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雖然孟凡光已經被釋放,可是漠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仍然對她進行迫害,對她人身自由限制,騷擾家人,給孟凡光及親朋好友的生活造成嚴重的困難。
一、學大法身心受益
孟凡光在一九九八年六月開始學法輪大法,學大法的短短幾天裏,孟凡光身上的多種慢性疾病全都消失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孟凡光按照大法的要求做,道德得到了提升,知道如何做好人了,化解了和婆婆多年的冤怨,與婆婆的關係也融洽了。
二、去北京上訪被綁架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小人的妒忌發起一場血腥的迫害,媒體對法輪功進行誣陷造謠,孟凡光在一九九九年九月到北京上訪,打算跟國家領導人說明法輪功真相。可是到信訪辦後,工作人員根本就不按規定接待來訪者。
孟凡光回家後,漠河縣圖強林場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張落芳給孟凡光的丈夫施加壓力,因為孟凡光的丈夫在張落芳手下工作,張落芳以下崗、開除相威脅,讓丈夫逼著孟凡光寫保證書放棄修煉,否則第二天就拘留。本來孟凡光的丈夫很支持孟凡光學大法,但是在邪黨殘酷迫害的壓力下,丈夫也開始對孟凡光毒打。圖強公安局命令孟凡光的丈夫回家看著孟凡光,逼迫放棄信仰,從此孟凡光家無寧日,導致孟凡光丈夫與她離婚。
二零零零年正月,孟凡光再一次去北京上訪,在北京孟凡光被安全局一夥惡人綁架,被大興安嶺漠河縣圖強公安局駐京辦事處警察郭宏嗣、付金和、國安特務(專門在北京抓捕法輪功學員上訪的)綁架到辦事處,孟凡光被刑訊逼供。二零零零年三月七日,孟凡光被綁架到大興安嶺漠河縣圖強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五個月後,於同年八月孟凡光又被劫持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繼續迫害。
三、兩次被勞教迫害
第一次勞教迫害
剛一進勞教所,孟凡光就被搜身,逼迫寫保證書放棄修煉。孟凡光不寫,就被關進小號,鎖銬在地環上,屋子小的連腿都伸不開,只能蜷著雙腿,沒有通氣孔。八月的天氣憋得人上不來氣,孟凡光大汗淋漓致虛脫。惡警副隊長王梅還用白繩子把孟凡光雙腿綁上,照孟凡光頭上就打,問孟凡光服不服。孟凡光被關小黑屋銬在地環上三天三夜。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
惡警們把多數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關入小號,每天酷刑折磨,上大掛、背銬、吊銬。惡警們用警棍、電棍、小白龍(就是白硬塑料管子)打她們,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銬在板鋪上,一隻手在上鋪,一隻手在下鋪,坐不下,站不起來。被惡犯包夾看著不讓睡覺,閉眼就打臉,不給吃飽飯,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就被惡警們灌鹽水。有的法輪功學員長期被上大掛──用手銬銬上雙手吊起來,幾個月都不放下來。並對法輪功學員隨意無限度加刑期。孟凡光在兩個月內被惡警加了半年刑期,被暴打、每天都被上刑折磨。
酷刑演示:吊銬 |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黑龍江戒毒所成立女隊,八十多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從齊齊哈爾勞教所轉入黑龍江省戒毒所。
戒毒所的第一天,孟凡光不服從惡警們的無理安排,第二天惡警們把她關入小號迫害。北方的十月份寒冷逼人,惡警用木板把暖氣隔開凍法輪功學員們。孟凡光質問惡警為甚麼把她關在小號。惡警大隊長張平,把孟凡光騙到四樓談話,從另一個房間一下衝出來男男女女多個惡警,把孟凡光強行綁到鐵椅子上,雙手背銬,雙腳被固定在鐵板夾空裏,嘴被惡警察用膠帶纏上,之後就開始毒打。孟凡光絕食抗議惡警察的暴行,非法關押在二樓的法輪功學員也同時絕食抗議對孟凡光的迫害,三天後,惡警才不得不把孟凡光從鐵椅子上放下來,孟凡光雙腿腫的已經難以行走,惡警還搶走了她的衣服。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
孟凡光從勞教所回家後,圖強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景山、警察周文寬、郭嗣宏等經常利用協警或外僱人員長期跟蹤、盯梢、蹲坑等方式對孟凡光進行騷擾迫害。
第二次勞教迫害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二日晚,圖強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郭嗣宏帶領國保大隊全體惡警把孟凡光綁架到國保大隊。在孟凡光零口供的情況下,惡警把孟凡光綁架到圖強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十一日,孟凡光又被綁架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繼續迫害。由於在圖強看守所孟凡光絕食反迫害,一到勞教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副隊長符成娟、惡警陳玉梅帶領三個惡犯把孟凡光的雙手、雙腳綁在了床上,按著孟凡光的頭不讓動,給孟凡光插鼻管,惡警陳玉梅特意把管子拽出來,再插下去。給孟凡光灌的是鹽水,灌得滿頭滿臉都是,幾乎使孟凡光窒息。管子拔出雙鼻孔和嘴部噴出大量鮮血,一連吐了一星期,胸腔疼痛,呼吸困難,就這樣他們口中還謾罵不止。惡警把孟凡光關在小號與人隔離,讓惡犯包夾看著。在一個只能放兩張單人床,一個桌子的小屋裏,整整關了孟凡光一年,不讓家人接見。在孟凡光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還逼孟凡光奴役勞動為他們創效益。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二零零八年,由於勞教所加工有毒的端午節葫蘆,女隊被關押人員集體不同程度中毒,被曝光外界知道後,勞教所女隊匆匆解散。五月十七日又把孟凡光綁架到黑龍江省戒毒所繼續迫害。到了那裏還是把孟凡光和大家隔離,惡警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手段比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還狠毒。
四、孟凡光、漆劍霞在瀋陽遭被綁架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大興安嶺漠河縣法輪功學員馮豔芬、孫學賢被以漠河公安局副局長王先勇、國保大隊長楊曉飛為首的惡警綁架。惡警們開始全城搜捕孟凡光,查封了孟凡光的住處,騷擾孟凡光打工的鞋店,他們到處找孟凡光,使孟凡光的親朋好友擔驚受怕。被逼無奈之下孟凡光遠走他鄉,流離失所。警察們帶著開鎖的工具破門而入,抄孟凡光家,在沒找到甚麼他們認為的證據的情況下,撒謊說在孟凡光家抄出東西來了。孟凡光當時正在外地,惡警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通緝孟凡光、漆劍霞。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七日孟凡光正在瀋陽打工,進來十多個警察說:「是瀋陽公安局的。」警察們拖拽著孟凡光的胳膊,硬把孟凡光塞進警車上,銬上手銬,問孟凡光:「叫甚麼名字,家住哪裏,」瀋陽公安局說:「你是不是動身份證了。」
孟凡光租的房子被抄,抄走筆記本電腦及一箱子大法書和真相資料。
他們用車拉著去孟凡光檢查身體,檢查身體說孟凡光肝上長個大瘤子,送不進去看守所,到下午四點鐘孟凡光被綁架到瀋陽市鐵西區興順派出所。在審訊室裏,孟凡光被強行戴上手銬、腳鐐子,坐鐵椅子。孟凡光在瀋陽市興順派出所關押了四天四宿,坐了一晚上鐵椅子,五、六個大個男警察按著孟凡光的頭,強行掰著手按手印,照像,孟凡光不配合一個小子警察就要打孟凡光,跟前幾個警察沒讓打。與孟凡光同時綁架的還有法輪功學員漆劍霞和一個未修煉的男孩。男孩被關押在派出所一天後釋放。漆劍霞被綁架到瀋陽第一看守所。
漠河縣國保警察劉利劍、王穎、包權、杜貴彬等五個人,二個女的,三個男的在四月一日來到瀋陽,將孟凡光、漆劍霞雙手背銬綁架到火車站。火車上孟凡光、漆劍霞被戴手銬腳鐐鎖在臥鋪上。在火車上有人問孟凡光是怎麼回事,孟凡光講真相,惡警包權、劉利劍一直罵孟凡光到加格達奇車站。他們帶著孟凡光、漆劍霞到加格達奇醫院檢查身體,孟凡光被檢查出肝上長個大瘤子,看守所拒收。漠河縣的領導與加格達奇領導協商孟凡光的事怎麼辦,惡警劉利劍說:「她有甚麼事啊,完全可以關進去!」
警察們把孟凡光拉到加格達奇賓館,一宿不讓孟凡光睡覺,對她污辱謾罵,戴上手銬、腳鐐,刑訊逼供。孟凡光沒有配合他們,他們就自己捏造黑材料,包權、王影、劉利劍對孟凡光人身攻擊謾罵,警察們換班睡覺,輪番對孟凡光審訊,一直審到早晨四點鐘。漠河公安局的杜貴彬說:「你只能在漠河和甘河這地方,我們隨時能知道你在哪!」扣壓孟凡光的身份證,孟凡光被保外就醫取保候審釋放。孟凡光回家後,漠河縣公安局劉利劍給孟凡光的家人打電話騷擾、威脅,不讓孟凡光出門,讓家人看著,給家人造成很大的傷害,給孟凡光工作和生活帶來很大的不便。
法輪功學員漆劍霞在加格達奇醫院檢查身體後被關押到加格達奇看守所,登記的惡警問漆劍霞叫甚麼名字,漆劍霞沒說,他上來就打了漆劍霞一個大嘴巴子,漆劍霞被銬到登記室的暖氣片上。早晨八點多鐘開始審訊,審訊期間漆劍霞一直被坐鐵椅子,戴手銬腳鐐。漆劍霞不配合他們,他們就拍桌子,連喊帶叫的,惡狠狠的,刑訊逼供,問東西都是哪來的,屋裏的東西是誰的?隔了十五天左右,又開始審訊,漆劍霞還是被坐鐵椅子,戴手銬腳鐐子,審訊一開始就氣急敗壞的逼問漆劍霞東西哪來的,是不是孟凡光的。連續審訊了三天,前兩天是劉利劍和包權審訊,第三是漠河國保隊長楊曉飛審訊,他們以欺詐誘騙威脅恐嚇,連喊帶罵,頭午、下午都審訊,連續審訊了三天。等到五月末的時候,又開始對漆劍霞整天審訊,頭一天是劉利劍和包權審訊,第二天是劉利劍和另一個警察審訊。漆劍霞在加格達奇看守所關押了三十天,四月三十日釋放。在釋放時,惡警劉利劍讓加格達奇看守所的警察給劉利劍簽個字,看守所警察說:「我這兒都正常釋放了,我還給你簽甚麼字。」劉利劍說:「你那完事我這沒完事。」結果給漆劍霞整了個取保候審。漆劍霞的身份證、手機都被扣壓在漠河公安局劉利劍、楊曉飛的手裏,至今未還。
二零一五年三月末,漠河公安局給家人打電話問:漆劍霞在哪裏,二零一五年四月初漠河公安局又給漆劍霞家人打來電話詢問漆劍霞的情況,還說要到家裏來騷擾。
如今雖然孟凡光、漆劍霞已經被釋放,可是漠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仍然對她們進行迫害,對孟凡光、漆劍霞人身自由限制,說甚麼只能在漠河和甘河住,不能與法輪功學員接觸,不能外出,如果外出得跟他們彙報,經他們批准等等。這給孟凡光、漆劍霞及親朋好友的生活造成嚴重的困難,精神造成巨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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