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沐浴佛恩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第九屆大陸大法弟子法會要召開了,我覺得也是到了我該給自己的修煉做個總結的時候了。下面是我這十幾年來修煉的點滴體會,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們交流、分享。

一、全家都得法了

從我記事起,媽媽就常年病倒在床上。特別是到了冬天,媽媽更是連躺都躺不下了,白天黑夜只能跪趴在床上。那種痛苦別人是無法想像的。媽媽常年靠吃藥維持著,我們家幾乎摸哪兒哪兒有藥。

十幾年過去了,到一九九零年,弟弟考上了大學,我也嫁人生子,可媽媽的身體還是那樣,在原有的氣管炎、肺心病的基礎上又增添了高血壓、冠心病,整天不是吃藥就是打針。活得真不容易。姨媽曾擔心的對我說:「你媽這身體,誰知能否挺到小弟大學畢業啊!」

弟弟從小就對氣功感興趣,特別想自己能學一種氣功,能把媽媽的病給治好。九四年,他到濟南實習,幸運的他,正好趕上師父在濟南辦傳功講法班。他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立即報名參加了。年假期間,他就回來教媽媽煉法輪功。媽學的很上心,也很認真。剛開始,我和姐姐對此並不怎麼相信,覺得弟弟說的太玄了。可誰知媽媽剛煉了不久身體真的好起來了。我不由得也拿起《法輪功》這本書看了起來。看完覺得這本書的確很好,講真、善、忍,都是讓人做好人的。

我想,這真、善好像容易做到,可這忍,自己做不到(因我脾氣不好)。也就沒想學。後來見媽媽的身體完全好了,我就讓丈夫學,因為他得過乙肝,幹不了重活,還得經常吃藥。丈夫學了也就有兩個多月,便回廠上班了。三班倒,也不怕上夜班了。眼見為實,我相信了。姐姐也知道好了。我們全家先後走入了大法修煉中。

剛剛開始走進大法,只知道有時間就煉煉功,對自己心性的要求並不嚴格。就這樣,從九四年知道大法到九六年開始看書、煉功,一直到九八年我才真正進入到大法修煉。

真正走入大法中修煉我才體會到:我能成為大法中的一員有多榮幸!我每天除了上班外,就是學法,煉功。每天早上四點我便和丈夫來到一所中學前,和同修們一起開始煉功。煉完後,我們就會把學校門前打掃乾淨,再回家吃飯,然後去上班。那時我們的精力非常充沛,心情非常愉快。每到星期天我們便帶上兒子和同修們一起到鄉下去弘法。兒子站在隊伍的最前面,那動作做得很有力,也很好看。圍觀的人不禁嘖嘖稱讚。

在煉功的同時,我也多看書,注重心性的修煉。我是單位的出納員,有時別人多給了我錢,我當時就退給對方。這是大事,自己很注意一定要做好的。但有時看起來很小的事就把握不太好了,只有通過學法才能認識到甚麼是對,甚麼是錯。有一次,我去學校接兒子。路上看到一元錢撿了起來便順手放進兜裏。兒子問我:「媽媽,那錢是你的嗎?」我說:「不是,是我撿的。」根本沒把它當回事。晚上學法時看到師父講「看到錢你要撿」〔1〕,我頓時明白了,這不是在說我嗎?我白天做錯了。第二天早上我對兒子說:「媽媽昨天做的不對,這一元錢你交給老師吧!」兒子高興的答應著。後來他在操場撿到兩元錢,也交給了老師。老師表揚了他。還有一次他和同學逗著玩,同學不小心把他的臉給砸腫了,整個臉腫的和鼻子一般高。把老師給嚇壞了,怕家長來學校打架。兒子說了:「老師,你不用怕,我媽是修法輪大法的,不和人打架。」這件事我還真沒往心裏去。兒子同學的媽媽打來電話,要買東西來看兒子。丈夫接的電話,告訴孩子同學的媽媽,孩子沒事,謝絕了她的好意。兒子的臉第二天就消腫了。

鄰居看著兒子受傷的臉,感慨的說:「你真的是變了,換了我,我可不幹。」

二、護法證實法 講真相救眾生

九九年「四﹒二五」那天,我和同修們來到了府右街,大概是下午兩、三點鐘吧,我們正在信訪辦門外的馬路邊上靜靜的等候,突然人群有些騷動,我回頭一看人們都在往天上看,說有法輪。我也向天上望去,果然見到太陽一會兒紅,一會兒綠一會兒黃的飛速的轉動著,場景絢麗而壯觀。但與此同時我還看到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用力的轉動著太陽。我本能的想這是師父在轉動法輪!不知怎的我的眼裏充滿了淚水,感到了師父傳法的艱難。那時我還不知道師父不只是在傳法,而是在正法。此時一種責任感和使命感油然而生,我告訴身邊的同修們不要看了,做好我們現在該做的,同時默默的轉回身,在前排從新站好。

在以後的日子裏,就是這種責任感和使命感伴隨著我一直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寫到這裏我明白了,這種責任感和使命感是我下世前與師父簽的誓約。

從九九年「四﹒二五」到二零零二年春天,為了給大法和師父討回公道,我五進北京城。其中兩次被抓但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走脫。在一次次的魔煉中,慈悲的師父讓我看到了自己修煉中的不足。從中讓我一次次的得到提高。有關這五次進京的具體情況此處不贅述。

從兩次被抓的經歷我注意到一個現象,那就是:兩次抓我的好像都不是警察而是普通常人,他們沒穿警服(也許是當局從街道上拉來的無業、待業人員),特別是那次我在天安門派出所門口高喊「法輪大法好」時,竟然從圍觀的人群中出來一人給了我一個嘴巴子。再就是當我們被駐京辦的人從派出所領出來時,我為了找機會走脫,要求上廁所。他把我們領到旁邊的一個大院裏,可誰想到廁所旁站一中年婦女,當她知道我們是法輪功學員時,竟然對我們破口大罵,還想阻止我們上廁所。這兩件事,令我很奇怪,讓我遇到這樣的事,只是在點化我有爭鬥心嗎?後來隨著不斷的學法,我明白了,這些人是不明真相的世人,我們要證實法,就得讓世人明白真相。特別是,後來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再一次強調了學法、發正念、講清真相的重要性,於是我們便從進京護法轉向了向世人全面講清真相。

一開始我們沒有真相資料,便用手寫粘貼,用複寫紙寫真相信。當時我們沒有一點怕心。幾乎每天晚上都出去貼,風雨無阻。師父也在不斷的鼓勵著我們。在夢中我看到自己隨意撒的種子,瞬間便長的鬱鬱蔥蔥。後來我們有了打印的真相資料,講真相更是得心應手。還能聽到反饋。一天鄰居大姐對我說,她上中學的兒子在門口撿到一張法輪功傳單,看完後對她說:「媽,人家法輪功講的還真有道理。」

這幾年的講真相中不斷有心性提高的機會。如有一同修寫了幾張粘貼她自己覺得寫得不好看,便拿來讓我看,我也覺得這樣的粘貼貼出去會影響我們的形像。便拿到爐子前把它扔進爐子燒了。可誰想到,點著了的粘貼牢牢的粘在了我的手指上。我怎麼甩也甩不掉,手指被燒起了泡。這時站在一邊的兒子認真的對我說:「媽媽,師父說了:『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1〕」自己錯了,趕緊再寫幾張補上吧。

隨著正法進程不斷的向前推進,我們又開始發《九評共產黨》,勸三退,使用真相幣傳真相,再後來就發神韻光盤。一次我們帶了一百本《九評》和一些粘貼,來到丈夫的故鄉,這是一個美麗的而且聞名世界的水鄉。鄉人古樸而善良。丈夫的大姐見我們帶來這麼多東西,不免有些害怕。我笑著對她說:「大姐,我們給鄉親們送來了最好的東西,這東西能救人。我們是在做好事,不會有事的。」我們只用了兩個多小時便平安返回了。大姐正擔心呢,見我們回來了很高興,但又埋怨我們:「那麼多書,也不說給你姐夫留一本,讓他也看看。」我和丈夫相視一笑說:「下次吧。」這件事在當地反響很大,後來大姐悄悄告訴我們,村子裏的大喇叭叫了好幾天,讓人們去交書,說不要相信迷信。人們也議論紛紛,說來了一批法輪功,如何如何。看大姐那神情,很為我們自豪。

師父在講法中多次提到學法的重要性,我們也深有體會。當我們法學的好時,做起事來,便得心應手。如果有一段時間我們忙於做事,或常人的事多一些,沒有好好學法,那麼做起事來便有很多困難。發正念也是一樣,我們每次做事前,都要先發好正念,把所到之處的空間場清理乾淨我們再出發。在做的過程當中我們的正念也不停。有時貼粘貼,路燈太亮了,只要一想:我要貼在那個電線桿上,路燈要是滅了多好啊!路燈馬上就滅了,我便迅速貼好;有時剛想放資料,後面來人了,只要一想:你不要過來,他馬上就拐彎了。

自從有了神韻光盤,我經常在手提包裏放幾盤,只要我包裏有,師父就會把有緣人帶到我的身邊。以前總覺得出去旅遊是去玩,認為浪費時間。所以店裏幾年來組織去我都不參加,這次聽說是去北京附近,我忽然想到去發正念,便參加了。因為是想著去發正念,也沒多拿幾盤神韻。包裏只剩一套了。當來到山裏,我才意識到光盤帶少了。我捨不得隨便送人,便尋找有緣人。我來到一對賣貨的老夫婦跟前,買了他們點東西。嘴裏和他們拉著家常,問他家有沒有VCD,老頭說:「有!」我拿出光盤說:「我們很有緣,我送一套晚會光盤給你們做紀念吧,上面的節目可好看了。有:武松打虎、劈山救母、西遊記中的故事等,還有很多好聽的歌。」老倆口可樂壞了,一個勁的謝我。我走遠了,老太太還衝我喊:「歡迎下次再來!」我心裏也很高興,想著:這對老夫婦一定很善良,因此他們才能得到神韻光盤。我默默地祝福他們一家人都能因此而得救。

當明白魔頭的像也在散發害人的物質時,我想起在離父母家不太遠的地方,有江魔頭的一個廣告牌。那牌子有一房高。我們一家三口在過年回家時發現當地同修已經把整個牌子用黑墨畫的花不稜登的了,可由於牌子高,江魔頭的頭部沒被劃到,它還腆著臉在哪硬挺著。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一家三口拿著兩個雞蛋,來到了牌子跟前,我發正念,不讓人過來,他父子兩個一人一個,啪、啪、砸向魔頭,兒子砸的最準,正砸在魔頭的太陽穴上,黃色的蛋黃就像魔頭的腦漿一樣流了下來掛在魔頭的臉上。等我再回娘家時,那個牌子便換成了別的畫面。

三、刻骨銘心的教訓

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向前推進,邪惡因素也越來越少了。環境變得寬鬆些了。然我們精進的意志也隨之鬆懈下來了。慈悲的師父及時的發表了《越最後越精進》的經文。我把他背了下來。以此來激勵自己,不要鬆懈。可隨著時間的流逝,沒一、兩年自己又變得不精進了。雖然三件事還在做。但那也只是在完成任務而已。有時一個月也看不完一遍《轉法輪》,發正念也不能堅持了。講真相也很被動。有時同修給些資料還不想要,要麼就是等丈夫有空的時候一起出去貼或發。時間長了對丈夫形成了強烈的依賴心。同時安逸心、色慾心、利益心全起來了。

特別是丈夫,他的工作變的出奇的忙,而且繁重。沒有時間學法煉功。師父曾在夢中點化他:有三個不倒翁,中間的最大,他和我就抬著中間的這個不放。他講給我聽。我悟到,這三個不倒翁是:名、利、情。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點化我們名、利、情都有,其中抱著利益不放。我心裏雖然明白,卻沒太在意,總覺得我們反正在大法中,不脫離法就行了。至於這些心嗎,慢慢的去吧。現在想想,這是一顆多麼骯髒的心,簡直是拿師父的慈悲在開玩笑!結果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

期間丈夫想放棄這份工作,太累了,我卻認為常人都受得了,你一個大法弟子有甚麼受不了的呢。現在想來當時真是讓利益給沖昏了頭!就這樣在零八年,邪黨開「奧運」期間,舊勢力讓他以病業的形式走了。丈夫的離世,給大法帶來了很大的負面影響,也給我以後向熟人講真相無形中成了障礙。在這裏我含淚告誡大家:我們一定要尊師敬法,聽師父的話,千萬不要懈怠!絕不能再讓自己的過失成為千古的遺恨!

丈夫走了,慈悲的師父可能怕我一下承受不了,剛開始師父給我擋著,我沒有甚麼太難過的感覺,以至於同修和常人都認為我「很剛強」,只有我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而且我知道去掉對情的執著這個修煉過程我也是一定要走的。果然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丈夫的情越來越顯露出來。

記得有一次我高興的對兒子說:「我想,法正人間的時候,我們和你爸爸還會見面的。」兒子卻嚴肅的對我說:「那個時候你要是出來七情六慾呀,你可就走不了了。」我心裏一驚,知道這是師父在藉口點我,讓我打消這一念。一次在夢中,夢到自己來到一地穴中好像是在找他,但四壁空空甚麼都沒有,忽見一頭披土黃布、身著土黃色衣裙的老婦人走了進來,並把門關上了。我感到她欲對我圖謀不軌,馬上打出一念:「滅!」瞬間老婦人便消失了,我也醒了。我悟到我對他的情還很重啊。好在有師父的呵護,我有決心放下這個情。有時進到家中,看著滿地的落葉,心中不免有些淒涼,正想傷感提醒晚六點發正念的鬧鐘就響了,趕緊進屋發正念。講真相時,經過我們曾經共同講真相的地方,也會觸景生情,但馬上發出一念:現在我在做最神聖的事,你不能干擾我!瞬間空間場便清亮了。有一次我的mp3壞了,去找A同修修理,他關心的問我:「一個人在家哪?讓你媽媽來給你做伴吧。」誰知他的一句話,勾起了我的情,止不住的淚水漣漣。此時坐在一旁的一位不認識的女同修說:「這個情啊,它也是一個生命。你要它,它就牢牢的控制你。」A同修對她說:「B姐,你那時是怎麼過來的呢?」「學法,就是學法。」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一位零五年才開始學法的新同修,丈夫出車禍死了,上有公婆下有兩個未成年的兒子。她接著說:「師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講法》中講到:『大法開創在常人社會中,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的這種修煉形式,很多人都理解為這是對我們修煉的一種寬鬆與方便,那些精進的學員可不這樣理解。這是大法弟子修煉中必須這樣走的路。所以你們做的每件事情,哪怕你在常人中平衡好家庭的關係,平衡好在社會上的關係,你在工作單位裏的表現,在社會上的表現,不是簡簡單單的敷衍敷衍就行了的,這一切就是你的修煉形式,是嚴肅的。』從師父的講法中我悟到:我現在所面對的這一切(上侍奉公婆,下撫養兩個兒子)就是我的修煉形式。」聽了她的話,我明白了,這一切又是師父的苦心安排。這讓我看到了自己修的有多差勁。我流著淚回家了。

到家中我問自己:你就這樣不爭氣嗎,這樣的讓師父為你操心!他走了,你究竟失去了甚麼?不就是失去了常人的安逸生活嗎?你真要想修煉,這些早晚是要去的。師父說過:「雖言修煉事 得去心中執 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2〕。想到這裏,我不再流淚,心中對師父說:弟子會做好的,師父您放心吧!便盤腿打坐,一層一層的清理自身空間場的情的因素,和他在我空間場裏的影像和信息。並鄭重的對他說:你我在人間的緣份已盡,請不要讓舊勢力利用來干擾我。後來有同修告訴我,夢中見到他了,只見他手拿拂塵,身體發著白光,是神的樣子,由遠而近的在他面前顯了一下。我明白慈悲的師父看我的情不好去,以此來安慰我。

從那以後我從新振作了起來。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也比以前精進了。特別是晨煉也能堅持了。人也胖了,顯得年輕了,還整天樂呵呵的。常人從我的身上也看到了大法的超常。

四、師父給我們的是最好的

經過十多年的修煉,我有一個非常深的感悟:當我們一心撲在救人上,把大法的事看作是第一重要的,那時師父給予我們的是最好的,比我們自己想像的還要好。

零九年的此時,正是我縣十幾名同修遭到迫害的時候,同修A也被勞教了。每次家屬探視,我都跟去近距離發正念。第一次探視完,家人出來告訴我,A的狀態不太好,急於想出來。我聽了心中很著急,怎麼辦?我想到了師父: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四、五個大道把思想和師父連起來的法。我就盤腿打坐,雙手合十心中求師父:師父,弟子求您把我和A同修的思想連上吧。說完,我雙手結印,用意念想到:那裏雖然不是我們該呆的地方。但大法弟子走到哪裏都不能忘了自己的使命──救人!著急出來,也是執著心。師父說:「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3〕。想完,我絲毫不懷疑他能接收到這些信息,然後又開始和他一起學法。

第二次探視完。家人說:「他看起來平靜了許多,還說想要個mp3。」我從內心謝謝師父!他要mp3是為了學法。第三次去探視,我是臨時聽說的,那天我正準備買過冬的煤,兒子正好也在家。A同修的家人捎來話,說是給A送mp3去。讓我們配合著發正念。我一聽,二話沒說,就對兒子說了聲:「等煤送來了,先卸在門外。我回來再往裏倒吧。」便跟車去了勞教所。那次師父又給我們顯現了正念的威力。本來是要隔著玻璃和家人見面的,我們發正念讓他們當面談。馬上接見室停電了,警察只好讓他和家人面談。Mp3很順利的給了他。那天接見室外的電一直都沒停。等我回到家,見煤已經整整齊齊的碼在院子裏了,涼台上還放著幾箱剛摘的柿子。兒子見我回來了,說:「我姨和哥哥正好來了,幫咱把煤碼好了,還把柿子也給摘了。」我心裏明白,這又是師父給安排的。心中再次默默謝師父。

幾年前遇到一位剛從勞教所回來的女同修。她告訴我,她剛到勞教所的時候,有很多心放不下,因為她丈夫整天東遊西逛,家中的買賣都是她一人照看。兩個女兒一個上大學,一個剛高考完,正在報志願。後來隨著不斷的背法,她的心放下了。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她沒有向邪惡妥協。一年後,當她回到家中一看:丈夫把生意打理的紅紅火火,小女兒也考上了理想的大學。家裏安排的哪裏都那麼順心。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她對我說:「我們可得好好修,不然怎麼對的起慈悲的師父。」

五、向內找

前年,我打工的店裏生意很淡。所以我學法時很少受到干擾,幾乎一天就可以看完一本《明慧週刊》再背幾遍《洪吟》,或背一段《轉法輪》,一天下來心裏很充實。一天上午忙完了店面衛生,便坐下來開始對著手機背《洪吟》(用手機給自己錄音,背完再和書對照),一邊背著一邊美滋滋的想:既能上班,又能學法,多好!就這樣我學了一天的法。

到快下班時才發現今天一天竟然一分錢的東西也沒賣出去(這是很少見的):顧客來了,不是沒人家要的東西,就是人家看不上店裏的貨,反正是沒開張。不但我沒開張,老闆的另一個店也沒開張。這下老闆急了。下了班,老闆給我們開了個會。會開到後來我聽著好像都在不點名的批評我。這讓我接受不了,把我的爭鬥心一下子勾出來了:你店裏不賣貨,關我甚麼事,我又不是店長(我這個店沒店長),我也不掙你店長的工資。平時我幹著店長的活,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計報酬,任勞任怨。噢,現在不賣貨了怨起我來了。那好,以後我甚麼都不管了,只做好我該做的就行了。

我氣沖沖的回到家,心裏還在想著這件事。順手打開電磁爐,熱上飯。掃了掃院裏的樹葉。一看該發六點的正念了,便進屋發正念。發正念心也不靜。發完了正念感覺那不好的物質還在,便又把腿盤上,繼續發。一邊發,一邊向內找。找著找著,我猛的想起了上午那一念。哦,我明白了,是自己起了歡喜心招來了魔的干擾。而且那一念非常自私,一點都不慈悲,光高興自己能學法,不被干擾,怎麼就不知道為別人想一想呢?這樣下去,天天賠錢,老闆多上火呀!他們畢竟是常人,把利益看得很重。他們明白真相,支持我講真相,有時還幫我講真相,他們應該得福報呀,怎麼能讓舊勢力鑽空子在經濟上被迫害呢!

明白了這些我的心輕鬆了。忽然想起我還做著飯,都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我趕緊來到廚房,只見鍋裏的飯都糊了,心裏一驚,好險哪!我知道師父又在點我呢。第二天,來到店裏,我比以前更積極的工作,店裏的生意也好了起來。老闆見了我還和以前一樣,像甚麼都沒發生過。我不禁發出感慨:向內找真好!

以上是我這些年來的部份修煉經歷和體會。我能夠有今天,能夠在大法修煉中走過了這十多年,全靠的是師父的呵護、鼓勵和加持,沒有大法和師父,就沒有我的今天。弟子在此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向師尊合十!
謝謝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去執〉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別哀〉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