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誠所至 金石為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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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四日】我因為運用師尊、大法賦予的能力在正念清理邪惡方面做的較多,現在把一次營救同修過程中所做、所思、所想的寫成文字,與同修交流。

一、放下一切人心,營救大法弟子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的一天凌晨,有一位經常到我這裏來的同修漫不經心的說某姨(同修)昨天和其他的兩位同修出去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讓當地派出所惡警綁架,現在下落不明。

我對這件事很驚異的同時,還對此同修不以為然、無可奈何的態度不解。我當時就指出來,這還用說嗎?一邊上明慧網曝光,一邊組織營救呀!包括家屬去要人。另外組織營救,近距離發正念也是最直接、效率最快的辦法。

某姨這位同修,已是年近七十,但平時正念很強,自己學會了下載,打印,製作真相資料,然後再帶著同修去發。她們出事,我馬上想到自己責任很大,原來都是她每個月來我這裏一到兩次,我們在一起清理掉很多的干擾破壞因素,舊勢力的所謂安排。

有一天,我突然悟到大法給我展現出了新的修煉機緣(我是開著修的,且具有能力的那類同修),就給周圍的同修講,我以後要獨自做些證實法的事。自那以後,某姨同修已有五個月左右沒來我這裏,我內心充滿內疚。「營救同修,營救同修」,這一念非常強烈,通天徹地。恰這時,又有具備交通工具的同修到來,一切都有安排。我倆找了三個地方,終於找到關押某姨同修的地方──縣拘留所,後某姨同修被轉到縣看守所。

第二天,去了四個同修,整整一上午,邪惡的敗滅物質團團圍住這個看守所,到回家前一小時,它們慢慢消融,且勢如破竹,打開一個,很快就化掉,這時,我緊繃的心才有所緩解。

二、無論遇到甚麼事情,我心不動,堅如磐石

某姨同修被迫害這件事上明慧網曝光後,當地同修也知道了,但相當一部份人,除了整點、晚上八、九、十點發正念帶上之外,近距離發正念好像與他沒有關係。有的講理由,有一同修家,我去了兩次,開始答應的好好的,第二天就是不去,再問她時,她說,和同修交流了,在家裏做也一樣。講話時,手裏的毛衣還在飛針走線,這還是那一片相當有影響的同修。我看到了,這應該就是定數。

另一家同修藉口說,自己最近狀態不好,就在家做吧。還有一家,我去她家裏三十分鐘,她都是在找理由不去,最後,我明顯帶有情緒下樓時,她才說,明天我去。她哪裏知道,此同修去了兩個小時,她身上極其不好的東西就被正法因素給去掉了。

同修們哪!營救大法弟子難道不是修煉的一部份嗎?到底是甚麼心在起作用呢?難道做事的多少才是衡量修煉的標準嗎?甚麼心都得去呀!此同修到現在為止,還是陷在不斷出事的怪圈中。有師在,有法在,還是自己走出來吧,自己根本的執著不去,和一個常人做大法的事有甚麼兩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首先要從自己做起,師尊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講:「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程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1]

三、挖出真正迫害大法弟子的根子,層層消滅掉

我看到某姨同修背後的因素非常複雜,她歷史上出身於佛家,又在道家中修煉過,那個道家的師父不想放過她,利用著低靈爛鬼在起作用,共產邪靈殘餘的東西也絞在裏面,她與西方的某些正教的主還有關係,它們也在干擾。還有宇宙中的舊神安排的所謂「修煉的路」,而起決定作用的高層次的舊神又把她整個人框入一所無比高大的樓房裏,那樓房裏有無數的房間,其中每個房間就是一個格子,裏面都有人,某姨同修就在其中一房間,而所有的這些都要一一擺平。那個高層次的舊的神(佛)的世界要全面清除,這個神應該和我有著巨大的因緣關係,他世界裏有數不清的眾生,看著他們被一一化掉,我像麻木了。佛法應該是慈悲與威嚴同在的,到了這個份上,誰也沒有辦法。

四、大法弟子在創造歷史

在這次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有很多同修都達到了忘我的程度,有的做生意的直接關門帶著孩子同修堅持到最後;有的在外面上學的同修也成了近距離發正念營救同修的主力軍;還有外地過路的同修也拿出自己的一份努力。

參與的同修中有一個九十歲的老阿姨,參與前一段時間,老是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你去死吧。參與營救同修的第一天,一下車,她就開始上吐下瀉,這時,我看到一個腰彎到九十度的乾癟蒼老的老太婆飄到我面前,三分鐘,我就把她化掉了,這應該就是老阿姨下地獄的身體。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她才恢復正常,第二天,看老阿姨好像年輕了幾十歲。

在此期間,我和兒子同修每天堅持到黑窩附近發正念,過年那段時間,也只休息了一天(因初一還沒有通車),初二,我倆在看守所後面的雪地中一站就是兩個小時。達到目地後,再坐車回家,簡單吃點兒飯,就到了六點發正念時間,緊接著清理一個小時,一直到七點,然後又到晚上八、九、十,再加上四個整點,一天堅持十個多個小時正念清理另外空間的敗滅物質、迫害因素。

就這樣,日復一日的做,不營救出同修決不收兵。我的臉換了三種顏色,春天黑斑,夏天黑色,秋天紅色,我就像一支箭的箭頭,不但自己開拓前進,還要帶動屬於自己的箭體──所有參與營救的同修堅持到底。

就在看守所這一個地方,我們做了六個多月,期間銷毀的敗物質不計其數。我經常一個人站在馬路上看著馬路下面小區有一個工人,利用大鐵錘、鋼钎、撬槓、切割機等等簡單的工具,把一尺厚的水泥路面砸開,取出裏面的鋼筋賣掉換錢,期間付出的艱辛和汗水只有他自己知道。看到這些,我想到我們不是在做同樣的事情嗎?把舊勢力搞的(被關押同修一個月就被公安非法批捕)所謂定局,徹底清除掉(砸爛),毀掉一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因素,而我們大法弟子不正是在改寫、創造歷史嗎?

營救某姨同修這件事,前前後後歷時九個多月,二百七十多天,參與者近四十人,換了三個地方,縣看守所六個月左右,法院一個半月左右,派出所二十天左右。清理到最後兩天,還有一個大傢伙,表面看上去像一個老農模樣,我說你別走,讓我再看看,它「嘩」一下現出原形,是一個靈體,三十分鐘解決掉。我再往下看,空空的,甚麼都沒有了。我知道某姨同修該回家了。

果然,晚上在夢裏我就去接她,驅車二十公里,來到一個像看守所,又像地獄的地方,往底下走,看守像鬼差一樣大聲喊,某某地方的來接人了,「嘩啦」一聲大鐵門拉開,陰濕的水泥地上躺著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某姨同修是個男元神,且年紀很小),已經病入膏肓,我雙手抱起小男孩,淚水迷住了眼睛。

兩天以後,某姨同修就回到家中。整整九個月,我從來沒有感到精力不夠,信心不足,幾乎是一口氣跑完全程,我也深深體會到營救同修的艱辛和整體配合的重要性,感悟到師尊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講的「在它們來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這層次才行,你得有這個威德,你才能救了我。你沒那個威德、你沒達到我那麼高,怎麼救我?那麼它就讓你摔跟頭、吃苦、去你的執著,然後把你的威德建立起來,你修煉到了哪個層次了,你才能救了它,都這麼幹。」[2]想到這裏,我搖搖頭,又點點頭。

我想好好的睡上三天,猛一輕鬆,卻有點疲了,靜靜的休息了一晚上,大法又在我面前展現出了全新的修煉機緣。

因寫的倉促,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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