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到外地出差,我的親家就在我出差這座城市裏,傍晚我去了親家,見過了她的小外孫後,就開始給親家母和她的女兒講真相,她們都紛紛表示相信。從親家出來後,我心裏這個高興,腳步也不知不覺得輕飄飄。
轉天我又約見了二十多年未見的小學同學,他是全國著名大學的教授、海歸博士、將軍之子,我也順利地給他講了真相和辦了「三退」。
第三天我正準備登機回家,接到了我丈夫和女兒的電話,訓斥我幹嘛給親家講真相,造成對方為我女婿的工作和前途擔憂。
這次我與親家母講完真相後,親家母和女兒擔心我在外講真相會影響女婿的前程,雙雙給我女兒施加壓力。我女婿也說:「岳母的事我都沒有跟我媽說,她自己倒親自去我媽那表明,讓我左右為難。」到家後,我像做錯了甚麼事似的,受著丈夫和女兒的數落,女兒說:「媽!你這是在挑撥我們夫妻關係,你還是我親媽嗎?」丈夫說:「你傻不傻,為了孩子的婚姻也不該冒冒失失地去說這些呀!讓你搞的孩子與婆母的關係多尷尬呀!」女兒還說女婿要找時間與我好好談一談,讓我保證今後不要在外邊講真相……
這段時間我一直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與他們相處,生怕在一起相聚時提起此事我又遭到斥責,可誰知怕甚麼來甚麼,每次全家聚會時不管說甚麼事,最後都能把此事牽扯出來,甚麼不顧孩子們的前程啦、不顧孩子們的感情啦等等……這時我只有默默的發正念以此來減輕他們的指責和想擺脫自己所處的尷尬局面,但每次我的處境都很被動和無助,像做錯了甚麼事而欠了孩子和丈夫似的。
正如師父所說的那樣:「無論你是出自於為救度眾生,出自於為證實法,或者是出自於為個人的修煉提高,魔難是一樣的,不會因為你覺的我是在為大法做甚麼、我是在為救度眾生做甚麼,這個魔難就應該讓路。大家知道,師父會這樣想,這舊的宇宙的勢力和舊宇宙的生命它們不會這樣想,這也是你們的難度。正因為這樣,才能夠產生那些魔難,這也是大法弟子碰到的最艱難的事情。人理解和不理解,眾生對這件事情的不同的想法、看法,都構成了你們在世間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困難。但是哪,無論他們甚麼樣的表現,我們還得去救,因為他們不理解是因為他們在迷中,他們給大法弟子們造成的一些困難是因為他們看不到真相。千百年,億萬年,不管是為了甚麼他來到了這裏,其實都是在等著最後這一天,不能因為他一生一世或者某一件事情做的不好,我們就不救度他。」(《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師父的講法給了我巨大的勇氣,一次又出現了上述指責時,這次我終於鼓起了勇氣與丈夫及女兒、女婿說:「我這麼做是為了你們婆家好,如果你們不認可,大淘汰來了,你們婆家人被淘汰了不要恨我沒有親情,我現在只是承受語言的羞辱和譴責,甚至你們可以不認我這個媽,但生死存亡之際,你們要承受不了失去親人的痛苦,別怨我當時沒告訴她們,你們願意怎麼對待我都行,大法我是堅定的修定了,真相我也是講定了,我的眾生和親朋好友,不管他們現在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眾生都是為法來的,我一定要把這福音講給他們,給他們一個選擇得救的機會……」女婿聽我這麼一說,馬上對女兒說:「今後咱們再也別指責媽了,她這是為咱們好。」女兒詫異的地反問他:「沒想到你先改變了!」
從此這事風平浪靜,再也沒有提起過,親家母還告訴兒子、兒媳要他們聽我的,連她小外孫的名都讓我給起,說我起名的能帶來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