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生命不負曾立下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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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一日】

將三件事溶入家庭中

我是上班族,孩子讀中學,學習也很緊張。要做好三件事就要擠時間,而且還要照顧好家庭,展現大法弟子無私盡責的風貌。我個人悟到:親人都是有緣的眾生,更值得我們去救度。所以我盡可能平衡好證實法與工作、家庭的關係,使各方都能兼顧。平時除了抽空與孩子(小同修)一起學法、交流、發正念,接送她上、放學時也與她聽師父講法。去年她在班上講真相,還使一個同學得了法,那個小同修很精進,帶動她也比以前精進許多,真是師父慈悲的安排。她們倆還配合勸退了多名同學,還給了一些同學《風雨天地行》、《藏字石》等影像和破網軟件。我也在她剛上中學時就給她的班主任和其他老師送過真相光盤(在校外攔住其他同學轉交的),給校長和老師們寄過真相信。有時候她放學晚,我就在車上打真相電話。有一次開家長會,開完天色已暗,我就在幾個教室裏發真相光盤,剛發完最後一張,走到教室門口,一個學生就進來了,我自言自語的對他說:怎麼還沒放學?他看我一眼,沒說話,我就走了。我的包裏裝著真相光盤、破網軟件小光盤、神韻光盤、記號筆、真相手機、護身符等,手機裏裝著《九評》等電子書,還有破網軟件(可以用藍牙發給對方)根據不同的人、不同的場所使用它們。

每天的時間都是那麼快,那麼短。我常常對自己說:不敢懈怠。我和妻子雙方的父母幾乎都是我們照顧,雙方親友來往接待也是我們,我都盡心盡力照顧與接待她們。當然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雙方的父母都很健康獨立(岳父已過世)。親友們都說我好,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威德,大法的威力。現在雙方親友大部份都已三退,其中很多都是母親同修退的。

將三件事溶入工作中

零九年我到了一個新單位,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聽您的安排,到哪裏我都是救人。開始單位安排我上夜班,很辛苦,我就在夜班組裏講真相,有幾個有緣人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有一個還看了大法書。但我沒法學法,白天回家休息後,學法、煉功,做做家務,晚上又要上班了。我感到這樣不行,家裏也有意見,內兄聽說了,要給我找關係換部門。我沒有動心,我想:如果在這裏影響了我做三件事,師父不會同意的。結果,事情變化了。表面原因是公司新立了一個項目,要調我去,新部門時間很寬裕,上班可以學法,接觸的人也多,而且離孩子學校還很近。因為工作原因,公車還必須開回家,所以孩子也可以跟我坐車上、放學了。我感謝師父的苦心安排啊!結果在原部門我只待了十二天。師父啊,謝謝您!三年過去了,女兒上高中了,換了一所學校,我們辦公室也在女兒放暑假時搬到了另一個區,我也不用下午值班了。師父啊!您是怎樣的呵護弟子啊!

現在我們部門的半數多的同事都已三退,大多數的同事都明白了真相。特別是我的搭檔──也是部門的負責人,明白了真相,還經常看《轉法輪》,他也受了益,煙也戒了,身體也好了,以前經常說不舒服,現在他經常對我說:我多虧遇到你,不然我還稀裏糊塗的過日子!我說這是你與師父有緣,要感謝師父!以前他好賭,現在他一聽到叫打牌心就慌。現在他以前的牌友叫他,他都是能推就推。現在他的愛好就是散步和看書。他也看到在當今的濁世只有大法弟子還在向善,對中國的現狀感到悲哀、憂憤。他經常對我說:共產黨不亡,天理不容!我說:快了,天要使它亡,必先使其狂!你看它現在瘋狂的已沒有理智了,而且恐懼心虛。他說:是呀。明白了真相的他還經常給其他同事講共產黨的罪惡與謊言(我給他看了《九評》和其它書),使許多同事明白了真相。但還是有兩三個受邪黨毒害深的,在敗壞了的人世中沉淪,但也在這正的場中收斂了許多。

在做三件事中提高心性

上班主要是上午忙,下午如果我值班,就可以學法,晚上就可以打真相電話;不值班下午就可以打真相電話。剛開始我給以前的材料供應商打,我覺得他們都是跟我有緣的眾生,很多都是十幾年沒接觸了。我都是用普通話,只告訴他們以前曾經買過他們的材料,與他們有緣,然後講真相、勸三退。有的有顧慮,我就告訴他可以自己把三退聲明寫在「人民幣」上或紙上,天知、地知、你知,其他人誰都不知,很多都說謝謝!有的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

打電話的過程也是磨煉心性的過程,有辱罵的、嘲笑的、冷漠的……我都抱著慈悲心對待他們。有一天,接連打了五六個都是罵人、冷漠的,我的心有點難過,就不想打了。這時,師父慈悲的話在我腦中響起:「哪怕我度成一個,我的事也沒有白做。」[1]我的心豁然開朗:是啊!我救一個不也是一個嗎!十個有一個明白了真相我都沒白做。我接著打,心裏充滿正念與慈悲,再也沒有罵人的,沒退的我也不灰心,我覺得每一個下一個好像就是等待得救的那一個。

後來我又有了一個自動撥打電話的手機。打完後我在家裏把聽真相的電話保存(用讀卡器在電腦上─工具─電話─接聽時長),最少五十秒,下一次我就用我的老手機直接給這些電話打,自動撥打電話的手機就讓他繼續自動打電話,這樣就加快了速度,加大了救人的力度。

有一次打到一個軍人手機上,他問我你們的組織在哪裏?我說沒有組織,只有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有義務為大家組織煉功的站長、輔導員,但是九九年七二零她們都被抓了,現在我們都是自願為大陸有緣人服務的退黨服務員,他又問那你們為甚麼要搞政治?我就把九九年以前到「四二五」到「七.二零」的經過講到今天大法洪傳世界,大法弟子為甚麼勸三退,他聽得很認真,最後他說:我是軍人,要保衛國家,你們要愛國。我說:您是甚麼級別?他說:少將。我先讚揚了他的愛國思想,而後我告訴他您的願望雖美好但在邪黨的統治下不可能實現,我就講了邪黨軍隊的腐敗、賣官鬻爵,將黑北、烏東等國土割讓給俄羅斯,任南海、西沙兩百多島嶼被侵佔只剩下八個等邪黨對內殘暴恐懼,對外軟弱諂媚的本性。他聽了沉默了,我知道他在對照自己的所見思考,我說我們今天勸人三退如果能達到和平解體中共,就是國家和民族的希望,也希望您在未來某時國家和民族需要您和您的戰友們時,希望您和您的戰友們能站在正義和良知一方!他說:好的,我知道。我請他退黨,他說部隊控制很嚴,我就告訴了他可以自己把三退聲明寫在「人民幣」上或紙上,小名化名都行,並請他轉告他的戰友,他說我知道了。我想他會做出正義的選擇的。

我也經常給公檢法和參與迫害的「六一零」及街道人員打,他們對語音通常一聽就掛,我就直接打過去勸善。剛開始我心跳加速,聲音顫抖,緊張害怕。我想到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2],我想到同修們在獄中承受著煎熬,我就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們這些參與迫害者大多都蠻橫無理,有的還威脅,也有裝無辜的,也有不敢承認的;但不管怎樣,我都發現,其實他們都害怕。後來我再也不害怕了,不管他是再凶惡的惡人,我只要看到明慧網曝光了他,有電話我都要打過去。有一個國保惡警頭頭,可以說本地的迫害十次有九次都有他,在他迫害瘋狂的時候,我給他打語音他掛了,我給他打電話他一聽說的法輪功也掛了,我就給他發短信。我自編了幾個短信,內容從文革迫害者的下場談到邪黨的過河拆橋(讓他認識邪黨的狡詐冷酷),從歷次運動中的落井下石談到叛逃的官員(讓他知道你們迫害者之間也會留一手,分化他們的「團隊」),特別是薄王事件後,更有說服力:在談到當下中國社會危機四伏,邪黨搖搖欲墜,內外交困(提醒他為自己留後路),最後破除他對邪黨武力的幻想(告訴他羅馬帝國迫害基督徒的後果),結尾善勸他不要破罐破摔,只要行善,為時未晚,希望他和家人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給他希望),我覺得這一點很重要,因為我覺得很多惡人都是幹的壞事多了,自己覺得無法回頭。我想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修的是無私無我的正覺,我們的心中不應有仇恨(以前我恨他們),現在我看他們很可憐、可悲。我想他們如果能懸崖勒馬,哪怕少做一次惡,就能使他在未來少受一次罪。後來,有一年多沒有看到他參與迫害的消息,今年有二次,一次讓同修寫保證放了,一次將同修送了洗腦班,沒有再抄家、判刑、勞教的。那些惡人不聽真相的,我都是將這幾條短信稍微修改後發給他們,效果很好,開始有發短信罵我、恐嚇的,看了這幾條短信,都不作聲了。

寫了這些,都是說的好的,其實我還有很多沒做好的,有時面對面講真相還有顧慮,錯過了機緣;有很長一段時間學法沒入心,有思想業干擾沒悟到;關心家人過頭了導致了麻煩與干擾等等。與同修們風風雨雨的跟隨師父走到今天,心中充滿對師父的感恩。我想只有在以後有限的時間精進再精進,與同修們共同精進,互相珍惜這萬古機緣,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修得無漏純淨,不負我們曾立下的誓言!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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