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恐怖中堅定修煉
剛踏上回歸的路途,風雲突變。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看到電視上黑白顛倒地污衊,我心急如火的留下一張「我去討公道」的字條,就獨自去了市政府。家人得知後找翻了天,弟弟看到大批上訪者被警察拽著腿甩上車,車滿了還往裏塞,而且是頭朝下塞進去抓走,當時的恐怖場面,他說無法形容。
中共媒體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矇蔽了人們,本想學法輪功的親友也一齊反對我煉功。但是我堅信大法心不動。當時的丈夫在單位被分管迫害法輪功,他怕的不行,不許我煉功。我只好悄悄地半夜煉功,偷偷學法,一有聲響,忐忑不安。後來通過多學法,三個月突破困境,能靜心學法煉功了。
但是師父蒙冤,大法蒙難,我不能坐視不管,就利用各種機會告訴人們大法好,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不重德病都不會好,並以自身的經歷證實大法的美好。
二零零一年,我在工作室被綁架到洗腦班,遭到「六一零」人員、警察的輪番圍攻,他們以不「轉化」 就不讓睡覺、就勞教等恐嚇我。當時就有一位同修被他們連續十四天不讓睡覺、餓飯等。我沒動心,繼續給他們講大法真相,並說是江澤民小人嫉妒發動的迫害,法律根本沒給法輪功定性,要他們不要執法犯法迫害大法弟子,免得遭報應等。他們又派邪悟者輪番圍攻我,軟硬兼施,拿來丈夫逼我放棄信仰的離婚信,當看到信中的斑斑淚跡,我動了人心,認為丈夫為我承受的已到了極限,我不能再讓他承受失妻之痛,但我又不能放棄信仰,這樣沒用正念否定邪惡的迫害,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本來情很淡的我卻沒過去情關,被迫玩了文字遊戲,走了彎路。
回家後發現,大法書、新經文、真相傳單都不見了,工作也丟了。我沒有向內找,怨恨丈夫協助邪惡迫害我,干擾我講真相救人。這個怨恨心長期沒修去,結果二零零三年再次被綁架到洗腦班。這次加重了迫害,我遭到背銬、毒打、卡脖子窒息、輪番整夜圍攻,九天九夜的吊銬折磨,胳膊幾乎被吊銬致殘,我的頭腦昏沉迷離……多虧師父的及時點悟,幫我走出魔窟。
離婚的教訓及反思
為了彌補被關押時失去的時間,我抓緊救人,期間急躁的人心暴露無遺,講真相不分場合,不理智,而且講得很高,尤其面對面給丈夫的部下、熟人發真相資料、勸三退,使丈夫又氣又怕。我沒有設身處地考慮他的感受,帶著強烈的執著講真相,效果不好,邪惡趁機分裂家庭。
二零零六年,邪黨魔頭來我市,當地迫害升級,綁架了許多大法弟子。丈夫被嚇壞了,逼我放棄信仰,不然就離婚。我想起師父講的:「因為煉功搞的倆口子離婚了還不行」[1],不答應離婚,他步步緊逼,我就提出條件,七天時間每晚三個小時聽我講真相,七天後自便。他同意了。我充份利用了七天時間,真相資料、光盤、《九評》都讓他看完了。我沒有認識到他離婚的本質是「怕」,邪黨多年的運動把人整怕了,他知道大法是冤枉的,但更怕失去工作,失去面子,失去人中所謂美好的東西。我怕影響大法的聲譽,還是不同意離婚。一向文明的他竟發瘋似的罵我,污言穢語,完全被邪惡操控。我從來沒受過這種氣,那個剜心透骨的恨心真難放下。
這段時間我出過車禍,明白是師父在點悟。我靜下心來多學法,放下怨恨心。再聽到惡語傷人的話就一笑了之。
我想,我已經都做到位了,如果他真要離婚,我也不能為了一個人而耽誤去救更多人。再想:也可能是我前世欠他的,該還了。接著,他就把離婚書起訴到法院。我又想,既然走到這一步,就再給他一次最後反省的機會,也趁機給法官講真相。於是起草了五頁應訴書。弟弟看了說:千萬別去,現在這個形勢誰還敢講真相,沒有等你講完就被抓走了。
當時我把生死置之度外,絕不放棄這次講真相的機會。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堂堂正正走進法庭,從容的講述了大法的美好,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真相,告訴他們,在迫害前是丈夫引導和支持我修煉的,家庭和睦幸福。迫害後在上級的高壓下,使他心靈扭曲,無法保證正常的生活狀態,是中共破壞我們家庭。信仰不同沒有導致感情破裂,我舉了幾個他關心我的實例,說明他的離婚訴狀是被迫的,是在壓力下失去理智的行為,所以離婚理由不能成立。
我又講了中共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舉了幾例:《憲法》第二章第三十五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示威、遊行的自由。第三十六條: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第三十七條: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我又講了六一零侵犯人權綁架我,毒打、吊銬等幾乎致殘。我沒告執法犯法者,反倒連累了我的家人承受不了巨大壓力,被迫離婚,我們都是受害人,法輪功的冤情必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為了讓孩子有個完整的家庭,希望法官深思明斷,相信你們的正義和善心,能制止悲劇的發生,從而得到福報。
最後法官秉承正義,判丈夫敗訴。在發判決書的前夕,丈夫主動撤訴了。大法修出的正念震懾了邪惡,使法官避免了對大法弟子犯罪。
撤訴後,丈夫仍不回家吃飯。我也沒有認真向內找。還認為連續幾關我都用正念闖過去了,他應該回心轉意了。現在想來,他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我應該找他的上級和親友來勸他,給他個台階下,再發正念解體操控他的邪惡因素,局面可能就會變了。可是我當時有個念頭:我都做正了,他一意孤行,可能就是我們的緣份盡了,我不但要放下情,還要把怕「離婚破壞大法」的心也放下,捨他個無漏,這樣我就可以不受干擾地做我想做的事了。這個「不受干擾」的一念是多大的漏啊,真的把他定在了「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狀態中去了。最終還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離婚路。
深刻教訓警人醒,作為大法弟子,我們的一思一念一句話都得符合法,否則就可能被邪惡利用,從而左右周圍的環境。所以我們必須走正,越到最後,修煉、修口越關鍵。
堂堂正正救眾生
修煉路上我的最大的特點是怕心少,在邪惡最猖獗的迫害初期,我能正念到街面的複印店印經文、傳單給同修,而且都是自己省吃儉用的錢。並能不厭其煩地喚醒昔日老同修。在人多的地方也能堂堂正正地講大法的美好。這些年,凡是來我家的無論甚麼人,我都不放過送真相資料救度他們的機會。在商店、超市、居民區、大街小巷,到處留下我們反迫害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足跡,其中有許多修心過關的體悟,下面僅舉一例:
一次去銀行提工資,我利用等候的時間,給旁邊的人講迫害法輪功高官遭報應的真相,並送給她們翻牆軟件,告訴她們可以全世界網遊,不但能看到外面的精彩世界,也能看到許多國內不為人知的秘聞,只要看過,國內的電視就不值得看了。其中一人說:有那麼好看嗎?拿著光盤反覆看許久,我看她還不放包裏,心裏有點不穩,可別被攝像頭拍下,越這樣想她越把光盤舉高了看,我馬上悟到是衝著我的人心來的關,該提高了,趕快抑制怕心,轉念又想:銀行的攝像頭是照壞人的,我是救人的神,它怎麼照的著呢?正念一出,她馬上把光盤放進包裏。真是:人心去神念出,怕心消失無蹤影。
在取錢時,我坦蕩地把光盤和取款單一塊推進櫃台,營業員會心地笑了。這件事使我體會到放下人心正念就強,救度眾生就順利。
一日,在售樓處遇到幾位官員,我以看房的名義講真相:說起房價如何高老百姓買不起,中共高官大多有多處別墅,養情人包二奶等,就是這些貪官抬高了房價,害苦了百姓。我看他們大多認同,趁機講了官場的秘聞:王立軍差點被薄熙來滅口,牽出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驚天黑幕,元凶是江澤民、周永康等,這些血債幫很快就要被清算。
其中一個被稱作師長的高官問:法輪功為甚麼要自焚?我說:看來你只顧忙軍事了,全世界都知道是中共導演的「自焚」是騙局,被國際稱為「偽火」,製片人陳虻遭惡報──四十七歲死於癌症,羅京因播報假新聞遭報斃命,現在大批迫害法輪功的人都遭報了,天滅中共拉開序幕,海外網站每天都大量報導,天意不可違啊,看看貴州的「藏字石」就都明白了。
我拿出光盤繼續說:如果中共的當權者明智的話,順天意,用筆名在大紀元網站退出中共,老天在滅黨時就會把他們留下,照樣掌權當官,宣布解散中共或換黨名共產黨不就亡了嗎?還大法師父清白,洪揚法輪佛法,順天意而為一定會昌盛不衰。如果他們只是權利爭鬥,繼續迫害法輪功,對神佛犯罪,不管他們抓多少貪官,照樣逃不了逆天意而亡的命運!
師長突然問我:「你是甚麼文憑?」他以為我是甚麼博士或教師呢。我告訴他,我文革前上了五年學,以後交白卷「鬧革命」去了,老毛發動的文革害苦了咱們這代人。你們當官的最了解官場的黑暗了,對吧?他陷入了沉思,緩步走到室外,我把《明慧十方》光盤放到沙發上說:送給這個很有頭腦的師長。其中一人說他的影響力可大了。我很欣慰:能使千里探親的有緣人聽到真相,但願這個正義師長能把大法真相廣傳,救度更多的世人。
十五年的正法修煉,自己正念正行的一切是大法的給予,沒做好的地方吸取教訓,精進實修,努力走好自己今後的修煉路,願同修們共同精進,圓滿完成我們的神聖使命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