員核實後才罷手,這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了,在拘留所警務室裏從中午十二點到午夜十二點整整酷刑折磨他十二個小時,然後送往看守所迫害。第二天看守所的犯人看到他的手背、手指和腳趾都是紫黑色的,都說這些警察太狠了,沒有人性簡直就是土匪。在看守所關押九天後又送拘留所迫害兩個多月。這期間每天拘留所叫家屬交二十元錢,吃的是玉米麵的窩窩頭、烤糕、白菜湯、蘿蔔湯,偶爾吃上一頓大米飯也是經常吃不飽。還得給拘留所創收做奴役,挖魚塘、用編織袋背土平整土地、栽樹、種土豆等等。不幹活時整天就是坐板床,一坐就是時十幾個小時,腳踝骨都硌出血水泡了,時間長了都變成了老繭。
二零零零年四月三十日,正陽派出所警察王光驅車將徐雅軒送往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進行迫害。到了葦子溝勞教所第三天,就出工到卡倫湖清淤,所謂清淤就是一老闆在卡倫湖北岸被分割成一塊二、三十公頃那麼大一塊地方做天然浴場,湖底鋪的是毛氈,毛氈上面又鋪三十公分厚的河卵石,由於年久沉澱一些淤泥需要清理。
葦子溝勞教所為了創收,就把這個活承包下來,當時兩個大隊二百號人幹這個活,早上六點多鐘就出工晚上5點收工,中午在工地吃飯休息時間一個小時,純幹活時間十個小時。頭一天幹活就每人拿一條塑料編織袋從湖底往岸上背河卵石,你想一想五月初的東北天氣有的棉衣還沒脫,湖底三十公分以下深處的冰還沒化,肩膀扛著水淋淋的河卵石,汗水和泥水從脊背上、屁股上流到腳後跟,那是啥滋味,一遇陰天下雨,特別中午吃飯休息時牙根咬的咯咯響,晚上收工前還得把挖出的毛氈抬到湖裏清洗,湖邊最淺的地方是齊腰深的水,清洗完毛氈就上岸擰自己的衣服,有時動作慢一點沒來得及脫衣服就被管教趕上車,動作稍慢一點,管教和鋪頭不是打就是罵,特別是四大隊管教錢大隊長和鋪頭催工的場面,真比那六、七十年代中共演的電影《抓勞工》的場景有過之而無不及,「快點──快點」一個勁的喊,普通勞教和法輪功學員累了行動遲緩一點,他們拿著一根竹掃帚條子或撿起石頭就打。
五月六日,新分來一名普通勞教,被管教驅車直接送到卡倫湖清淤工地,下車後鋪頭就叫他一隻手提一隻土籃子,兩個人專門給他裝筐,叫他提著滿滿兩籃子河卵石來回跑著幹,叫後面的人緊跟攆著幹,沒過兩小時就把那個新來的人給累的大口大口的吐血,真是慘不忍睹。可見中共勞教所的名字起的真是貨真價實(用強力勞動摧殘你)。二零零零年六月份葦子溝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統一搞了一次轉化的攻心戰,不放棄修煉就讓你在暴烈的陽光下搞軍訓(變相體罰摧殘),一天要七、八個小時晚上還要坐小板凳。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吉林省「六一零」與長春勞改局合謀將葦子溝、朝陽溝、奮進等三個勞教所的男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到奮進勞教所實施迫害,那時由於徐雅軒聽信了邪悟人員的邪悟理論和鬼話,一度被所謂的轉化了,被分配到第二班,後來明白自己做錯了。
一天早飯後,徐雅軒把走廊宣傳板上的所謂(悔過書)撤下來,被尹副大隊長看見,當時就被叫到管教室,威脅恐嚇,後來被加期四個月,九月份勞教所搞了一次攻心戰強行轉化,出於反迫害有兩位法輪功學員被逼跳樓,勞教所在這強大的壓力下,對每個法輪功學員過篩子叫表態,當找到徐雅軒時,就因一句看勢態發展的話,就將他調到六大隊實施嚴管,配備六名包夾三班倒看管監護,無論是吃飯、睡覺、上廁所包夾都是形影不離,特別是下樓去餐廳吃飯時,是兩個包夾跨著雙肩並排走路,真好像被送上刑場的畫面。奮進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兩次體檢,徐本人體檢被鑑定為血壓最高值230,可是已經到期還不肯放人,直到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超期關押半年才肯放人。在回家第二天紀檢委打發主管局(經委)辦事人員送給本人一張開除黨籍的通知書。
二、被迫流離失所 有家難回
徐雅軒老伴彭佔榮,由於派出所和國保大隊警察經常光顧騷擾、綁架、抄家,丈夫、兒媳被勞教,整天生活在恐懼之中,致使身心、精神受到莫大的傷害,於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一日舊病復發醫治無效去世。
可是就在親朋好友、鄰里、同修來家奔喪之際,榆樹市邪黨政府辦公室、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廣播電視局,國保大隊、正陽派出所等單位開著五、七輛車,三十來人扛著錄像機虎視眈眈的闖進徐家,不問青紅皂白就開始錄像採訪,(蓄謀編造假新聞,栽贓法輪功來毒害世人)被家屬親友正念制止後,折騰近一小時左右尷尬的被迫撤離,但還不死心臨走時綁架了兩名法輪功學員到公安局國保大隊審問,在家屬親友和鄰里及圍觀群眾的強烈怒斥和規勸下,不得不放人。這時徐雅軒的老伴剛嚥氣不長時間,兩名醫生說脈搏還在跳動,就派人去藥店買了一支點滴管,醫生從徐雅軒老伴彭佔榮的胳膊動脈扎進去,鮮血馬上就流出來了,這樣的人在醫學上也有活過來的先例,可是正陽派出所所長韓玉學回到派出所裏打電話,非得叫家屬馬上出殯,親友和鄰居給韓玉學回話時說:「就好像人家不出殯,能給他帶來滅頂之災似的,又沒停在你家,管那麼多幹麼?」這才罷手。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凌晨三點鐘,正陽派出所包街民警王亮,帶著陳威和另一名警察來到徐雅軒,說是國保大隊長張德清叫去一趟,不去不行。徐雅軒智慧的走脫(但膝蓋骨被摔傷),從此走上了有家不能歸的一年零八個月的流離失所生涯,後來才知道是長春「三零五」事件大搜捕所為。
三、吉林省網監構陷再次被搶劫、綁架迫害
二零零七年元月三十日下午,榆樹市正陽派出所民警安延國領著國保大隊警察五個人,突然闖入徐雅軒家,說是吉林省網監查到你家電腦上明慧網了,跟我們走一趟,經他們懂技術的人察看沒有任何按他們所說的所謂(違法)的東西,徐雅軒沒配合,據理力爭也無濟於事只好走脫,可孩子們的電腦被他們搶走。
二零零七年七月三十日,徐雅軒又被榆樹市正陽派出所民警安延國領著協警兩人強行綁架到派出所後,由國保大隊石海林、劉迅政驅車拉到國保大隊訊問後編造罪名,無辜關押在拘留所迫害,第十五天的上午被送往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欲強行非法勞教一年的迫害,由於體檢身體因素勞教所未收被拉回又送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後勒索家屬一千元錢才肯放人。
四、「六一零」與街道社區欲辦洗腦班騷擾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四日,榆樹市正陽街委吳主任、社區趙書記去徐雅軒家,說明來意後,叫其配合他們,說是去榆樹市懷家秀色山莊辦學習班,還給工資,被徐雅軒嚴詞拒絕,並向他二人講述他這十多年來被迫害的經歷,最後,一看家裏,床上還躺著八十二歲的老父親沒人照顧,良心發現,才免遭洗腦班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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