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慈悲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曾經是單位一個部門的負責人,修大法已有十五年多了。我能從滿身業力、腿有殘疾的人,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與師同在,救眾生,一直堅定走在助師正法的神路上,我是宇宙中最幸運、最幸福的人,其中凝聚著師尊為弟子的巧妙安排、巨大承受、艱辛的操勞與付出。我永遠感謝師尊給予的一切。為證實大法,感恩師父的佛恩浩蕩,我戰勝各種怕心,寫出我的修煉情況,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前半生多吃了些苦
我在兩歲多時,突發高燒後,癱瘓在床。半年後,又能站立學走路了,但是腿腳變形、萎縮成殘疾,站立行走極不方便。在家不能勞動,讓父母擔憂,上學免上體育,勞動課被人歧視。這還只是一般腿殘疾人的後遺症表現,而我由此留下身體上的後遺症更多、更重。
從我記事起,腰以下一直冰涼透骨,到腳板涼的麻木,走路久點,腿冷酸脹的令人坐臥不安,心發慌,無藥可解,只有用火籠烤熱水燙,小便頻而涼,二十二歲了,才偶有例假出現,到三十多歲了,還遺尿在床,從不放屁、不發燒、不出汗,平時體溫只在三十六度以內,一九八二年有一次到過三十七點五度,我就全身軟的要人扶。
我從不敢吃生冷、吹電扇、洗冷水臉、冷水腳,也不敢坐地下,洗衣服用冷水時間長一點,全身各關節、骨頭甚至肌肉和頭就開始冷酸疼脹,全靠每次幾片大劑量的安乃近才能緩解。
我身體痛感極不敏感,皮膚受傷,血流的到處都是,我還不知那兒出血,趕快找出血處止血。身體某處生病,只有酸脹發癢感覺,可心臟部位已有發慌感了,扎電針灸,我都沒痛麻感,由此給及時準確診斷治療病情帶來很大困難,因我不能準確說清病症狀況及其部位。西醫醫生經常是下大包圍,開很多種藥叫我吃。西藥一把把的吃,也治不好我的病,只是抑制不加重而已,很多時候,連抑制作用都不起,變成另一種更重的病,只好去體檢、住院、或做手術。西藥吃多了人也更衰弱,只好配上中藥一齊吃,一般中醫還不行,得找那個會看東南西北風的老古董中醫生全方位調理開的藥才有點效。
在一九六九年,醫院就詳細查出我基礎代謝相關各項數據都比正常人低,各內臟器官都比正常人小,是一個生理功能都不健全的人。我作常人時,生活的太苦太累,身心受到極嚴重傷害,沒有一天高興過,苦與愁成天籠罩著我,殘疾與無休止的多病雙重折磨,使我養成少與人接觸極內向性格,社會適應能力差,思維反應滯後,不善言辭、主見差、懦弱、自卑、疑心、怕別人議論傷害我等等不好人心和習慣,活的生死兩難。
雖然我活的無奈,可我真沒想過輕生去死,也許是神的安排指引吧。一九六九年,我全身嚴重浮腫,被軍管會指導員強制送到其所在部隊醫院治療,其院長在查不出我病的原因無法對症治療的情況下,了解我住院前的健康情況。我向其說了從幼兒起的全部經歷後,他說:你這人很特別,還順利上了大學,我走遍半個中國三十幾年,還沒見過一個像你這樣好結果的,十萬個病人中都找不到一個你這情況的,太不可思議。如果現在沒搞「文化大革命」,我們把你留下作科研。你以後好好活下去吧,你一切都會順利的,只是要讓你吃些苦罷了。
儘管身體質量和狀況是極差,但命運還是青睞於我,在單位我是很有權力的某重要部門的負責人,有吃、有穿、有住、有名、有利。但後來因工作等各種壓力越來越大,人與人間勾心鬥角難以化解,使我成天處於恍惚狀態。為自我解脫,為遠離那個互相傾軋的工作環境,我只好放下對官位和職稱的執著,在一九九三年提前病退。
這位醫院院長的這些話我一直記著。當時我就感到他在告訴我有神人幫我管我,才會有那麼多神奇出現在我身上,可是誰在管我幫我,讓我這麼幸運呢?無從可知。
在氣功熱後期因治病學氣功,對神佛要幫人有所了解,但我沒拜佛啊,我心靈深處在尋找管我的神。
二、真修大法 身心大變化
一九九七年冬季,一個多年沒聯繫的外地同學,不知用甚麼辦法把電話打到我的老闆那裏聯繫到我,把法輪大法洪傳的喜訊講給我聽,後又幫我請到大法書和師父講法錄像帶及煉功帶,從此我走進大法修煉。
開始學功時,我站久點就覺得腿吃力,很累。煉一下,坐一下,或者走動,心想站這麼久,我堅持的了不?晚上睡夢中,夢見我萎縮了的大腿肌肉一圈一圈的鼓脹起來,睡醒了,我用手去摸,大腿仍有一圈圈的鼓起感覺。我心想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幫助我戰勝困難堅持煉下去呢!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我一生為甚麼活的那麼苦,是因為我身上有很大業力所致,明白了做人不是我來世間的目地,是師父為我承受了那無邊業力和慈悲巧妙安排,我才在這一世的生生死死中保住了人身有幸得法。
因我身體很不敏感,煉功初期除頭皮上有點像小蟲蟲在那兒轉圈似的蠕動感和手上下拉動有線牽感覺外,以後就甚麼感覺也沒有了,連熱感都難見。學法也無任何表面感覺,但是我就堅持煉功學法。無論別人議論有甚麼反映或看到甚麼,有的甚至當我面說:你不是一塊修煉的料,你再煉也修不出來。
我不管別人怎樣說,我心想:憑我一生的神奇運氣就相信師父是安排我來修大法和證實大法的,肯定我能修,否則師父把我這一生管的有吃、有穿、有住、有名、有利做甚麼?再說我的命和生存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如果我不堅定信師信法修煉,我的一切將立即失去。我堅決不要我的業力,只要師父給我的一切。我就這樣不斷學法,提高對法的認識,不斷否定干擾,不斷堅定自己信師信法,對師父的《病業》那篇經文,我反覆學反覆背,使我心性有了很多提高,師父看我要堅定修煉,就給我消業調理身體。
在淨化身體中,我牙痛了八個月左右,痛了一兩個月時,我忍受不住,就順家人勸說,吃了幾顆止痛藥。吃後,不但痛沒減輕,反把牙齒咬掉半邊。這下我更明白要真修真信師父必須按師父講的法做到,才是真修真信,要放下常人一不舒服就吃藥的習慣,要學會忍受痛苦。從此消業再難受,我也忍住不吃藥,做到難忍能忍。在忍受過程中,過去滿身周而復始的表面說不清道不明的各種難受狀況在不知不覺中逐漸逐個消失,牙痛停止後,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全身輕鬆。
我的鄰居是單位的醫生,見我煉功後身體狀況好了,不吃藥了,她在家屬院對同事們講:某某煉法輪功把身體煉好了,我們再也聞不到藥臭味了,以前她天天熬中藥,把我家也熏的很臭。對單位職工起到了證實大法的好作用。
自修大法十五年來,雖因身體條件差,使煉功動作不太標準,但我堅信師父,我也已經十五年沒吃過一粒藥了,這更是人間奇蹟了吧,我要求自己每天都堅持煉功、學法從不間斷,即使特殊情況沒煉,回家也要立即補上。隨修煉時間增長,我身心變化很大,老咳喘、怕冷、全身涼入骨、頭痛失眠、各臟器部位的難受、浮腫等等症狀都基本消失了,人變年輕了,皺紋消失,心中充滿希望,臉上溢著快樂。鄰居還說我走路不注意看,己看不出跛了,修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展現出來。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到公園,被地毯式搜查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帶走,我給送我到住地派出所的警察講我身體的變化情況,他聽後說: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第二天上班,他就不停的來往於派出所與分局之間,說給我辦回家手續。在師父加持和我的正念下,結果我在二十四小時內,真的回家了。
二零零七年四月,因壞人誣陷,被一派出所直送拘留所關押,拘留所當晚,值班警察看我走路不方便,拒收我,派出所的警察非要她收我,再放我。我就對那警察講我一生經歷情況和煉法輪功後的變化,我請師父加持保護我,並發正念不准她們迫害我。在非法關押十五天中,她們沒讓我做任何體力勞動,由我自行安排,我就在室內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後來我回家聽家人講,那個派出所所長聽了送我的人回所彙報後,心裏很不安的在當晚半夜給我家人打電話,一再道歉,要我們原諒他們。
二零零九年,我去過的資料點被破壞,牽連到我,非法提審我的國安警察在向我單位調查中,知我不是黨員、腿又殘疾的人,反而是單位很有權力的某重要部門的負責人,他非要問我怎麼這樣不可想像?我只好把我的所有神奇經歷說給他們聽,說有神在保護我,就是法輪功師父在保護我,希望他們放了我,不要迫害有神管的人。我請師父加持幫助我闖出邪惡黑窩,不准邪惡再迫害我。就是這個聽稀奇又審問我的國安警察作出決定,在綁架我的第二天,令人開車送我回到家,使他們減少了對大法的犯罪。
三、堅定信師信法 證實大法
當我正常煉功學法才一年半時,中共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因我們這裏都學的較晚,突然遭迫害,一時感到茫然不知為何,沒有集體煉功點了,我就在家裏堅持天天煉功學法。外出遇熟人,我就對其講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最好,叫人做好人。無論中共在媒體上如何攻擊法輪功,我都不信它的。我就認定大法好,師父最偉大,最慈悲,我就是要永遠感謝和牢記是慈悲的師父一再救了我的命,又帶我走在神的路上。
1.傳遞和發放大法資料
從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起至今,我都盡力一直做著證實大法講真相兌現自己誓約的事。這麼多年中,只要是救眾生的事,無論在經濟上、人力上,我都本著報師恩之心、慈悲救眾生之心,不等不靠的主動的默默無聞的盡我所能無所求的做。
我每次外出做大法事都先背師父的有關法如《無存》、《威德》等等,心裏如不穩就反覆背,然後請求偉大慈悲的師父加持保護幫助,再一路發正念到做完事回到家為止。因為我走的慢,從安全方面考慮,沒人願意和我一起外出做事,所以我的注意力就比較集中在發正念上,一個人做事也就一直比較順,沒甚麼干擾。但是在邪惡嚴重迫害環境中,也難免碰上來自各方面的意外干擾迫害,我也碰上不少。但每次都是在信師信法的正念中由慈悲的師父給我化解,遇難呈祥。
根據我的情況,我講真相主要以發真相資料為主,同時長期給同修傳送一些資料,過程中也不容易。首先安全問題,那全憑一路正念堅定信師信法隨時請師父保護,才敢上路進出那些門,還有體力上的承受,有時同修要的多或裝的多,一大包。對我來說上下樓上下車是很困難,不容易做好的,又找不著另外的同修幫忙,我只有相信師父法身會幫我,就說請師父幫弟子抬一下吧!謝謝師父!這樣背起或提起真的不重了,走路也輕鬆了。同修不理解,兩三年後回憶起當時的這些事,同修還說:我那時看你真像神在做一樣,不知咋背上來的。其實真正是師父在用力背,我只不過是幫師父提包而已,沒有師父幫著我根本做不了這件事。
為使更多世人及時了解真相,我更多時候是大量發放真相資料,只要外出,包內都裝有資料(包括真相幣),無論在何種環境,都努力尋找機會發資料救人。在迫害的初期幾年晚上,出去發放的多些,基本上走遍了所在地大街小巷。後來街上到處安了各種類型的監控器,我就主要是白天到各菜市場去發,近兩三年,我還乘車到不很遠的鄉鎮菜市場去發。為使世人對資料不感到恐懼和有安全感及好奇心容易接受,凡是到市場上發的,我都不怕麻煩,用塑料袋等包裝成不透明的。發完後,我不急於趕快離開市場,以買菜為掩護,在市場轉一遍,如發現有個別丟掉的,我撿起來,再從新發出去,儘量減少資料的浪費。也有發不完、發不出去的時候,我就在心裏請師父幫我找機會發資料。這樣一想後,一會兒就有背兜擔筐的從我面前經過,我立即趕上去放資料包。
另外,自從師父肯定真相幣可行後,我每次買東西除金額大的外,我都堅持全支付真相幣。這麼多年,只有兩個人不要真相幣,這說明大部份世人內心深處並不反感法輪功,只是迫於對中共的恐懼才不敢公開接受法輪功真相。我發資料過程中偶爾也有講的,還有是只要有資料就及時去發,不受「敏感時日」限制。在安全情況下以抓緊時間救人為目地。在做這些證實法講真相事情的十四年中,表面看起來,我比較順,沒吃那麼多苦,其實這全靠大法的威力和慈悲的師父給予全方位加持保護,我才能闖過道道難關,順利走到今天。
2.兩次摔倒後的神奇
二零零一年新年前夕的一個傍晚,我到家附近的一個寬約0.7米的平房小巷發真相傳單。這個巷的路面是用四週有尖有角很不規則的爛石頭和水泥板塊很不整齊的鋪的,且沒有路燈,在上面走必須小心。否則摔在尖尖角角上,就起不來了。我當時一手提了一瓶酒,一手發傳單。當我把傳單從門縫放進住戶屋內抬身剛走第二步時,一塊水泥板突然被踩翹了,把我嚇得「哎呀」驚叫了一聲。隨後,我感覺像坐在棉花堆上,慢悠悠、輕飄飄、盤旋似的往下坐。最後,以散盤狀坐在地上。也沒有人聽見我驚叫聲和酒瓶砸在石頭上的撞擊聲開門出來看,等我明白過來,剛才摔倒時的那舒服美妙感覺知道自己沒受傷時,我立即站起,就往巷外走,趕快離開。
走到有路燈的街上,我已不感驚嚇了,雖是最冷的冬天,卻感覺臉上熱烘烘的,內衣都是濕的,臉上、身上還在出汗。停下來看了一下,身上沒有一點受傷,也無任何疼感,以為酒已漏完了,提起一看,酒瓶還好的,一點碰損都沒有。我雖以前經常摔倒,卻從來沒有這次那令人永難忘記的舒服美妙感,我心裏說這是師父為我免遭邪惡的惡毒迫害在那猝不及防的瞬間用他無邊法力慈悲地保護了我。謝謝師父。
二零零八年二月一天晚七點,我到同修家去,剛出家門,下樓轉彎到第二節樓梯,才下了一大半時,定時開關滅了,因我走的快了點,就一下摔下去,按正常應是直撲下去,面對樓梯的牆上安有水電氣各種管子,上面有很多突出來的卡子,如果直撲下去,我的前額就會砍在管子卡子上而使頭嚴重受傷,甚至有生命危險。我是順右邊下樓梯的,實際上我摔下去後,轉了兩個直角彎後,「咚」的一聲砸到樓梯左邊住家的鐵門後背,靠鐵門坐在地上。怎麼摔倒轉彎的情況,我都不知道,砸到門上時,我有點撞擊感覺。靠在門上坐一會,我有些清醒了,心裏呻吟了一聲,又坐一會,我基本清醒了,但頭腦中空空的。又坐一會,我心中想師父在保護我,沒事的。動了一下,也不覺哪兒疼,只覺還不十分清醒和有些沒勁。這時樓內很靜,也沒人上下樓。我還是自己站起來,慢步上樓回家,上床睡了。
第二天起床後,我看了一下,全身沒有一點傷,也沒包塊,也沒那兒疼,我心裏說師父又為弟子承受業力和巨大痛苦,又救了弟子命,謝謝師父。
早晨我煉完功後,在家休息學法,我兒子問我:你天天上午都要出去,今天怎麼不出去呢?我說:我昨晚在樓梯上摔了一跤,今天上午休息一下。他說,是你摔哪,我在家聽到像一個大冬瓜砸在鐵門上,好大的聲音啊,嚇人一跳。老伴也說,沒想到是你。我問他,你那時在哪裏?他說就在你摔倒砸人家門的對面那家裏打麻將。我說,那你怎麼不出來看我、扶我呢!他說,他們聽到砸的好猛、好嚇人,又沒聽到那人一點動靜和聲音,都以為可能砸死了,不死也癱了。現在這個社會救了人被冤枉吃官司賠錢的事太普遍,誰還敢開門管閒事?所以,他們連話都不敢說了,更不要說開門看和扶人了,你砸人家的門那麼響,人家一直都不開門看一下,也是這個原因。我聽了,說,現在的人道德這麼壞了,見人要死了,都不敢救,還是我師父最好啊!感謝師父這次又救了弟子命啊!
隔一天,我又上市場買菜,一路上,碰見院裏幾個鄰居和同事,他們都說:你怎麼就出來了?要多休息觀察幾天,再走動為好。我對他們說:我煉法輪功,有我師父保護,不會出事的。這次我摔跤讓我單位、鄰居再次親自看到大法的超常美好和煉法輪功的幸福。
3.一場大火 讓世人明真相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邪惡操縱中共迫害法輪功,在我們這裏也不斷升級。街道辦和我單位也輪換著找我談話,要我停止煉功,我給他們講真相,說我煉功治病身體好了,思想昇華了,我在做好人等等,就是堅持不給他們寫任何「保證」。越往後,我看他們就執著於要完成公安給他們下的要我給其寫個「保證」的任務,他們來了,我不再理他們,讓家人與其說。我就在屋內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邪惡因素。他們坐著還不走,我請師父喊他們快走。一兩分鐘後,他們真的說另有事走了。
因他們只是定期找我談話,沒限制我的行動自由,我就一直堅持發資料、學法煉功,拖到年底,公安以扣街道辦和我單位職工工資或獎金要挾我寫,這樣引起了職工對我的不滿,說我就在家悄悄煉不應該暴露自己、牽連他們。
當我為此現狀正焦急時,零二年新年期間,因我不知外面在焊氣管而用火柴點火引起氣表爆炸,突發大火,並同時引起另六家氣表爆炸。這六家因氣表安的低,都及時滅火了,而我家因氣表安的高,無法端水及時潑滅大火,瞬間火越燃越大,鄰居和職工都來到我家和住家院壩焦急看著,擔心引起可怕的更大連環爆炸。
消防車二台因路窄進不到院內滅火,氣表開關因長期不動,被油污膩的讓我拉不動,無法關氣滅火,因火太大太猛,無人敢去拉開關,大家只好心驚膽顫的呆呆看著大火烘烘的猛燒,毫無任何辦法。我當時頭腦中空蕩蕩的,甚麼也想不起來,像有人抑制了我的思想又像嚇呆了。不知過了多久,鄰居老太突然大聲喊我去關火,我甚麼也沒想,爬上高凳,去拉開關,一下就拉動,關了氣,滅了大火。所有在我家守著的人都長嘆一口氣,回家去了。
午後,燃氣公司來人處理善後事宜,他們看到每間屋每個陽台都有玻璃碎片或氣表零件,就說爆炸太強烈,火又燃那麼久,竟沒發生連環大爆炸,財產沒有嚴重損失,真不可思議。按以往經驗,他們這次要賠慘了。他們提出要給我精神賠償,無論我要多少,他們都賠,並要我去好好治療,並把我單位的後勤處負責人找來協助他們給我辦理。我單位職工和我家人都說人家送上門的財不要是傻子,都勸我多少也要一些才對。我想這次大火沒引發大災難,完全是師父法身給控制著:一是保護我和世人的生命財產安全,二是讓世人親自看到煉法輪功有神保護得福報真實不假。我是大法修煉人應放下錢財執著心,不應去佔用公司錢財,不是自己勞動經營所得別人送上門也不能要,我就一再好言謝絕了。他們又想給我報一些醫藥費,我說我沒燒傷,他們不信,還強拉我的手反覆看。
經過這次火災後,至今再沒有任何人找我談煉不煉、寫甚麼的事了,即使被人誣告時也沒有,我無限感謝偉大慈悲的師父,是師父看弟子將要遇到難與已過去的大難時,以無限慈悲利用這次火災向世人證明大法的美好超常,給弟子解了難和維護開創了一個比較寬鬆的修煉環境。後來我們院裏迫害我的壞人突然遭報,死的很慘,從此,當國安等來人調查我和家人時,我單位的人都說我們好了。
4.正念否定迫害
二零零八年,我被市國安以有問題要我說清為由,突擊綁架,轉到外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到監室住下,有人問我甚麼原因被關的?我就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有人告我被綁架來的,提審前兩天,監室其他人就告訴我,這案已有九人被先後抓來關押,都是一個舉報一個,就放一個。舉報我的人承受不住挨打,才舉報我,他還關在所裏,問題最後都歸到我這兒了。
聽了這些情況後,知情況嚴重,但我沒去多想會判我多少年,我一再告訴自己事已至此,我不能讓這案把更多同修牽連進來受迫害,要保護同修,要讓這案到我這兒終結,抱著「朝聞道,夕可死」[1]之心,就開始了在被關押期間就是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我成天背我能背的法,煉功,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解體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同時向內找是甚麼心被鑽了空子,有機會還對監室其他在押人講真相,介紹大法好修大法得福報,迫害大法遭惡報等等真相。我每天反覆在心裏對師父說:我是師父的大法弟子,只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其它安排我都不要,不准舊勢力迫害我,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的證實法的使命還沒完成,我要儘快出去繼續完成。
非法提審時,國安的人告訴我是某某舉報我在近四年中每次給他送了多少法輪功資料及做甚麼,說我這案很大,證據太多,按他們判刑標準計算無論判我多少年都不過份,其中任何一條證據都可判我,並給我交代定罪數量標準,又說考慮到我是殘疾人又看我很面善,他們不強迫我說,讓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聽了其最後這兩句話,心想這是師父指點我給我勇氣和智慧哎,經過一陣思維和穩定情緒後,我對國安審問中提出的幾十近百條提問,我都心平氣和的正氣十足的回答不認識、不知道。他們反覆非法提審幾遍。我都堅定的這樣回答,不容他們懷疑。
他們看我這樣輕鬆肯定的否定了他們對我的一切誣陷,不甘心,有一天,突然帶舉報人到警務室要與我當面對證,想套住我。我看破他們的陰謀,不等他們走近我,我就底氣十足的大聲訓斥舉報人心不善,誣告不相識的我,勸他改過自新,沒有他說話的餘地,我的一身放下生死的正氣使非法提審的警察一言不發的把舉報人帶走了。因為我知道慈悲偉大的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我,給我勇氣和智慧。
這以前,我看監室那些人表面聽我講真相,生活上也關心幫助我,但她們怕加罪,暗中配合國安監控我,我擔心邪惡在晚上暗害我(因她們大多有害人性命之罪)。我每晚睡覺時都加一念:這些人都怕中共,不信大法,如果我的走能向世人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師父覺得我可以走,就讓我走吧。但在那惡劣環境下,為維護法、救眾生,乾脆完全放下生死,心裏反而輕鬆些,在結束對我非法提審後,提審人叫我寫個報告說明自己的要求意見,我想這是師父借其口點悟我找機會要國安放我呢,否則根本沒機會見到他們反映要求。
我心裏感謝師父的巧妙安排,我本著證實法反迫害目地寫煉法輪功使我一個生理功能不健全百病纏身的殘疾人,變為丟掉藥物心裏充滿生存希望、提高品德、身心健康的好人,我必須堅持煉下去,你們槍斃我,我也要煉,強烈要求放我。當晚,在睡夢中我都在大街上走,看到街上到處是燈籠,有時一條街都是燈籠,到處都是熱鬧的人,好像是在過甚麼節。
第十四天,提審人就來告訴我:他們原定明天就送我回家的,只因市局已放長假,今天他們去,沒批下來,叫我耐心等幾天,放完長假上班,他們就趕緊辦,下午就送我回家。第二天起,我所在監室的天井內的樹上一直有喜鵲在唱,到我走的那天早上,還在唱,室內的人都說不知誰要回家了,喜鵲先來報喜了,我心想應是給我報喜吧,謝謝師父鼓勵。但又想這麼就把他們整了近半年的大案結束了?怕邪惡暗中耍花招,我就把歡喜心抑制住,仍繼續背法、煉功和高密度發正念、講真相。
長假後上班第一天的下午,他們真的開車來送我回家,只是批了二年「監外執行」,說是照顧我,為此,我和他們在車上又一路爭論,爭論中,他們說我太特殊了。他們到我單位調查,單位的人都說我和家人好,為我們說情,特別使他們不解的是天天很多電話打到他們國安迫害法輪功專案辦和縣看守所,並指名道姓要看守所立即放我等等,說他們一天接關於我的電話,都應付不過來,這是他們迫害法輪功多年,從沒碰到過的事,好像他們迫於各種強大壓力,不得不早放我。聽了他們這一說,我心中深知這是同修們在營救我所做。慈悲的師父又為我操盡了心。國內外的同修們在師父的安排下,互相配合,為我作出很多努力。今在此感謝所有為營救我辛勤付出的國內外同修。
二零零九年,市區一資料點被邪惡破壞又牽連到我,又被綁架,市國安的人想把我收監,我給他們講在神的保護安排下我一生的神奇經歷和大法如何好,使聽者好奇不已,減去其頭腦中的不少中共無神論思想,啟發了他們的善心,我請師尊加持保護我,堅決否定邪惡妄想再度加重對我迫害的陰謀,經歷兩天正邪較量後,第二天下午六點前,國安的人用車送我回到家,至今也沒警察來干擾過我,感謝師父又救弟子出黑窩。
經過這兩、三年一連串的被邪惡操控警察綁架大劫難後,我深刻體驗體悟到:大法弟子必須時時把自己溶於法中,心存大法,時時想到有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看護著,要有堅定、清醒、不為邪惡所干擾的堅如磐石的信師信法的心,遇劫難首先想到請師父保護,然後自己盡力做好,才能心定意堅的儘快順利及時走過道道劫難。
在十五年多的正法修煉中,雖然我經歷了很多關難甚至是要命的大劫,在各方面都付出一些和遭受不少傷害,但我從不後悔,更加堅定的信師信法。因為我知道我的這修煉路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再難也要走,特別是我的命、我的一切都是大法和師父給的,離開大法和師父一點,我就甚麼都不存在了,我必須用我的整個生命去證實法,這是我千萬年艱苦等待的。今後我要更加學法修心去執著,多救眾生,精進實修回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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