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巧安排,終於接法緣
記得,我因患「強直性脊椎炎」,來媽家養病,這個病被醫學界稱作「死不了的癌症」,到晚期就會從頸椎到尾椎整個融合為一體,就徹底癱瘓了,而我上網一查,精神垮了,就造成我癱在床上兩個月,最厲害時連治療癌症鎮痛的藥對我都不起作用,一天二十四小時,我能睡上兩個小時(深度睡眠)就謝天謝地了。雙腿劇烈痙攣、抽搐、疼痛難忍,生不如死,就想誰要是拿把刀給我從腰中間直接砍下來,我還得好好謝人家。就疼那份上,還不想吃藥呢,看藥就有仇,還想好事呢──這要是華佗再世或哪個神仙可憐我,給我一粒妙藥仙丹,讓我立馬就好了,我就給人家做牛做馬都心甘情願。後來吃藥吃了快二年,才控制住病情。可以下地走道了,但女人每個月「來事」那些天就又得一瘸一拐扶著,並且行走艱難。只要不吃藥,這個病就會越來越頑固,病情就加重。
幸運的是我有一個阿姨(同修),得知我得了這個疑難雜症,特意給我送來《轉法輪》,當時我就看見阿姨腦袋有一圈淡黃色的光圈,就像佛像中的那種,當時還以為我眼花了,怎麼大白天看見這個東西,後來學法知道是我的天目沒封閉。看完後知道這本書挺好,也是教人做好人、做正直的人的書。後來阿姨來取,又給我送來一些輔助資料和書籍,但那時的我不知道其實是有魔在干擾我得法,我總是看一段時間,歇一段時間。再加上我母親人生經歷頗為坎坷,造成身體不好,特別愛嘮叨,兩方面的原因吧。
直至有一天下午我去看阿姨,阿姨給我播放了師父講法光盤,回家後晚上,師父就給我清理身體,第二天早上好像感冒、發燒了一樣難受,正好阿姨又來看我,叫我去看講法錄像,當時我就體會到大法的神奇,真的感覺自己雖難受,但真精神,這回就越聽越愛聽,越聽越明白,並解答了我人生中很多不解的問題。從這兒,我正式接緣大法,那天是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二日。
我深感肩上的責任重大。就像去年秋天接到這本《轉法輪》時,我就特別有超前意識,我跟阿姨說,「那要是成了大法弟子,還得把這經文都會背囉吧?」阿姨說:「是。」得法那天我就覺的時間特別緊迫,每天要學法,看書都要挺多時間,本想有更全面的對法的理解和認識後,再去講真相,但後來我覺的讓眾生早一天得救,好早一天遠離邪黨的控制,早點來到安全的岸邊。我在學法後第十二天就去講真相了。
心到、正信、正念到,師恩普度神通到
一天,我去某同學家給她講真相,一路上我就不斷發正念,清除她和她家人背後的一切邪惡,所有黑手爛鬼,及一切阻礙她及家人早日「三退」的邪惡因素。這一去,太陽就暖暖的照在我身上,那時剛停止吃藥兩天,(也就是學法第十天後開始不吃藥的),煉功十二天後,走路越發顯的輕鬆,腳步輕盈,又要變成小時候人稱「小飛俠」的快步行走狀態了,我又一次體會到大法的神奇,(因為我在患病期間,一天一天不出屋的。)我每次講真相總是先請師父加持,同時感覺自己忽然間變的好高好大,並且渾身像被師父的能量流環繞著,往頭頂上沖,從腳底沿身體外側向手臂、肩頸到頭頂,被一種巨大的感動包圍著,好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歡快的舞動起來,支持推動著我向前走。
到了她家,我先試探性的問詢她對法輪功的了解,她剛聽就特別排斥、反感。她說像她爺爺那樣的老(邪黨)黨員,更是堅信共產(邪)黨毛澤東(大魔頭)的好,爺爺特別頑固,我其實是想,她爺爺奶奶身體都不太好,哪都是病,要是明白真相,煉煉功,還能祛病健身,我見她把話收回去了,我就打消了救她爺爺奶奶的念頭,心想首先得把她思想扭轉過來。我就開始引導她最純真最本性的一面,給她講人類發展到一定時期,遇到甚麼災難了都是人類道德敗壞了造成的。她也談到了瑪雅文明,前兩次都發生了,我說:「這次美國科學家預測太陽風暴,將給人類帶來大的災難。」意在滲透她保命意識,只有「三退」後才能保平安,可她卻說:「我誰也不信,共產(邪)黨也不信,法輪功也不信,我只信我自己。」我說她是受了邪黨文化無神論的控制。後來我又聊到對宇宙未知領域的探索,引她這方面的興趣,她也挺感興趣,並津津樂道。又問她想沒想過「這世界上為甚麼會有你?人到底為甚麼而活」等一系列問題。關於進化論的不正確學說我都給她講了,但她還是有點排斥,不想退團,因為對她了解的緣故,我就又給她講「天安門自焚」事件全部都是假的,王進東裝汽油的飲料瓶沒燃,頭髮易燃也沒燒著;劉思影嚴重燒傷,喉管切開後居然能唱歌,她倒是明白這個了,但仍不想「三退」,她就覺的反正已經到年齡自動退團了,幹嘛還退,沒必要。我就又跟她講:「因為當時你入團的時候是對著那個獸旗發過毒誓的,你的腦門印上獸印了,如果大災難來臨,你沒退就會作為陪葬品跟著倒霉」。我看著她的表情有點僵、木,有點煩,我怕她再有不良情緒,趕緊把話一收,聊點輕鬆的話題,後來一看時間不早了,也就回來了。
當時回來的路上,我就一直在向內找,我這次去到底哪裏沒做好,沒能給她「三退」,後來意識到,她是我的好朋友,多少有種人的觀念在裏頭,認為「這可是件大好事,好事就得與人分享」,隨後我的心情越發凝重起來,認為我認識的人還不好接受呢,何況不認識的陌生人,這個共產(邪)黨控制著國家重要的傳媒機構,糊弄百姓,只讓百姓迷信它的謊話,太可惡了。
另一方面,她的家庭環境受邪黨文化影響頗深。但我並沒有灰心,雖然有點著急。想我那時候,阿姨和我一說,我立馬退了團,本身我也不認為共產(邪)黨是個好東西。可真正得法還被魔干擾,況且以她的情況來看,由於家庭這個大環境的影響,她肯定得比我「三退」費事。反正來日方長,我以後再給她一點點的滲透,因為我的朋友都是比較善良實在的,她一定會退,我相信自己一定行!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只要自己有對師對法的正信正念,師父就會幫助你。救人的心有多高,師父的路鋪的就有多寬。
也許是師父看到了我想救更多人的心,我想到誰,誰就被師父安排來與我碰面。第二天,另一個朋友L約我到某家三人聚會,我就又給她倆講,但考慮到L不如另一個朋友嘴嚴,我就智慧的用第三人稱給L講真相,但她倆遞了個眼色,嘲笑我迷信,但我並不為之所動,繼續耐心的給她講真相。事後向內找,是不是我這私心太重啊,先跟自己要好的朋友講,而不是一視同仁講真相。後來我和阿姨說,阿姨告訴我:「你現在學法淺,時間短,了解不深。還是先從自己的認識的圈裏講,等你成熟後,自然會把握尺度和陌生人講。」一想也是,畢竟我現在還是個新學員,還得學很多東西,由於本人是個急性人,還是想,快點多學法,早日融入正法弟子的成熟期。
後又因師父安排,我又去了某家,跟她說:「我已半月沒吃藥了,你說大法神不神。」她樂呵呵說:「你好了,我就高興。」後我又送給她神韻光盤,並告訴她如果「三退」才能順利生產,不用剖腹,而她正想自然生產呢,就愉快的退了,連她對像一起取了個化名。這是我第一個勸「退」的家,真的感覺救人跑了三趟才拿下,知道這其中的不易。同時也深深體會到「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是我的真誠實意打動了她本性中善的一面,更重要的是抓住了她常人的執著──想少受痛苦生產。雖然第一天我就跟她說了生產少痛苦,但還是三趟的誠意打動了她。但我心裏一丁點歡喜心都沒有,因為我深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憑你一個常人你能這麼快改變一個受邪黨文化嚴重「洗腦」的人嘛?所以感謝師父賜予我的智慧。
之後我又給L退了,因為她父親心臟病,告訴她父親念法輪大法好。但考慮到她父親我並不了解,未敢直言,只是告訴L等她父親情況穩定了,再讓其跟她父親說,這個也是她看到了我身體變化,皮膚也細膩了,走路也利索了,同時她希望她爸好病就退了,關鍵是我每月的「來事」時能正常走路了,雖然不可能完全一點不痛,但這已經是一個奇蹟了。就像師父說的:「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轉法輪》)
後來,又有一個同學W,去了三次還沒退,一方面用咱們的話說就是悟性差點,但師父看到了我不放棄的心,也有同修勸我說不行的就算了,或者往後再放放。但我仍不放棄,有一天晚上做夢,夢見師父點化給我,給她送《九評》,過兩天,我真就給她送去了,以前小冊子,光盤,真相信,都給她看過了,她就不想起化名,而今天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又運用智慧跟她講,她果然退了。回想看光盤那趟,邊發正念邊給她講,起初她排斥不願看,我心裏就又默念「請求師父加持弟子,讓她早日得救,快點看盤,認真看小冊子,了解真相」,就這樣發著正念,前兩分鐘還不想看盤,後來自己就放進碟機裏去了,我又感受到了師父的法力無邊。
再後來我手機沒費了,我就忽然想起去我妹同學家那裏交話費。師父就幫我清理商店裏的「雜人」,守了兩三分鐘,買東西,貼廣告的都走了,正好剩下我給她們一家三口講真相。當時從家出來時還想呢,這要是我一說,她們就「三退」,多好啊,之前的那幾個都費事,就懷著這樣的正念,師父就真的幫我給她們退了,後又聽她說,之前有人跟她家說「三退」,她還不信,我說「這是咱們有緣嘛」。三個團員退了。
那天去交保險的路上,遇見了一位陌生的老太太,大概八十歲左右,但就是命不好,兒子得了腦血栓,離婚了,生了個兒子,挺難的,我一聽就告訴她真相,巧妙的話語,銜接,只要記住法輪大法好,誠心念準好用,我自己都是這麼念好的,老太太是信教的,但也高興的記住了大法好!
要寫的小故事還有很多、很多,由於時間相當倉促,暫寫這麼多。關於守心性方面,有好的時候,有把握不好的時候,今後還得在這方面多加努力,記住自己是個煉功人。
弟子一定牢記師父的諄諄教誨,不往師父慈悲,苦度,一定要加倍努力,勇猛精進,去掉執著,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早日實現自己史前的誓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