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反迫害 營救同修
我地每當有同修被綁架,只要是和我能聯繫上的同修,我都積極的配合家屬,跟著同修、家屬上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監獄等部門去要同修,和公檢法司的人講真相,這些部門對我來說如走平道。
二零一零年七月,我地有三名同修被綁架,我配合家屬不斷的找相關部門要人,其中被綁架的一名同修的丈夫也是修煉人,營救同修時我們一次次在法中交流,一次次找有關部門的人講真相,雖然同修被冤判三年,但我們一直不放棄營救。該同修修煉前有癲癇病史,修煉後好了,在被非法關押監獄期間癲癇病症狀再次出現,監獄給她丈夫打來電話,她丈夫去監獄探視回來後和我說了此事,我說那不能容忍這事,得找監獄算賬,他們得負責,我和她丈夫就去了監獄,結果沒讓見。
回來後我和同修商量總去也沒那時間,不如給他們打電話講真相,我和她丈夫分別給監獄打電話。第一次打電話我找了個超市,以那同修姨的身份打的,接電話的是監獄長,我說就找你,我是某某某的姨,以前我看到我孩子身體很好,她以前有那病不假,但我聽說她煉法輪功後一次都沒犯過,到你們那兒咋又犯了呢?我孩子是好人,你可不要像對待其他犯人那樣對她,我告訴你當官的要講德,我孩子在你們那有點啥閃失,不管是誰都得負責,王子犯法與民同罪,到時候誰都不好使,不會平息不下來的,你們監獄有十大疾病可以保外就醫,你關我孩子幹啥?何不做個順水人情把她放了?我這樣一說,那個監獄長對我很客氣。隔段時間再打電話的時候他還想見我,我說我沒時間,我繼續和他講真相,我說我孩子在你們那關著啥不能幹,你們還得派個人照顧她,都是你們的負擔,為甚麼不放人呢?她在家犯病我不會找你去,在你那關著犯病就不同了,我一定會追究責任。就這樣我連續不斷的打了三個月電話,最後該同修被提前七個月釋放回家。
二零一二年九月,我區發生了「婚禮綁架案」,其中一個被綁架的同修是我的一個拐彎的親屬,我責無旁貸的承擔起了營救同修的重任,我陪著那位被綁架同修的女兒找到國保大隊長,他推卸責任說不是他綁架的,我對孩子說:小紅,你把日子和事記好了,你奶奶都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了,一幫大男人推到床上按著手指按手印,一個孩子來找爸爸被警察一拳打昏在地,還有沒有王法了?這要不管咱們找地方告他去,不還有婦聯嗎?婦聯不是保護婦女兒童的嗎?這老太太被這幫人折騰的半個多月起不來床,孩子上不了學,殺人犯罪的沒人管,這做好人怎麼還有錯了呢?你們門口不是掛著口號「愛民 、親民、護民」嗎?你們兌現沒有啊?你們就這麼愛的、這麼親的、這麼護的嗎?還有沒有法了?犯罪的還沒有全家抄斬呢,這煉個功就株連全家了呢?我的這番話把那個大隊長說的目瞪口呆,很害怕,也收斂了很多。
二零一三年,我地又有同修被綁架,我又配合家屬上國保大隊去要人,那個大隊長看到我後說你咋又來了呢,哪都有你呢?你再來我把你扣這。我笑了,說你不敢,好人還扣好人嗎?你是不明白真相,你明白真相是不會這麼做的。
營救同修不管多麼艱難,只要同修需要我,我都會停下自己出的攤位,有時候一停就是半個月,甚至一個多月。我家孩子多,經濟比較困難,兒子和女兒的孩子由種種原因還需要由我來帶,雖然有時候很累很苦,但我從來不覺得,無條件的圓容師父要的本來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我感到很欣慰。
下鄉發資料堅持十五年
同修們開始向世人講真相後,我參與下鄉發放真相資料的項目,這一做就是十五年,我們地區周邊鄉鎮的溝溝坎坎都留下我的足跡。很多時候一走就是半宿,回來還要學法,晨煉,有時候晚上只能睡一個小時,最多時候睡四個小時,但是我臉色紅潤,精神煥發,沒有一點疲勞的感覺。這麼多年風風雨雨平穩的走過來,都是師父的一路呵護,每當出發前我就想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就在師父的懷抱裏,對萬事萬物說,我們來救你們來了。
剛開始下鄉的時候,由於邪惡的物質多,鄉民被電視謊言毒害嚴重,大法弟子對法認識也有不足,所以跌跌撞撞一路走過來。有險情的時候開始用人的辦法,隨著修煉不斷成熟,再遇到危險就知道用正念對待了。每次有危險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有驚無險,化解了魔難。下面舉幾個例子。
那是二零一一年七月,我們九個同修分三組上農村發資料,我們組已經發完,一輛摩托馱著我們兩名同修開始往回返,剛走不遠司機同修的電話響了,是別的小組的同修遇到了麻煩,司機同修讓我們兩個在路邊等著,他自己騎摩托返回去接別的同修。我和同修一商量情況複雜又危險,不能在路邊等,得往前走。看到路上來車有亮光時就躲到路邊的壕溝裏,走著走著,前面有兩輛摩托車停在路邊,兩個司機在路邊抽煙說話,因為沒有亮光我們沒有發現,就從他們身邊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起初他們也沒在意,走出不遠我和同修說不對勁,咱們趕緊藏起來,於是我和同修迅速鑽到路邊的荊棘中,剛藏好就看到那兩輛摩托追過來,過去不久又返回來,那倆司機邊走邊說:「那兩個人跑哪去了?」我們在荊棘中靜靜的發正念不動心,後來他們在別的地方綁架了另兩名同修 ,還以為是我們,他們才放棄追我們,和我一起的同修給家裏同修打電話,把我們安全的接回家。
今年年後上農村發神韻光盤,我和一名同修剛進一個屯子不遠,就看到有一個男人拿著手電筒晃來晃去,同修提醒我,我說沒事發正念,讓他回去,別管他。我們繼續拐到別的胡同繼續發,因為我們不熟悉路線,拐來拐去又發到那個人那裏,我單手立掌發正念讓他回屋,大約走過三、四戶人家,那人真的回屋了。發完資料我對同修說咱們得快走,我心中想著用神足通,飛,我的腳真的像沒了一樣,輕飄飄的要飛起來,走的那個快啊,簡直跟飛起來一樣,那個年輕的同修氣喘吁吁的緊著跟,說姨你走那麼快幹甚麼。坐上車後我說不知道甚麼情況,要智慧。
還有一次,我和一名同修在一個鄉鎮發資料,我還剩四本小冊子,就獨自拐到一個胡同裏去發,這時後面來了一輛摩托車,我還以為同修來接我,我轉身張開雙臂把車截住,就聽那人說:「你幹啥,黑燈瞎火的。」我一聽不是同修,開始我沒吱聲,他又問一句,我說:「對不起了,我還以為是我們孩子來接我呢,我出來做好事。」那人嘟囔著「趕緊回去睡覺得了」就走了,我把資料發完,走到一戶人家牆外的樹根下蹲著發一會正念,沒再聽到有甚麼聲音才起來安全的回到同修那裏。和我一起來的同修都急壞了,我說啥事都不會有的。
每次出去發資料我心中從不想家中的事,甚麼電源關沒關啊,燈是不是還開著啊,我當時就一念:如果我現在圓滿了,師父要領我回家,白日飛升了,我還惦記家中的事情嗎?我還跟不跟師父走啊?我抱著隨時隨地跟師父白日飛升的心,就這樣純淨的心態才使我們十五年來安安全全,有驚無險,在法中的生命最安全。
我的正念不僅體現在下鄉發資料、做證實大法的事,平時遇事也用正念,下面是我正念顯神威的一個例子。有次發完真相資料都快晚上十一點半了,上樓後我發現沒帶鑰匙,鑰匙放同修家了,同修家離我家不遠,取完鑰匙正好發零點的正念,我走到同修家樓梯口的時候,突然竄出一大一小兩條狗叫著往我身上撲,我蹲下嚇唬它們也不走,我想再這樣糾纏發正念就來不及了,我說你們再不走我可要發正念了,我就立起手掌念出「法正乾坤」,還沒等我念「邪惡全滅」呢,就見那只大狗單腿跪地,蔫了,那只小狗在地上打著滾,我對那小狗說,快起來,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說完它們掉頭就跑了。我取完鑰匙回家正好發零點的正念。
這麼多年下鄉救度眾生我不覺得苦,反而覺得是那麼的快樂,那麼的幸福,我只想做好,做的更好,讓師父少操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