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來,自己在修煉的路上不夠精進,心性提高的不快,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那是在二零一四年的十月二十七日半夜十二點,發完正念,覺得身體抽搐的很難受,就順手拿起癢癢撓在身上亂打一陣,以緩解抽搐。早上起來煉功,覺得左手沒有勁,就念了一句正法口訣,也沒有多想就完事了。
第二天(二十八日)早上煉功,還感覺左手沒有勁,也還是沒有多想。煉完功就穿衣服要去學法小組學法,這時穿衣繫扣就覺得手不太靈活。走在路上,越走越覺得腿又疼又沒勁,這時我就想:不能回家,今天我爬也得爬到學法小組去。就這一念,師父給我安排了好心人幫助我上下車。
學習結束後,同修看我這個狀態不放心,就把我送回家。同修走後,我就站不穩了,走路摔跤,不知摔了多少個跟頭,手也不好用。出差的兒子給我來電話了,我想去接電話,結果重重的摔地上爬也爬不起來,我就蹭過去躺在地上接電話。兒子問我怎麼樣,我說我沒事兒,你放心吧。(兒子走時我剛剛有一點不對勁)這時我不怕也不慌,十幾年的修煉,從法中我懂得修煉的人沒有病。這是邪魔的干擾,是假相。我就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同時背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我跪在師父法像前,向師父說:師父,弟子修的不精進,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給我製造了這麼大的魔難。請師父放心,弟子就聽師父的話,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請師父加持弟子,我一定要闖過這一關。
二十九日,我就不會說話了,我就趕緊背《論語》。在這期間我更加緊學法、煉功、發正念,好多同修來幫我發正念,同時我家也成立了學法小組,每天都有同修來我家學法、切磋。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們的幫助和鼓勵下,我的狀態有了很大的好轉。腿能站得住了,嘴不歪眼不斜了。五套功法基本都能做到位了,同修們說我一天一個樣,一天比一天好。我真是太高興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有師父管太幸福了,千言萬語說不盡對師父的感恩。
修煉是嚴肅的,由於自己對法理解的不深。沒有在法上修自己的一思一念,產生了歡喜心。結果被邪惡的魔抓住了迫害的藉口。
十一月十六日下午四點左右,突然感覺腿發沉,就想睡覺,發正念兩眼睜不開。十七日一整天就像在夢境中一樣,稀裏糊塗的一上午,一會醒一會睡。到了下午,我想不對勁,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修煉中我有漏也不允許邪惡迫害,我會在法中歸正。
於是我抓緊學法,邪惡干擾不讓我學,讓我困我就不睡、我就學,難受的看不進去,我硬看。到了晚上頭疼、牙疼,嘔吐、拉肚子,折騰了一夜。第二天感覺好像魂不守舍,忽忽悠悠,不知渴不知餓,用鏡子照了一下,把我嚇了一跳,我都不認識自己了,完全脫相了。兒子中午來了,看到我的樣子吃驚地說:媽你這是怎麼了?完全變了一個人,太難看了,太嚇人了。一會我就出差,這叫我怎麼走啊?我說:你放心地走吧,我有師父管,沒事(我是一個人獨居)。
我想邪惡是來取命來了,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要跟師父回家。我就抓緊時間學法、發正念、求師父加持。
十九日晚上,突然感到頭腦異常清晰,感到全身非常舒服,想要吃飯了。我熱淚盈眶掏心的說:慈悲的師父啊,您從死人堆裏又把我搶回來了。您為弟子承受的太多太多了。
通過以上的事我認真的反思了一下:
1、學法不入心,趕速度、追求數量,只學法心性提高不上來,只從感性上認識法不悟法理,思想和法脫節,就在這次魔難之前,師父在夢中、在日常生活中多次點化,我都不悟,也不去想,所以才造成這個後果。
2、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遇事第一念沒有想到師父,沒有想到法。如果第一天煉功,發現左手沒有勁,第一念就應該想到求師父,想到法的威力,結果就不會是這樣了。
3、怕心太重,講真相怕、發真相資料怕、家裏放學法小組怕,怕這、怕那,就沒有好好想一想怎樣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對照師父的法,我怎能對得起大法弟子這個稱號呢?!
4、放不下常人的情,常人心太重,導致煉功時心靜不下來,胡思亂想。我的孫女身體不正常,我就放不下這個心,甚至想用一些小門小道來給孩子治病。這哪像個大法弟子做的事,由於自己心不正也就叫舊勢力鑽了空子。
這次魔難對我的教訓太大了,一定接受這次沉痛的教訓,堅定正念,走在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路上,跟師父回家。
我這次遭遇的魔難,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保護,沒有這麼多同修的幫助,我可能連寫這篇感受的機會都沒有了。
謝謝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