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得法前自己是低血壓、腦供血不足、風濕病。學法一個月後,有一天感到腦袋血管裏像有蟲子爬一樣,真是難受極了,坐立不安。持續一個小時後,頭腦清醒了,腦袋空空的,非常舒服,其它病都不見了,徹底的感到無病一身輕,師父把我病都拿掉了,從此堅定了我走修煉的路。
老伴比我早得法一個月,開始她勸我學大法,我有點不相信,後來我發現她每天去學法點煉功學法,身體和心態都越來越好。有一天早上她去煉功,我拿大法書看,發現書上的字都不見了,看到哪兒,那地方就沒字。後來我把眼睛輕輕的閉上,再睜開眼睛看書,書上的字卻一個都沒少,我感到很奇怪。第二天,我暗下決心,一定要把書看完,果然就沒有這種現象的干擾了,我就一口氣把寶書看完,從中也明白了一點法理。
學法幾天後,用眼睛往牆上看都是大光圈,幾天後都變成了小光圈,像蘋果那樣大,到處飄,用眼睛仔細看就都沒有了。一次在酒桌上,大家勸我喝酒(過去每次能喝一斤半酒),這時這些小光圈都出來了,把我晃的頭昏眼花。從此就一點酒不能喝了,後來每次看到小光圈,我就對照大法向內找一找,一定有做的不符合大法的地方。小光圈一直看著我六、七年時間,我知道是師父苦心,時時提醒弟子,要在法上修、向內找。我在心性的提高方面,每當心性需要提高時,只要想到師父的法,那些關、難都能過去。
去怕心 做好資料點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在全國對法輪功進行非法鎮壓,在這突如其來的恐怖面前,我們地區大的學法點、煉功點都自動解散了,那時我只能在家學法煉功。儘管這樣,我地區也能及時的看到師父的講法和新經文。
那時我和老伴經常出去送真相材料,掛條幅、貼不乾膠。到了二零零一年的秋天,我地區的真相材料非常短缺,經同修和協調人幫助,我家的家庭資料點這朵小花開了,說是家庭資料點,實際上是承擔了我地大部份的資料供應。從用刮板到後來有了電腦、打印機,從單張、小冊子到《九評》和大法書的製作,無論形勢如何緊張、險惡都能平穩的走過來。形勢嚴峻的時候,周圍的環境有點不太正常的時候,在師父的點化下,就挪個地方繼續做資料,這些年下來,共有六個地方供我輪流轉換著做。邪惡封網嚴重的時候,別人上不去網,我能上去,我從來不想上不去,沒有上不去的概念。實際上都是在慈悲偉大的師尊呵護下安全、平穩的走過來的,自己只是動動腿、動動手,一切都是師父精心安排和鋪墊好了的。
一天晚上,我和老伴正在用油墨和拖板刮材料,附近的派出所來電話說:你家報案了?我說沒有啊,派出所還說要上我家來,這時我和老伴都意識到干擾來了,我倆把做材料的用具都收拾好,就把做好的材料拿著出去送,回來後,結果警察也沒來。實際上是假相,也是對我的怕心和對大法堅不堅定的考驗。
二零零二年的秋天,真相材料用量增多,另一女同修和我老伴參與做資料,做了兩天,每天晚上都回家很晚(她們都是先後從看守所出來不到一年,是掛號的大法弟子)。第三天,我早上醒來,就聽到耳邊有人對我說:你得判七年重刑。聲音很大,那時自己有些心態不穩。我們晚上換著吃飯,設備不停,老伴從家裏吃完飯回來忘記帶鑰匙就用東西撬門鎖,也不說話,撬了近半個小時沒撬開還不停。我在裏邊也不知道是她,以為是邪惡在撬門,我一想不能在這兒等著讓邪惡抓,我就從三樓的南窗戶跳下去,當時是兩條腿著地,倒到一邊,自己站起來,沒怎麼著,轉了一圈回到北門,一看可能是出事了,趕緊回家,把家裏有關大法的東西都收藏好。到農村呆了兩天,後來通過別的方式和家裏聯繫上,說沒有事。
回家後針對這件事情,經過學法和同修們的幫助,自己認真向內找,找出了自己的怕心,看到了自己修煉的差距。下決心今後要吸取經驗教訓,遇事要冷靜思考,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過後自己想,要沒有師父保護,我已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從三樓跳下來,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說不定啥後果。
二零零二年冬天,我騎自行車送資料,在大馬路上,突然來了一輛警察巡邏車,拐到我的前方停車了,擋住我的去路。我只好下了自行車,推著走,這時從車上下來六、七個警察,有的向四週張望了一下,就都進了路旁的飯店。這又是一種假相,也是由於自己的怕心沒去乾淨造成的。
二零零三年秋天,為了資料點的安全,協調人給我兩把鑰匙,告訴我把做好的資料送到兩個固定的地方,再由別的同修去取。有一處是同修親屬家的小倉房,這個樓區的住戶都有這樣一個小倉房,一門挨一門連著的。一天我按時去那裏送資料,不料遇上隔壁在清理自家的小倉房。堵住了路,我當時發正念,不讓他們干擾我。很順利的把資料放到小倉房的箱子裏鎖好,出來時旁邊的人都像沒看到我一樣。
又一次,我往另一處送資料,剛一開倉房門,遇上了熟人,說你怎麼到這兒來了呢?我說農村親戚給他們家捎來點東西,讓我給他送來。在去怕心的過程,從怕到不穩再到用正念清除和用大法給我的智慧去把它排除,在這個過程中走的跌跌撞撞,都在師尊的保護下走過來了。
到了二零零七年,我地區有資料點的同修被非法關押,形勢很嚴峻,我也很謹慎,也有些怕心,當時是單線聯繫。零八年奧運會前,街道派出所安排各樓房小區不明真相的物業管理人員對大法弟子進行監控。那時我去資料點,物業人員經常去按門鈴,物業人員看到我經常用自行車帶兩箱東西,一天晚間八、九點鐘,我帶兩箱資料經過門衛時,他們把屋裏的燈關上,從暗處監視我,我就發正念,求師父保護,不讓他們干擾我,每次都及時的把資料按時送到同修指定的地方。後來這個物業人員被別人把腦袋打壞了,住院花了一萬多元錢,從此他就不幹了。
一天中午我家老樓房客廳的瓷磚地全部裂開了,我知道這些現象都是點化我,說明我有漏了,有我要注意的地方。經過靜心學法、向內找,找出了很多不安全隱患,更換與同修的聯繫方式,資料點也換了地方。
有一次,我往外地打電話聯繫購買耗材,接電話的說他是派出所。我放下電話,向內找,這一定是干擾,求師父加持我正念,不能讓任何人干擾我,我是做最正的事,因為明天等著急用,所以我就到另一個話吧去打電話,聯繫好耗材,沒有影響到大法資料的製作。這些年就是這樣在師父不斷的點化下,使資料點正常的運行。
遇車禍化險為夷
二零一零年十月份,早八點我騎自行車過十字路口,被微型車撞了,當時中間有大車擋著我和微型車的視線,我和微型車速度都很快,我們相互發現對方時,只有一尺遠的距離,沒等反應過來就聽鐺的一聲,把我和自行車撞出三米多遠,當時像有甚麼東西搪了一下,微型車的前擋風玻璃撞碎了。自行車的前輪被撞了幾個彎,大樑也彎了,中軸也壞了。我從地上慢慢的爬起來,司機嚇壞了,說怎麼樣?我說沒事,我不會訛你們的,我活動活動,你們就走吧。現在的人就是這樣,還是怕我不放過他們,因為他們看我很吃力的站起來,看樣子撞的很重,我半個身子不好使,但我心裏知道沒事,我有師父。他們為了儘快擺脫我,急忙和路邊騎三輪車的人嘀咕了一會,把我和自行車弄到三輪車上,司機給騎三輪車的十元錢,強塞我口袋三十元錢,讓三輪車拉我去修自行車,他匆匆開車離開了。
我知道作為修煉人不能要人家錢,但我當時沒有力氣,他們也不給我機會把事情說清楚就跑掉了。三輪車把我拉到五十米外修自行車處,修車師傅說報廢了,給多少錢都修不了。騎三輪車的人說我:你把汽車都給撞壞了,你撿條命快回家吧,他也離開了。沒辦法只有求修自行車的把自行車調到能推著走,我把自行車當拐杖,回到資料點。因為我還有當天沒做完的資料,所以就打電話叫老伴過來幫我,我把退黨名單發到明慧網,停電了,資料做不成了。老伴買來供品,給師父上香,感謝師父,我和老伴都說:真得好好謝謝師父,是師父又給了我一次生命。就這樣我還是到打工單位去上班(當更夫)。
晚上孩子們到我打工的單位來看我,說得去醫院檢查,單位的人也都勸我去醫院檢查。我說沒事,我是煉功人,不去醫院,老伴也勸說孩子放心不會有事。就這樣我疼了一晚上,不能睡覺,半個身子不能動,表面看不到傷,可是內裏疼的很,自己每次從床上下來都得半小時,第二天下班回家走了一個半小時(平時需用半小時),不能坐車,坐車更疼。休息了一天,身體大有好轉,後來真是一天比一天好,十幾天後就能騎自行車了,但上下自行車得憋口氣,咬咬牙,騎上就不疼了,按時做著大法的事。通過這件事,我悟到不管遇到啥事,都要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轉法輪》書上怎麼寫的,我們就得怎麼做,不得有半點差錯,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
師父幫助我過生死關
從二零零八年到現在都是我負責看孫女,包括上學接送,星期天放假時,孩子小自己不敢單獨在家,我就經常騎自行車帶她出去送資料,有時也帶她到資料點去做資料。小孩很懂事,也很好奇,我做資料她也很願意看,有時也幫我拿拿紙,有時也幫我把「三退」名單輸入電腦,我再發到網上。還經常幫我看門,來人敲門時,她能及時的告訴我,如果不能讓進來的人來了,她就說:我家大人不在家,晚上再來吧。她很清楚,我做的事不能讓任何外人知道。一次送資料中,在很遠的地方來了警車,她說:爺爺注意點,前面有警察狗子的車。冬天天氣很冷,我帶孩子送資料,雖然孩子穿的厚厚的,戴著手套,圍著圍巾,有時發現孩子的手和臉都凍的紅紅的,感到心疼,可一想,有師父呵護,甚麼事都不會有的。
二零一三年七月份,下午騎自行車接孩子,距離學校三十米處,發現自己的兩條腿不好使,身子也不舒服,當到學校大門口時就不能騎自行車了,只好下車慢慢推著走,這時我就發正念,不讓邪魔爛鬼干擾我,也不見效果,而且還越來越重。趕忙給我老伴打電話,讓她快來接我,當時我的腦袋相當疼,眼睛也看不清東西,話也說不太清楚。這時我求師父救救我,求了兩遍。迎面來了同修的家人,她也來接孫女,她看我這樣,馬上把我扶到靠路邊的牆邊站著,然後給同修打電話,說某某不行了,馬上開三輪車來。這時我把中午吃的飯都吐出去了,十幾分鐘後,同修開電動三輪車來了,我老伴也來了,我又吐了紅和黑的東西,同修家人問我吃啥東西了,我說這些天吃的都是素菜,同修和我老伴把我抬到電動車上,把我拉回家。同修把我背到樓上,我歪倒在沙發上,全身都不能動了。我又吐了一些紅和黑的東西,大約有半臉盆,老伴給師父上香,同修去通知全縣大法弟子發正念,同時老伴通知她們學法點的同修來我家發正念。大約晚上五點半,有五名同修冒雨來到我家為我近距離發正念。在師父的呵護下和同修們的幫助下,我感覺自己的腿逐漸能動彈了,發完正念,同修都讓我站起來,讓我走兩步,果然我真能走了,頭腦也清醒了。同修又給我發了半小時正念,之後我們共同學了一講法,晚上十點多鐘,雨還在下,同修們有些不放心,安排兩名同修在我家住,為我發正念,其餘同修頂著雨走了。
第二天同修和協調人來看我,和我共同學法發正念,中午同修們都走了,我和老伴到菜市場買菜,好像沒發生甚麼,昨天的事好像是在做夢,是師父保護和大法弟子整體的力量使我又走過一次生死關,同時我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師父又一次給淨化了。事情過後,我和老伴給師父上香,一看到師父的法像,我們就流淚,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心想要是沒有師父的保護,病業來的這麼猛,用人的觀念去想,就是腦出血症狀:腦袋疼、吐血、身體不能動、頭腦都不知道啥了。感恩師父給了我又一次生命,感恩師尊的洪大慈悲救度。
過去遇到的事太多啦,在師父的保護下,不管遇到任何艱難險阻,都是非常順暢的平穩的走過來了,每天只要把大法放在首位,周圍的環境師父都給清理了,任何干擾都不存在了。
今後我要多學法,增大自身容量,徹底改變幾十年形成的人的觀念,時刻用大法弟子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從點點滴滴做到遇事向內找,每天都要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時時處處以法為師,百倍的信師信法,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