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人生
我生於一九五一年,是中共搶土地、霸財產的年代,剛剛出世就吃盡了人間的酸甜苦辣。聽老人說:我們家的牛、馬、田、地都被強迫入合作社了,說是要世界大同,從社會主義過渡到共產主義。到了五八年大躍進、五九年所謂的「大飢荒」後,飯都吃不飽了。一家老小三代八個人用一隻木桶去食堂提來一桶稀飯,只有很少的一點飯和野菜落在桶底。我是老大,十一歲,下面還有四個弟妹,我和兩個大一點的就爭著把桶底的飯撈吃完,還不飽,又把那些野菜葉也撈吃了,爺爺和奶奶看到我們幾個小孩餓的面黃肌瘦皮包骨頭,也不忍心和我們一起吃,等我們把那點很少的飯菜吃光,爺爺和奶奶只有喝湯的份了。時間一長爺爺和奶奶都因吃不飽飯營養不良先後得水腫病死去。最小的一個弟弟和妹妹也因病帶餓死了,後來又死了一個妹妹一個弟弟。
一九六六年搞「文化大革命」後,學校已經不上課了,多數時間就是開批鬥會,今天鬥走資派,明天鬥老師。我們班的俄語老師夫妻倆都是軍人,夫妻二人帶著兩個不到七歲的女兒從哈爾濱下放到一個邊遠貧窮的小縣城,因為女的曾經到蘇聯留過學,就說她是蘇修特務,被造反派和學生活活打死。丟下了一對女兒。造反派們還不罷休,又用谷草捆紮成她的形像每天抬著遊街,高喊口號打倒這個打倒那個。後來兩派發生了武鬥,學生也被利用去挖戰壕參加武鬥。有的學生被打死,打傷。我初中畢業(實際只讀了半年書)回到農村(回鄉知青),我從十多歲起就和母親承擔了家庭的生活擔子。
父親為了我們姐弟五個不被餓死,就去開荒地、種雜糧,由於超負荷勞累得了腎結核,又沒錢醫治,失去了勞動力。
我也因從小吃不飽,營養不良,身材瘦小,身體素質很差,臉上沒一點血色。再加超負荷的體力勞動,我還患了類風濕性關節炎,又無錢醫治只有找些偏方治療,喝蛇血、吃蛇肉,不但沒有治好,還招來了許多小靈體和附體上身,我身上的精華之氣都快被提幹了。(修大法後才知道,是師父幫我清理身體,在夢中從腿上拉出幾十條小蛇和掏出一窩蛆。)後來風濕病又引起心臟病、腎炎,貧血,經常頭暈。時間一長,生產隊、街道的人都知道我身體不好,背地裏叫我 「小癆病」。以至後來影響了我找婆家,我活的很苦很累,覺得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輕生過兩次沒死成。現在想起來是師父早管我了,讓我活到現在是讓我在大法洪傳時能夠得法,返本歸真。
三十歲時,我遠嫁離家鄉三百多公里的一個城裏的工人,丈夫生性憨厚老實,工資低。兒子讀書後用錢多,再加上我身體也越來越差,我們生活很困難。到了八九年,類風濕心臟病更嚴重了,腎小球腎炎也經常發作,做家務都感到力不從心了,手指也有些變形了,冷水也不敢摸了。八八年我辦了半費醫療,那時我才三十八歲,按規定五十歲才給辦。
求法之路
一九九一年,求生的慾望使我走進寺廟燒香拜佛,求佛保祐我病好。為了表示對佛的虔誠,只要寺廟裏塑佛像、開光、佛、菩薩聖誕日、買法器、或是寺廟僧人生日,我都會從生活費裏擠出錢捐功德。後來我從書中知道佛、菩薩也是人修成的,我就皈依了佛教,我也想修煉,脫離六道輪迴生、老、病、死的苦難。我努力的念經書,認為這就是修行了。
凡是有信眾到廟裏念「消災經」我都義務參與拜懺,外面遊腳僧人到本地寺廟,我就虔誠供養,希望能聽到一些修行的秘訣。可是結果甚麼也沒有得到。看到的是帶著居士給信眾念完「消災經」的僧、尼,分得念經費就走了。再來一個也是一樣。也有開始來時還不錯的,也講行善積德做好事,漸漸的在信眾中有了威望,寺廟香火旺起來了,來念消災經的人也多起來了。在利益的誘惑下,僧人在寺廟也為求錢發財,相互爭錢奪利,鬧得烏煙瘴氣,有的還打的頭破血流住進了醫院,更甚者還謀財害命下毒藥。
我皈依的第一個僧尼走了,又拜了一個小有名氣的僧人,還是某寺院住持,我想從他那兒得到點修行知識。九五年我就準備離家到這個僧人所在的寺廟里長住修行。我收好東西,準備第二天坐車去,晚上遇到一個好朋友,她說:聽說你明天要去某寺院修行了?你是不是太自私了,為人之女,為人之妻,為人之母,你的責任完成了嗎?你就忍心丟下兒子走嗎?那天晚上我失眠了,由於放不下丈夫和兒子的情,最後還是沒有去成。現在想起來,這都不是偶然的,一切都是師父安排,因為今生我與大法有緣。
九四年五月,為了求法,在兩個出家僧人的帶領下,我和二十多個男女居士去朝拜四大名山,希望在名山大川中能遇到高僧指點,修得快一點,兩個多月的旅途中,到寺廟就在廟裏吃住,沒有寺廟的地方就自帶乾糧、炒麵或是方便麵,每到一個寺廟我都把省吃儉用下來的錢捐給寺廟。我虔誠的敬佛、禮佛、拜佛,可是一路上看到很多和尚、道士、尼姑,他們並不像修煉人,完全是利用佛在發財。記得我們到寧波去看佛舍利,在一個寺廟裏遇到了一個二十來歲的遊腳僧,他看到我們這些居士很儉樸,又都捨得捐公德,就笑我們太傻了,並吹噓他自己出來雲遊二年就積蓄了兩萬元錢,再雲遊五年,就可以回去買房娶媳婦了。我們聽了都說:罪過,罪過。到了普陀山觀音菩薩的道場,一天早上為一台灣信眾念消災經,只要是僧人都給一個紅包或是一個念佛機,到我面前也要發給我,我搖搖手,並把頭髮從僧帽下露出一點給他看,他知道我是居士。就發給我旁邊一個僧人,此人拿到紅包後經也不念了,急忙打開看裏面包了多少錢,隨後僧人站起來走到大門邊值班室把錢放好了又轉回來,我看到這些動作心裏很難過,心想這麼念經能起作用嗎?到西安看到倆遊腳僧尼給一寺廟多捐了點錢,說話的口氣都不同了,盛氣凌人的樣子。寺廟住持的態度也是因錢而異。到扶風縣「法門寺」看釋迦牟尼佛的指骨舍利,如願意出五元錢的給摸一下,我覺得人的這個皮囊太髒了,不配去碰佛。這些和尚也都是見錢眼開。
兩個多月的旅途朝拜我們走了二十多個省市,回來後,我對寺廟也心冷了,對佛教的三寶之一的僧寶也懷疑了,我認為佛教寺院被假出家人給污染了。抱著希望去朝拜,但是卻帶著失望回來了,從此以後我就很少到寺廟去燒香拜佛了,自己在家設一個佛堂每天早晚拜佛。
儘管我這麼虔誠每天早晚燒香拜佛,我的病還是沒好。後來我又去練氣功,效果也不大。又聽說有一個七十多歲懂祝由科的邊緣小道道人很靈,我又去求他給驅邪,我的身體還是不好,而且越來越嚴重,每晚做惡夢都和死去的人打交道,買菜都會累,話也不想說,心臟病也比前幾年更嚴重,小便也常尿血顆粒。我就把精神寄託在死後去西方極樂世界。
終得大法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有個居士告訴我:有一個佛家功法叫「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還沒聽完就說:所有的氣功都講是佛家功,都說的很好,還不是為了賺錢。她說:這個法輪功不收錢,不收禮,義務教功,只積功德。我心想,這個一切向錢看的年代還有這種好事?我說:如果是義務教功我就去試試。於是她就教了我動作,剛一煉就感覺全身發熱,我以前不會出汗。我煉了半個月後感覺效果很好。她又跟我說:書上也講不二法門,修煉法輪功就不能修佛教了。我說:還沒看過法輪功的書,你先借一本給我看看,是否值得讓我放棄佛教,我已發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不要兩頭塌了。那時書很緊,過了一段時間她才把《轉法輪》借給我,當時我悟性太低了,隨手翻了一下就放枕頭邊,又拿起佛教的書看,想起來又從中間翻兩頁看,因為不入心也沒看到甚麼內涵,還認為都是教人做好人的書。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李老師來到我家,我正拿著佛教的書看,李老師說:你還在看這些書?我說:李老師,我不看這些書怎會知道你的書好不好呢?李老師看我不悟就走了。第二天,我想應該從頭看一遍《轉法輪》裏面到底講些甚麼,因為牽扯到不二法門,得慎重。就坐枕頭邊看,才看了幾行我就睏了,眼睛也睜不開,看不下去了,索性倒下便睡,在似睡非睡中看到有像小電風扇一樣的東西在我的頭前、床邊轉,轉的很快。因沒看完書不知道是甚麼,也就當成是夢了。
有一次,附近一個同修家裏放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我帶母親一起去看。她坐下就睡,我問她:您聽不懂嗎?怎麼坐下來就睡,她說:不知為甚麼,就是想睡,她還說今天吃多了。等我把錄像看完,才知道我媽睡覺是因為她大腦有病,她經常頭暈,有時還會跌倒,還沒煉功看錄像師父就給她調理身體了。母親現在都八十歲了,她沒再犯那些病。
能直接看師父錄像講法,場很好,也就沒有那些睏魔的干擾,我聽的很認真,師父講的東西是我們在課本上從來都沒有學到的,和其它氣功書講的也不一樣,是我在佛教經書中看不到的,通俗易懂,我越聽越愛聽,我反覆聽。我終於明白了這就是我到處拜師,花了不少錢,山南海北想去尋找的真正的佛法,今天我終於找到了!一切我在宗教中得不到解答的問題都講到了,我太激動了,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就決心修法輪大法這一法門。我開始清理佛教的書,佛像,衣服,還有那個草結也把它燒了,我和它們講,從現在起我要煉法輪功了,我有李洪志師父管我,請你們離開我家。我終於找到了能使我返本歸真的大法,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