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願參與的活動
剛進大學,在去宿舍的路上,突然看到了一家移動代理點,它的門口上面掛著一塊大廣告牌,我心裏頭一震,我知道我來對了,知道師父在鼓勵我,牌子上面有這樣四個字:「天正××(××為我們學校的名字)」。
剛開學,就感到邪惡因素無所不在,邪黨在大學對學生的洗腦控制依然很厲害。在大陸,幾乎每個大學都一樣,在大一時,一開學就得軍訓。軍訓時,經常會唱一些邪黨的歌。那個時候我動了一念,我絕對不唱,也不讓我處的環境的人唱。到了第二天,開始分出類型了,我被分到「方塊隊」。其它的隊伍還有「歌詠隊」和「軍拳隊」。我所在的列隊中,只是練習走步而已,別的隊一有空就唱邪歌,而我們隊累了休息時,就聊聊天。
軍訓後,開始了學前教育。其中有一節課,講到了污衊大法的內容,本質沒變,內容變成了大法在搞境外勢力,說《九評》是禁書。當時因為怕心很重,加上人生地不熟,只是在座位上默默地發正念。
過了兩天,正式開學後,助班(助理班主任)找到了我,叫我入團,當時全班只有兩個人沒入團,一個是我,另一個是我宿友。理由是班級的綜合測評與班級團員人數掛鉤。不入團就是在拖班級的分數。拖班級的後腿,頓時感到壓力無處不在,但我知道一定不能入,便對助班說,我不會加入的。助班依然勸我入,我便硬碰硬的表示怎麼樣都不會入的。但我宿舍那個沒入團的宿友被助班拉入團。現在想起來,感受到當時在那種情況下完全沒了慈悲心,有著很強烈的鬥爭心。
再過一段時間,聽到了學校要求每個班級每個月都必須舉行一次「團日活動」。而且要求班裏的每個人都得參加(每個大學都有「團日活動」)。我一方面知道是邪惡還在猖狂的迫害,另一方面又「怕」拉班級的分數,從而一開始就造成班裏同學的不解,內心因不知如何走而感到迷茫。而且第一次來到離家遠的城市,來到這邊接近一個月,感覺到孤獨,連個同修都沒有。那段時間心裏又急又感到有點無助,後來靜下了心,明白了也許這是老師給我安排的路,既然我來到這裏,我就應該兌現誓言,淨化這些惡的地方。慶幸的是,《轉法輪》一直帶在身邊,一有時間我就去圖書館學法,第一學期便這樣踉踉蹌蹌的走過來了。
後來隨著環境的熟悉,強迫性的「團日活動」也沒再參加,但卻是以硬碰硬的方式不去參加,做事還是不夠理智。因為大一開學時加入了學生會,繁瑣的事情很多,加之大一的學業比較重,佔用了很多的時間。
假期一回到家,便大量的學法與煉功,同母親還有其他同修交流,法理也漸漸清晰起來,在開學回校時,帶上了真相資料出發,由於離家遠,資料來源很有限,所以用資料去傳遞真相並不是那麼好的方法。
變被動為主動
大二開學,辭退了學生會,變被動為主動。大二,一有時間我就去圖書館學法,課堂上的內容我會在上課時認真學習,以省去課後複習的時間,成績也名列班裏前茅。同時也有了個人的電腦,便可以經常上明慧網。在大學裏,很多大學生都比較懶惰,一般都是比較晚才起床,我的宿友也是這樣的。我買了張床簾,早上5.50起床發正念,這時宿友們都還在熟睡中。發完正念後洗刷完,就去操場背《洪吟》或《轉法輪》,半個小時後讀英語。堅持每天晚上去圖書館學法,因為圖書館比較安靜。一開始的時候,總會去一個固定的偏僻位置,後來才意識到這裏面帶著顯示心和色心,同時這樣做也有不安全的因素在裏面。所以後來便沒有在固定的位置坐了。學法一有了保障,心性也在提高著,環境也隨著改變。
之前提到的「團日活動」,大二一上來,班委也換屆了,我主動地去跟新團支書講真相,他也明白過來了,表示一定不會強迫任何人去參加這個活動了,不會強制同學入團了,但還沒能勸他退出團。後來找了個機會,跟大一時的團支書講了真相,他也明白了大部份真相。
對別人好這是每個大法弟子在常人中最直接的表現。所以周圍的同學都很願意與我相處,因此也有更多的機會講真相。大二開學後,有了電腦,我在宿舍用電腦放些真相給宿友看,那位開學時被助班拉入團的宿友,在一次收團費中,他自己主動提出退團。後來這位宿友為了輕鬆應試報選了《佛教文化》的選修課。有一次他告訴我,他的佛教老師講了污衊大法的內容。我想,既然這話傳到我耳邊,那一定不是巧合。過了一段時間,這位宿友去上佛教文化課。等到下課後,我便拿著神韻光碟去找這位教佛教文化的老師。到了教室,整個教室只剩老師一個人,其他同學下課都走了,我知道是師父看我有這顆心,已經給我安排好了,師尊的慈悲,我們作為弟子,是無法想像得了的,唯有做好三件事,才能報答師恩。我進去後跟老師打了聲招呼,便跟這位老師講起了真相,講了中共文化大革命怎麼屠殺有信仰的人,到現在怎麼殘忍地迫害法輪功。可能是我哪裏還沒講到位,無法馬上打破這位教佛教文化老師思想中的黨文化,他依然不相信邪黨會這樣邪惡,大概10分鐘後,這位佛教老師要搭的校車來了,我把神韻送光盤給了他,並簡要的介紹了裏面的不凡內容,告訴這位老師說一定要好好看,他跟我說了幾聲謝謝,表示一定會去看,揮著手上車走了。
破網軟件
大學生這個群體,每個人都擁有電腦,我也利用這個情況,把破網軟件傳給了很多人,大部份人都非常樂意接受。我在宿舍平時經常用破網軟件,一次,班裏一位同學發現後,說我是不是被外國這些洗腦了,每天不玩遊戲,就只看這些。我笑了笑,沒去與他爭辯。過了一段時間後,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跑過來問我要破網軟件,我也只是笑了笑,傳給他,並教他怎麼用。
在大陸的學生,從小學,甚至幼兒園就一直有政治洗腦課,到了大學也不意外,照樣有政治課。大一的時候,總是刻意迴避著政治課,經常沒去上課。大二後,調整了心態,認識到這樣做不僅不夠堂堂正正,也可能造成周圍同學的不理解。後來我再不迴避政治課,政治課堂上,有時戴上耳塞,聽《九評》錄音,有時做自己的作業(老師知道政治課很少人會聽,第一次上課就表示只要不影響他上課就行)。下課後,我經常找機會與政治老師聊天,以討論的方式,把真相告訴給了老師,並把破網軟件發給了政治老師。政治老師表示,上課也只是為了應付任務,下課多找他談些真實的東西。
平時與同學講真相的方式
在小學,我就已經開始玩QQ,按照當時的說法,「時髦」。所以可想而知,我從小就受著這些東西的影響有多深,浪費了多少時間在上面。直到現在,它已成為了一個普遍的工具,有時就能正確的應用它,但有時,卻變成常人一樣的在「玩」它。
在正念足時,它便是一個傳播真相很好的工具,例如:把翻牆軟件傳給親朋好友(主要是同學),軟件小且易用,傳送方便且可在群上共享給多人。這樣既不會浪費資源,也能最直接的傳達著真相。在傳《偽火》、《明慧十方》、神韻等視頻或大法音樂時,我都會壓縮後再傳播。在發送之前,我會發正念解體一切干擾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同時解體一切干擾對方了解真相的邪惡生命與因素。
在大學,所有電腦都是局域網連在一起,所以傳播速度很快,而且也較安全,雖然說同樣是通過QQ來傳播,但這樣的傳播不會上傳到QQ服務器上,而是通過局域網絡傳播,而且學生中通過局域網傳播東西很頻繁,所以利用這一優勢很有利,比較有安全保障。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IP地址,還有QQ上等等的個人信息依然都是很容易就被竊取跟蹤的,所以一定得注意安全,在QQ聊天時最好不要出現敏感字,講真相最好還是面對面講真相,最好不要在網上直接講真相。大學生中大多都離家比較遠,一年也許就只能回一兩次家,要是沒能聯繫上當地的同修,那麼真相資料是很有限的。QQ只是輔助工具,彌補我們大學生真相資料不足這一缺陷。要是直接用U盤把真相直接傳遞給周圍的人,那會更加安全,而且是面對面傳播,可以更好的介紹視頻內容和給對方進一步講真相,不過這樣效率低,而且在很多情況下沒法傳播給較多的人。
我一般的做法是,傳給了真相視頻的過後一定找機會更進一步給對方講真相。或者有機會時便先講真相,然後告訴對方回去時傳一些資料給他自己看,他會很期待的答應下來,此時的真相資料感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那時以為用QQ傳播真相這樣做即節省了資源,又能輕鬆的傳遞真相。
直到回家與一位同修交流後,才意識到這樣做是沒注意安全表現,要不是師尊一直的呵護,後果不堪設想,在網絡上沒注意安全而被迫害的例子已經很多了,我們一定要警醒,儘管環境比較鬆了,我們還是應該注意安全。
大學的同學之間互串宿舍很普遍,宿舍是一個比較嘈雜的環境,一開始自己想買打印機,但後來看了環境後,感覺這條路不是那麼適合(個人看法)。我把明慧小冊子後面的自由門的獲取方法截取下來,編輯成word文檔,一張A4紙可以排版成多份幾份,打印後把它再裁剪下來。大學生做打印生意的很多,而且很便宜,打印後我經常會送他一張打印出來的翻牆說明方法。我把打印好的翻牆軟件說明方法裁剪後,在中午或早晨,用透明膠貼在教室的課桌上,或老師的講台。打掃的阿姨一般只打掃課桌下的垃圾,沒有清理其它的。而且大學的教室很多都是流動教室,學生不會固定在哪間教室上課,這樣也讓更多的人看見。學生對這個軟件大多都表示很感興趣,很多人都在有意無意的傳播著這個軟件。
大學生是一個比較特殊群體,也是一個很大的群體,學生流動性很大,平時一個人在校園裏隨便走一般不會引起注意。我們學校附近的其它學校,我發現真相還是很缺少,依然是一片盲區,大學生的同修,我們一定要好好彌補這個漏洞,發揮我們的優勢,利用我們這個方便的身份,快快救度眾生。
第一次投稿,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